這金色小蛇所帶的血劇毒無比,但是這毒對白流年來說卻什麼都不是,這毒越厲害對白流年來說就是越好的補品,他的身體里有一顆無極仙人給他的仙靈丹。
當年白流年之所以會拜師無極仙人,就是因為他中了這世間最厲害的毒。在服用了無極仙人給他的這顆仙靈丹后,他的血可以解百毒,所以這小蛇咬他一口,就好像蚊子咬他一口一樣,除了有一點痛之外,別的什麼感覺都沒有。
柳如畫惹怒白流年,他不能把她怎麼樣,但是並不代表他不會把這隻小蛇怎麼樣?這小蛇的速度極快,但是再快也快不過白流年,不過瞬間的功夫,白流年就把這隻小蛇攥到了自己的手中。
看見白流年抓著這條小蛇,要把它一撕倆斷的樣子,柳如畫害怕了,她哭著哀求道「不要……我求你不要傷害它,求你不要傷害它……!」
白流年抓著這條小蛇一步步的逼近她「求?你用什麼來求?」
「什麼都可以你,只……只要你不傷害這條小蛇!」柳如畫一抽一抽的說。
看著柳如畫那滿是淚痕的臉,白流年撫了撫發痛的額頭,他這究竟是怎麼了?他幹嘛好端端的要來這柳家莊走一遭啊,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嗎?
白流年雖然一腔怒火無處發,但最終他還是把這條小蛇給放了,因為他不忍心……不忍心看柳如畫那傷心欲絕的樣子。
白流年把這條金色的小蛇放了之後,就一個人站在河邊發獃,柳如畫突然把她的手指遞到他的嘴邊「我的血可以解蛇毒,你喝一點吧!」
看著還在流血的傷口,白流年的眸子一緊,他根本就不需要解毒,但他的唇還是覆上了她那還在流血的傷口。
柳如畫指尖冰涼,但是她的血卻很是香甜,這香甜甚至蓋過了血的腥味,白流年的唇在柳如畫的傷口上反覆的吮吸著……直到柳如畫的手指不再流血,白流年才拿出自己的手帕為她包紮好傷口。
在為柳如畫包紮傷口的時候,白流年假裝作不經意的問「這條小蛇是他送給你的嗎?」
「嗯!」柳如畫小聲道。
白流年的心隱隱作痛,但他是強庄鎮定的說「你很愛那個男人?」
「嗯!」柳如畫知道這樣的回答可能會讓白流年很不開心,但是她真的很愛很愛李鈺,所以在任何時候她都不想違背自己的心。
白流年沒有想到的是她居然就這麼承認了!看來那個男人在她的心中不是一般的重要。
這一刻白流年心裡酸酸的!他渾身的血液都在叫囂著他很吃醋,他不想跟她說話,他不想看見她,他需要靜靜。他迅速給她包紮好傷口,然後連多看柳如畫一眼都不肯,就一個人走到河邊……
他在河邊席地而坐,嘴角勾出一抹苦澀的笑「想他白流年這麼一個高傲的人,有一天居然也會輪落到這樣的地步,淪落到為他人做替補的地步!」
柳如畫在他的身邊坐下,輕輕的開口「你怎麼會來這柳家莊的?」
白流年淡淡道「大概是犯病了吧,我特別想見一個人,一個總是能把我氣瘋的女人!」
白流年已經說的這樣明顯,就算是個傻子也可以聽出來他說的那個女人是她柳如畫!
「那你現在是不是後悔了?」柳如畫小心翼翼的開口。
「我不知道!」白流年清清冷冷的聲音。
他的這一句不知道,讓柳如畫不知道怎麼把話接下去,一時之間,倆個人再度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
倆個人不知道做了多久,最終還是柳如畫打破了這片沉默「白流年你困嗎?」
「嗯!」白流年的語氣有著淡淡的疏離。
「那你要睡覺嗎?你可以睡我的房間!」柳如畫討好的說。
白流年的眼睛微微眯起「睡你的房間?你和我一起嗎?」
柳如畫急忙解釋道「不……不是,不是這樣的,我晚上睡不著,你要是困了,可以到我的房間去眯一會,我在河邊在做一會!」
「過來!」白流年命令的口吻。
「啊?」柳如畫有點迷茫。
白流年指了指自己身旁的空地,解釋道「我是說,你靠我這邊一點!」
「哦!」柳如畫又朝白流年的身邊做了做。
柳如畫在白流年的身邊還未坐穩,他就伸手把她頭掰放到他的肩膀上,然後輕輕的說「睡吧,我陪著你!」
「啊?」柳如畫眨巴眨巴她那無辜的眼睛,好似在問他這是什麼意思。
白流年心疼的說「睡一會吧,我相信你愛的人也不想看到你為他這樣憔悴!」
「哦!」柳如畫很是乖巧的回答道。
柳如畫可能是因為最近忙柳家莊的事情太累了,也可能是因為在白流年的身邊感到安心,她很快就睡著了,而且睡的很沉。
耳邊傳來柳如畫輕微的鼾聲,白流年的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他喜歡看這樣安靜的她,他喜歡這一刻她只屬於他的感覺,他慢慢的伸出手,把她攬進自己的懷中,動作輕的不能再輕……。
白流年低頭看了柳如畫一會,暗暗發誓「柳如畫,我一定會把李鈺一點點的從你心中剔除,直到你的心中滿滿的都是我白流年……。」
說到李鈺,白流年突然沖著黑暗處喊了一聲「出來!」
立即有倆個黑衣人從天而降「閣主,你有什麼吩咐?」
白流年面無表情的說「查一下她口中所說的李鈺是誰,還有那個人一切的身份背景以及他和柳如畫一切的交集……還有,我要柳如畫一切的資料,以前的那份不全,我要她一切的資料,包括她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討厭什麼人……總之事無大小,只要是她的資料,我就要,你們聽懂了嗎?」
「是!」很快這倆名黑衣人又隱沒於這黑暗中。
一切回歸平靜,白流年再一次望著柳如畫那絕美的睡顏說「你知道嗎?我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你,我很嫉妒你和他的一切,我的心裡到現在還翻騰著一股又一股的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