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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降萌妻:宮爺攬入懷 - 第249章 我想結婚了字體大小: A+
     

    雨下很大,一滴滴砸在地面、樹葉,啪啦作響,伴隨著呼嘯的風聲,有點可怖。

    沈浩崢單手握著傘柄,另一隻手扣在方玫肩膀上,將她往自己懷裡攏了攏,順便將黑灰格子的傘面往她那邊傾斜。

    他比她高出很多,半擁著的姿勢好似把她整個人圍在他懷裡,特別安心,特別有安全感。

    方玫餘光瞥了眼那隻修長的手指,抿抿唇,沒拒絕,咬著唇說,「往你那邊挪挪吧,你袖子都淋濕了。」

    她抬眸望了他一眼。

    沈浩崢白皙俊朗的臉龐沾了水珠,眼睛黑亮有神,他在笑,唇角上揚起溫柔的弧度,「沒事的。我是男生,淋點雨沒關係。」

    兩人往宿舍樓走。

    身邊都是匆匆而過的學生,有的忘了帶傘,把書包頂在腦袋上瘋狂奔跑,也有兩三個同學擠在一把小小的傘面下,只能遮住腦袋。

    方玫有種感覺,他的傘,撐起了一個封閉的空間,她感受不到一丁點風吹雨打。

    走到一處僻靜的地方,兩人不約而同地停下來。

    沈浩崢換個手拿傘,側個身在站在她面前,另一隻手仍然緊緊攬著她。

    兩人距離很近,方玫的臉正對他的胸膛,噼里啪啦的雨水聲中,她好像聽到了他一顆心怦怦亂跳的聲音。

    這樣乖巧動人的她,沈浩崢渾身都滾燙了,特別想把她抱在懷裡,親親她。那天下午,輕輕的一個吻,印在他唇角,他的心都癢了,也醉了。

    現在回想起來,都難掩激動。

    她應該是喜歡他的,他能感覺到,她不會拒絕了。

    可他全然忘記了,他們現在是彼此的前任。

    沈浩崢深吸一口帶著泥土芬芳的涼氣,定定神,先撿最重要的說,「玫玫,對不起。我真的只喜歡你,沒有別人,不是……她,我沒認錯人。我的錯,沒有及時推開她。」

    空氣很涼,寒冷的環境更能讓人保持頭腦清醒。方玫點了點頭,「我都知道了,小唯她已經跟我說過了。」

    「不,你不知道。」沈浩崢搖搖頭,一隻手臂將她緊緊抱住,擠壓在自己胸膛上,讓她感受他的炙熱和滾燙,「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我喜歡死你了,真的。這一個多星期以來,我心很痛,感覺難受死了,從來沒這麼難受。我不想分手,我們不分手好不好?」

    方玫沒掙扎,靜靜地靠在他懷裡。

    她的心也很痛。

    他不是她第一個動心喜歡的男生,卻是讓她嘗到愛情里的甜蜜和酸澀味道的男生,他教會了她許多。

    包容和信任是其中最重要的兩樣。

    她膽小,從小就膽小,不清楚握在手裡的東西會不會永遠屬於自己。也明白,失去了的東西再也找不回來。

    她失去了他一次,他自己乖乖回來了,她有點不敢要了。

    懷裡的人默不作聲,沈浩崢一顆心漸漸慌亂,他稍微放開她,卻也不敢距離她太遠,控制在他剛好能看清她表情的範圍里。

    雨水將昏黃的燈光切割成無數個細碎的小星星,閃閃的,她的表情平靜地好像結冰的湖面,任憑風吹雨打,都不能讓它盪起漣漪。

    沈浩崢退後一小步,傘面還穩穩遮在方玫頭頂,「我們不分手了,好不好?」他低低地說,聲音融進沉沉夜色,飄進磅礴大雨。

    「我收到你的禮物了,蛋糕……蛋糕我也看到了。就當,我們一起過了一個完美的生日,當那些不開心的事都沒發生過。好不好?」

    他一連說了好幾個「好不好」,將方玫原本準備好的說辭都打亂了。

    她想說好。

    「沈浩崢……」

    他抬手捂住她的嘴,「別叫我全名好不好?叫我沈三歲吧,從今兒起,我改名了,叫三歲。」稍微想了想,「也不對,過完生日了,叫四歲。」

    方玫當真被他這股無賴勁兒鬧得哭笑不得。

    見她露出一點點微笑,沈浩崢鬆了一口氣,一顆心被治癒了的感覺。

    方玫拉下他的手,說,「我們真的分手了。」

    咯噔!

    剛飛起來的一顆心就掉在了地上。他切身體會到了什麼叫前一秒天堂,后一秒地獄。

    「為什麼啊,都說了是誤會。」沈浩崢急了,扯著她的袖子,不停問,「你說你都知道了,一切都是誤會。我喜歡你,始終喜歡。你喜歡我嗎?你也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沈浩崢。」方玫喚了他的名字,很平靜,儘管心裡翻湧著波濤海浪,「是,我都知道了,是誤會。我誤會你喜歡別人,你誤會我喜歡別人,聽起來很可笑是不是?除了那晚的崩潰,事後回想起來,我也覺得有點好笑。」

    「這得多遲鈍啊,我們居然同時猜錯了對方的心思。」方玫甚至微笑著說,「還好,我們很快解除了誤會,沒有將這份喜歡發酵成怨恨。你要知道,很多情侶,他們因為一點誤會分開,至始至終都沒解開,成為橫亘在心間的傷疤。」

    「我覺得很幸運,我沒有留疤。」方玫笑道。

    沈浩崢一言不發。

    她說得每一個字都對,他可能猜到她要說什麼,想打斷,卻無法開口。

    明明知道往前一步是深淵,他還是傻傻地站在原地,茫然無措。

    「我們太不成熟了,太懵懂,對某些事情的看法太稚嫩。除了學習,好像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去經營一份深厚的感情。」方玫說,「談戀愛就跟蓋房子一樣,靠一磚一瓦慢慢堆砌,稍有不慎就會轟然倒塌。你看,這次,我們的小房子不就塌了。」

    沈浩崢喃喃,「再蓋不行嗎?」

    「那也需要時間啊。」方玫見他握傘的那隻手凍得通紅,主動抬手握住傘柄,他太高了,她的手不得不抬高一點,仰頭看他,「我們現在有時間嗎?還有幾個月就高考了,我不想在這最後的關鍵時間分心,不想未來想起這一刻的衝動而後悔。我想走更遠更廣闊的路,看更美更亮眼的風景。」

    最後一句話,說服了沈浩崢。

    他們站在人生至關重要的轉折點,關乎將來。每個人的生命里,不僅僅有愛情,還有別的東西,促使自己變得更好、最好的東西。

    他懂她的意思。

    他們,和好了,卻沒複合。

    沈浩崢吐出一口氣,咽下抑心底那一點點的小抑鬱,「走吧,我送你回宿舍。」

    他的態度,算是認同了她的決定。

    兩人在滂沱大雨中漫步往宿舍樓走。

    沈浩崢還是抑鬱得不行,聲音低低地,好似自言自語,「以前怎麼沒發現。」

    「發現什麼?」

    「沒發現你這麼會講道理。」他根本一句反駁的話都想不出來。

    方玫:「不是講道理,說的都是事實。」

    沈浩崢孩子氣地踢了一腳旁邊的花壇,「就覺得這些感情的道理什麼的,你又沒有談過戀愛,怎麼會知道?」

    在他這裡,暗戀不算正兒八經的談戀愛。

    方玫一隻手緊了緊書包帶,說,「我也不清楚。該懂的時候就懂了,女生大概都這樣吧。」

    沈浩崢從她手裡拿回了雨傘,「一直舉著,累不累啊。我來拿吧。」

    他們現在這算什麼?朋友?同班同學?想想都好鬱悶……

    ——

    十一月八號,霍家的當家人霍錆和上官家唯一的千金上官婧舉行婚禮。

    從早上開始,各大電視台,貼吧,論壇,微博,全部被這一消息轟炸了,全方位無死角的進行現場直播,場面熱鬧非凡。網友們紛紛表示,兩大豪門強強聯合的婚禮實在太有看頭,比自己結婚都激動。

    宮小白正好放假在家,寫了一下午作業,臨近晚飯時間,她才有時間坐在超豪華的「人體沙發」上看一會兒電視。

    她調換到娛樂頻道,手肘推了推身後的男人,「唔,水果遞給我。」

    宮邪坐在沙發上,她就跟沒骨頭似的,縮著身子蜷在他懷裡,還把他當免費勞力使喚。

    「馬上就吃晚飯了,還吃水果?」嘴上說著,宮邪長臂一探,拿了小茶几上切好的水果盤,放在她懷裡,「吃吧。」

    小東西,也是就她,能肆無忌憚,心安理得地使喚他。

    宮小白捏了片菠蘿,喂進嘴裡,酸得她五官都皺到了一起,趕緊挑了顆看起來很甜的葡萄,丟進嘴裡,緩衝酸味。

    她一整套表情都被宮邪盡收眼底,墨眸里掩不住笑意,抬手在她鼓起的腮幫子上捏了一下。

    宮小白拿下他的手,把果盤放回他手裡,專心看著電視屏幕。

    畫面中,正是上官婧的爸爸牽著上官婧走進教堂的一幕。

    她爸爸看起來好像不開心,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

    想也知道,放在手心裡疼寵的女兒嫁給一個眾所周知的風流鬼。偏生,不想讓女兒一輩子不開心,只能忍痛把她交給霍錆。

    而這一刻的上官婧,足以稱得上美艷動人——

    面容姣好的她化了精緻的妝容,掩蓋在朦朧的頭紗下,仍然能看清她細長的眉毛,宛若皓月的眼眸,挺秀的鼻樑,硃紅色的嘴唇,彷彿抿了兩片嬌艷的玫瑰花瓣。

    她穿著曳地的魚尾造型婚紗,胸前綴著一圈細碎的鑽石,在亮堂的教堂里閃閃發光,耀眼奪目,與她頭頂的鑽石皇冠相得益彰。緊窄的婚紗裹住她玲瓏曲線,越發襯得腰身盈盈不堪一握,挺翹的臀部圓潤飽滿,腳跟微微張開的蕾絲魚尾,彷彿她就是從海岸浮上來的一尾美人魚。

    宮小白露出痴迷的表情。

    穿婚紗的女人果然是最美麗的。

    上官婧本就長得極美,穿這麼一套婚紗,簡直太驚艷了。

    宮小白突然轉頭,看著宮邪的眼睛,深深地望進他幽暗深邃的眸子。

    宮邪在她腦門上敲了一下,「這又是怎麼了?」

    宮小白指著電視里的婚紗,「我結婚也要穿這樣的魚尾婚紗。」她用羨慕到極點的語氣提要求,「魚尾巴裙擺要長長的,頭紗也要長長的,拖在地上的那種。我還想在海邊舉行婚禮。」

    宮邪:「……」

    「你不說話是什麼意思?」宮小白不滿他的反應。

    她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室內溫暖,臉頰紅潤非常,像沾了兩朵小桃花,豐潤嫣紅的唇微微嘟起。實在是少有的絕色。

    宮邪捏著她一邊的臉蛋,笑問,「你才幾歲,就想著結婚?」

    宮小白哼哼兩聲,「我成年了。」

    「成年了也不代表能結婚了,法定結婚年齡20歲。」宮邪好笑地說。

    宮小白不曉得還有年齡限制,她今年才十八,還差兩年……

    對上他一雙戲謔的眸子,她想起剛才的急切,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小聲嘀咕,「我還不是為你考慮。」

    宮小白別過臉,繼續盯著電視。

    上官婧走在紅毯上,一步步靠近站在教堂盡頭的霍錆。

    那個男人今天看起來還算人模人樣的,穿一身白色西裝,手心貼在腹部,溫和謙恭,倒有幾分貴族公子的樣子,往日陰沉冷傲的臉上掛著笑,眼神柔和地望著離他越來越近的上官婧。

    上官婧隔著頭紗對他盈盈一笑,一隻手放在他伸出來的手心。

    這是她看上的男人,縱使所有人都看不到他的好,她還是喜歡他,毫無道理。她不曉得等待她的結局是什麼,只知道,這一刻,她很幸福。

    霍錆執起她的手,在手背上吻了一下。

    兩人轉身面朝神父,繼續接下來的儀式。

    交換戒指,隔著頭紗親吻,新娘拋捧花……每個環節都透著美好的寓意,讓看的人都止不住的心生嚮往。

    看到最後,宮小白意興闌珊地關了電視,把遙控器扔在沙發上,扭著身子縮在宮邪懷裡,跟一隻貓沒兩樣。

    宮邪撫著她下巴磨了磨,指腹感受著她滑膩柔嫩的肌膚,心也跟著軟了,「怎麼了?」

    她情緒變得快,他一顆心也跟著七上八下。

    宮小白張嘴就說了句令宮邪哭笑不得的話,「就是想結婚了。」

    她抓著他身上柔軟的羊毛衫,悶悶地說,「我幹嘛要這麼小啊,再大一點就好了。」

    一連串的話都叫宮邪啞口無言。

    他一向不怎麼會哄人,也就遇上她,才慢慢學會性子軟和的去跟一個小女孩相處。

    「我答應你,等結婚,就讓你穿魚尾裙婚紗,裙擺來個兩米的?還是三米?」

    「兩米夠了,再長我也拖不動。」小丫頭也好哄,聽他這麼說,心情登時就好了。

    宮邪額頭抵著她的,聲音是無法形容的溫柔低魅,「那頭紗呢,頭紗要幾米?」

    兩個人頭挨著頭,明明還是很遙遠的事,真就認真商量起了婚禮要用的東西。宮小白認真地想了想,「三米吧。頭紗比較輕嘛。」

    「行。」宮邪頗為鄭重的一個字,彷彿一個承諾。

    宮小白開心得不得了,「那在海邊舉行?」

    他還是縱容地應允,「依你。」語氣微頓,「不過為什麼想在海邊舉行婚禮?」

    他有點沒搞懂。

    宮小白說,「單純覺得魚尾裙擺的婚紗跟海邊更配啊!美人魚就是生活在海里的。」

    美人魚?

    宮邪笑了笑,不得不服了小女孩的心思。

    宮小白眼珠子轉動,看周圍無人,便轉個身面對面坐他懷裡,將自己粉嫩的兩片唇送到他唇邊,輾轉磨著,舌尖一點點描畫他的唇形。

    宮邪當真跟不上她的思想步伐,想一出是一出,剛才還在糾結結婚,眼下卻急切地纏過來。

    手扣在她腦後,他微微分開唇,含住了她送過來的小舌,火熱地糾纏在一起。

    箍在她腰間的一隻手忍不住收攏,將她壓向自己。

    宮小白唔了一聲,捧著他的臉,與他分開一點,紅著臉,囁囁嚅嚅地說,「你……」

    她不適地動了動,卻被宮邪兩隻手固定住,不讓她動彈。

    他低聲笑,滾燙的呼吸灑在她頸間,「誰讓你主動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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