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在她臉上劃了下，也不再強吻她：「那前幾次這麼熱情地跟我求愛，我還以為你已經饑渴到要把我完全吃掉才甘心。」

顧若初眼睛忽然瞪大，對上霍南琛的眼神有些古怪。他怎麼知道這事？不管研究得再怎麼透徹的替身，也不可能連這麼親密的事都猜到了吧？

「你……」

霍南琛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有些僵硬，卻沒有揭穿。

男人此時覺得身體里的火幾乎要將他整個身子焚燒殆盡，尤其身下這個女人的香氣太符合他的口味。

「你怎麼這麼香？」

聽他這麼低低喃語，顧若初只一味躲開。

「對不起，我真的不想做。」

他的手幾乎想把眼前這個女人揉成麵糰，可看她完全不願意，似很認真地思索了很久。

權衡利弊之下，男人覺得還是覺得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也就沒有再強迫她。

顧若初鬆口氣，捏著浴袍的手也鬆懈了。

男人的力氣本來就比女人的要大，如果這個男人真的打算強來或許她也不會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這個替身，難不成還打算侵吞自己？

還是說所謂的替身根本就是她自己瞎想出來的，其實他一直都是真正的霍南琛，只是她不願意接受他們感情變質的結果。

「在想什麼？」

他伸手捧著她的臉，他的手雖然修長白皙，卻有幾個薄繭子。

她一愣，手下意識摸上了他的手。

連手上的繭子分佈都一樣？

一個人縱然可能是替身，可為什麼他從頭到尾怎麼可能找不到半分破綻？

「沒什麼？」

她想像以前一樣撲進這個男人懷裡，卻因為心中某個疑慮而拒絕。萬一他真的是替身，她怎麼能投入另一個陌生男人懷裡？

「南琛，你還記得求婚時候跟我說過什麼嗎？」

「求婚的時候？」他想了下，才道，「求婚的時候我說過太多話，你說哪一句？」

連求婚時候說的什麼話都不知道。

看著他意味深長的眼神，顧若初的眼神漸漸變得冷淡。

可能是借這個機會發難，她突然就甩掉他的手：「口口聲聲說愛我，連自己說的什麼話都不記得。」

她的腳一抬，男人就避開了。

手，也隨之握住了她的腳腕，唇邊浮現一絲笑意：「怎麼還動起腳來了？」

他的眼睛很放肆地往裙子底下看過來，顧若初怎麼抽都抽不開，伸手擋住了他的眼睛。

「你有病啊！」

想到這個可能不是自己男人，她臉上浮現惱怒的紅暈。

又羞又氣。

「我看自己老婆，怎麼就有病了？」

他似乎玩夠了才把她的腿放開，只是那手順著腿擦過，帶著點輕佻的味道。手一扣，把她整個人帶進自己懷裡。

「我還有孩子，你身為爸爸就不能剋制一下？」

男人似乎也沒怎麼在意，但還是避開撞在她肚子上。

她忽然使勁兒踹了下他的膝蓋：「去死，去死！」

看到她被他激得跟個小孩似地跟自己鬥氣，霍南琛唇邊浮現了幾不可聞的笑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