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初是寧堂和張璇的女兒，應該沒錯。」蘇澤看他臉色凝重，不明白他在懷疑什麼，在邊上接道。

「張璇把還在襁褓中的女兒抱給了自己的初戀情人，讓周雲熙養大了。張璇還把一個鐲子套在女兒腳上，這些都對得上。若初從小到大都在周雲熙和顧博身邊長大，對了還有個顧妍薇，沒有你說的她哥哥。」

瑾夜沒說話，看了他一眼繼續陷入沉思。

他有些亂了。

「會不會，從一開始就弄錯了。你當初遇到的根本不是顧若初，是其他人。」蘇澤臉色變了下，只能想到這個可能，「你記不記得當初我們為什麼找不到你一直想找到的人？因為懷疑若初是你小時候遇到的小姑娘，她長得和照片差別蠻大……」

因為若初那邊根本對不上，除非瑾夜找錯了人——

「不可能。」瑾夜下意識反駁，「雖然若初和小時候差別是有些大，但我還是能認出有小時候的影子，我絕不可能認錯她。」

「你遇到那小姑娘時差不多10歲，那小姑娘最少也有好幾歲了，既然顧若初從小在周雲熙身邊長大，這麼一想怎麼可能是她呢？」

蘇澤嘆息，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辭安慰他。

當年他在花園碰到那個小姑娘時才不到10歲，都過了這麼多年了，他怎麼能一下認出來。

「蘇澤，你能不能再幫我查查，我想確認。」

本來還想幫若初確認一下身世，結果現在發現了更多問題。

蘇澤一抬頭看見他走到自己面前，嚇了一跳。煙嗆進了喉嚨管，他滿臉通紅地咳嗽了下：「得了，我們是什麼關係，你有事我會幫你的。」

怎麼說，當初都是他利用會幫瑾夜找那小姑娘的機會，才好說歹說地忽悠他進了娛樂圈。

——

天氣很冷，顧若初從花園到樓上，看到霍南琛站在卧室外的長廊處。那抹深色身影在暗光下顯得格外醒目。

他這段時間似乎很忙，顧若初雖然沒問但也察覺到了。

她只看了一眼，抬腳想離開。

「若初。」

她抬眸看著那張慢慢靠近的臉，俊美沉靜。下一瞬已經被他牽住了，嗓音柔和道：「怎麼現在才回來，外面不冷嗎？」

「還好。」

見他沒有走的意思，若初皺眉看他：「不是要下去吃飯嗎？」

他低頭看著她，唇彎出一抹無奈弧度，在她還沒來得邁開一步，他已經俯身湊過來，吻覆蓋在她唇上。

唇齒間他的聲音在消磨：「好像很久沒有吻過你了。」

她退後一步，卻發現自己的手還被他握著，還掙脫不開。不知道是不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親昵給震到了，若初感覺腦子還有點懵，那雙眼還有些愣地看著他。

這個表情似乎無意間取悅到他了，霍南琛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又得寸進尺在她唇邊吻了好幾下。

「乖，下去吃飯吧。」

她被他牽著手下樓，等回過神又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

好像前段時間她還提出離婚，現在又那麼親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