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虎很有耐心的幫巧蘭按摩,不一會巧蘭就有點昏昏欲睡了,力道不輕卻也不疼,酸麻的勁讓她很放鬆,傳虎略微用了點暗勁,刺激穴道,好讓她能放鬆下來,讓巧蘭十分舒服。
大家玩了一會,清遠清剛他們被李夫人吆喝著去洗澡去了,幾個孩子嘻嘻哈哈的走了。
李夫人也回屋洗漱去了。巧蘭不知不覺的睡著了,傳虎也沒叫醒她,抱著她回屋休息去了。
巧蘭一覺睡到大天亮,竟然連澡都沒洗,以前可從沒這樣過,但這一覺卻睡的異常踏實。
伸個懶腰坐起身,還是早起鍛煉的時間,都有生物鐘了,到點就醒了,卻因為睡得好精神飽滿。
「醒了,脖子還疼么?」傳虎也醒了抱著她親了親。
「不疼了,你揉的真好,我睡的可好了,昨天你帶我回來的,我都不知道了,睡的那麼死啊。」巧蘭覺得好驚奇,竟然真的可以睡到死過去一樣。
「我用了點內力刺激了你的穴道,也算是昏睡過去,所以才沒什麼感覺了,這樣可以讓你放鬆一下。」傳虎這才說了秘訣。
「哦,好神奇啊,你教我啊,刺激哪裡可以讓人暈過去啊。」巧蘭瞪大眼珠子,像發現了好玩的東西,雙眼閃閃發亮。
傳虎拉著她的手親了一下,「教了你也學不會啊,普通的刺激不管用就是疼,要點准還要一點內力刺激,不能太狠不然就死了,這個穴位很敏感也很重要,太重會死人的。太輕沒作用,你學不會的。」他無奈的解釋。
「哎呀!你真沒勁,不理你了,我去打拳去。」巧蘭一下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整個人都不好了。
「呵呵呵!對了我昨兒讓剛子給我弄了個好東西給你,你肯定喜歡的。」傳虎才想起昨天帶回來的小玩意,拿來哄媳婦高興還是可以的。
「什麼東西。」穿好衣服的巧蘭果然感興趣的回過頭來。
傳虎從柜子里拿出一個小玩意,很精巧的機關,是套在手上的小鐲子的樣式。
「這個是機關,看到這個紅寶石了么?點這個這個小孔對著人裡面有非常細小的針發出來,上面抹了葯可以麻醉人。它可以保護你。來戴著防身,我特意給你做成銀鐲子鑲嵌各色寶石。」傳虎打開鐲子給她帶上。
「這麼神奇,是這裡么,哦我看到了有個很小的孔呢。」巧蘭扒著鐲子仔細的觀察著,果然發現了一個很小的孔洞。
「真的能有東西出來么?那用完了該咋辦呢?這個針是特質的吧,不好找吧。」巧蘭像個問題寶寶,覺得好奇的不得了。
「嗯,真是特製的,還有一些,但是針用了最好拿回來,一般這種針都是多發的,人會很快暈過去的。也不會死,如果遇到危險足夠你逃跑了,就不要管針了。」傳虎失笑,怎麼她的關注點這麼奇怪呢。
巧蘭捏著鐲子問道:「是這樣么?」
「嗯,對。」傳虎微笑點頭。
「嗯,我學會了。真好玩,機關做的真巧妙。」巧蘭高興地直樂,還沒見過這麼精細的機關呢。
「給你留著防身用,萬一那天我不在,有人欺負你這都可以用上了。」傳虎喜歡搞這些玩意,自己用不著就留給巧蘭讓她防身用,也不能確保自己時時刻刻都守在她旁邊,有這個可以多一點逃跑的幾率。
「嗯,我好喜歡,謝謝。真好。」巧蘭帶著愛不釋手,鐲子做的也很漂亮,不張揚銀子鑲嵌寶石的機關,也不是很貴重不引人注意,樣子也很好看。
「你喜歡就好,走咱們打拳去,臭小子們也起來了。」傳虎拉著她出門鍛煉去了。
巧蘭打五禽戲,傳虎和小子們打拳去了,鬧騰著追著幾個孩子滿院子跑,滿是嘻嘻哈哈歡快的笑聲。
巧蘭和李夫人一起鍛煉,帶著她一起慢跑,不一會李夫人就開始出汗了,卻仍舊堅持著跟著她的步伐跑著,倒是很有韌性。
「你在家也跑么?」巧蘭覺得差不多了她也開始發熱出汗了。
「嗯,也跑的,我每日早晨都圍著花園子轉圈跑,活動一下,自大學武跟我說了讓我鍛煉我就一直都有堅持著,除非是下雨天氣不好不能出門,不然我都有堅持。」李夫人也有自己的壓力。
「對呢,我哥說話很準的,你一定要好好調理哦,肯定還能再生的,就浩哥一個有點孤單了呢。」巧蘭知道古代人希望多子多孫。
「嗨,巧蘭我有時候很嫉妒你呢。」李夫人聽到這個話題卻不是很開心,嘆息一聲,神色複雜。
「為什麼?」巧蘭很奇怪,瞧著縣太爺對李夫人是有情的,望著她的眼裡帶著很深的情誼,明顯夫妻二人感情還是挺好的呀,那彼此對望時眼裡的情愫和默契是掩飾不住的,也不是假裝就可以的,她煩惱什麼呀?浩哥這麼聰明。
「我也有我的壓力呀。」李夫人失笑。
「什麼壓力啊,你已經生了兒子了,也不像其他女眷拚命求子,浩哥又這麼聰明懂事。縣太爺也是愛你的,我看得出來他對你有感情呢。你還有什麼壓力啊,我哥說你的身體不是很難調理,只是需要一點時間罷了,你也不必急在這一時吧,又不是不能生了。」巧蘭有點不明白。
李夫人神情一下低落下來,「巧蘭,我婆婆寫信送了人過來了,說是要開枝散葉。」眼裡含著淚水強忍著不讓落下來。
「送人,啥人,哦,小妾呀。」巧蘭突然反應過來她說的是啥,驚呼一聲,眼睛都瞪的溜圓了。
李夫人轉過臉去擦擦眼淚,正是因為夫妻感情深厚,大爺對她也是專情不二,才容不得別人插足,婆婆的命令她不敢不聽,卻不願意這樣屈服,其中的心酸難過誰能懂呢。
「這也太過分了,要是沒給生兒子還情有可原,這都生了兒子了,咋還沒落不上一句好呢。為啥呀?他李家有啥要繼承啊,金山銀山還是你家是皇室子弟了?至於的么?」巧蘭頓時氣的臉都紅了,一副非常憤慨的模樣。
凡是女人正室都很容不得這樣的事情,提起來都十分氣憤的。
「我生了浩哥就在沒生過,估計家裡有誰給婆婆說閑話了,以前婆婆也不怎麼管的,誰知道突然送來一個人,說是要照顧我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心裡亂的很,巧蘭我怎麼辦啊?」李夫人第一次露出脆弱六神無主的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