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墨北爵的說辭並沒有讓尹夏滿意,她嘲諷的看著他,淡淡的冷笑一聲。
「是嗎?」
嘲諷的反問,「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男人竟然會看簧片看到噁心的,沒想到我在房間里睡覺,北爵少爺竟然在房間里噁心,真是辛苦啊。」
她冷冷的說著,喉嚨里卻一陣作嘔。
虧她還以為墨北爵是心情不好或者是不開心等等各種原因,還想著要怎麼做才能讓他開心,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在自己的書房裡看簧片。
再看看她身上穿的衣服,簡直像是一場天大的笑話。
墨北爵寧願看簧片里的女人都不願意碰她,這說明了什麼?
尹夏只覺得渾身發冷,冷冷的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
「墨北爵,你真讓我噁心。」
她冷著臉說完這樣一句話,緊接著頭也不回的走向書房的大門,「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只是請求你以後如果對我沒興趣,就不要讓我產生幻覺可以嗎?你這樣會讓我覺得自己很廉價,很……」
尹夏頓了頓,最終還是把口中的那個字吐了出來。
「很賤。」
「小夏,你聽我解釋!」
墨北爵緊緊的皺眉,語氣也變得急促了起來,俊臉上更是滿滿的懊惱,「如果我說是我病了呢?」
「是啊,北爵少爺你身邊那麼多女人居然不去找,而是躲在書房裡看這些東西,不是病了又是什麼。」
尹夏冷笑,語氣嘲諷的開口,緊接著抿緊了嘴唇,沉默的轉身離開。
「嘭!」
重重的關上門,尹夏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只覺得心裡悶的要命,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做。
墨北爵,他……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尹夏腦子裡亂糟糟的,而剛剛墨北爵口中吐出的那句話卻再次出現在她的腦海里。
「小夏,假如說我病了呢?」
剛剛她沒有仔細聽,現在想來,墨北爵的話語當中似乎還夾雜著一絲顫抖。
墨北爵那麼強硬的脾氣,如果不是真的生病了一定不會找她訴苦。
現在居然說了出來,難道他真的……
可是什麼病居然是需要看簧片的?
尹夏腦子裡一團亂麻,胡亂的想著,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走到了墨北爵的門口,而她剛剛才離開。
「嘭!」
「嘩啦!」
「北爵少爺,千萬要注意,您的傷口才剛剛好……」
「滾出去!」
他的房間里先是傳來巨大的撞擊的聲音,像是墨北爵在摔東西,緊接著是僕人誠惶誠恐的聲音,不過墨北爵那低沉暴怒的聲音很快傳了出來,一個僕人表情慌亂的走了出來,滿臉冷汗。
尹夏剛好站在門口躲閃不及,和那僕人面對面,注視彼此片刻。
「尹小姐,您暫時還是不要進去的好。」
僕人苦笑一聲,還以為尹夏是要進去勸說墨北爵,連忙低聲的開口,「少爺現在心情有點不好,剛剛把投影儀都砸了,正發怒呢。」
「我知道。」
尹夏微微點了點頭,表情有點僵硬,「那拜託你們…拜託你們照顧好他,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