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現在不是皇室的身份,而且也已經被Y國驅逐,大使館不會接納她的。
也許會有別的機會呢?
不管如何她都要試一試!
簡單垂眸充滿希望地想著,卻沒發現什麼時候樓之岩已經朝著她走了過來,那雙充滿佔有慾的眸子正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冰冷的大手朝著她潔白光滑的脖頸摸去……
「你好美。」
「別碰我!」
簡單忍不住一陣作嘔,重重地把樓之岩的大手拍到一邊,表情充滿厭惡。
「簡單,我已經忍了很久了。」
樓之岩重重的冷笑一聲,語氣當中帶著不滿的沙啞和徹骨的陰森,那雙眼睛如同毒蛇一樣看向冷冷地盯著面前的女人。
「唰。」
下一秒簡單還停留在半空當中的纖細的手被他一把握在手心裡,整個高大的身軀向前壓去。
「嘶……」
她整個人都被重重地壓在身後的牆上,頓時後背一陣疼痛傳來。
而樓之岩那張稜角分明的臉此刻已經近在咫尺!
他身上有一股奇怪的藥水的味道……
簡單心裡忍不住一陣作嘔,用力想要掙脫樓之岩的桎梏,然而她不管怎麼用力,樓之岩都只是居高臨下的,冷冷的看著她!
「你放開我!」
一股強烈的危機感朝著她襲來,簡單緊緊的咬住嘴唇,一股鮮血的味道在口中不斷的瀰漫開來!
她瞪大了那清澈的眼睛,眼眸當中滿滿的全都是刻骨的恨意!
「呵呵呵……」
樓之岩危險地看著她,嗜血的舔了舔鮮紅的嘴唇,笑聲低沉。
一股無力感陡然在心中升起,簡單拼了命的掙扎,可是這點力氣對於樓之岩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相反他欣賞地看著面前掙扎的簡單,眼神十分玩味。
「呼……」
深深地埋在簡單脖頸的位置吸了口氣,樓之岩這才邪佞地抬起頭來,朝著簡單滿意的勾了勾嘴角。
「好香。」
「樓之岩,你不得好死!」
簡單怒極,大罵樓之岩的同時直接端著旁邊的水杯朝他身上潑去。
滿滿的一杯水,全都潑在了樓之岩的胸前。
樓之岩閃躲不及,頓時衣襟被沾濕一大片。
「沒關係。」
他動作溫柔,只是雙眸卻緊緊盯著簡單,有種獵物到手即將分食的滿足感:「反正等會也要脫的,不是嗎?」
「你……」
簡單氣的渾身發抖,只能瞪大了眼睛狠狠瞪著他!
「說實在的……我真的等不及了。」
樓之岩用沙啞的聲音開口,下一秒另外一隻冰冷的手不知從哪兒掏出一個膠狀的東西來,扔進了簡單的口中!
「你……唔……」
簡單驚恐萬分,本能的想要質問樓之岩給了她什麼東西,卻發現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了!
樓之岩,到底給她吃了什麼東西?!
簡單漲紅了臉,瞬間額頭上布滿了細碎的汗水,狠狠地瞪著面前的樓之岩,那一雙清澈如同溪水的眸子都泛起了紅光!
該不會是給她下蠱了吧?
看著面前陰森的男人那古怪的笑意,這種可能頓時出現在簡單腦海里,她不禁渾身顫抖,冷冷看向低沉笑起來的樓之岩。
她的嘴巴都麻了,根本動不了。
「別慌,只是一般的麻藥而已。」
樓之岩低沉的笑著,有些好笑的看著她,只是眼眸深處卻閃過一絲陰狠的光芒。
「這是山裡的一味藥草種子,吃了之後可以短時讓你局部麻醉,不能動彈。」
樓之岩頗為心疼的伸手,擦了擦她唇瓣上的鮮血,聲音低的如同情人之間的呢喃。
「看到你讓自己受傷,我很心疼。」
放屁!
還在這裝!
而且她現在也不能呼救了,可是樓之岩的大手,已經覆上了她的脖頸……
嘴唇也湊了過來!
簡單情不自禁地瞪大了眼睛,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顆麻藥的緣故,她渾身也有些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更不要說掙脫樓之岩了!
銀色的手槍還緊貼著她的大腿,可是她卻連夠都夠不著。
簡單憤怒的盯著樓之岩,身體卻止不住的在發抖!
她很害怕,可是卻沒有別的辦法。難道她今晚真的要被樓之岩糟蹋了嗎?!
那她還不如死了的好,還有什麼臉面去見墨梟!
可是她還有那麼多事沒做……丟丟還沒救出來……
絕望地睜大了眼睛,她眼睜睜看著樓之岩大手在她脖頸上遊走,卻動彈不得!
樓之岩閉著眼睛,像是很陶醉的聞著簡單身上熟悉的馨香。
半晌嘴唇殘忍的一勾,他不顧簡單那絕望的眼神,大手向下一滑……
不!
簡單瘋狂地搖頭,一雙清澈的眼睛里滿是對他的厭惡,和深深的拒絕!
還有一絲……懇求。
樓之岩動作不由頓了頓。
大手停了下來,他反而鬆開了那隻一直桎梏著簡單的手。
慢條斯理的拿出一條繩子綁在簡單手腕上,他眼神裡帶著惡意,嘴角卻勾起一個歉意的笑容。
「抱歉了,我這也是怕你突然動手,傷害自己。」
說完輕鬆的把她扛了起來,朝著簡單的小床走去!
「其實我今晚沒打算要你的……我等了你那麼多年,還可以再等一等。」
樓之岩沙啞的聲音傳來,雖然扛著簡單,但是他依然走得很是平穩。
「可是剛剛看到你的側臉,我才意識到你還是那麼美,就如以前一樣……你都和墨梟有兩個孩子了,可我呢?」
他不贊成地搖頭,嘴角還掛著笑,眼神當中卻是刻骨的妒忌!
「我什麼都沒有!」
他大聲的開口,緊緊的皺眉,「簡單,我不比墨梟愛你少一分。你這樣對我是不是太不公平?」
說著他把簡單放在床上,一隻大手按住簡單不斷亂動的身體,騰出另外一隻大手開始脫衣服!
「呵呵……」
低沉的笑了起來,樓之岩露出那結實的肌肉,很是滿意的看著面前的簡單。
「不要用絕望的眼神看著我,也許今晚過去之後你會愛上我的,不是嗎?簡單,只有現在我才能感受到你是實實在在的,從前總是給我一種不安定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