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的你七天七夜都下不來床,看你還要和誰結婚!」
看到簡單的模樣墨梟忍不住一陣心疼。
只是眼神在瞟見地上的婚紗碎片的時候還是憤怒瘋狂的上涌,最終怒吼一聲,重重的俯下身去,按住了她的腰!
「痛!」
單刀直入的進入。
一陣撕裂的疼痛傳來,從下面傳遍全身,像是能將她的心臟也撕裂一般。
簡單緊緊的咬住唇,臉色蒼白,淚水模糊了雙眼。
緊緊的掐住她的腰瘋狂的動了起來,墨梟深深的凝視著大床上簡單那痛苦的容顏,用力的吻了上去。
兩人唇舌交纏,他大力的吸吮著她的櫻唇,像是要將櫻唇吸腫才善罷甘休,將她的痛呼全都含在口中,還低低的在她耳邊說著霸道又羞人的話。
「很痛,嗯?我的心比你現在的疼痛還要痛一百倍!」
「我要讓你懷上我的孩子,這樣就不會再說離開我的話了!」
健碩的男人用力的進進出出,聲音沙啞的不像話,「太緊了,腿抬起來!」
劇烈的感覺洶湧的用來,簡單一邊流淚一邊輕聲的喘著,分不清楚是痛苦還是歡愉……
「滴答。」
一道輕微的聲音傳來。
一滴溫熱粘稠的東西滴在了簡單的小腹上。
因為被蒙著眼睛,所以簡單感受的分外清楚。
墨梟似乎低低的悶哼了一聲,像是在忍受著什麼劇烈的痛苦。
簡單頓時瞪大了眼睛,動作僵住。
空氣里似乎也飄蕩著淡淡的血腥味,墨梟他……
「你受傷了!」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簡單被身上的男人嚇得魂飛魄散,顫抖著聲音問道。
男人劇烈的動作停頓片刻,隨後一把扯過紗布胡亂的纏住泊泊往外流血的傷口,緊接著若無其事的低笑一聲。
「你居然還有心思想別的,看來是我不夠努力。」
說完又是狠狠的一動。
簡單頓時顫抖的嚶嚀一聲,卻依舊緊緊的抓著他,斷斷續續的說話。
「你……你別逞強,嗯……我知……知道你受傷了,我都聞見血腥味了,唔……」
她還沒說完的話頓時被男人一個炙熱的吻全部含進口中。
墨梟肋下傷口早已因為劇烈的動作裂開,鮮血止不住的順著肌肉往下流淌。
而他卻恍若看不見一般,炙熱的眼神只緊緊的盯著面前的女人。
瘋狂的佔有……
簡單不知道墨梟是什麼時候結束的。
她分不清自己到底劇烈的顫抖了多少次,最終腦中一片白光昏了過去。
而墨梟還在孜孜不倦用力探索著,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痕……
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的黑布早已不見了。
這才得以看見整個房間的全貌,是一個很小的房間,但是卻有著很明顯的歐式宮殿風格。
不管是金色的鐘錶還是寶石鑲嵌的梳妝鏡,都是一股濃濃的華麗宮廷風。
「嗯……」
她試圖從被子里坐起身,這才發現渾身酸痛的好像被卡車碾過去一樣,動都動彈不得,明顯的感覺到溫熱的液體還在從身體里不斷的往外流。
而手腕還在床上被銬著,銬著她的是一對黃金小手銬,還鑲嵌著晶瑩剔透的寶石,明顯是墨梟給她量身定做的。
簡單恍惚的看著手腕上的手銬,嘴角扯了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她這是又被墨梟給囚禁了?
「有人嗎?」
她動了動嘴唇,這才發現聲音也是嘶啞的要命,斷斷續續的,幾乎聽不出是她自己的聲音了。
「小姐您好。」
一個金髮碧眼的傭人慌慌張張的走進來,低著頭不敢看床上渾身青紫的簡單,「有什麼要求嗎?」
「我要喝水。」
簡單沒好氣的說道,她雙手被銬著,什麼都做不了了。
女傭趕快倒了一杯溫水喂她喝了起來。
這樣好像小嬰兒一樣做什麼都需要別人照顧的姿勢讓簡單又是一陣彆扭,「能不能幫我把手銬解開?」
女傭顯然沒聽懂她說的話,而是驚訝的望著她。
簡單失望的嘆了口氣。
這裡的女傭很明顯只能聽懂很簡單的漢語,稍微複雜點的都聽不明白。
於是她試著用下巴指了指手銬,又看了一眼女傭。
金髮碧眼的小女傭這次總算是明白了,用漢語結結巴巴的給她解釋,「這個,不行的,少爺,不許。」
簡單失望的點頭,疲憊的喝完了水就再次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她實在是太累了,渾身又痛,就算墨梟不用手銬銬著她,她也哪裡都去不了。
……
而此刻的Z國,樓之岩正靜靜的站在簡單曾經住過的那間屋子裡。
「少爺,您已經兩天一夜沒合眼了,又是滴水不進,這樣身體會垮的呀。」
管家心痛的看著樓之岩,小心的勸說著。
樓之岩眼睛裡布滿了紅色的血絲,下巴上全都是青色的胡茬,失神的站在簡單的床前,嘴唇早已乾裂的不像樣子。
「有消息了嗎?」
聽到身邊模糊的有人說話,他動了動嘴唇,沙啞的問道。
「還沒有。」
管家低著頭愧疚的說道,「時間過去這麼久了,只怕那位簡小姐已經不在S省了。」
樓之岩沉默片刻,一拳重重的打在牆壁上。
「咚」的一聲巨響,管家頓時被嚇了一跳:「少爺,您……」
「滾出去。」
樓之岩聲音低沉的說道,臉色更是猙獰可怕的嚇人,渾身一股寒氣:「我讓你滾!」
「是,是。」
老管家在這棟別墅里工作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少爺這樣發怒的時候,頓時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連聲答應著走了出去。
明莉正在房間外面焦灼的等待,看見老管家出門來也是一把拉住,「有簡單的消息了嗎?」
「還沒有。」
管家害怕的說道,「這位簡小姐實在是太重要了,樓少幾乎將整個省都翻了個底朝天,卻連人影都沒見到。」
太奇怪了。
明莉焦灼的皺了皺眉,猶豫的拿出手機,最終撥出了韓少瑜的號碼。
「喂?」
電話只響了一聲就被接起,是韓少瑜那懶洋洋的聲音。
「我,明莉。」
明莉沒好氣的說道,「我閨蜜簡單,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