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墨子燁皺著眉,「你怎麼還說這樣的話!我們是夫妻啊!你現在不是都已經記起來了嗎?」
「我什麼都不記得!」
洛清歌忽然抱著頭,一陣眩暈。
「小丫頭!」
一旁抱著胳膊看熱鬧的小白,看到這樣的情景,連忙走過來喚道。
「她並沒有全部恢復記憶,你這麼逼問她做什麼?」
小白抱住洛清歌,怒視著墨子燁。
墨子燁愣了,「什麼意思?」
小白嘆口氣,「我本來是要解釋的,是你不許我說話的。」
小白理直氣壯地說道。
墨子燁氣得真想給他一拳,這個人是故意的吧?
「對,我是故意的,故意只幫丫頭恢復了有關我的那一部分記憶。」
彷彿看透了墨子燁的心思,小白說道。
「你……」
墨子燁真是無語了,還有這麼乾的?
「小丫頭,你看著我。」
小白沒理他,而是溫聲對洛清歌說道。
洛清歌抬眸望著小白,只見小白的手在她眼前晃過,她眨眼的功夫,竟然什麼都不知道了。
「丫頭!」
墨子燁一把抱住了洛清歌,怒視著小白,「你對她做了什麼?」
「做了你想做的事。」
小白淡淡地說了一句。
墨子燁皺皺眉,抱著洛清歌,回了寢殿。
彷彿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夢中的片段繁雜又模糊,洛清歌不時地皺著眉頭,似乎很難受的樣子。
「她不會有事吧?」
墨子燁的手指輕輕地按在洛清歌的眉心處,不斷的幫她撫平眉心擰起的疙瘩。
「我會讓她有事嗎?」
小白擺弄著鬢邊的白髮,淡淡地回到。
這樣過了半個時辰左右,洛清歌終於睜開了眼睛。
「丫頭,你終於醒了!」
墨子燁興奮地說道。
洛清歌眨了眨眼睛,緊緊地抿著唇,沒有說話。
「小丫頭,你沒事吧?」
小白也跟著上前,問道。
「我沒事啊。」
洛清歌回到。
墨子燁暗中有些不是滋味,丫頭跟小白說話,都不跟他說話。
「丫頭,你是不是都想起來了?」
墨子燁充滿期待地問。
「想起什麼?」
洛清歌撫了撫額,「好痛啊。」
「你不會沒有恢復記憶吧?」
墨子燁倒抽一口涼氣,詫異地問。
「怎麼會呢?」
小白上前,「我的法術不會出錯的!」
「你以為你的法術多厲害呢!」
洛清歌嗔了小白一句,「搞得我頭好痛。」
「讓我看看。」
小白作勢便要過來。
他對自己的法術很自信,應該不會出錯才對。
「我自己就是醫生,為什麼還用你?」
洛清歌自己探了探脈象。
眼底閃過一抹狡黠,洛清歌故作嚴肅地說:「可能是腦袋裡的血塊還沒有消散吧?」
墨子燁頹然地望一眼小白,「連你都沒有辦法?」
「她說沒有辦法,那就是沒有辦法。」
小白唇角閃過一抹不易覺察的笑,看向了洛清歌。
兩個人心領神會。
墨子燁眉頭顰蹙,若有所思。
再看看丫頭,他暗暗地苦笑了一下。
「算了,想不起來我也沒有關係,我……有的是機會幫你回憶。」
墨子燁說著話,上前握住了洛清歌的手腕,「走,帶你去個地方!」
「你要帶我去哪?」
洛清歌驚慌失措地問。
墨子燁已經把她攬在懷裡,菲薄的唇靠近她的耳畔,「野地里。」
「嗯?」
洛清歌一愣,「去野地做什麼?」
「野合!」
沒想到,墨子燁居然只短短地說了兩個字。
便是這兩個字,已經讓洛清歌羞澀不已了。
她真想罵一句,好個壞傢伙!
可是,她不能罵,一罵就露餡了!
「什麼是野合啊?」
呃……
洛清歌暗中呼出一口氣,終於知道撒謊的難處了。
這相當於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啊!
「很快你就知道了。」
墨子燁唇角勾起詭譎的笑,帶著洛清歌來到了御花園的草地上。
洛清歌暗地裡瞟了墨子燁一眼,心道,這人不會動真格的吧?真要在這裡野合?
那她的臉可就真的沒地方放了。
墨子燁轉眸深深地看著洛清歌,唇角劃過一絲幾不可察的詭譎的笑。
「丫頭,還記得我們那僅有的一次野合嗎?」
墨子燁強烈抑制著自己想笑的衝動,一本正經地問。
「怎麼會記得?」
洛清歌反應強烈,「我這麼好的女孩,怎麼可能做那種事呢?」
「看來你是真的忘了。」
墨子燁唇上掛著壞笑,忽而把洛清歌壓到了身下,「我幫你回憶回憶。」
他說著,故意激烈地吻住了洛清歌。
洛清歌一顆心跟揣了小兔子似得,拼力掙扎。
「墨子燁,你……你不能強迫我?」
幸好啊,幸好她回來了,沒有被帥哥迷惑。
一句「墨子燁」,當真讓墨子燁停住了動作,怔怔地看著洛清歌。
「丫頭,你叫我什麼?」
墨子燁的聲音有些沙啞。
洛清歌暗中吐了吐小舌,心道,居然一著急暴露本性了。
「你不是叫墨子燁嗎?難道我叫錯了?」
趕快想辦法補救,洛清歌歪頭假裝懵懂。
墨子燁淡然含笑,手掌輕輕拂過洛清歌的頭,「你沒叫錯,你以前就是這麼叫我的。」
他說著話,下意識地靠近了洛清歌,又想要動作。
「別!」
洛清歌伸手擋住了他的臉,「我可不想跟你野合!」
站起身,洛清歌撣了撣衣服,「我要去看小白!」
「等等!」
墨子燁伸手攥住了洛清歌手,行啊,丫頭,你還是不肯承認是不是?
「我帶你去見個人好不好?」
「什麼人?」
洛清歌疑惑地問。
「謀害你的兇手。」
「哦,你說的是虞秋霞?」
今天,她已經聽說了,墨子燁引蛇出洞的計策,到底讓虞秋霞鑽進了套子。
可是,她也沒想明白,這虞秋霞為什麼對她痛下殺手。
「你都聽說了?」
「嗯。
洛清歌點點頭。
「可是,她為什麼要殺我?我們有冤讎嗎?」
她為什麼都想不起來呢?
墨子燁斜睨著她,淡淡啟口,「我問過她了,她只說……」
某人故意欲言又止。
「說什麼?」
洛清歌更添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