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憨嘿嘿笑著,七拿著樹枝往木桶裡面投,結果,因為不得法,他並沒有投中。
「不好玩,一點都不好玩。」
二憨有些泄氣,頹喪地說著。
「笨蛋……」
魏清雲小聲地嘀咕著,忽而笑靨如花道:「我教你,你去把它撿回來。」
二憨瞧了她一眼,還是聽話地過去撿回了樹枝。
「傻子,你看好了。」
魏清雲拿著樹枝,高高舉起,「你要瞄準木桶,把它舉高,用力擲出去,看清楚了嗎?」
她看向二憨,問道。
只見二憨迷茫地搖了搖頭,她嘆口氣,「真笨!」
遲疑了片刻,魏清雲靠近二憨,把樹枝交到他手裡,握著他的手,手把手教他往前擲。
兩人站的很近,近到魏清雲能夠清晰地聞到二憨身上淡淡的體香。
她微微凝眉,有些不自在。
「你怎麼不動了?」
見她半天沒動,二憨禁不住問道。
「哦……」
魏清雲迅速收回思緒,扶著二憨的手,用力地擲了出去。
「噗……」
那樹枝不偏不倚地戳進了木桶里,二憨見了,簡直興奮得不得了。
「近了進了!好好玩!」
二憨一高興,立馬跳起來,拍著手,興奮地嚷嚷著。
而他這忘乎所以的動作,帶動著魏清雲撲倒在他身上,兩個人意外地倒在了地上!
原來他忘了魏清雲的手還握著他的手腕呢。
魏清雲恰好撲到二憨的身上,而那唇不偏不倚落在了二憨的臉上,她的臉「騰」地紅了。
「你親我做什麼?」
更可氣的是,那二憨還大聲地嚷嚷著,彷彿他受了多少委屈似的。
魏清雲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迅速從他身上爬起來,跳離了原地。
「你拉我起來啊?」
二憨伸著手,嚷嚷著。
魏清雲瞧了她一眼,並沒有伸手。
她的臉上帶著複雜的神色,還在為剛才的意外而惴惴不安。
不過是一場意外,她這心為何如此狂躁不安?
不就是想要討好這個傻子,破壞他們兩夫妻的感情,然後藉機逃跑嗎?
這心忽然不安了是怎麼回事?
魏清雲躲在一旁,暗地裡瞪著二憨,有些不知所措。
「二憨哥!」
這會兒,灼華早已經小跑著過來,扶起了二憨。
「媳婦,她親我……」
二憨指著魏清雲,似乎在控訴著。
灼華掃了魏清雲一眼,心裡隱隱有些不高興。
「你就當被狗咬了唄!」
灼華沒好氣地瞪一下魏清雲,恨恨地說著。
「你怎麼罵人呢?」
魏清雲一聽可不幹了,她轉過身,怒視著灼華,質問著。
「誰讓你故意欺負二憨哥呢!」
灼華毫不退讓地怒道。
「明明是他佔了我便宜,你怎麼顛倒黑白呢?」
「呵……」
灼華不屑地笑了,「你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婦,哪裡有佔便宜?」
「你……」
魏清雲被灼華一句話嗆得啞口無言,氣呼呼地瞪了她一眼。
「二憨哥,我們走!」
灼華挽著二憨,想要離開。
「我不走!」
二憨突然站住了腳步,回頭說道:「我還要玩那個。」
他指著木桶說道。
灼華有些無奈,這些遊戲她不會啊。
「咱們去玩別的好不好?」
灼華誘哄著。
「不,我就要玩這個!」
二憨上前拿回了樹枝,沖著魏清雲道:「你教!」
魏清雲唇角勾起一抹鄙夷的笑,幽幽地拿過了樹枝,「你願意跟我玩嗎?」
她笑得妖冶,故意魅惑著。
「願意,你教我玩!」
二憨瞬間湊了過去。
「好啊!」
魏清雲故意朝著灼華投去一抹得意的神情,「來,你看著我……」
灼華瞧著他們親近的樣子,眼裡閃過一絲落寞。
不遠處剛要離開的洛清歌,看到眼前的這一幕,轉身便要過去。
墨子燁一把拉住了她,「你要做什麼去?」
「丫的,看著生氣啊!」
洛清歌已經壓抑很久了,她實在有點忍不住了。
某丫頭作勢便要過去。
墨子燁卻不鬆手。
「相公……」
洛清歌疑惑地回眸,問道:「你拉著我做什麼?」
「你管得了一時管得了一世嗎?他們的事,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吧,你總不會每日都在這裡守著吧。」
墨子燁淡淡輕笑。
洛清歌凝眉深吸了一口氣,想了想,終究點了點頭,「你說的也不無道理。」
「嗯。」
墨子燁擁著洛清歌,「你瞧瞧,都什麼時辰了,你不打算回宮了?」
洛清歌這才注意到,現在已經是傍晚了。
「啊!」
她忽然驚叫著,「我還有事呢!快走!」
這一天天的,腦子裡放了太多的東西,都差點忘記了。
「你跑什麼?」
墨子燁著實被她弄得摸不著頭腦了。
「清歌,我已叫人預備了晚飯,你留下來吃飯吧。」
嬴潤招呼著。
「我還有事!我不吃了!」
洛清歌匆忙忙擺了擺手,帶著墨子燁便離開了。
「丫頭,你這麼急是有什麼事呢?」
墨子燁被她拖著,忍不住問道。
「我要和如玉姐姐出去一趟。」
她神秘一笑,跟著墨子燁上了馬車。
「去看傾慕?」
墨子燁淡淡地問。
「嗯。」
洛清歌點了點頭。
「帶上我。」
墨子燁忽然有點被拋棄的感覺。
「不,你不能去!」
沒想到某丫頭竟一口回絕了。
「為什麼?」
墨子燁凝視著她,「丫頭,你是要徹底拋棄我嗎?」
「嗯?」
洛清歌一愣,輕笑著,「誰說我要拋棄你的?只是我們做的事,你一個大男人參與不好,會……」
她抿嘴笑著,捂上了墨子燁的眼,「會污了你的眼。」
小女人的手段,大男人怎麼看?
墨子燁輕輕拿下洛清歌的手,「你這個丫頭,又準備管閑事了?」
「相公,我就是看不慣蘇文雅那種死纏爛打的人。我看傾慕對她根本沒有想法,可她卻背著傾慕,暗中故意做樣子讓聞如玉誤會她懷了身孕,致使聞如玉不告而別,你說氣人不?」
墨子燁點了點頭,「這女人的心思還真是歹毒。」
「是啊,我今天見到她,發現她壓根沒有懷孕,而傾慕對她亦是客客氣氣的,說明傾慕與她並沒有越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