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華背對著他們,輕輕地說道。
「哦。」
二憨很快脫了自己的衣服,便去給魏清雲脫衣服了。
「啊……」
魏清雲嚇得連忙護住了自己的身子,「不要碰我!」
「你心懷叵測,差點害死我的姐姐,你活該!要你嫁給我二憨哥,已經算是便宜你了,你該感恩才是!」
灼華說著話,邁步出去了。
「我恨你們!」
魏清雲不甘的聲音,飄蕩在房間里。
然而,無論她如何掙扎,都掙脫不開強壯有力的二憨。 
徘徊在外面的灼華,不時地瞧著房間里隱約透出的身影,心裡五味雜陳。
若不是這女人太囂張,她才不會願意二憨哥這麼做呢。
這女人便是仗著自己家世好,瞧不起她,瞧不起二憨哥,活該!
她恨恨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默默地躺在了床上。
雖然閉著眼睛,可她這心裡著實放不下,所以並沒有睡著。
過了半個時辰左右,她忽然覺得床畔動了下,似乎有人躺在了她身邊。
她睜眼一看,頓時驚訝地問:「你……你怎麼回來了?」
灼華一臉的心事,全因為二憨的出現而煙消雲散了。
「俺要跟你睡覺。」
二憨氣呼呼地躺到了床上,「那個女人像個瘋子,俺都被她撓壞了,你快看看。」
灼華一看,心裡有些發疼。
原來這二憨的前胸和後背,都被魏清雲給撓傷了,那血淋淋的道子,看著著實觸目驚心。
「我給你塗點葯。」
灼華起身,拿出了藥膏,細心的幫他塗了葯。
「好點沒有?」
灼華問道。
「嗯,還是你待我好。」
二憨說著話,猝不及防在灼華的臉上親了一下。
灼華羞澀地笑了,「天色不早了,我們休息吧。」
「好。」
兩個人相擁睡下了。
臨近子時,魏清雲睜開了眼睛。
她抹了一把眼角,眼裡閃過一抹陰冷,迅速地穿上了衣服。
想把她困在這院子里,做夢!
她很快收拾妥當,輕輕地推開了房門。
「夫人有事嗎?」
沒想到,她剛剛推開房門,便有人走過來問道。
看來,自己是被軟禁了。
魏清雲認清這一點之後,撒謊道:「我要如廁。」
「夫人請等一下,小的去叫人拿恭桶。」
小廝說著,轉身走了。
眼見著小廝走了,魏清雲躡手躡腳就要離開。
然而,她剛剛邁步,暗處便傳來一道聲音:「夫人還是在房間里候著吧,外面月黑風高,不安全。」
「誰?你是誰?」
魏清雲循聲望過去,卻見樹上飄落一個人,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小的是奉命保護夫人的,必不會讓夫人有危險。」
那人恭恭敬敬地施禮,說著。
「說得好聽!」
魏清雲咬牙怒道:「他們這是把我當囚犯給關起來了?洛清歌,你等著!」
那個女人,她居然用這種方法來羞辱自己!一旦自己有機會逃出去,必定不會讓那個女人好過!
魏清雲暗暗地下了決心。
「行,我回去。」
好漢不吃眼前虧,既然她現在走不了,還不如退回去好好想辦法。
不過,轉身之際,她故意看了眼那個看守她的侍衛。
「喲,長得還不賴嘛!」
魏清雲瞧著他,「洛清歌也真是捨得下血本,我都手無縛雞之力了,她竟然還不放心。」
她說著,從那侍衛的身前經過,卻故意晃了晃身子,栽倒在侍衛的懷裡。
「夫人!」
那侍衛扶起魏清雲,關切地問:「您沒事吧?」
然而,魏清雲突然扯著自己的衣服,揚聲嚷嚷著:「非禮啊,有人非禮啊!」
正這時,那取恭桶的回來了,一眼便看到了這一幕。
「夫人,我沒有。」
侍衛沒想到,他好心扶了人,竟被誣陷成非禮,簡直有些手足無措。
「你還說沒有!你分明就是見本夫人貌美如花,心生不軌,你以為,你家老爺是個傻子,本夫人就可以隨意任你們欺負?待我稟明老爺,看不把你們都轟出去!」
魏清雲說著話,一把推開侍衛,恨恨地跑走了。
「我要告訴老爺去,我看你們哪一個敢攔著我!」
她一邊走,還一邊哭啼啼地嚷嚷著。
「這……這可如何是好?」
侍衛攤開兩手,竟然不知道怎麼辦了。
「你……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呢?」
那個小廝指著侍衛,恨恨地搖頭。
「我沒有碰她,我只是看她要摔倒了,好心扶了一下而已。」
那侍衛著實沒想到,竟會栽在這個夫人手裡。
「你跟我說也沒用啊,要老爺相信才行。咱們老爺這裡有點缺……你說萬一……」
那小廝深表同情地看了一眼侍衛,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著。
這時候,那魏清雲已經改道往府門的方向跑過去了。
「夫人定是去告狀了,不管怎麼說,我們先跟去看看吧。」
還是小廝反應了過來,說著話,往新房的方向走去。
魏清雲得了機會,暗中高興,她剛想要溜出府門,卻聽身後有人喝道:「夫人站住!」
壞了,有人追過來了。
正在她暗暗心驚的時候,一道身影靠近她,帶著她飛出了府門。
站定之後,魏清雲頗感激地說道:「多謝義士相救。」
「我不是救你,而是抓你。」
來人冷然的一句,把魏清雲再一次打落絕望的深淵。
「你是什麼人?」
魏清雲驚恐地後退,問道。
「去了你便知道了。」
那人快如閃電地扯住了魏清雲的胳膊,帶著她飛入了皇宮。
魏清雲被丟進一間大殿中。
她定了定神,看了眼上面坐著的人。
「是你?」
魏清雲見到這個人,唇角頓時揚起了冷笑。
看來,老天都在幫她。
既然這個人找到了自己,那就說明她的話起作用了,她定要好好添枝加葉,給洛清歌製造點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