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狐帝,在下攜妻子謝過狐帝救命之恩!」
墨子燁拉了拉洛清歌,像模像樣的給小白深施一禮。
「噗……」
小白晃了晃頭,邪肆一笑,「墨子燁,本尊救你,完全是順手,本尊想救的,不過一個小丫頭而已。」
他倒是不居功。
墨子燁淡淡冷哼著,涼涼地瞟了小白一眼,就知道這個傢伙覬覦人家媳婦!
「哎呀,你們這樣文縐縐的,真是急死個人!」
洛清歌抱住了墨子燁的胳膊,「相公,小白受傷了,我們先把他送回去吧。」
「外面的那個你要不要一併看看?」
墨子燁輕輕握住洛清歌的手,垂眸意味深長地問。
「誰啊?」
洛清歌愣了一下,跟著墨子燁走出了殿門。
「啊!」
見到門口攤在地上的顏夏,洛清歌驚呼了一聲。
她回頭看了墨子燁一眼,「相公,你……你這下手也挺狠的……」
「哼!」
墨子燁暗中斜睨了小白一眼,「他敢不自量力輕薄你、覬覦你,難道不該打嗎?」
「該打!縱然是該打的。」
洛清歌笑著,「只是,這打得有點重……」
某丫頭瞧著地上奄奄一息的顏夏,微微皺起了眉頭。
嗯,除了輕薄自己,利用自己,這個傢伙倒是沒有別的什麼,如今被打成這樣……還真是讓她覺得有點大快人心啊!
某丫頭頓覺解氣了。
「得咧,一塊帶回去吧。」
洛清歌深吸了一口氣,心思複雜地看了顏夏一眼。
「你還真要帶他回去啊?」
就在洛清歌準備給顏夏診病的時候,墨子燁一隻手抓住了她。
「那……也不能見死不救啊。」
洛清歌微微凝眉,說道。
「你……」
墨子燁瞪了他一眼,他可不是真心想這個丫頭救顏夏,他那是生氣呢,這丫頭聽不出來?
顏夏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小白又回來了,真是叫他看著生氣。
「相公,他雖然可恨,可也罪不至死,我還是先幫他治了傷再行發落吧。」
「好,你治,你只管治!」
墨子燁氣呼呼地說了一句,拂袖離開了。
「相公!」
洛清歌招呼了一句,眼巴巴看著人家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小丫頭,你相公不會是吃醋了吧?」
小白輕笑了一聲。
「哎!」
洛清歌嘆息了一聲,看了眼顏夏,「都是這個人鬧的……」
「還挺俊的嘛。」
小白淡淡地瞟了一眼地上的顏夏,「丫頭,你看上他了?」
「小白,你說什麼呢?我……我是那種人嗎?」
洛清歌瞪了小白一眼,指著顏夏,「他裝成你的樣子來接近我,報復我,我怎麼會看上他呢?我恨他都來不及呢!」
「他冒充我?」
小白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眼眸凝著冷意,「那就該殺!」
竟然敢冒充他!
「這個傢伙雖然可恨,可也罪不至死……」
洛清歌輕嘆了一聲,「還是先把他醫好吧,再行給他定罪。」
這個人也是個文武全才,若是能為她所用,必定能幹出一番大事來。
只是……他母親死在自己的手裡,他能為自己所用嗎?
洛清歌心事重重地瞧了顏夏一眼,吩咐著:「把人抬回去吧。」
總是要給他治傷的,希望能感化他吧。
就這樣,洛清歌先給顏夏處理了傷勢,這才又給小白換了葯。
「小白,你這次就留下來吧,我養你。」
洛清歌給他包紮之後,輕輕地說道。
小白點了點頭,「下界之後,我最想見的人便是你。幸好你修了白公廟,我才能在下界之時找到這裡。」
「我本想修了白公廟,能夠給你積累福澤,讓你能夠逢凶化吉,遇難成祥,沒成想……你還是被我們連累了……」
說著說著,洛清歌的眼裡又有些淚光閃閃的。
「多大人了?還哭鼻子。」
小白輕輕拭去洛清歌眼角的淚,「為了你,別說是下界歷劫,就算比這還嚴重的懲罰,我都無所謂。」
「小白,我何德何能,有了你這樣的知己。」
洛清歌吸了吸鼻子,激動地說著。
「事到如今,你還是僅僅把我當做知己嗎?」
忽然間,小白正色地問道。
洛清歌微微凝眉,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只見小白一臉溫柔,瞧著她嘴角上揚起淡淡的弧度。
「小白……」
洛清歌只覺得頭疼,欠了人家這麼多次的人情,當真不能只用知己兩個字來敷衍,可她給不了再多的了。
「大道理就不需要跟我講了,我不想聽。」
眼見著洛清歌滿面愁容,欲言又止,小白淡淡地苦笑了一下。
他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可就是忍不住要妄想。
「小白,你是個明白的,響鼓不用重鎚,我就不羅嗦了。」
洛清歌笑了下,拍了拍小白的肩膀,「你先歇著,我……我回去了。」
她有些尷尬地說了一句。
「你……是要去找他吧?」
小白淡淡輕笑,擺弄著鬢邊的白髮。
洛清歌臉上閃過一抹尷尬,笑著晃了晃頭。
「你還是那麼緊張他……」
小白勾唇輕嗤了一聲。
「誰……誰說的?」
洛清歌的臉登時便紅了,嘴硬地反駁著。
「你向來不會撒謊,快別裝了。」
小白歪頭看著盯著洛清歌的眼睛,抿嘴笑著。
「你……你就別逗我了好不好?」
洛清歌象徵性地捶了小白一拳,轉身出去了。
她這心裡都長草了,指不定人家墨子燁如何生氣呢!
小白看著她急匆匆的背影,唇角勾起一絲苦笑。
「相公……」
洛清歌安排好了兩個傷者,回頭去自己房裡找相公,卻發現人家並不在這裡。
「相公!」
洛清歌暗中輕嘆,這個傢伙,不會還打算和自己分居吧。
某丫頭撇了撇嘴,抬步出了大殿,一路往鳳鳴軒而去。
「相公!」
洛清歌焦急地喚著,很快衝進了大殿。
「相公,你在嗎?
她進了內殿,一眼便見墨子燁躺在床上,背對著她。
某丫頭吐了吐舌,躡手躡腳走近了床畔,輕輕地坐下了。
某人最近似乎更愛賭氣了呢!
洛清歌暗中輕笑了一下,想要扳過墨子燁的身子。
「相公,你一個人睡覺冷不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