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開你的手!」
洛清歌咬牙切齒,把她當什麼了?寵物?小狗?是他可以隨便逗著玩的?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
墨子燁恨恨地放開了洛清歌下巴,好整以暇地整理衣袍,「想讓本王去,來求我。」
「你……」
洛清歌看著眼前「面無表情」的銀面,氣得咬牙,真想一包葯放倒這個傢伙!
可是現在還不行!
洛清歌努力剋制著心緒,嘴角扯出一抹勉強的笑容,「王爺,求求您。」
丫丫的,她發誓,她這輩子還從來沒跟誰這麼低聲下氣過!
真是姑娘的底線了!
「聲太小,沒聽清……」
什麼?
洛清歌氣得胸脯劇烈地起伏,她都低三下四了,某人居然還在端著!
行,有種!
她二話沒說,轉身就走。
「站住!」
站住才怪!
洛清歌自動屏蔽身後的聲音,徑直往外走。
忽然,一抹黑影眨眼間落在了洛清歌的面前,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你敢無視本王!」
真是可氣!
他墨子燁幾時被這麼無視過!
這個女人還真是有膽子!居然幾次三番挑戰他的權威!
「王爺尊駕妗貴,小女子請不動,何必自討苦吃?您不跟我去洛府,我去找別人!」
洛清歌甩手退開一步,卻瞬間又跌回到墨子燁的懷裡。
「捨近求遠?別忘了你是本王的女人!」
「我是您的女人嗎?我只是您的棋子吧?」
真好意思說!
洛清歌咬了咬牙,「正因為我是您的棋子,我才覺得我對您還是有用的,我們還可以是戰鬥的夥伴,沒想到您居然這麼不近人情!」
好啊,他以為姑娘找不到別人了嗎?
洛府算什麼?
現在她隨便拎出來個人,都能讓他洛府抖上三抖!
洛清歌不再低聲下氣地求墨子燁了,而是去了墨衍兒的房間。
「衍兒,你想不想玩紙鳶?」
洛清歌眨了眨眼睛,無比神秘地問。
雖然利用孩子有點不道德,可是她也沒有辦法啊。
「娘親要帶衍兒放紙鳶?」
小傢伙頓時瞪大了眼睛,興奮地問。
「嗯,娘親知道一個人,做紙鳶做的特別好,我們去找她好不好?」
就這樣,洛清歌把墨衍兒給拐走了。
「你怎麼來了?」
見到洛清歌,洛英很是意外,不是應該菊香來嗎?
「聽說吳媽病了,本王妃過來給她看看。」
洛清歌說著,眼眸掃過墨宇軒。
真是冤家路窄,竟然又遇見他了。
不過,洛清歌的目光並沒有在墨宇軒的臉上停留,徑直就往後院走去。
「站住!」
洛英攔在了她的面前。
「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這麼跟本王妃說話?」
洛清歌斜睨著洛英,冷冷地質問。
「我……」
洛英被搶白得一張臉青白交錯,一時無語。
怎麼說,人家都是齊王妃,而她……
「清歌……」
這時候,墨宇軒走了過來,一臉討好地看著洛清歌,「皇叔沒和你一起來嗎?」
他往身後看了看,這似乎是老天給的機會呢!
洛英看到墨宇軒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洛清歌,顯然是余情未了,心中不免氣憤。
「王妃不好好待在你們齊王府,回來做什麼?」
洛英撇嘴說道。
「本王妃去哪還需要和你報備嗎?你還是操心操心你自己的事吧!」
她冷冷地說了一句,眼眸掃過墨宇軒,理都沒理他,就要邁步。
「清歌!」
墨宇軒一步跨前,抓住了洛清歌的手,「你過的好嗎?」
「你幹什麼?又想欺負我娘親!」
這時候,墨衍兒上前推開了墨宇軒,憤憤地問。
「衍兒,我沒有,我只是和她敘敘舊。」
墨宇軒嘆了一口氣,說道。
「軒哥哥,上次你欺負我娘親的事我還記著呢,還有那個南疆公主!你們合起伙來欺負我娘,你們都不是好人!」
墨衍兒歪著小腦袋,眼中閃著冷厲的光芒。
「衍兒你誤會了。」
墨宇軒皺了皺眉,「我只是和她敘敘舊。」
「我娘親不喜歡你,所以請你離她遠一點!」
墨衍兒說著話,拉著洛清歌就走。
墨宇軒的目光,久久地落在洛清歌的身上,沒有收回來。
這一幕被洛英看在眼裡,心裡更添了堵。
這個女人,都已經成親了,還出來勾搭她的男人!
還有,那個南疆公主,她也想搶她的靖王嗎?
不,她絕對不能讓這些女人得逞!
洛英暗中想著,眼眸看向了洛清歌的背影,忽然她驚覺了起來,洛清歌要去見吳媽!
不不,一定不能讓洛清歌那個女人看出破綻!
「來人!快去通知夫人,就說齊王妃去見吳媽了。」
她一邊吩咐,一邊追上了洛清歌,擋在了洛清歌的面前。
「什麼意思?」
洛清歌斜睨著洛英問道。
「不過一個奴才病了,怎麼敢勞煩王妃親自診治呢?」
洛英心裡都清楚,吳媽根本就沒有病,之所以這樣說,完全是找個借口想讓菊香回來罷了,誰知道這個女人居然回來了!
「奴才怎麼了?奴才也是人!」
洛清歌一把推開了洛英,繼續往前走。
「喂!你站住!」洛英在後面叫著。
洛清歌哪裡肯聽,她今天就是來帶走吳媽的!
「衍兒,我們走!」
她帶著衍兒,就進了後面的偏房中。
一進屋,洛清歌就看到了薛可卿。
沒想到主母居然跑到奴才的房裡噓寒問暖了,這戲演的,還真是叫她大開眼界呢!
為了對付她,這些人也是煞費苦心了。
「清歌,你回來了!」
薛可卿顯得很是熱情。
洛清歌嘴角抽動了兩下,心裡暗暗冷嗤,這個薛可卿,就是個笑面虎,總是給人一種和藹可親的感覺,其實內心裡比毒蛇還毒。
不過,一般人是不會想到薛可卿這麼陰毒的。
畢竟,日久見人心,而很多人只見過她幾次面的,並不能看出來。
只有她,經歷過才明白薛可卿的狠毒。
洛清歌勾唇現出一抹淡然的冷笑。
「不過一個奴才而已,怎麼勞煩母親大人親自過問呢?」
洛清歌學著方才洛英的語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