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全國各地,太平道積攢了數十年的信仰、氣運、功德等,全部都被這一片兒小小的黃天,瘋狂的吸取著。
伴隨著大量功德氣運的湧入,黃天越來越大。起初之時,不過是籠罩了一座山而已。此時,竟然已經擴大到了一縣之地。
張角知道,當黃天擴充到全國之時,便是蒼天滅亡之際。
「中黃太乙」
「中黃太乙」
中黃者,黃中之色也。太乙者,天之貴神也。二者合併簡稱中黃太乙,意即身著黃色服飾的尊神之神,亦曰黃神或黃神越章,是代表天帝的使者,其權力僅次於天帝。
當然了,還有一種說法是,中黃太乙,便是太一神的一個代號之一。而太一神,乃是此時整個大漢,所祭拜的至高神。
因此,張角的太平道,所選擇的口號,還是很有蠱惑性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天之化身(太一神),和老天爺的另外一個化身(蒼天),彼此之間的戰鬥呢。
一下子,就把造反這種大事兒,給解釋成了,老天爺他們家的內部事宜。
沒準兒,還會有淳樸的老百姓認為,這是大兒子和二兒子爭家產呢,實在是在正常不過了。
很快,一道道明黃色光芒,照耀在了眾人的身上。張角仔細的體悟了一下,而後發現,對自己的提升幾乎沒有。而後,不得不無奈的搖了搖頭。
「好好,突破了,困了我數十年的瓶頸,終於突破了。」張寶激動的道。
早在數十年前,他便已經達到了,人仙的第二個階段的極限。可是,卻從此停步不前,一下子,就蹉跎了數十年之久。
如今,在黃天的幫助下,順利突破,怎能不喜?
「哈哈,二哥,我也突破了。」張梁激動的道。
與此同時,現場的數千名太平道骨幹,也紛紛突破。
運氣好的,直接從天人圓滿之境,突破成為仙人,跨越了一個大境界。
運氣差的,也至少進步了一個小境界。
而且,更讓人驚訝的是,全國各地,三十六方的渠帥們,此時也紛紛突破。
即使是小方的渠帥,此時也直接突破到了人仙初期。至於大方的渠帥,諸如張曼成,馬雲義等人,更是直接突破到了人仙的第二個階段。
「哈哈哈,大事成矣,中黃太乙。」張角興奮的道。
「中黃太乙。」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讓我們,為天下無窮蒼生,反了這個不公平的蒼天。建立一個,人人平等,一切公平的黃天吧。」張角激動的道。
畢竟是宗教,在洗腦方面,還是很有一手的。說的張角差點兒,自己都信了。
很快,張角連天機都不掩飾了。所有人,此時都在第一時間,得到了蒼天的通知。
與此同時,張角則是直接發動了,浩浩蕩蕩的黃巾起義。天下從此,多事矣。
起義者頭綁黃巾,所以被稱為黃巾或蛾賊,張角自稱天公將軍,張寶、張梁分別為地公將軍、人公將軍在北方冀州一帶起事。
他們燒毀官府、殺害吏士、四處劫略,一個月內,全國七州二十八郡都發生戰事,黃巾軍勢如破竹,州郡失守、吏士逃亡,震動京都。
史稱黃巾之亂!
「張角很厲害啊,以黃天取代蒼天,這口號,搞得我這個方外之人,都有些心動了呢。怎麼樣,奉孝,是不是有一種激動人心的感覺啊。」張凡笑著道。
「且,沒想到張角還真是有魄力啊。以黃天取代蒼天,當真是大丈夫,大豪傑是也。」郭嘉看著巨變的天空,開口道。
「嘿嘿,這不都是這群世家逼得嗎?沒有他們長期以來,一直壟斷著官府,壟斷著權力,張角的太平道,有怎會有今日之聲勢?」張凡嘲笑道。
「沒錯兒,如果沒有張角,又哪裡來我們這群窮人的出頭之日?這漢室的蒼天,依我看啊,也是時候換一換了。」戲志才笑著道。
「話說,造反這種事兒,如此正大光明的說出來,真的好嗎?」荀蘭有些無語的道。
「哎,你看看郭嘉和戲志才的身份,就知道啦。他們都屬於那種,懷才不遇,有志難酬,而自己本身呢,又真的很有本事的人。」
「這種人,如果在春秋戰國之時,大不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這個國家不要我,我還可以到別的國家去。比如商鞅,孫武,張儀都是這樣的。」
「而如果在後世,宋朝及其以後,便會被腐儒洗腦,洗成一個傻子,根本就不懂得反抗。比如愚忠而死的岳飛,比如憤懣至死的辛棄疾。」
「可是,誰讓他們生在了東漢末年呢。此時門閥世家的統治,可謂是穩固無比。因此,這些人心中不平之下,也就只有造反這一條路可走了。」趙傾城笑著道。
「是啊,說白了,這群有本事的人,每一個人內心之中,其實大都對朝廷心懷不滿。而郭嘉,戲志才這種出身寒門之人,更是其中的典型。」荀蘭笑著道。
遠處,早已修成人仙的二人,當然聽到了荀蘭二女的對話。而後,戲志才嘿嘿一笑。
「嘿嘿,當真是沒想到,後世之時,我戲志才,區區一個草民,竟然也可以青史留名。至少比起那些太守們,強多了。」
「哎,誰能想到,世界上竟然會有一本叫做三國志的書呢?而且,平行世界,多元宇宙什麼的,想想就帶感啊。」郭嘉激動的道,與此同時,還灌了一口酒。
早在確認二人真心實意的投靠之後,學姐李易,便直接將後世的經典書籍,拿給了二人。
包括什麼《中華五千年》,《資治通鑒》,《二十四史》,《物理》,《化學》,《生物》等一些列叢書。
果然,在經過劇烈的思想衝擊之後,二人便直接突破了。橫亘在凡人,和仙人之間的瓶頸,就悄無聲息之間,消失了。
「路要一步一步地走,還是先將此界,統一了再說。」張凡笑著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