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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灼灼其華(重生) - 80.流言字體大小: A+
     

    「小姐,外頭的街邊小巷都傳遍了你和伯遠候世子之事,雖然皇後娘娘之前已經為小姐和嚴世子指了婚,可是......」

    江白禾在大選后並未離開京畿,反倒是在江家的別院住下了,到是綏陽江家備好的嫁妝一車車的送來,過些日子,江家大夫人應該也會啟程來京畿,準備操持半年後庶女和伯遠候世子的婚事。

    侍書的話讓江白禾正在修剪盆栽的動作頓了頓,面上的表情一瞬間有些難看。

    「你說的流言指的是什麼?」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嫁給嚴縉,在她看來,那個優柔寡斷的男人根本就配不上她,原本是打算在這些時日內徐徐圖之,可是剛剛侍書的那番話,顯然打破了她之前準備的布局。

    看著小姐的臉色不太好,侍書也沒有多想,在她看來,自家小姐美麗又善良,而嚴公子出生侯府,文采飛揚,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聽到皇后的指婚她還由衷的替自家小姐感到開心,即便只是個丫鬟,侍書也知道妻和妾的差別,雖然許多人都說寧做高門妾,不為小戶妻,可是妾室哪裡是那麼好做的,就連生出來的孩子都低人一等,即便那人貴為太子,可是侍書覺得,自家小姐做個側妃還是委屈了。

    現在好了,嚴世子心中有小姐,江家的地位,小姐即便是個庶女嫁過去也不算高攀,定能和和美美的過完一世,可是想著今天一早聽到的流言,侍書原本的好心情都被破壞了。

    「早上我和弄琴去采衣坊看看有什麼有什麼新到的貨色,讓他們送到府上來,可是誰知道,誰知道大街小巷到處都聽人家談論小姐和嚴世子,說......」侍書看著自家小姐,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說!」江白禾看著她這副表情,心中已經隱隱猜到了一些,只是還想著再確認一番。

    侍書覺得自家小姐此時的模樣似乎有些不對勁,尤其是剛剛那個狠厲的眼神,把她都嚇了一大跳,不過想著自己要說的話,怕是小姐聰敏,心中已經猜到,才會這般氣憤,這麼想著,侍書又覺得小姐剛剛那副模樣,是十分能理解的了。

    「外頭都流傳小姐和嚴世子在綏陽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首尾,尤其是小姐參與編纂的《蘭序集》,實則都是嚴世子的功勞,只是礙於你們之間的情分,將自己的所學所知,都盡數交給了小姐,就是為了給小姐你造勢。」

    侍書有些替小姐委屈,他們懂什麼,她們家小姐那可是當世才女,這蘭序集中小姐編纂的部分,都是她從小苦讀書冊積累的精闢見解,那些人什麼都不知道,上嘴皮碰下嘴皮,把功勞全給了嚴世子,把小姐的付出,輕描淡寫的就給抹去了,這也太不公平了,尤其是那些酸儒,自己沒什麼本事,嫉妒她們小姐一介女流能夠壓在她們頭上,這次的流言,沒準就有他們推波助瀾的一部分。

    「還有,還有那些人說,說小姐原本是要嫁給太子做側妃的,只是因為早就和嚴世子......」侍書有些說不出口,臉頰羞紅,眼底帶著憤恨:「他們都說您和嚴世子早就不清白了,皇上和皇后不可能讓太子娶一個不貞潔的女人,這才將您許給了嚴世子。」

    侍書說完這句話,都不敢看小姐的表情。她們小姐最是柔弱敏感的,要是知道自己在那些粗鄙下賤的平民嘴裡是這等模樣,怕是得氣出病來。可要是不說,任由外頭那些流言四起,即便小姐已經和嚴世子有了婚約,可是對於名聲的損害,也是極大的。

    江白禾確實如侍書想的那般氣極,只是她的心計深沉,即便是在這種時候,最先想到的還是誰在害她,是誰有那個本事,在她的人一點消息都沒有接收到的時候,一夜之間讓流言傳遍整個京畿。

    江白禾覺得眼前有些發黑,她的身子弱,一部分是裝的,還有一部分是真的,突然聽到了這樣的消息,自然有些承受不住。

    用力咬了咬舌尖,鑽心的疼讓她瞬間清醒。

    「侍書,我......」江白禾說完幾個字,身體軟軟的倒在了地上,侍書一陣驚呼,趕緊大聲呼叫外頭的侍女,讓她們趕緊拿著江家的令牌,去太醫院請太醫過來。

    江白禾的昏迷只是假裝的,只是她清楚,現在的自己只有病了才是最好的選擇。

    江家大小姐,因為市井之中流傳的謠言被氣昏過去,生死不知,這不是最好的反擊嗎,現在也找不出其他的辦法來,江白禾想著,還是得讓暗八去通知哥哥,讓他查清流言的源頭,好想一個應對的法子才好。

    說起來,這流言除了對江白禾的名聲有礙,也沒有其他的作用,畢竟那些普通百姓並不了解那些貴族世家之事,這些個風流韻事在他們嘴裡變成談資,要是沒有後續的進展,其實也就是一時之事,總有一天會有人忘記今天的流言,可是對江白禾來說,這才是最大問題,她不想嫁給嚴縉,可是這樣的流言,逼得她不得不嫁。

    江白禾緊閉雙眼,衣袖下的拳頭卻狠狠捏緊,隱隱有血跡從指縫中見流出。

    *****

    「消息最早是從一家茶館流傳出來的,當時茶樓里正在舉行賽詩會,聚集了許多文人才子,也不知道是誰在談論嚴世子的時候,忽然說起了這件事,人多嘴雜,而且這些日子京畿從外頭湧入了不少讀書人,許多都是生面孔,屬下無能,查不出到底是誰使計陷害小姐。」

    紅拂跪在江白禾的床前,低著頭說道,她的聲音平穩,沒有一絲起伏,就和活死人無異。

    「那酒樓是何人所開可查清楚了?」江白禾皺著眉問道。

    這樣沒頭沒尾的流言,通常就只缺乏一個引子,在轉述的過程中,添油加醋自然就變成了新的消息,而消息之初或許只是簡簡單單的幾句話,要讓人留心說話的人,時間極其困難的事,找出散播流言的源頭,談何容易。

    紅拂的回答江白禾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只是還免不得多問幾句。

    「查出來了,流言的源頭,是鶴鼎樓。」

    紅拂的話讓江白禾一驚,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她心裡頭清楚,這鶴鼎樓是衛頤在京畿的情報點之一,知道的人極少,那人選擇在鶴鼎樓傳播流言,是知道了什麼,還是只是湊巧。

    江白禾一驚,背後冒出一陣冷汗,對著紅拂疾言厲色地說道:「趕緊將這件事通知少主,讓他派人加大搜查的力度。」

    他們之間的關係,一直都隱瞞的很好,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有人早猜到了,並且早早察覺堤防,他們這麼多年,祖祖輩輩的努力豈不是都付諸東流了。

    江白禾難得有了些許慌張,只能在心裡安慰自己,或許真的只是巧合罷了。

    「屬下在來之前已經告知了主子。」紅拂冷冷地說道,她是主子給小姐的人,可是她真正的主人還是主子而不是小姐,事情有輕重緩急,她自然知曉如何取捨。

    江白禾的眼神暗了暗,看著跪著的暗衛,心中隱隱有些不滿,可是沒有發作出來。

    「你讓下面的人將我病重的消息傳出去,至於其他的,你該知道怎麼做。」江白禾的聲音平穩了下來,她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蟄伏,一切有衛頤處理就好。

    紅拂點了點頭,也不在乎江白禾忽然微妙改變的態度,躬身退了出去。

    外頭的侍書在軟塌上睡的死死的,壓根就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

    「嘭——」江白禾氣極反笑,將床榻邊上擺著的一碗葯湯隨手摔在了地上。

    「到底是誰?」江白禾咬牙切齒的看著跪在下首處的紅拂,她前腳命人傳出去她病重的消息,後腳就有流言,說她病重是因為還有些廉恥之心,羞憤之下才氣到在床上。

    這髒水是一盆接著一盆的往她頭上潑,反倒因為她病重這件事,外頭的百姓對這件事更感興趣了,江白禾還是頭一次嘗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滋味。

    紅拂沉默了片刻:「主子說了,這件事不需理會,等風頭過了,自然就沒有人議論了,此時我們插手,只是會讓外界的議論更加激烈罷了。」

    江白禾怎麼會不知道這件事,可是要是放任這流言不管,她還怎麼取消和嚴縉的指婚,嫁給自己真正想嫁的男人。

    江白禾深深看了紅拂一眼,哥哥已經被那個女人蒙蔽了,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她要靠的還是自己,這些人,都不能用了。

    江白禾心裡清楚,自己手頭上有多少人是組織安排的,她雖然被尊稱一聲小姐,可是那些人真正效忠的對象還是衛頤,她的勢力還是太淺薄,而且主要的人手還是在綏陽,京畿畢竟不是她的地盤,看來自己得重新培養自己的人手了。

    外頭傳來輕輕的走動聲,不用江白禾吩咐,紅拂直接從窗口離開,侍書和弄琴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只有臉色蒼白的小姐,和打翻的葯碗。

    江白禾知曉侍書的愚忠,不需要她解釋什麼,對方自然能替她把她所有的行為給圓回來,要不是因為她這份忠心難能可貴,江白禾也不會將她留在自己的身邊。

    「小姐,我吩咐下人幫你重新熬一碗葯湯過來。」弄琴接過侍書遞過來的托盤,上頭放著的正是茶碗的碎片。

    「嚴世子聽說小姐病重,讓人遞了帖子過來,現在人已經在府外了,不知道小姐是見還是不見?」弄琴和侍書剛剛就是因為這件事離開的,原本想著回來看看,要是小姐還睡著,就告知嚴世子一聲,問他是改日再來還是在花廳等著,現在小姐既然醒了,那自然是看小姐自己的主意。

    那個蠢貨!

    江白禾在心中暗罵了一句,他是嫌外頭的流言還不夠多嗎,這個時候來江府。

    若是放在平日,江白禾自然不介意對方對自己的迷戀,可是現在,對方的這份迷戀在她看來是愚不可及,更加讓她厭惡自己和他的婚事。

    「我此時身體不適,而且家中沒有一位長輩,你們讓嚴世子回吧,如果要拜訪,還是等改日娘親從綏陽過來再上府拜訪要不遲。」

    江白禾溫溫柔柔的說道,說罷咳嗽了幾聲,面色也更蒼白了些。

    侍書和弄琴見此哪裡還敢不從,一個趕緊去叫大夫,一個趕緊去外頭告知嚴世子,讓他不必在等了。

    外頭的流言,嚴縉自然也知曉了,他自然知道那只是一派胡言,在他看來,江小姐是那麼純潔美好的一個姑娘,如何禁得起外界的那番指責侮辱,當下他就讓人去澄清了耀眼,只是被人當做了心虛,反倒添了亂。

    而姑母和太子表哥似乎是相信了流言中關於他和江小姐早就有了首尾的話,這些日子對他多有冷淡,嚴縉看在眼裡,愁在心裡。

    只是在聽說江白禾病重后,這些憂愁全都化為了擔憂,這也是他為什麼不顧家人的勸阻匆匆趕來江府的原因。

    在聽到弄琴出來說白禾不願意見他到底時候,嚴縉的心裡思緒萬千,他知道對方心裡沒有他,可是原本他想著兩人好歹是指了婚的,對方對他的態度應該會有所改觀的,可是現在看來,還是和往常一般,保持著距離。

    可是這般守禮自愛,本來也正是他喜歡她的一點。

    「小姐病體沉痾,太醫正在幫小姐診治,今日這樣的狀況,小姐實在是無法接見世子。」弄琴看著嚴縉的表情,緊張的幫小姐解釋了一遍,和侍書一樣,在她眼裡,嚴世子就是將來的姑爺了,她自然是希望兩人和和美美的,沒有絲毫隔閡。

    嚴縉一聽就緊張了,原來白禾已經病的那般嚴重了嗎,頓時焦急又痛心。

    「太醫說是急火攻心,您也是知道的,小姐的身子骨一向嬌弱,現在外頭流言蜚語那麼多,小姐根本就承受不住。」弄琴想著嚴世子的姑母可是當今皇后,管管這京畿的百姓還不是件簡單的事,只要出動京城九衛,將那些傳播謠言的人抓起來,殺雞儆猴,以後還敢有人說小姐的閑話嗎。

    弄琴還是天真了些,不過嚴縉確實如她所想的那般,更加心疼江白禾了。

    「我那裡還有一些上好的藥材,到時候我讓下人送來,改日等你們小姐身體好些了,我再上門拜訪。」嚴縉打定主意,還是準備再進宮一趟。

    江小姐那麼敏感嬌弱的人,不能再讓那些不實的謠言傷害於她了。

    弄琴聽了嚴縉的話心中一喜,雖然江府也不缺什麼藥材,可是嚴世子送來的總是不一樣的,沒準小姐聽說了心情會好些呢。

    嚴縉上了馬車,讓下人駕馬去宮門外,此時日頭已經不早了,要是再晚一些,宮門怕是就要關上了,因此嚴縉讓那馬夫加快了一些速度。

    「誒呀!」

    馬車突然間停下,嚴縉心中藏著事,一時沒有注意,差點把腦袋撞在了馬車牆上。

    「怎麼回事?」他聽到了剛剛那一聲驚呼聲,綿軟嬌柔,似乎是女子的聲音,他皺著眉掀開馬車的車簾,一個穿著素凈衣袍的女子捂著腳踝半趟在地上,眼眶噙著淚,頭上的發簪不知道在剛剛那一撞的時候飛去了哪兒,滿頭青絲如瀑布般垂淌而下,邊上散落著一堆書畫,以及一些丹青顏料。

    她輕咬著下唇,忍著痛站了起來,一拐一拐的將散落的書畫一張張撿起,從頭到尾都沒有指責駕馬的馬夫一句。

    嚴縉頓時就覺得不好意思了,趕緊下馬幫著那姑娘一塊將畫紙都撿起來。在撿紙的過程中,他不免多看了幾眼。

    其中一幅紅蘭,蘭葉淡墨略加石綠,飄逸中帶著風骨,蘭花以胭脂點寫,艷而不俗,筆意靈動,絕非凡品。

    嚴縉忍不住看了看上頭的提字,鈴蘭客,似乎從來都沒有在畫壇聽說過此人。

    「這位公子,可否將畫還給鈴蘭?」剛剛手上的女子輕輕的開口問道,嚴縉這才意識到自己拿著人家的畫,時間似乎有些久。

    只是聽著剛剛對方的自稱,難道這作畫的人,就是眼前的女子?嚴縉忍不住有些驚嘆,原來這世上除了江小姐還有如此多才華橫溢姑娘。

    那女子沒有理會嚴縉的目光,將掉在地上的東西抱在懷裡,然後慢慢的朝邊上的小巷走去,等嚴縉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姑娘已經走遠了。

    嚴縉忍不住在心裡責怪了自己幾聲,剛剛撞到了那位姑娘,也沒和她道歉,也不知道她的傷嚴不嚴重,等從宮裡回來,還得讓下人打聽一番,不然他於心不安。

    不過此時對嚴縉來說,最重要的還是江白禾,他上了馬車,卻不敢再催促車夫了,生怕到時候再撞到一個如剛剛那姑娘一般的嬌弱女子。

    *****

    「這次還是多虧了呦呦啊。」

    蕭世坤神色異常的從外頭走了進來,在侍女的伺候下,脫下了身上的披風和帽子。

    「這是怎麼了?」盧氏見他的臉色難看,緊張的問道。

    一旁的顧如是和蕭見素卻是大致猜到了蕭世坤會有這番變化的原因,畢竟算算日子,海上那批毛皮快到了,按照他說一不二的性子,既然答應過顧如是會帶她上船瞧瞧,定時會在船一靠岸,就讓人上去清掃,既然如此,那個患了疫症的船夫自然是躲不過去的了。

    「船上有個船夫患了疫症,一直隱瞞不報,現在也不知道船上到底有多少人中了招,我把他們送去了邊上的一個小島,派了大夫過去診治,至於那一船的毛皮,恐怕都得燒毀了。」

    蕭世坤到是不在意那一船的毛皮,這一船的海貨,在普通人看來那自然是價值不菲的,可是對於富可敵國的蕭家來說,這只是九牛一毛罷了,即便是燒了,也不會心疼。他在乎的是要是沒有外甥女之前的要求,按照往日的慣例,他估計是要上船親自檢查一番的,這也是蕭世坤的一個小愛好,他就喜歡什麼東西都堆得滿滿的樣子,這會讓他有別樣的滿足感。

    如果今天他上了船,保不齊就會沾染上這疫症,蕭世坤現在警惕的是,這抱病卻隱瞞不說的船夫,到底是真的因為膽小怕死,還是別有目的。

    盧氏和蕭世坤結縭三十餘載,他的一些習慣她再了解不過了,聽到蕭世坤的話,也倒吸了一口冷汗,看著坐在一旁的外甥女,頓時就更親熱了。打定主意這外甥女成親的時候給的添妝再加厚十成。

    「看樣子以後我這習慣得改改了。」蕭世坤喝了口茶,嘆了口氣說道。

    想著妹妹前些日子說的那些話,如果這次的事並不是意外,那麼以後自己就需要更加小心了,他還正直盛年,平日里天材地寶的滋養著,不出意外起碼還有二三十載的壽命,只怕有人不想他活那麼久,他一死,長子宗瑞還遠沒到獨挑重擔的水平,旁支的人被他打壓了這麼多年,可是依舊對這個位置虎視眈眈,用不了多久,怕是這禹城就要亂了。

    蕭世坤心中思緒萬千,但是有一點,那就是本就惜命的變得更加惜命了,原本備受寵愛的八姨娘失了寵,不僅僅是她,其他的姨娘也沒能得到蕭世坤的青眼,自從那件事發生之後,蕭世坤除了在前院,就是在盧氏那裡歇息,畢竟誰也不知道明面上身家清白的幾個姨娘,真的就如同他查到得到那麼乾淨,反正他也有些年紀了,需要修身養性,還是住在盧氏那兒安全些。

    盧氏年輕的時候就不會拈酸吃醋,這個年紀就更加不會了,不過蕭世坤願意來她的屋子,她也不會往外趕,橫豎都是與她有利的事。

    顧如是的心卻還沒有放下,自己幫舅舅躲過了這一劫,可是衛頤也是重生的,他自然不會放過這次能夠重挫禹城蕭家的機會,她就怕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衛頤早就已經布置好了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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