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愣了愣,滾滾已經拿起吹風機給她吹頭髮了。
「快點吹乾!水都滴下來了。」滾滾把無憂拽到椅子上坐好,少年的小腹貼著無憂的後背,她甚至能感覺到幾塊腹肌的稜角。
「你摸摸我的肌肉!」背後的小男人還抓住她的手往小腹上放,「這半年我都有健身,怎麼樣?手感好吧!」
無憂在聽到手感兩個字時,鬼使神差的竟然摸了摸,然後刷一下縮回來。
「你的好看!」滾滾不要臉的伸手摸了摸。
「……是不是,太快了?」偏偏無憂還試探的問了句。
「……」
五分鐘后。
痛感還未消失,一切就已經結束了。
無憂:「……」
郎大少:「……」
兩人雙雙陷入沉默。
次日中午,無憂難得沒有早起。
「我叫了外面,中餐館的粥還有包子,餓不餓?現在吃不吃?」
「還是先去洗澡?我抱你?」滾滾一口氣說了一大堆。
無法相信這是自己昨晚造的孽。
「你慢慢吃,我去買葯。」
他就神清氣爽地出門了。
藥店。
滾滾自己找了圈,忽然想起一個問題:所以他要買的葯叫什麼,有沒有什麼學名,是個什麼分類?
「先生,你要買什麼葯?我給你拿。」買葯的是個大嬸。
他麻木地結賬,又聽大嬸細細絮叨了一分鐘上藥的方法。
走出藥店時,他呼吸著外面空氣,覺得無比新鮮的同時,還產生了一種逃出生天的解脫感。然後發現自己忘記買避孕藥了……
無憂靠在床頭問他:「你吃飯了嗎?」
無憂搖搖頭,她倒是不困了,但是不想動。
「那就陪我睡一會吧!」滾滾笑嘻嘻的抱著她躺下。
無憂就老老實實的躺在他懷裡,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聊著聊著,就都睡著了。
樓下,兔子轉了一圈,發現飯盆里還是沒有糧。於是一蹦一跳的上樓,到了卧室門口發現門關著進不去,又一跳一跳的下樓。
然後蹦到後院,拉了幾個開始吃草。吃了幾根可能覺得不好吃,又蹦回去看飯盆。獃獃的看了飯盆好久,最後跳回窩裡倒頭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