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怎麼辦!
打不過,迷不住!
米露突然扯開自己的裙子,然後大聲尖叫:「不要!救命啊!司少,你不要這樣!」一邊叫,她看準時機就往大門跑。
眼看就要越過司凰,以為憑自己的身手拼一拼能跑過去,結果眼睛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腹部傳來劇痛,後背就狠狠撞在洗手台的邊緣。
「啊!」
這回米露真的哭了出聲。
一抬頭就看到司凰走過來的身影,臉上藏不住驚怕。
洗手間的門被推開。
聽到聲響的司凰側頭看去,見到幾個熟面孔都在。來得未免太快了,讓人不得不懷疑這裡面的蹊蹺。
站在洗手間門口的一群人神色驚訝,顯然裡面的景象和他們想象中的有點出入。
「這是玩哪一出?」段七晝打破了詭異的寂靜,驚異的盯著司凰,「我還以為你會很快就出來。」
他一開口,其他人也回神過來。
就眼前的情況來看,他們還真不好猜之前發生了什麼。
米露明擺著慘遭蹂躪的樣子,下巴的指痕、哭得可憐,跌坐在地上好像都站不起來。
司凰就站在她的面前,看起來完好無缺,就是氣勢上有點冷。
這是強迫人家美女?還是厭棄人家,動手打人了?
無論是哪個,作為一個男人,都讓人不齒。
面對段七晝的詢問,司凰笑了一聲,「米露想玩點有趣的遊戲,我正在陪她玩,」頓了下,接著看向他們,「玩得正精彩的時候,你們就來了。」
這麼說,還是我們打攪了你們好事了!
不說別人是什麼反應,就算段七晝也沒想到司凰會這麼回應自己。
一看司凰和平日不太對頭的神態,冷得透出艷麗的五官,笑起來既危險又蠱惑人。
段七晝就想起來了第一次見到司凰的情形。
這人是生氣了!還是很生氣的那種!
他眼裡閃過一抹戾氣,掃過米露的眼神滿是不爽快。
她憑什麼也能惹得司凰露出這種表情!
「玩什麼有趣的遊戲,把人玩成這樣。」說話的是李哲。
司凰好像沒聽出對方語氣的不信,隨意的抬起鞋頭,在一群人抽氣聲中,勾起米露的下巴,「飼主和女奴的扮演遊戲,玩起來的確很有很意思,無論是我還是米露都樂在其中。」
鞋頭突然用力,壓迫著米露的喉嚨,司凰溫柔的問她,「你說對嗎?」
米露臉色憤恨又驚恐,一張嘴卻被喉嚨的刺痛刺激,所有的話變成一連串的咳嗽。
這瘋子!
李哲等人都覺得自己看錯了司凰。
這哪裡是一塊溫潤的美玉寶石,分明也是一頭披著美麗純潔皮毛的凶獸!
「夠了!」一直沉著臉的王瑾崇怒喝,「她是我的女伴!」
司凰表情做出適當的驚訝,收回腳,「我還以為她是專門為我來的,之前沒再廳里見到,專門跑到男廁就為了向我告白,邀請我玩遊戲。」
一句話讓王瑾崇的臉色更黑沉,可他找不到理由去怪司凰,這話里話外聽起來的真相就是米露自己不知廉恥的來勾引偷吃。
「把責任都推到女人的身上,不太符合你表現出來的作風。」
司凰輕輕搖頭,「我願意對她負責,那麼能請你把她讓給我嗎?」
「對她負責?!」王瑾崇還沒有說話,段七晝就走了出來,「你沒開玩笑吧?真看上這個公交車了?」
這話一出,就被王瑾崇瞪過來。
什麼公交車!怎麼說話的?米露是公交車,讓她做女伴的自己算什麼?!
司凰笑道:「她很有意思。」
這話算是承認了段七晝的詢問,後者帥氣逼人的臉龐瞬間黑了鍋底,虧他之前還在李哲面前大打包票,說什麼司凰肯定不會被女人給迷住!真是看錯他了!
段七晝生氣的樣子,就好像想衝上來和司凰干一架。
不過真應該干架的不是他,應該是王瑾崇才對。看著段七晝滿臉怒火的模樣,讓本應該生氣的王瑾崇有點莫名其妙,反倒有點氣不起來了。
他目光越過司凰看向米露,本來還有點興趣,也被段七晝的一句話給磨滅了。
「你要就給……」
「No(不)!」米露緊張之下,嘴裡喊出的不是中文,一連串流利的英文,「He『』s、a、pervert,don『』t、leave、me(他是個變態,不要離開我)!」
她說英文帶著古怪的口音,不是說得不標準,反而抑揚頓挫得有種古老貴族的風格魅力。
司凰的眼神更深邃不見光。
這種說話的語調,好像也在記憶中出現過!
她更加確定前世的米露絕對和自己有過交集,她的慘死也沒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這個人,她必須抓在手裡。
不等王瑾崇那邊有反應,司凰就蹲下身,利落的一掌劈在米露的頸項,將人打暈過去,轉頭對王瑾崇說:「把她給我,算我欠你一個情。」
她不想再浪費時間。
王瑾崇面色微變,似乎在考慮司凰的話。
「什麼時候你的人情變得這麼廉價。」一道清冷的嗓音突如其來,讓聽到的人都覺得一陣透心涼。
在場的人都色變,轉頭朝後方看去,見一個高挑的身影慢慢走過來。
「竇二少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