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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架一個宛城著名的女富豪,是為了要什麼?
劫財,還是劫色?
或者……是要命?
江雁聲只要在腦海中一一的揣摩過去,就能找出答案了,她的臉上蒼白的失了血色,耳畔,清晰地聽見了男人走近的穩沉腳步聲,就好似踩在了她的心臟上,強勢地步步逼近過來。
「是誰派你來綁架我?」
江雁聲出聲質問。
這個神秘的男人沒有說話,身軀高大的陰影幾乎將她雪白的身體籠罩在了領地里,那隱著暗欲的深眸一寸寸地打量她,就好似已經將人給佔據了。
江雁聲眼睛看不見,卻敏感地察覺到了強烈的目光。
她當下有股不好的預感,在被綁架的事上,女人受到的傷害會遠勝於男人和小孩,從醒來衣服被脫光開始,就已經在預示著什麼了。
江雁聲咬緊著牙,想盡辦法跟綁架自己的人談條件:「是不是霍修城派你來的,他給你出了多少錢?你放了我,我給你十倍。」
白天,她就用了黎昕的事,諷刺了霍修城一句而已。
這個陰險狡詐的男人,有必要記恨到當晚就找人強.奸她?
江雁聲氣的想將霍修城千刀萬剮了,而當下最重要的,就是說服這個綁架他的神秘人會見錢眼開,放了她。
現實,遠比期待的要殘酷千萬倍。
江雁聲的話,沒有人男人有一絲的心動,反而,那股迫人的氣勢更加壓近了。
江雁聲一身光滑白皙的肌膚瞬間就毛骨悚然了起來,距離靠近到已經能清晰地感覺到男人味的氣息了。
他修長的手指觸感很冰涼,在她精緻的臉頰上漫不經心般的滑過,就好似在欣賞著她恐懼又故作鎮定的模樣。
江雁聲眼前一片黑暗,卻清晰地感覺到了男人的手掌沿著臉頰,一直移到了脖子下,在肆意的羞辱著她般,這也使得她冷靜不了。
「你敢,放開我。」
她想掙扎,手腕卻被牢固的綁住,任憑怎麼掙扎都是徒勞的。
那種瀕臨恐懼,就好似將她擱置在冰天雪地中,引來野獸來將她整個身體都吞入口腹內。
這裡隔音效果極強,就算失聲尖叫也沒有人聽得見,何況江雁聲根本就不怎麼叫的出來,她身體里的迷藥還沒完全散去,這點兒掙扎的力氣也完全不被人放在眼裡。
男人修長的手指不緊不慢解開黑色的襯衫,逐漸地露出了強健的胸膛,強健線條的肌肉上,有著很多已經痊癒卻看上去還是非常猙獰舊傷疤。
他脫了襯衫,又解了皮帶,聲響在空寂的房間里格外清晰。
江雁聲一聲尖叫還卡在喉嚨里,就感覺到男人高大的身軀朝她俯低了下來,肌膚的觸感可以完全感受到來自他的重量和爆發力,還有肌肉的硬度。
那滾燙又重的鼻息,就一下又一下地噴洒在她的脖側上,明明濕燙的要命,卻讓她感到了刺骨的寒意。
「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江雁聲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險,面臨即將被一個陌生的男人侵.犯,她只能用錢財來保護自己,開出高額的條件。
「一個億,我會給你直升飛機,送你離開宛城。」
「帶著這些錢,你要什麼女人沒有?」
她在開條件的時候,男人冰冷的手指沿著她身體的曲線往下滑,江雁聲差點就尖叫了出來,整個人被壓的快喘不過氣,胸口堵的慌,臉色全白:「兩個億。」
無論幾個億,似乎壓在她身上的高大緊繃的男人根本就不感興趣,此時此刻,他好像對女人的這具美麗身體更感興趣。
他俯首,薄唇似啃一般的落在她嬌軟的肌膚上,帶來了刺痛感。
江雁聲身子在微微顫抖,指甲掐入了手心直接折斷,在這場沉默的侵.犯過程中,她從心到身都感覺到極度的排斥,那種厭惡的情緒佔據著她的整個思維。
「不要……」江雁聲從鎮定冷靜到出聲示弱,肌膚被他觸碰,就宛如身子直接墮入冰窖,冷的她手腳僵硬,又很清晰地感覺到男人的長指,在她的臀瓣邊緣流連著。
「我給你我全部的家產。」
她驚恐的連聲音都破碎,劃破了這寂靜的氣氛:「只要你放過我,馬上給你。」
男人沒作聲,氣息在她的耳邊喘得更劇烈了。
江雁聲說不出的噁心,掙扎間,肌膚不斷觸碰到他強硬的身軀,男人是裸著胸膛的,下半身套著長褲,西裝布料貼在她的肌膚上。
即便穿著褲子,可是他的皮帶解開了,伸出大手將褲子往下微拽,露出的腹肌上帶著茂盛的毛髮,緊貼著她……
「不要。」
江雁聲整整四年沒有經歷過男人,她緊緻的身體已經對男人的身軀感到了陌生,被這樣強迫著,心底不願意。
那眼角濕潤,留下了兩道淚痕。
可是不管她是崩潰的叫也好,還是開出天價也罷,這個神秘沉默的男人根本就不打算放過她了。
那強勢的動作,還有低落在她肌膚上熾熱的汗珠都無不宣示著,他正在完全又霸道地侮辱著她的身體。
江雁聲白皙的臉很痛苦,開始哭出聲,哭的過於厲害,這個壓在她的男人無疑是在逼瘋她的理智,從細細喉嚨溢出的哭聲聽了都讓人覺得可憐。
到了最後,江雁聲知道自己擺脫不了,被牢實地綁在這張床上,這個壓著她的男人也不準備放過自己了,她被折磨的無法呼吸,,牙齒咬破舌尖,聲音帶著恨入骨髓般的殺意:「我會殺了你,一定會殺了你。」
男人喉結滾動,似溢出了一聲嗤笑,讓人聽不清。
他健碩的身軀壓制著女人纖瘦而均勻的身子,聽到她要殺了自己,沒有停下不說,還猛地加重了某些力道。
那窄臀肌肉緊繃,極致的感覺沿著脊柱骨擴散到全身每個角落裡。
她這具身軀,還是那麼讓人沉迷。
「我會殺了你。」江雁聲意識幾度沉浮,十指血淋淋,身體因為過於厭惡排斥著這種事,而被折磨得像是破了的玩具一般,她口中的舌尖也被自己咬破,血腥味佔據了感官。
這個男人,低首覆上她的唇,噁心的將她口中的鮮血吻的乾淨。
極致的親密纏繞,讓她心底升起了絕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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