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一聲。
江雁聲的黑裙被撕破了,裸露出了一雙秀長白皙的美腿,被男人大手握著架在了他腰身。
他低俯身軀,也顧不得跟她說王瑗的事,動作急不可待的想跟她親密。
江雁聲在男人覆來前,紅唇輕啟提醒:「你又撕壞我裙子,要賠的啊。」
……
……
一個用過的套被扔到垃圾桶。
霍修默緊繃性感的身軀翻下床,隨便套了一條褲子,結實的胸膛肌肉還溢著汗水,窗外的光線已經暗淡了,他將燈打開。
江雁聲氣喘吁吁地裹著被子,下面,一絲不掛。
她被汗水染濕的髮絲凌亂,裸在外的肩頭,也是印著很重的吻痕,肌膚嬌媚異常,她吃力的坐起身,伸手把床頭櫃的水杯拿過來。
一小口一小口喝了半天,霍修默隨便整理了下狼藉的卧室,走到床沿,大手揉揉她的腦袋:「我去把晚餐端來給你吃。」
江雁聲雙腿走不動路了,點點頭。
霍修默先穿襯衫,走出去前還把門給帶,安靜的卧室里殘留著男女事後的一絲曖昧。
她喝完水,把水杯放回去,隨便將男人擱在床頭櫃的手機拿過來。
柔軟的潔白大床內,溫度還很高。
江雁聲裹緊了被子,仰頭躺在男人的枕頭,將他手機打開,想刷會微博打發時間。
誰知道,看到了一條未讀>要說這兩個月里,霍修默越發寵她,而她也越發愛他。兩人之間的一些隔閡已經徹底消失了,可以說是親密無間了。
所以,江雁聲沒有給他什麼私人空間,看到有微信進來,指尖點進去了。
說不定,還能幫他回復一下呢。
……
一個紅臉的女人頭像出現在眼前,陌生,不認識。
江雁聲點進聊天記錄,才發現這陌生女人一整天好幾條消息轟炸過來。
內容也沒什麼曖昧的,都是問些工作的事,是一直叫霍修默:「小霍總?」
三十歲的成熟男人被叫小?哪來的雞皮疙瘩稱呼,江雁聲有些嫌棄的皺眉,她把這個女人的微信號截圖,準備發給李秘書拷問一番。
不過……
江雁聲突然想到李秘書這個老油條,嘴十句話,只有一個字是真的。
她改變主意,用霍修默的>
這個下班點,黎昕回消息的速度還蠻快,像極了她的行事風格,乾脆利落一個問號發來。
江雁聲打了三個字過去:【她是誰?】
黎昕:【太太?】
江雁聲:【嗯,我發現這女人在微信騷擾霍修默,公司的女員工?】
黎昕懂得察言觀色,江雁聲一問,知道她想了解什麼,把女人的背景告訴了她。
【焦嬌,26歲國外名校畢業回歸,她父親焦總跟董事長是世交,三天前在飯局跟霍總吃過飯,想進霍氏磨練一番,從底層做起,正在實習期。】
【她一進公司被部門經理追求了?】江雁聲將焦嬌發給霍修默的消息內容轉發給黎昕看。
一大段話里,其一句最令人印象深刻:小霍總,汪經理想要我私人號碼,我怕他半夜騷擾我,把你的號碼給他了。
「……」
江雁聲問黎昕:【你見過哪個女人怕被追求,將已婚男士的電話給出去?】
一旦這樣做,不是曖昧嗎。
黎昕沉默了兩三分鐘,也無奈:【焦嬌平時在公司里,有些不矜持。】
她還說的委婉了。
一個26歲畢業的女人,心眼沒有像給霍修默發消息的內容那般無辜懵懂。
在黎昕這種混跡職場的老江湖眼裡,分分鐘鍾看破。
焦嬌的父親跟霍光晟是好友,不是普通身份家境的實習生,江雁聲算在霍修默面前再得寵,在霍家也得安分當一個小媳婦。
她沒有讓黎昕做什麼,問了一些焦嬌的背景沒有在回復。
霍修默端個飯慢死了,江雁聲打開焦嬌的朋友圈,看了幾分鐘下來。
大概是又深層一度了解了這位白富美。
名校畢業,家境好,獨生女,在國外鍍金回來后,拿著高學歷的畢業證打算進入霍氏學習,然後能獨當一面了回到焦氏當女總裁。
這麼有志氣?
那怎麼會問霍修默件送錯部門該怎麼的弱智問題呢?
焦嬌給她的感覺,是故意找借口故意跟霍修默搭訕,一口一個小霍總的叫法,像是男女間親密的稱呼。
江雁聲恍神間,連門口傳來的腳步聲都沒聽見。
霍修默端著一份晚餐進來,看女人拿著他手機也不知道在看什麼,五官神色如常,開腔道:「聲聲,先把飯吃了。」
江雁聲被嚇一跳,指尖下意識點了下屏幕。
而好死不活的,她還停留在焦嬌的朋友圈,不小心把她一段勵志工作的動態給點了贊。
「……」
想撤回已經來不及了,焦嬌已經在動態下艾特霍修默回復:「小霍總的鼓勵好暖心,謝謝!」
「怎麼了?」
霍修默將晚餐放在茶几,回頭看見江雁聲一臉撕裂般的絕望表情,薄唇溢出低笑。
不是跟他了快一個小時的床,有累成這樣?
江雁聲抬頭看他,輕咬下唇問:「焦嬌是誰?」
霍修默見她拿著手機,猜到了幾分言道:「焦氏的千金,我父親讓她來霍氏班。」
「所以……她一個名校畢業的高材生證書,不是買來的吧?」江雁聲從未入過職場,卻也問不出像焦嬌那種弱智的問題。
霍修默拿起椅子的浴袍,將她從被窩裡抱出來然後給披,語調淡漠沒有什麼情緒起伏:「富家女去鍍個金回來很正常,你要願意,再去讀個博士我也供得起。」
「……」
江雁聲可沒那麼容易被他輕描淡寫過去,將手機扔在床,抬起白皙的手抱著他脖子,臉貼的很近,語氣幽幽地:「那這位鍍個金回國的紅臉富家女,是想認真工作呢?還是掉金龜婿?」
「紅臉?」
霍修默第一次聽見這種新鮮詞,像沒見過世面般,很正經問她:「這是什麼臉?」
「你少給我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