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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我來,你別動手。」
江雁聲手心抵著男人結實的胸膛,用點力,將他往下一壓,光潔的身子轉眼間就成了上方。
霍修默深黑的眸子劃過淡淡訝異她會主動,性感的喉結滑動,看著女人彎腰滑到被子里,雙臂的肌肉瞬間緊繃而起,嗓音低喘暗啞:「你要用嘴?」
江雁聲聽到,又鑽了出來,一雙漆黑滴水的眼眸瞪他:「你怕是在做夢吧?」
霍修默:「……」
「我來動手,你給我安分點。」江雁聲說完,又滑到了被子里。
三分鐘后。
霍修默在她那雙柔軟無骨的手沒有任何技巧之下,薄唇緊抿,粗喘聲從急促越發加重,修長的大手伸到被子里,摸到女人的青絲,然後扣住她的後腦勺,往腰腹一按。
江雁聲清麗發燙的臉蛋貼著他腹處緊繃的肌肉,被窩裡溫度一再升高,感覺呼吸都有點困難。
她濃翹的長睫毛下掩輕顫,視線,不由自主的往下看。
——從近距離看,說實話很能給女人視覺的衝擊感,看起來有點猙獰,很醜的樣子。
江雁聲很嫌棄的皺著臉蛋,移開了目光。
又過半小時,她手上動作不停。
霍修默眸子緊眯,猛然沒有任何預兆的把她從被窩裡拽了出來,緊繃到了極致的身軀壓下,血液沸騰地像一頭猛獸動作快速地分開她的腿。
「唔!」
江雁聲有一絲痛楚,仰頭叫出聲。
霍修默大汗淋漓的伏在她身上許久,沒有動作,他薄唇炙熱的不停吻她,觸感燙得女人發顫不已。
江雁聲眼角處有眼淚溢出,被他感染得伸出雪白手臂,抱緊男人的頭。
他進去了。
就在快千鈞一髮的時候。
江雁聲紅唇微張,喘得過分嬌媚。
霍修默灼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脖子,呼吸沉重:「讓我待會,就這樣。」
他也顧及女人在發燒生病,還真是單純的——進去了而已。
江雁聲看他沒有大動作,也閉了閉眼,沒有去推開男人,根根白皙的手指也酸軟的厲害,臉頰在男人沁著汗的結實胸膛貼著,紅唇吐氣:「我完了。」
「嗯?」
霍修默享受著她身體帶來的極度溫軟絲滑,薄唇有一下沒一下的親她:「說什麼喪氣話?」
江雁聲呼吸著空氣,恍惚著說:「你身體正常了,肯定要每晚都纏著我的,就又回到了以前的時候,每天都睡不飽……」
霍修默看她還有心為自己睡眠愁容,也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教訓她:「纏著你不好?」
「不好。」
江雁聲很幽怨,又對他身體恢復正常有著一絲絲高興:「這樣睡不好,你精力又旺盛,晚上都把力氣用我身上了。」
霍修默耐心聽她抱怨,卻不知悔改:「我那是疼你的表現。」
「……」
江雁聲還是好氣:「我總有一天會被你做出性、冷淡的。」
男人眉目浮現出沉氣,突然,在她沒有防備的時候,滾燙緊繃的身軀朝她狠狠的……
「疼,你王八蛋。」
江雁聲伸手推他:「你要這樣就出去。」
霍修默修長大手將她手腕都借口住,壓制在頭頂,薄唇硬是要跟她接吻,動作一起,連大床都慢慢的開始晃動起來。
這次,他沒有跟往常一樣大起大落。
而是很慢的起伏,用被子將她包裹的密不透風。
江雁聲細白牙齒咬唇,叫的很壓抑:「霍修默。」
男人薄燙的呼吸攜帶著低沉嗓音響切在她耳朵:「叫老公。」
「霍修默!」
「叫老公,乖。」
他極具耐心,一點點的誘哄著。
最終,江雁聲敗落了下來,顫抖得不能自己,紅唇溢出嬌媚入骨的聲音:「老公。」
這會,霍修默又聽膩了,換個稱呼:「叫我名字,去掉姓氏。」
她聲音很動聽,當年出道唱歌的時候,就被評為最美的女音,而嬌-喘起來就更要男人的命。
霍修默一聽見江雁聲柔柔細細的喊著他名字,加上身體上的極度快意,那種爽感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他哄著,誘著,就為了聽她叫幾聲。
才一會功夫,江雁聲白皙的肌膚就出了一身的細汗,想說話卻被他弄的喘氣連連:「修默……」
霍修默聽得極大滿足,薄唇憐惜親她:「再叫一聲。」
「修默。」
「繼續叫。」
「修默——修默,修默——」
江雁聲叫得聲音臨近那種嬌媚的崩潰,她雙手緊緊抱住男人的腦袋,指尖穿過他濃密的黑髮里,聲音破碎低泣:「你快點,用力點好難受……」
他慢慢的磨著,更折磨人。
霍修默修長大手掐住女人想扭動的腰,沒有如她願,嗓音暗含著克制:「聲聲乖,你還在發燒。」
江雁聲看他還在假惺惺的,氣得眼淚都溢出眼角:「你明知道我……我發燒,你還,還要進來。」
左右都做了,慢點和快點有區別嗎?
霍修默突然停下來,低首,唇舌吻去她的淚珠:「嗯,那不做了。」
江雁聲眼眸驀然瞪起,被他惹哭出聲。
……
這一哭,沒有摻假的水分在。
江雁聲光潔的身體縮在被子里,指尖揪著被角,哭得可憐兮兮的。
霍修默頭疼,這下有的哄了。
他修長的大手剛伸過去觸碰到女人肩頭,就被她發脾氣的拍開。
連那聲音,都帶著哭腔:「你走開,王八蛋混蛋,就顧著自己享受還要折磨我,有本事你剛才……」
她哭得都打嗝,停頓了好一會兒,才惱羞成怒控訴他的罪行:「有本事我用手幫你,讓你舒服了,快出來的時候彆強行弄我身體里去。」
霍修默任她罵,嗓音低柔的不行:「女人在性方面沒有得到滿足,也會凶成這樣?」
「是你先撩我的。」
江雁聲一開始根本就不想跟他發生關係,他又是說好話,又是哄騙著,還打算強來。
她才沒法子給用手,結果呢?
「我就是好心沒好報,霍修默……你故意的,我算看透你了。」
江雁聲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她不要男人碰了,大不了咬牙忍忍就過去了,誰要他事後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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