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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淫你?」
江雁聲一記冷笑,裹著被子慵懶翻了身,滿頭青絲四散在枕頭上。
她聲線帶著詭異的冷:「少自作多情。」
姬溫綸勾唇緩緩低語:「你沒有被我美色所惑,不覺得是件很遺憾的事。」
江雁聲眯著眼,唇邊要笑不笑的:「你這張臉太精緻,比女人還好看我要來做什麼?天天提醒自己長得還不如一個男人?」
「所以,還讓你嫉妒了?」
「你身上哪點能讓我嫉妒,性別?」
江雁聲這句話,讓姬溫綸忍俊不禁輕笑,兩人的相處時光宛如當初一般。
她躺在床上望著窗外藍天逐漸陷入沉睡,俊美的男人拿著本書坐在床沿前,安靜如畫的陪伴著女人。
江雁聲濃翹的長睫毛閉上,呼吸也開始變得細微均勻,淺淺的,一呼一吸。
姬溫綸看了會書,沉靜的視線才望向床上。
他看著江雁聲潔白安靜的容顏,良久,平靜的心緒被一點點的勾起,彷彿看到了過往的回憶。
……
……
霍氏。
霍修默走進辦公室,看到斯越為首,高馬大的保鏢垂頭喪氣站在一排,眉頭皺起,冷漠開腔:「把人跟丟了?」
斯越簡直想死:「太太可能去找姬溫綸了。」
霍修默英俊的臉沉了,眼神鋒利的掃過來:「可能?」
「我們沒有在姬溫綸的別墅查到太太蹤跡,但是,不排除這個可能性。」
畢竟江雁聲一大早就說要去找姬溫綸。
辦公室里,氣氛一瞬間凝滯。
霍修默眼底壓抑著墨色的洶湧,薄唇扯動,嗓音冷冽之中透著怒氣:「下班前,我要知道她在哪裡。」
「是。」
斯越馬上去查。
他帶頭走出辦公室,想以身殉職的心都有了。
等一行保鏢離開公司,霍修城的辦公室也被關上,他慢條斯理點了根煙,在聽闕爺彙報工作。
最後,闕爺意味很深說了句:「大少那位受寵的妻子,似乎不簡單。」
霍修城彈了彈煙灰,眉梢潛藏著陰暗冷意:「霍家的男人無情時比深情更可怕,這是從血液里歷代所遺傳下來的基因誰也無法改變,在江雁聲沒失寵之前,找到她致命弱點。」
闕爺:「還有一件事,王家人已經被逼入絕境,您看?」
霍修城薄唇吐出煙霧,譏嘲的冷笑:「我記得王家有一位年輕美貌的女兒?」
他幽沉的目光掃向闕爺。
「是,剛畢業還不諳世事。」
……
王清葭從一輛車上下來,走進帝國酒店的時候,心裡越發的緊張,暗暗的呼吸調整好心情,她指甲捏了捏手心,從電梯上去,一路上,內心很複雜。
等走到了奢華的總統套房,王清葭的小臉在燈光的照映下,有些發白。
她猶豫地看著門牌號,剛抬起手,半空中又僵硬了起來。
【王小姐,你想救王家,這就是你最後的選擇,明天你哥哥就會從局裡出來。】
那個陌生肅殺的男人用秉公辦理的態度,給她指一條活路的畫面歷歷在目。
她要是不這樣做,王家根本就是死路一條了。
現在是哥哥入獄,將來恐怕就會危及到父親身上,然後面臨的就是王家破產倒閉的危險。
王清葭一想到這,也逐漸下定決心。
她將陌生男人給自己的葯服用下,深深呼吸一口氣,等過去幾十秒鐘后,藥性開始發作了,才拿著卡刷門進去。
……
套房內,客廳里的茶几上,還擺放著一堆文件,男人黑灰色西裝沾了雨水被隨意擱在手扶,厚重奢華窗帘外,一道撕裂的雷電閃過。
她聽到水聲漸停,下意識望過去。
在浴室門口,一個高大身型的男人披著浴袍出來,黑髮濕漉漉的,水滴沿著完美的五官滑落下來,領口處微微敞開,隱約能看見健壯的肌肉線條,腰身,也只是系著一條衣帶。
「你是誰?」
男人的嗓子冷徹入骨,看到眼前出現一個陌生年輕女人,眉宇重重皺起。
「我……」王清葭眼睛還直愣愣地看著他,心跳的厲害:「斯總,你不記得我了嗎?」
斯穆森寒意的視線在她臉上一掃,女人在他眼裡長的都差不多,兩個眼睛一個鼻子和嘴巴,沒什麼美醜之分。
他對前幾天有一面之緣的王清葭沒什麼印象,態度帶著慣來的冷漠無情:「誰准你進來?」
「我,我是隨便推開一扇門,你,你這門應該沒關,我就進來了。」
王清葭在男人極度壓迫的眼神下,連說話都慢慢吞吞的,她臉頰也不知是因為藥性的緣故,還是被他盯著幾分羞澀,爬上了一抹紅暈。
她突然抽泣了聲,眼睛微紅:「斯總,有一群人要來我麻煩,你能不能讓我躲會?」
斯穆森無動於衷的姿態讓王清葭心裡沒底,可憐的求著:「我要是被抓回去就完了,斯總。」
說著,她身體突然感到股強烈的異樣,是藥性發作了。
王清葭雙腿虛軟,倒在了沙發邊緣,抬頭,看著他的眼神迷離嫵媚,彷彿能滴出水。
一個妙齡女人,應該是還不能成為女人的女孩,柔弱無辜的求助著剛洗完澡衣衫不整的男人,換做別人看在眼裡,肯定會發生一段香艷的畫面。
而斯穆森冷漠的眼眸沒有起一絲波瀾,他拿起手機給前台經理打電話。
一接通,就無比冷沉開口:「到我房間里來。」
「斯總。」
王清葭忍著身體異樣的燥熱,朝他撲去,雙手環過男人強勁的腰身,軟綿綿的貼著他:「斯總,我好難受。」
斯穆森皺眉,將纏上來的女人推開。
拉扯下,他浴袍領口打開,健碩的胸膛上,肌理分明,充滿了男性性感的力量。
王清葭臉上越來越熱,身體像是要燒起來了,她低喘氣,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指尖顫抖的解著雪紡上衣的紐扣。
「斯總,我……」她解了幾顆,露出白嫩的胸前,胸衣若隱若現,堪堪不穩跪在地上,仰頭,雙眸迷離盯著男人:「我可能在酒局上被人下藥了,斯總,我好難受……你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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