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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上床了?」
女人小臉茫然的表情很無辜,身體酸疼又是那麼的真實,這句話問出了她的心聲。
霍修默俯低身,隨勢將坐在床沿的她壓在被褥上,他很喜歡居高臨下的將她困在胸膛和大床之間,說話時,薄唇時有時無的蹭著女人柔白的耳垂:「一時衝動,就有感覺了。」
一時衝動?
江雁聲很好奇是什麼讓他給衝動上了,紅唇微張,剛要說話就卡住了聲。
男人修長的大手沿著她浴袍衣角探進去,揉著她酸疼的腰肢,指腹摩擦間滋生出了某種異樣的滋味:「昨晚要了你太久,還難受嗎?」
江雁聲臉一紅,被他露骨的說出來有些尷尬,又不得不說被他按摩得很舒服,雙眸微微的眯起,突然間,想起了什麼。
她白皙的指尖摁住了男人手腕,問他:「你做措施了嗎?」
霍修默眸色猛地一眯,盯著她慌張的小臉。
「昨晚是不是都弄進去了?」江雁聲看他五官表情,就看出來了,想也沒想就說:「你現在打電話讓秘書去買葯給我吃。」
霍修默修長的大手扣住她的臉頰,盯緊她字字清晰道:「為什麼要吃藥?」
江雁聲問他:「為什麼不吃?」
且不說她沒有做好一個當母親的準備,就目前跟霍修默的感情問題上來看,懷孕並不是解決問題根本的捷徑。
霍修默眼底神色起伏變化,幽深異常,像是直直地要看透她一顆戒備極重的心:「昨晚你忘了?是你纏著我不停,叫我給你一個孩子。」
江雁聲雙眸驀然瞪大,怔怔道:「不可能……」
「你說想生一個像我孩子,是你要生。」霍修默薄唇間溢出的字極為清晰且陰沉,提醒著她。
江雁聲毫無印象了,直覺認為是男人騙她的,指尖發白將他越抓越緊,一些小舉動,暴露了她亂神的內心:「你明知道我不想生的。」
霍修默薄唇緩慢深勾出了一抹冷冽的弧度,看透了她:「撒謊!」
她分明渴望生一個和他的孩子。
江雁聲雙眸堪堪狼狽的躲過他犀利的眼神,忍著心中泛起的酸意,倔強開口:「我們的關係,不過就是同居在一起的前夫前妻關係,我憑什麼給你生個孩子?生下來算什麼?私生子嗎?」
還有,他手機通訊錄里電話那事,也不知道是給哪個女人打電話了。
霍修默修長大手覆上她的臉蛋,半強迫女人對視他,低低說:「我們的孩子,怎麼能說是私生子?」
「不合法的,就是私生子!」江雁聲骨子裡那股倔勁不是三言兩語就能馴服貼的。
她手心將男人胸膛一把推開,對他說:「你不買,我自己去買。」
語罷,便要站起身出去。
霍修默深沉眸色一變,伸手拉住她手腕:「聲聲,別鬧。」
「這次能懷上,就生。」
江雁聲搖頭,披著垂腰的凌亂長發站在這,漆黑的雙眸里透著明明白白拒絕的意思:「男人一句生,你知道女人和孩子會付出多大的代價嗎?」
霍修默英俊的五官陰沉的厲害,也知道她時常控制不住自己情緒,也不跟她在這事上吵,長臂摟住女人的後背輕哄著:「昨晚就那一次,要是真中招,也是我們該做父母了,嗯?」
江雁聲見他毫不退讓的姿態,多說也沒意思了,她別過臉,聲音靜靜:「你現在身體也恢復了,那我們這樣住著也沒什麼必要。」
霍修默眼底神色凝成了一層冷意,不動聲色開腔:「昨晚床上伺候你的時候,你怎麼不說?」
「我以為是做夢……」誰知道是跟他真做。
「所以能讓你一早醒來穿上褲子就甩了男人?」霍修默語調很沉,逼問她。
這架勢,跟女人逼問負心漢一樣。
江雁聲被他說的語哽,幾秒鐘后,才醞釀出聲:「霍修默你講理點,昨晚是誰有需求主動碰誰的?分明昨晚被動的是我好嗎?」
什麼叫她穿上褲子就甩男人?
是誰脫誰褲子,搞清楚點。
……
霍修默大手拉著她的手腕,將女人扔到了大床上,凌亂的被褥沒有整理,還透入著兩人昨晚留下的曖昧氣息。
「你……」
江雁聲烏黑的髮絲四散,想要抬起頭說他,手腕就被男人扣住反剪到了身後,眼看著男人面無表情去扯開襯衫衣角。
這種逼迫人心的氣勢,一看就是想對她做點什麼。
「霍修默,我不要。
他生氣,就上她,那有這樣的事。
霍修默動作凌厲的將皮帶解開,然後欺身,沉重的身軀就壓在了她身子上,大手扣住她臉蛋,嗓音沉沉的:「感受到了?」
「什麼?」
江雁聲被他壓得快喘不過氣來,雙眸劃過茫然之色。
霍修默大手捏緊了她的手腕,然後往下面一探,薄唇貼在她耳旁,嗓音森寒得令人心顫:「我現在根本硬不起來!」
「怎麼會……」
江雁聲詫異地盯著男人冷沉的側臉,一時間,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昨晚跟她上床的男人,明明就是他。
霍修默的眼底隱藏著過於隱晦複雜的情緒,五官面無表情的厲害,抿緊的薄唇扯動:「我的身體還沒好,一時對你有慾望而已。」
所以,換句話說……
她現在無法脫身,要他能徹底恢復了才行。
江雁聲身子一僵,這個消息來的太突然。
「還想吃藥嗎?」霍修默問她,嗓音壓得很低,隱約中透著誘導的意味:「你這次要能懷上,或許,就是我唯一的孩子。」
江雁聲紅唇抿了抿,心底涼意驅之不散。
霍修默薄唇勾起,弧度卻異常的緩慢:「聲聲,我是你踹廢,你也講點道理,是不是該給我生一個孩子?否則,喪失傳宗接代能力的繼承人,會被奪位,嗯?」
江雁聲無法開口拒絕他這個要求,倘若他的病只要一天沒好,就會成為敵人攻擊的弱點。
有了孩子,就等於是有了擋箭牌。
霍修默看她像是想通了,也適可而止沒有繼續逼下去,挺拔的身軀緩緩從她上方起來,大手將擱在床頭柜上的午餐端過來:「別餓了我兒子。」
「……」有沒有被他種上都不一定,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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