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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色難擋 - 第486章 39錄音揭露的真相(他和許情深有過孩子)字體大小: A+
     

    許情深不知道蔣遠周怎麼耍流氓了,但是這件事最關鍵的點在她這,她也不好插嘴說什麼。

    付流音聽到砰地一聲,也走了過來,她垂首盯著付京笙的手看眼,「哥,你幹嘛又發這樣大的火?」

    「沒什麼。」

    「無非就是因為搬家,現在我們在東城又沒別的麻煩,慢慢來吧,不急。」

    付京笙一語不發,目光直勾勾盯著窗外,他早就意識到了蔣遠周不會讓他們離開,在東城他是有權有勢的,就好比凌慎,如今的蔣遠周,也成了他的一塊絆腳石。

    蔣東霆將睿睿的事情告訴給凌時吟后,他心裡是有篤定的,篤定她不會對第三個人講。

    可蔣東霆心裡總也有不安,凌家跟穆家的事這兩天也都傳開了,凌時吟要另攀高枝,那是她的事,蔣東霆怕就怕她心裡憤恨難消,最終會對睿睿不利。

    他打過電話給九龍蒼那邊,千叮嚀萬囑咐一定不能讓凌時吟和睿睿單獨接觸,傭人一口答應了,說是凌時吟這幾日都沒在九龍蒼出現過。

    蔣東霆這會倒希望凌時吟趕緊答應了穆家吧,這一拖拖了兩年,如今卻成了個最大的麻煩。

    中午時分,蔣遠周準備出門,月嫂給睿睿穿上棉襖,蔣遠周走到兒子跟前,他蹲下身來,將他輕攬到懷裡,「跟阿姨們出去玩得開心,爸爸晚上回來陪你。」

    「爸爸。」睿睿輕喊了聲,腦袋在他肩頭處摩挲幾下。

    蔣遠周手掌在他頭頂輕撫,他知道睿睿對他有依賴性,「晚上陪你玩遊戲好不好?」

    「就是,睿睿乖,待會我們上完課就去買玩具好嗎?」月嫂上前,抱過了睿睿。「蔣先生您去忙吧,我們會帶好睿睿的。」

    「好。」

    蔣遠周站起身來,老白在外面等他,兩人剛走出去不久,月嫂就帶著另一名保姆和睿睿也出門了。

    蔣遠周坐進車內,車子緩緩開出九龍蒼。他看眼後視鏡,沒過多久,還能看到睿睿乘坐的那輛車。

    「今天早上有個會議,下午還要去趟冒安市。」

    蔣遠周眉頭是皺著的,「把明天的行程都空出來吧。」

    「您明天有事?」老白輕問道。

    「我想陪陪睿睿,我帶他的時間太少,明天帶他去動物園。」

    老白聽聞,眼裡的笑意淡淡拉開,「您最不喜歡那種地方了,說是氣味濃重,看來有了孩子真的不一樣。」

    蔣遠周笑了笑,沒說話。

    睿睿坐在安全座椅內,月嫂就在旁邊,身前的安全帶鬆鬆垮垮圍著,月嫂上車時就給他搭好了,只是搭扣卻並未插進去,月嫂也沒想到去拉拽著檢查下,車子穩穩地往前繼續開著。

    前面路況有些堵,蔣遠周目光望出去,看見睿睿坐的那輛車不近不遠地跟著。

    「老白。」

    「在。」

    「你選個兩天休息休息吧,最近也不會太忙。」

    「沒關係,我在家也是閑著。」

    蔣遠周和老白說著話,車子開到前面后,就是暢通無阻了,司機經過一個轉彎路口后提速,只是剛開出去幾十米,就聽到身後傳來劇烈地撞擊聲。

    蔣遠周心臟猛地抽搐下,他視線快速落向後視鏡,「怎麼回事?」

    老白也是一驚,趕緊示意司機停車,他推開車門第一個就下去了。

    蔣遠周心越來越慌,老白打開了車門,臉色也有些白,「蔣先生,好像是家裡的車。」

    男人趕緊下去,頭頂的陽光冒的有些猛,一下打在眼前,令他有種心被割裂的恍惚感。老白跟在蔣遠周身側大步地走著,一眼看去,蔣遠周面色僵硬,就連腳步都開始不受控制了。

    那輛黑色的車被撞翻在路牙石上,一半已經壓到了綠化叢間,可想而知撞擊力度有多大。

    旁邊的貨車司機站在那,嚇得眼睛發直,連報警都忘了。

    蔣遠周快步跑過去,裡頭的司機正在吃力地想要爬出來,老白見狀,趕緊上前拉拽。

    「睿睿呢?睿睿呢?」蔣遠周就跟瘋了似的彎下腰,安全座椅上是空的,蔣遠周心急如焚,嗓門不由揚高。「我兒子呢!」

    老白第一時間報警,然後讓星港醫院趕緊派車過來。

    車內傳來呻吟聲,月嫂撞得頭破血流,一手捂著額頭,眼冒金星,外面的人都看不清。

    蔣遠周想要將車門打開,可是門已經嚴重變形了,他朝裡頭仔細看眼,並沒發現睿睿。

    「睿睿!」

    老白站在前面,視線朝著副駕駛座掃了眼,他趕緊越過綠化到了另一側,「蔣先生,睿睿在這!」

    蔣遠周趕忙過去,老白拉了下車門,還好,副駕駛座這一側是能打開的。

    一條孩子的手臂隨後掉出來,睿睿居然躺在副駕駛座前的落腳處,小小的身子被卡在了裡面,一動不動,蔣遠周心疼到幾乎無法呼吸了。

    「睿睿!」

    他欲要上前,老白忙拉住蔣遠周的手臂,「蔣先生,等等。」

    老白站到前面,先將座位往後挪,這才小心翼翼將睿睿從車內抱出。

    孩子額頭處也有血,眼睛緊閉著,蔣遠周脫下大衣鋪在地上,老白忙將睿睿放下來。

    蔣遠周蹲下身,雙手撐在地上,這樣並不能更好地看著孩子,他就改成了單膝下跪。

    老白也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給睿睿蓋上。

    月嫂和保姆都從車裡出來了,一個個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月嫂一看睿睿昏迷不醒,嚇得幾乎是魂飛魄散。「對不起蔣先生,實在對不起,我明明給睿睿坐在安全座椅上的,真對不起……」

    司機也急的滿頭大汗,「我是正常行駛,沒想到那輛貨車忽然竄出來。」

    星港的救護車很快趕到現場,睿睿被送上車,蔣遠周蹲在那沒動,老白拿起地上的衣服,然後拽住蔣遠周的臂膀。「蔣先生。」

    蔣遠周起身,耳朵里傳來那個貨車司機的說話聲,應該是在詢問別人,說是什麼撞了車,要等保險公司過來,不知道會不會賠多少錢。

    蔣遠周大步過去,一拳將他揮倒在地。「如果我兒子出了什麼事,我不要你一分錢,我要你的命。」

    兩人隨後上了車,醫護人員在車上給睿睿進行救治,蔣遠周雙手交握,緊張地盯著病床上那一個小小的人兒。

    「會不會有大礙?」

    「蔣先生,這個還不好說,您別太著急。」

    蔣遠周交握的雙手抵著前額,他眼帘緊閉,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兒子被人救治的過程。

    救護車很快就來到星港,蔣遠周看著睿睿躺在病床上,然後被推了進去。他雙腿猶如灌了鉛似的,看著門診大樓來來往往的人群發怔。

    老白走得很急,回頭朝他看眼。「蔣先生?」

    蔣遠周唇色灰白,「就算我開了這麼多家醫院,又有什麼用?到頭來還不是要看著自己的親人一個個被推進去?」

    「蔣先生,這就是人生,難以避免的。」

    來到搶救室外,蔣遠周坐在外面,目光失神地盯著一處。

    約莫一個多小時后,蔣東霆也急匆匆趕過來了,「到底出了什麼事?我孫子怎麼了?」

    蔣遠周一語不發,還是老白上前回道,「睿睿剛發生了車禍。」

    「車禍?」蔣東霆盯著搶救室的門口,臉色有些駭人。「家裡不是有那麼多傭人嗎?怎麼還會讓孩子遭這樣的罪?醫生有沒有說怎麼樣了?」

    老白輕搖下頭,「還在搶救,我們也不知道。」

    蔣東霆往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向後面的椅子。他不住搖著頭。「不可能,不可能是意外。」

    他心裡亂作一團,然後抬頭看向蔣遠周,「那個司機呢?」

    蔣遠周撐著額頭,不想聽一句話。

    幾人也不知道在外面等了多久,搶救室門口的燈才熄滅,蔣遠周眸子微睜,大步走向前幾步,「怎麼樣了?」

    醫生面色凝重地摘下口罩,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蔣先生,孩子傷得很重,目前還在昏迷,要馬上送入重症監護室。」

    「什麼叫還在昏迷?到底什麼時候醒?」

    醫生面露難色,「這個不好說,車禍的時候撞擊到了頭部,而且是連續撞擊,所以……」

    蔣遠周面色肅冷,蔣東霆一聽到這,耳朵里嗡嗡作響,他起身後步子艱難地來到醫生跟前,「那我孫子……他到底有沒有生命危險。」

    「這……」

    蔣遠周自然聽出來了情況很不樂觀,睿睿很快被推出搶救室,雙眼緊閉,頭上的頭髮都被剃光了,小小且蒼白的臉上戴著呼吸機,他孤零零地躺在那,沒有力氣開口喊一聲爸爸。

    蔣遠周心如刀絞,轉身面向牆壁,蔣東霆走過去,嘴裡焦急地喊著睿睿的名字,「寶貝,我的寶貝孫子,你一定要沒事啊。」

    他真是急了,蔣家好不容易有這麼一條根,怎麼就遭遇了這樣的事呢?

    睿睿被送進重症監護室,老白則去處理車禍的事情,而得知消息的凌時吟,很快也趕來了醫院。

    蔣遠周和蔣東霆坐在外面的休息室,兩人都是一臉的凝重,凌時吟推門進去,蔣遠周抬下頭,視線冷冷地掃過去,蔣東霆一看,面上卻掩不住憤怒。

    「爸,遠周,睿睿怎麼樣了?」

    「你怎麼來了?」蔣東霆語氣不善問道。

    「睿睿出了這麼大的事,我能不來嗎?」凌時吟來到重症監護室的門口,想要往裡頭看眼。「睿睿到底怎麼樣了?很危險嗎?」

    蔣遠周垂著頭,心亂如麻,心裡被不明的情愫給充斥著,他對睿睿可能沒有別的父親那樣的親密,但不論怎樣,他打心眼裡還是喜歡這個孩子的。特別是如今出了事,那種愧疚和自責更是滿滿充斥著蔣遠周的心。

    「我想進去看看孩子。」

    「不行!」蔣東霆厲聲打斷她的話,「睿睿還沒脫離危險期,誰都不能見。」

    「爸,我是睿睿的媽媽啊。」凌時吟站在門口,一副很著急的樣子,若換成了平時,她早就哭了,可她這會卻是裝都裝不出來。凌時吟時不時朝重症監護室內張望。「自己的兒子出了事,難道我不該去看看嗎?」

    蔣東霆盯著面前的這個女人,不得不說,他還是很佩服她的。這種舉動要換在以前,蔣東霆一準會以為她是真的擔心睿睿。

    「時吟,你跟穆家都有婚約了,這邊的事,你就別管了。」

    凌時吟聽聞,視線不由落到蔣遠周臉上,他聽到這樣的事情,連眉眼都未動下,凌時吟嘴角勾起嘲諷。「如果睿睿一直好好的,那我肯定可以不管,但現在……」

    「夠了,」蔣東霆說話聲揚高了不少,「你就別瞎操心了。」

    蔣東霆說完這些話后,餘光朝著身側的兒子睇了眼,蔣遠周似乎壓根沒將他們的對話聽進去。蔣東霆心裡微松,一把凜冽的視線射向凌時吟,威嚴十足,且帶著明顯的警告。

    蔣遠周視線定著一處,然而蔣東霆和凌時吟說的每句話每個字他都聽得清清楚楚。

    蔣東霆的態度跟之前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難道,僅僅是因為凌時吟如今和穆家有了關係?

    凌時吟心裡對蔣東霆是藏著恨的,她冷笑了下,「睿睿難道不是我的兒子?什麼叫我瞎操心?」

    蔣東霆狠狠瞪了她眼,凌時吟乾脆來到蔣遠周身側,「遠周,醫生怎麼說啊?你跟我說說吧,我心裡著急的厲害……」

    「還沒脫離生命危險。」

    凌時吟倒抽口冷氣,「怎麼會這樣?好端端的在哪裡出的車禍啊?」

    蔣東霆的臉色越來越冷,蔣遠周站起身來,「我再去找醫生問下情況,我不放心。」

    「好。」

    蔣遠周幾步出去,並將門帶上。蔣東霆看向同樣坐著的凌時吟,他率先站起來,「你跟我過來。」

    「做什麼?」

    蔣東霆走到外面,凌時吟跟著他出去,蔣東霆一直往前走,到了走廊盡頭,這才沖著凌時吟道,「你先回去。」

    「我不回。」

    「你留在這做什麼?」

    凌時吟面無表情道,「我就想看看睿睿傷的怎樣。」

    蔣東霆跨出去一步,「這早就和你沒關係了,正好我也要走,你跟我一起出去,我有些話要跟你說。」

    「不用了,」凌時吟卻是毫不留情地拒絕道,「我還不想走。」

    臉皮都撕開了,蔣東霆還指望她能聽他的?他擺著這樣一幅高高在上的模樣給誰看?

    凌時吟欲要離開,蔣東霆朝旁邊的屋子看眼,他一把將門推開,「你跟我進來。」

    她倒想看看他要做什麼,凌時吟跟著走了進去,蔣東霆將門關上。

    而此時走廊的另一頭,閃出了蔣遠周的身影,他目光緊緊盯著蔣東霆和凌時吟原先站著的地方。

    進入會議室后,蔣東霆四下查看,沒有發現監控等可疑設施,他拉開一張椅子入座,「時吟,你別告訴我你到醫院來,是因為你真的關心睿睿。」

    「怎麼?難道一年多以來的感情,就能不算了嗎?」

    蔣東霆冷笑下,「如果睿睿只是個孤兒,你說這話我還能相信,但他是許情深的兒子,你能有那麼大度?」

    凌時吟臉色垮了下去。「是,我到醫院來,就想看看他傷的怎樣,醫生都說危在旦夕了吧?爸,您怎麼這麼狠心啊?您難道還不讓許情深看她兒子最後一面嗎?」

    蔣東霆氣得一掌拍向桌面,「胡說八道什麼你?」

    「睿睿還那麼小,醒過來的幾率怕是很小吧?」

    蔣東霆沉下口氣,「我剛才就想問你了,睿睿出車禍的事,跟你有關是不是?」

    凌時吟聽聞后,倒是一怔,「你別血口噴人。」

    「我那天把睿睿的身世告訴你后,我就有些後悔,我沒想到你真能下這樣的狠手。」

    「你以為是我讓人開車撞睿睿的?」

    蔣東霆冷冷掃向女人的臉,「不是你,還能有誰?」

    凌時吟沒想到在這還能聽到這樣的笑話。「我不至於會在蔣遠周的眼皮子底下做出這種事,再說我看著許情深養著別人的孩子,我覺得很痛快,我看見蔣遠周以為睿睿是我和他的兒子時,我更痛快。這樣的痛快我還沒有享受夠呢……」

    「所以你是想告訴我,這僅僅是個意外而已。」

    「反正跟我無關。」凌時吟站在會議桌前,「就算是意外好了,爸,你好不容易把這個寶貝孫子換到身邊來,瞞住了許情深瞞住了蔣遠周,你怎麼不把他好好拴著?他要有個好歹,你怎麼活?」

    蔣東霆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這件事,遠周不會善罷甘休,我也不會善罷甘休。」

    「隨便你們怎麼查,我問心無愧。」凌時吟確實不知道這件事為什麼會懷疑到她身上,她再見睿睿時,是有恨不得掐死他的衝動,可她想到許情深和蔣遠周一人帶著一個孩子的時候,她就覺得快慰,她確實想讓他們痛苦的更久一點。

    「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出去了,我還想看一眼我的兒子呢。」

    蔣東霆冷哼聲,凌時吟快步走到門口,打開了會議室的門后出去。

    沒過多久,蔣東霆也離開了。

    睿睿還在重症監護室內躺著,門是鎖著的,除了醫護人員誰都不許進。蔣東霆滿面擔憂,守在外頭不肯走,凌時吟原本就是過來看看情況,知道了睿睿病重后,沒過多久她就離開了星港。

    蔣遠周回到辦公室,正好老白也回來了,男人打開窗帘,「你去趟會議室。」

    「哪個會議室?」

    「重症監護室那一層,就在走廊的盡頭,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間會議室是專門接待患者家屬的吧?」

    「是。」

    蔣遠周晦暗的眸子內有了些許亮色,「每個接待家屬的會議室裡面,是不是安裝了錄音?」

    「對,以便記錄下手術之前的一些事,為避免以後麻煩。」

    「你去把那錄音取來。」

    「好。」老白準備出去,但想了想后又道,「真的錄到了嗎?」

    「我是看著我爸和凌時吟走進會議室的,我打了個電話,讓專管會議室的人把錄音裝置打開了。」

    「好。」

    蔣遠周坐回椅子內,他沒有抱多大的希望,凌時吟和蔣東霆就算背著他說了話,無非就是蔣東霆問她,為什麼要和穆家結親吧?在蔣遠周看來,蔣東霆對這樁聯姻應該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老白很快回來,關上了辦公室的門。「蔣先生,您要的東西。」

    蔣遠周接過手,然後將錄音打開。

    裡面的說話聲很清楚,沒有絲毫嘈雜的聲響,蔣東霆的聲音隨後傳出來。

    前面的幾句,毫無信息量,蔣遠周原本就是精疲力盡的,他拿過煙盒,抽出支煙想要點上。

    打火機啪嗒一聲,蔣東霆的說話聲帶著冷冽,傳入蔣遠周和老白的耳中。

    「如果睿睿只是個孤兒,你說這話我還能相信,但他是許情深的兒子,你能有那麼大度?」

    老白大驚,蔣遠周夾著煙的手在顫抖,這簡直就是一個悶雷打下來,落在頭頂,令人措手不及。

    蔣遠周以為自己聽錯了,可凌時吟緊接著說出來的話,一下就打破了這樣的可能性。「爸,您怎麼這麼狠心啊?您難道還不讓許情深看她兒子最後一面嗎?」

    蔣遠周手抖著,香煙掉到桌上,老白的臉色也越來越嚴肅起來。

    錄音中,兩人的說話聲還在繼續,蔣遠周重新掏了支煙出來,他一下下打著打火機,卻發現怎麼都打不上火。老白想要上前幫忙,卻被蔣遠周推開了手。

    「你好不容易把這個寶貝孫子換到身邊來,瞞住了許情深瞞住了蔣遠周……」

    啪嗒——

    打火機點著了,火苗開始攢動著,蔣遠周盯著那簇火焰出神,接下來,兩人為了車禍的事而爭執開,蔣遠周的視線卻是完全定住了。

    有些事情實在是太過突然、太過令人震驚了,蔣遠周將煙頭放到嘴邊,狠狠抽了口,微微下陷的面頰猶在顫抖。

    沒過多久,辦公室內恢復靜謐。蔣遠周手掌撐著太陽穴處,「睿睿,是我跟許情深的兒子?」

    老白也是剛從那樣的震驚中抽回神,「怪不得,當年凌小姐抱著孩子回來,親子鑒定是您找了人做的,我們一開始還懷疑老爺會不會作假,直到結果出來,您不得不接受睿睿。可我們誰都沒想到,睿睿竟然是許小姐的。」

    蔣遠周又抽了口煙,「孩子是被換走的,就連許情深都不知道,那也就是說,那個女孩根本就不是她和付京笙生的?」

    「對,如果他們的對話內容是真的,那麼,那個女孩就不可能是付京笙的女兒。」

    蔣遠周唇角顫抖著,一根煙很快抽完,他又重新抽了一支出來。

    「也就是說,許情深把她當成了親生女兒,我不止一次見過霖霖,但許情深卻讓她沖著付京笙叫爸爸,她從來沒有要告訴我的意思。」

    蔣遠周說到這,喉間很明顯哽住,他手掌撐著額頭,「她心裡到底有多恨我?」

    「蔣先生。」老白想要開口安慰,可他發現這樣的真相之下,他一個安慰的字都說不出口。

    「要有怎樣的恨,才能讓她這樣狠得下心?」

    老白垂下了眼帘,蔣遠周眼眶內發酸,「現在,又讓我怎麼開口去問她?」

    「也許,許小姐只是想留著這個唯一的骨肉在身邊,畢竟還能有個伴。」

    蔣遠周胸腔內被人肆意撕扯著,手裡的半截煙被他狠狠掐熄掉,「我一直以為睿睿就是凌時吟的孩子,所以對他親近不起來,剛開始的時候,我甚至是排斥的。我做夢都沒想到,這居然是我和許情深的兒子。他抱著我喊爸爸的時候,我心裡那麼複雜,我真沒想過……」

    老白自然能理解蔣遠周的心情。

    「蔣先生,如今睿睿病重,這件事既然您知道了,是不是也應該告訴許小姐呢?」

    畢竟許情深是睿睿的親生母親,再加上睿睿情況不好,她肯定是要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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