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粉色『扣子』有兩顆啊,一左一右。
許情深張開小嘴過去……
蔣遠周渾身一陣緊繃,如電流般襲至四肢百骸,他右手攫住許情深的下巴,扣著她的面頰不讓她使勁,「這可不是扣子,你要真敢咬,我對你不客氣!」
許情深小嘴嘟著,伸手拍他,「放開,放開,我要吐。」
蔣遠周手一松,脫下身上的衣服起身,剛走出兩步,想了想后又走到床邊,將許情深弄進浴室洗了個澡。
洗完澡將她放到床上,許情深安靜多了,只是還不舒服,一個勁在床上滾來滾去,蔣遠周被她弄得也是睡意全無,他披上浴袍走到陽台上。
老白的電話很快過來,「喂,蔣先生,我已經安排許明川住院,皮外傷加骨折,養養就能沒事了。」
「嗯,知道了。」蔣遠周想了想,問道,「萬毓寧那邊呢,怎麼樣了?」
「萬小姐在仁海醫院,需不需要我現在過去趟?」
蔣遠周臉色在暗夜中微沉,「不用了,方晟和萬家的人都在醫院,也不缺我們這邊。」
「好。」
仁海醫院。
安排完酒店那邊的事,萬鑫曾夫婦來到醫院。
阿梅還沒走,方晟坐在床沿陪著萬毓寧,一見到爸媽進來,萬毓寧眼眶咻地又紅了,「爸。」
「毓寧,不哭啊,爸爸來了。」
方晟起身,萬鑫曾過去坐在了他原先的地方,萬毓寧眼眶濕潤,「爸,他們把我孩子害死了,你有沒有把他們怎麼樣?」
「放心吧,爸不會輕饒了他們。」
方晟聞言,眼裡暗潮湧動,目光朝著萬鑫曾掃了眼,萬毓寧激動地握緊父親的手臂,「那許情深現在在哪?」
她想問的,自然也是方晟想知道的。
萬鑫曾輕拍下女兒的手背,「遠周將她帶回去了,不過,他也沒讓她好受,灌了一瓶多的烈酒說是給你道歉。」
「什麼!說的輕巧,她把我孩子害死了!」
「毓寧,你別激動,」萬鑫曾輕哄著這個寶貝女兒,「畢竟犯事的是她弟弟,遠周要帶人,我也不好不放啊。」
「那她弟弟呢?你把他怎樣了?」
「打得不輕。」
「然後呢?」
萬鑫曾看了眼萬毓寧,知道她受了不小的刺激,「你別想這些事了,快躺著休息。」
「也放了是不是?」萬毓寧瞪大雙眼問道。
「行了,真想把自己的身體折騰到廢了,是不是?」萬鑫曾扶著萬毓寧的肩膀讓她躺回病床內,「乖,你還年輕,以後有的是機會。」
「爸,今天本應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日子,可我的婚禮被毀了,孩子也沒了,你跟我談什麼以後?」
萬鑫曾輕嘆口氣起身,萬太太也在旁邊抹著眼淚,方晟見狀,伸手在萬毓寧頭頂輕撫,「毓寧,現在不是耍脾氣的時候,你難過,爸媽不比你好受。還有,怎麼不能談以後?就是要想著將來的事,才能更快忘記現在的痛苦。」
萬毓寧似乎也只有方晟的話能聽進去一二,再者,這件事怕是只有她心裡最清楚,許明川和許情深都是她拉來墊背的,而且墊的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