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課後喬維雪心血來潮跟蹤墨心兒的車,一路跟蹤她到俱樂部,想看看墨心兒到底有多少男人。
好不容易等到她從俱樂部出來,沒想到竟然是個藍以琳那個窮酸貨一起出來的。
兩人出來之後,竟然來了這種地方吃東西,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在喬維雪眼裡,來這種地方吃東西,簡直跟乞丐沒什麼區別。
更該死的是,她看著墨心兒吃那種垃圾東西,竟然還餓了。
看來今天是一無所獲了,喬維雪剛要開口,叫司機回去,卻看到路邊幾個小混混模樣的男人向小吃街的方向走去。
樣子看起來應該都不到20歲。
喬維雪忽然心生一計。
「你們幾個等一下。」說著,喬維雪還拿出了墨鏡帶上。
其中兩個小混混停下回過頭,疑惑的看著路邊停著的車,又看看喬維雪,不確定她是不是叫他們。
「我就是在叫你們。」喬維雪看著幾人說道。
幾個小混混全部轉身,走喬維雪這邊走了過來,其中一人,一臉邪笑:「美女,需要幫忙啊?」
「你們想要錢嗎?」喬維雪看著幾人問。
錢!誰不想要錢啊?這人腦子有坑吧!
喬維雪再次開口:「剛剛進去小吃街兩個女人,如果你們能去教訓她們一頓,我就給你一萬塊。」
喬維雪知道墨心兒有身手,但具體怎樣卻不清楚,想著這個好幾個男人怎麼也能對付她吧!
幾個小混混均是一怔!
「卧槽!一萬,大哥,沒問題啊!」一旁另一個小混混說道。
被叫大哥的男人,瞪了小混混一眼:「滾蛋,我們是什麼人,一萬塊能行嗎?」
喬維雪鄙夷的瞪了小混混一眼,明顯那個被叫大哥的男人不滿意這點錢。
不過一萬塊,的確不算什麼,又道:「你想多少?」
「我告訴你,一萬五少一分都不行!」被叫做大哥的小混混豪氣的說道。
聞言,前面的司機都忍不住笑了。
最初開口的小弟還一副無比崇拜的眼神看著被叫做大哥的男人,樣子分明是在說還是大哥牛逼!
喬維雪更加嫌棄的白了幾人一眼,傻逼!還以為他會要多少呢!原來就是多要五千而已。
看喬維雪頓了一會,幾人還以為自己是不是要多了,畢竟他們在一片平時嚇唬嚇唬人,也就能要百八十的。
過了一會,喬維雪緩緩開口:「可以。」
隨後,喬維雪拿出手機,打開相冊,找出偷拍的墨心兒和藍以琳的照片,給幾人看。
那個小弟又忽然開口:「卧槽,這不是上次打我們的那兩個女人嗎?大哥我們干不過她們啊!」
「你她媽給老子閉嘴!」男人瞪了小弟一眼,之後,又立刻看向喬維雪:「不是,他看錯了,這明明就不是那倆人。」
司機也覺得這幾個人不太靠譜,開口道:「小姐,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
幾人都那樣說了,喬維雪自然不會蠢到再相信這幾個小混混,氣的按上車窗:「開車,回去!」
司機發動車子揚長而去,喬維雪氣的不行,這個該死的墨心兒怎麼這個厲害!
看著絕塵而去的車,男人一巴掌打字小弟頭上:「讓你多嘴!」
小弟委屈的摸著頭:「我們真打不過啊!」
.........
秦家老宅。
已經有兩百多年的歷史,歷經風雨,卻依然氣勢磅礴,假山水榭,亭台樓閣,古香古色。
目前住在這裡是秦氏家族最權威的族老秦耀,也是上一任秦氏家族的家主,是秦北墨祖父的弟弟,如今已經69歲,曾掌管秦家30餘年。
直到秦北墨接任家主之位,他便退居於此。
堂廳里。
高檔的紅木方桌前,秦北墨與秦耀各坐一側。
隨後,傭人上了兩盞頂級的龍井茶。
秦北墨一身筆挺修身的西裝,氣勢恢宏,冷俊無比,修長的手指,端起茶盞湊到唇邊優雅的品了一口,緩緩道:「不知叔祖邀我來何事?」
秦耀一身黑色錦緞,身材魁梧,雖然已經年近70,卻沒有一根白髮,滿是城府的眸子依舊明亮。
「你何必明知顧問。」秦耀看著秦北墨,語氣略帶責備:「秦正畢竟是你三叔,你做的是不是過分了些。」
秦北墨將茶盞放回桌子上,看向秦耀,緩緩開口:「秦正目無家主,肆意挑釁,還故意害我御景園的人,我廢他一條腿稍作懲罰,哪裡過分?」
「稍作懲罰?」秦耀擰眉,冷哼了一聲,又道:「你若只是打了他兩槍,廢他一條腿,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可你捫心自問你是只廢了他一條腿嗎?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他如今身體虛空,脾氣暴躁,狀態一日不如一日,難道不是你的動的手腳!」
「竟然還有這等事!我不清楚!」秦北墨再次端起茶盞,一本正經的否認。
秦耀是了解秦北墨的,他雖然年輕,可手段卻不簡單,論陰謀算計,下黑手,十個秦正也他不如一個。
如今他當了家主,氣勢正盛,他也不好過於責備,再說今天的主要目的也不是這件事。
於是秦耀態度柔和了些,說道:「小墨就算你不承認,也瞞不了我,這件事說到底不過就是因為一個女人而已。」
頓了一下,秦耀又道:「寵女人可以,但也要有分寸,主要的還是雲之島,那麼大的產業絕不能給一個外人!
你若是真喜歡她,以後有了當家主母,也可以繼續養著她,養在外面就是了。」
秦北墨眼眸深邃,心裡冷笑,他心知肚明秦耀的心思,為秦正抱不平是假,心疼雲之島那個巨大的產業是真。
這些年他雖然退了家主之位,卻也一直在為自己那一脈籌謀策劃,想要得到更多的產業。
雲之島這麼大一塊肥肉,到了別人手裡,他怎能不眼紅!
秦耀見秦北墨沒說話,已經他聽進去了自己的話。
接著一副勸慰的語氣道:「想想你這一路走來多麼不易,你父母走的早,你艱難的為他們抱了仇,又千辛萬苦坐上家主之位,千萬別為了一個女人惹的眾怒,丟了這辛苦打下的江山。」
秦北墨垂著眸子,拇指划著杯盞的邊沿,眸光幽冷,薄唇輕啟:「若我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維護不了,我要這江山還有什麼用!」
說著,驀然抬眸直視著秦耀:「還有,當家主母除了墨心兒,不會是任何人!」
男人平靜的語調,卻帶著洶湧磅礴不容置疑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