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兒小姐找我有事嗎?」蘇恆問,感覺似乎墨心兒不太對勁。
「蘇管家,我聽說你以前做過賽車手,拿過冠軍是吧?」墨心兒問。
蘇恆以前是賽車手的事,墨心兒還是前段時間,一次無意中聽到幾個女傭閑聊的時候說起的,之前她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蘇恆回答。
「就算是以前的事,也是你的英勇戰績啊。」
蘇恆懷疑的眼神看著墨心兒,這女人好端端的誇他,肯定是有事。
果然,下一秒。
「蘇恆,你教我開車吧!」墨心兒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果然被他猜對了,但是:「不行!」
蘇恆擰眉,果斷拒絕,九爺當她跟寶貝似的,他教她,萬一出點事怎麼辦,他的小命豈不是就得交待出去了。
「為什麼?」墨心兒沒想到他拒絕的這麼乾脆。
蘇恆解釋:「心兒小姐,你想學車的話,直接去駕校不就行了。」
「我這不是想先熟悉熟悉嗎?你肯定要不比駕校的教練厲害呀。」
「那到是,不過,還是不行!」
「你......」墨心兒小眼珠一轉,盯著蘇恆:「你教不教?」
蘇恆知道墨心兒一定是想什麼鬼主意,想要威脅他,立刻開口堅定道:「你怎麼威脅都沒用,除非九爺下命令!」
墨心兒看的出來蘇恆是鐵了心的不肯教她,她也不再為難他。
「哼,不教算了,手下敗將!」說完,轉身離開。
蘇恆,臉一黑,這女人.......
墨心兒直接上網找開車的教學視頻,看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看起來很簡單嘛!
於是便去地下車庫,她決定找輛車試試。
一排排五花八門的車,她也不認識,也不知道操作方法是不是一樣,正當她在糾結的時候,蘇恆忽然出現。
「嗯?你怎麼來了?」墨心兒看著蘇恆。
蘇恆深吸口氣,剛剛聽傭人說墨心兒自己去了地下車庫,他就想到這女人怕是又要自己自學成才了,把這些豪車撞爛了,九爺倒是無所謂,這萬一要是墨心兒受了傷,九爺怪罪下來,他更吃不了兜著走。
於是決定還是自己來教墨心兒。
「心兒小姐,我想了想,覺得還是教你開車比較好,畢竟你也成年了,的確應該會開車了。」
「好啊,那我們開始嗎?」墨心兒開心的道。
「那您選一臉車吧。」
墨心兒看了看,指向一輛白色保時捷918:「就這個吧,還挺炫酷的!」頓了頓又問:「這個不貴吧。」
蘇恆皮笑肉不笑:「不貴,心兒小姐你開心就好。」
也就一千五百萬而已。
墨心兒點點頭:「嗯,不貴就行,那就它了。」
片刻后,偌大的莊園里一輛白色保時捷來回穿梭。
之後,又開向莊園外在路上行駛。
兩個小時后。
蘇恆打開車門默默走下車。
墨心兒握著方向盤,轉頭看向走下車的蘇恆:「蘇恆,你怎麼走了,我這是不是會了?還有什麼要學嗎?」
「嗯。是的,心兒小姐,您已經完全會了,等您不想練了,把車開回車庫就行了。」蘇恆回答完以後,轉身離開。
「哦,好。」墨心兒剛學會開車,興奮不已,在整個莊園里又開始來回穿梭。
蘇恆看著絕塵而去的車尾,心底感嘆,這女人到底是不是人啊,兩個小時而已,學的也太快了,而且所有的操作都賊6賊6的!
終於累了,墨心兒將車停回車庫,美滋滋的回到主樓。
晚上。
司徒安安把車賽現場拍視頻發給墨心兒。
寬闊的第五大道上,三輛賽車並排,道路兩側站滿了歡呼雀躍的帥哥美女,隨著車前美女手中的旗子落下,三輛車迅速沖了出去。
發給她看,她也不出去。
等等,她仔細一看,靠近鏡頭這一側的車裡不是許越嗎!中間的好像是陸遠航。
司徒安安什麼時候跟這兩個人混到一起了,還約她出去。
這她要是真出去了,九爺知道了還不打斷她的腿!
沒過多久,許越又打電話過來,墨心兒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起了電話:「喂!」
「你還真是聽他的話。」許越直接來了這麼一句,說完便掛了。
語氣不高不低的,不像是嘲諷,聲音里卻似乎帶著一絲苦澀。
搞得像是墨心兒欺負了他似的。
過了一會,司徒安安又打電話過來。
語氣十分認真:「心兒,我有個重要的事情要問你!」
「什麼問題?」墨心兒問。
與此同時信息室里。
秦北墨剛剛監聽完有關於某個黑暗組織的通話消息,正準備放下的監聽設備的時候,看到屏幕上顯示墨心兒的手機號正在通話中。
他理所當然般的點了一下屏幕,於是監聽設備便便切換到了墨心兒與司徒安安的通話中。
時天站在一旁,一怔,不知道這個小丫頭正在跟誰打電話,想要報個信,卻不敢,九爺,實在是太精明了,在他眼皮子底下,還是老實點好。
而且,九爺對心兒那麼寵愛,他還是不要操心了。
蘇恆站在男人身後,也是一臉詫異,九爺現在居然越來越沒節操了,竟然還偷聽墨心兒的電話。
司徒安安醞釀了好一會才道:「你喜歡九爺嗎?你是真的愛他嗎?你跟他在一起,是因為你愛他,還是因為他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跟我說實話。」
墨心兒臉一黑,怎麼又是這個問題,無奈的問了一句:「你打電話就是想跟我說這個?」
「很難回答嗎?」司徒安安問。
「我不知道.......」墨心兒忽然開口。
她沒有談過戀愛,也不知道什麼樣的感覺才算是愛一個人,所以,她也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喜歡啊,如果真的喜歡一個人,內心一定是很明確的,每天都想著他,怎麼會不知道呢!」
墨心兒擰眉,是這個邏輯嗎?
「或許吧。」墨心兒沒想太多,直接沒心沒肺的回了一句。
這三個字一出,秦北墨臉色瞬間陰沉,整個信息室的溫度卻似乎一下子驟然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