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考試之後，她的成績不錯，放月假回來，鍾媽媽問：「你打斷報哪個學校？」

「如果考得上清華北大，我肯定會去啦！」

鍾岷手一顫，差點打翻了碗。原來這就是她認真讀書的原因？她想離開他！

這兩年間，鄒笙還是對他不冷不熱的，讓他的心一直如履薄冰，生怕一不小心，她就離開了。現在，她終於要這樣做了。

吃完晚飯，鄒笙回家去。她已經十八歲了，有自己的想法，鍾媽媽也不強求她住在鍾家。

天還沒黑，鍾岷想送她都找不到理由。直到她走了半個小時后，鍾岷跟鍾媽媽說：「我去找奇勝。」

鍾媽媽知道他多半是去找鄒笙，嚴厲地叮囑：「早點回來！」孤男寡女一起過夜，美的他！

「知道了。」鍾岷先去小區的超市買了一點水果，然後去了鄒笙家。

他有鄒笙的鑰匙，去年有一次吵架，硬生生從她手上搶來配的。

兩年了，他對她再好，也捂不熱她的心。她總是那樣冷冰冰地對他，他疲憊不已，卻不肯放手。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鍾岷走進廚房，把水果洗乾淨端上樓。走進房間，沒看到鄒笙，聽到浴室傳來水聲。他快步走過去，打開門，鄒笙回頭看著他，美麗的身體在水霧中若隱若現。

鍾岷走過去，鄒笙退了一步。他將她按在床上，啃住她肩膀：「你要去外地讀大學？」

「你放開我。」

「別走好不好……」鍾岷祈求道，「阿笙，留在這裡，這裡也有好大學……」

「我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阿笙……我什麼都答應你，你不要走。」

「你到底要幹嘛？放不放？」

他盯著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水濕透。

鄒笙閉上眼：「要做就快點！」

鍾岷放開了她，脫下衣服，站在她旁邊洗澡。

鄒笙往前走了兩步，拿毛巾擦乾身上的水，想要離開。鍾岷突然把她拉回來，壓在牆上，吻過去。

兩年，他們幾乎每個月都歡愛。鍾岷只能在這種時候真切地感受著她，無所不用其極地挑釁她的極限。聽到她的哭泣和求饒，他才覺得自己真的可以駕馭她。

其實，他不能。

她不準讓他們的關係曝光，哪怕說好的男女朋友，她也不准他說出來，弄得有時候歐奇勝他們都鬧不明白他們是不是在交往。

「阿笙……」鍾岷急切地進入她，大力地運動起來。

「呃……」鄒笙咬著下唇，雙手緊緊地抓著他肩膀，儘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鍾岷卻不肯放過她，每一次撞擊都撕裂她的忍耐。

「啊……」鄒笙叫起來，「你夠了……啊……慢點……」

「別走好不好？」

「你停下！」鄒笙大叫。

「阿笙……答應我……留下來……」

他越來越激烈，鄒笙渾身痙攣，先他一步到達頂峰：「嗯……夠了……求你……」

「咬緊我！」鍾岷粗重地喘息著，「阿笙……你好美！你那裡又濕又緊，夾得我好舒服……」

「啊啊……」鄒笙被他的話刺激得再次泄了出來，「嗚嗚……啊……啊……嗯……」

「阿笙……舒服嗎？」鍾岷問，「快告訴我？」

「混……蛋……」

鍾岷突然退了出來，將她翻了個身，讓她趴在牆上，從後面進入她。

「嗯……」鄒笙難耐地扭動，「夠了……鍾岷……」

「老婆……」鍾岷含住她耳朵，拿舌頭舔弄，「快叫我……叫我老公……」

「我不！」鄒笙哭泣著呼喊，「你夠了……求你……」

鍾岷抓著她的腰，飛速地運動起來，每一下都撞得她要散架一般。幾十下之後，他終於將所有的灼熱都噴洒進她的身體里。

鄒笙被燙得一哆嗦，雙腿一軟，差點摔倒。

他撈住她，將她緊緊抱在胸前，繼續將滾燙的精華灌入她體內。

「嗯……」鄒笙的身體不停地收縮，小嘴裡發出誘人的嬌喘。

「阿笙，我愛你……」他低啞地喘息道。

半個小時后，他抱著她躺在床上，環著她的腰：「阿笙……我想過了，你隨便報哪裡都可以，我轉到那裡去。」

鄒笙渾身一個激靈，覺得背心發冷。

「你不喜歡？」他問。

「你就是不肯放過我么？」她轉身看著他。

「所以你是真的想離開我？」他質問，「我對你不好嗎？」

「好……好得很！」

鍾岷一時之間啞口無言：「阿笙，只要你別想著離開我，我就什麼都聽你的，真的。」

鄒笙看著他：「我留在C市，你就什麼都聽我的？」

「對。」

「那你可以不碰我嗎？可以讓我和你分手嗎？可以讓我和別人談戀愛嗎？」

「你為什麼要這樣？」鍾岷難過地問，「你明知道我那麼愛你……」

「你有問過我嗎？我要不要這種愛。」鄒笙閉上眼，「我受夠了！我不想繼續下去了！我覺得在你身邊呼吸不到新鮮空氣！」

鍾岷盯著她，突然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激動地說：「那好吧，我還是不聽你了，隨便你！你去哪裡都行，我會跟過去的！」說完吻住她。

鄒笙使勁想要推開他，他不放，四肢壓制住她，再次佔有。

鄒笙覺得未來無望，懶得認真複習了。最後考了一個三流大學，就在鍾岷的醫學院旁邊。

拿到錄取通知書那天，她和鍾岷坐在鄒家的客廳里，鍾岷跪在她面前，哭得不能自已：「阿笙……你不要這樣……」

他並不想毀了她的未來。

「你很難伺候，你知道嗎？」

「和我在一起，就讓你那麼難受嗎？」

「沒有啊，挺好的……是我身在福中不知福。」

「阿笙……」鍾岷抱住她，停止哭泣，「沒關係，我們可以重考過——」

「整個高中就是我的噩夢，我不想繼續了！」鄒笙說。

鍾岷一頓，點頭：「好……反正你有我。」

第二天，他們出發去巴黎找鄒箏。鄒箏見鄒笙不開心，以為是高考失利的原因，一直安穩她，問她：「要不要復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