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鄒笙哭起來。
「我先不進去,別怕。」鍾岷按住外面的花瓣,輕輕地揉弄著。
那麼脆弱、私秘的地方,第一次被這樣對待,鄒笙很快就承受不來,渾身一綳,然後癱軟下來。她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叫出聲。她總覺得,這種聲音會讓人為難。
鍾岷伸手向下一摸,摸到一片泛濫的水漬,鬆了一口氣。
「阿笙……」
鄒笙閉著眼,身子微微地抽搐著,感覺腿被分開,她驚恐地瞪大眼:「不要!」會疼!她永遠記得有多疼。
「別怕,不會疼了。」鍾岷抱起她,讓她雙手環在自己脖子上,「阿笙,別緊張……」說完緩緩地將自己擠進去。
鄒笙皺起眉,還是覺得疼,一種脹痛感,不是之前的刺痛感,但仍然讓她不舒服。直到鍾岷全部進去了,她才鬆了一口氣,也沒有想象中那樣疼。
「還好嗎?」鍾岷問,不停地吻著她,「阿笙,別怕,以後都不會疼了,舒服的感覺才是正常的。」
她不知道什麼叫做舒服,不想理他。他慢慢地動起來,她漸漸適應,漸漸覺得……舒服。原來,是這樣的感覺。
「嗯……」鄒笙抓著他的背,身子隨著他的動作不停地搖擺晃動,嘴裡不停地喘氣和申吟,「啊……啊……」
鍾岷就像得到了鼓勵,更加賣力。
前兩次,她只是哭,他很愧疚。她現在覺得舒服了,他當然要好好表現。他身為醫學生,對這件事的看法比較學術,這是人的生理本能,鄒笙有需求,他就要滿足她,讓她舒服!
當然,他也很舒服。她初經人事,緊緻得不行,讓他幾欲發瘋。他咬牙堅持著,不讓自己繳械投降。
鄒笙受不了了,喊著求饒:「不要了……放開……」
「好……好……馬上就好……」鍾岷越來越快,不停地喘氣。
鄒笙渾身一顫,身子抽搐起來,腹部不停收縮,絞得他立即泄了出來。他低吼一聲,緊緊地摟著她,腰不停地顫動。
他們一起到達了頂峰,鄒笙大腦一片空白,奄奄一息地躺在他身下。他閉著眼,不停地喘息,等氣息平復了才爬起來,慢慢退出。
「嗯……」鄒笙低吟一聲。
鍾岷看著她嬌艷欲滴的樣子,對她更加憐愛,低下頭在她臉頰上吻了幾下,給她拉上被子:「我擰毛巾給你擦一下?」
「我自己去!」鄒笙惱怒地說,冷著臉坐了起來。
鍾岷瞳孔一縮,想不明白她怎麼變臉這麼快。
他提上褲子,抽出紙巾,伸手把她按住,硬是給她擦拭了幾下才放手。
鄒笙剛剛泄過的身子極為敏感,被他擦得差點叫出來。她靠在床上,渾身癱軟無力,恨恨地瞪著他。
「毛巾是哪張?」他低聲問,垂眸看著她,眼神溫柔得要滴出水來。
鄒笙眼睛一閉,他走進浴室,直接在儲物櫃找了一張新的出來。
清理乾淨后,他爬上床,將她摟在懷裡:「阿笙……」
鄒笙翻了個身,背對著他。他靠過去,將她抱在懷中,在她頭頂一吻:「阿笙,晚安。」
「……」
第二天,鄒笙起得晚,被他累的。下午了,她才出發去學校,他抱著兩罐餅乾送她,一直送進寢室。
學生返校的日子,寢室管制不是很嚴,說了他是她哥哥,管理員就放行了。
到寢室后,鍾岷把餅乾放下,打開其中一罐請她室友吃。一群室友偷笑著抓了餅乾,臉紅心跳地看著他。
他說:「麻煩你們照顧我家阿笙。」
「同學之間,應該的。」大家說,真以為他是鄒笙的哥哥。
鍾岷看了鄒笙一眼,說:「那我走了?」說完卻不肯動身,一直看著她。直到她清冷地嗯了一聲,他才轉身離去。剛剛走出寢室,就聽到人問:「阿笙,借你作業參考一下。」
鍾岷腳步一頓,他這幾天好像沒看到阿笙做作業。
果然,鄒笙說:「我還沒做。」
同學驚訝地問:「沒做?全都沒做嗎?」
「嗯。」
「那麼多……你來得及嗎?」
鍾岷覺得哪裡不對,拖著沉重的步伐走遠。
第二天,他來找鄒笙吃午飯。鄒笙走出教室,他迎上去,站在她旁邊。走了幾步,他趁著周圍都是人,想牽她的手,被她甩開了。
他心中痛了痛,垂下眼,將手插進褲兜里。
選了一家略貴的餐廳,幾乎沒有學生來消費。在包間里,也沒有閑雜人等,很是清靜。鍾岷趁機問:「身子還好嗎?」
鄒笙皺起眉,翻開菜單。
他尷尬地說:「我怕你不適應……你在學校不方便,不然我可以給你熬湯喝。」
「他們來不來?」鄒笙打斷他。
他頓了一下,站起來:「我去看看。」
鄒笙放下菜單,趴在桌上。
不一會兒,鍾岷帶著歐奇勝、楚維、金安安、於蝶走進來。
金安安問:「阿笙姐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鍾岷立即一臉緊張。
鄒笙爬起來:「沒事,昨晚趕作業趕得比較晚。」
於蝶緊張地問:「高中那麼多作業嗎?」
「這幾天玩得太high了吧?叫你抄我的,你又不抄!雖然我的錯誤率比較高,但可以節省時間嘛。」楚維笑道,鄒笙現在坐在他前面,她幹什麼他都看得到。昨天晚自習,鄒笙一直在趕作業。
楚維這幾天耍耍鬧鬧都把作業做得差不多了,下午在寢室又抄了一圈,到晚自習的時候自然就做完了。他原本是打算找鄒笙抄作業的,畢竟鄒笙也是學霸一個,結果萬萬沒想到,學霸這次竟然沒做作業!還好他沒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
鄒笙沒說話。
鍾岷看著她,想從她臉上看出什麼來,卻看不懂。
月底放假,鍾岷接鄒笙回家,在車上問:「明天楚維生日,你要去嗎?」
「自然要去。」別的不說,楚維是坐在她後排的同學,她怎麼能不去?
楚維有了他們這群朋友,沒把生日張揚,班上的同學除了鄒笙,一個都沒請。倒是孤兒院一起長大的孩子,請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