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岷下車,攔住了她,拖著她往前走。
「你帶我去哪裡?」鄒笙跌了一跤,腳步凌亂地被他拖著走。
他腳步不停,帶著她走進一棟小區。小區里安安靜靜,路上看不到一個人。鄒笙邊走邊叫,對他拳打腳踢。
他突然抱起她,把她扛到肩上,大步往前走。
打開門,他直接走進卧室,將她扔到了床上。
鄒笙頭暈眼花,躺在床上緩了半分鐘才爬起來,看到他已經脫掉上衣。
她尖叫一聲,滾下床。
鍾岷衝過去,一把將她撈起來,然後把她壓在床上。
「放開!」鄒笙發瘋一樣吼道。
鍾岷分開她的手指,與她十指交叉相扣,然後低頭吻住她,疾風驟雨,像一頭野獸。
「唔唔……」
「阿笙……」鍾岷瘋狂地吻著她,雙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拉扯,「阿笙……我的阿笙……」
「嗚嗚……」鄒笙絕望地哭泣。
他卻將她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將自己送入。
「放……」鄒笙哭喊道,「求你了……」
鍾岷低著頭不看她,默默地耕耘著。這次比上次持久得多,鄒笙卻和上次一樣不適應。她疼,疼得想死!
鍾岷釋放出來,癱軟在她身上,不停地喘氣。幾分鐘后,他爬起來,從她體內慢慢退出。他一邊退,一邊低頭看著自己的動作,看到半軟帶出一股濁白,氣息又重了幾分。
他閉上眼,穩定心神,直到完全退出了,才拿起旁邊的毛巾將她包裹住,然後抱她去浴室。
他把她放進浴缸,動作溫柔,然後打開水龍頭,等水熱了才灑到她身上。
他看著她美麗的酮體,伸出手小心地撫摸著。
鄒笙低低地啜泣,身子隨著哭泣而顫動。
鍾岷心裡難受,卻不容許自己後悔。他用水澆著她的身子,把沐浴露起泡,抹遍她的全身,連剛剛被自己侵犯過的私密之處也不放過。
鄒笙條件反射地躲避:「不要……」
「我給你洗洗……」鍾岷靠近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她會不會懷孕?
一想到她可能孕育自己的孩子,他就激動起來,手指一抖,不小心插了進去。
「啊……」鄒笙低呼一聲,身子歪倒在一邊。
他一驚,想要抽出來,但她咬得太緊了,他抽了一半,就被卡住。這微微的一耽擱,就讓他改變了主意。他停下來,感受到她緊緊的包裹,靠近她:「還疼嗎?」
鄒笙渾身發抖,感覺他的手指還在自己體內,再次哭泣起來。
鍾岷低頭吻著她的眉眼,開始緩緩地移動手指。
鄒笙驚慌不已:「放……別……」
他臉色潮紅,年輕的身體根本抵擋不住這樣的誘惑。他站起來,弓著身子在她臉上親著,手指仍然在她體內滑動。然後他緩緩擠進浴缸,另一隻手扯下自己的褲子,這才將手拔了出來,讓自己另一處的堅硬取而代之。
「不——」鄒笙大叫一聲。
「阿笙——」鍾岷激動不已,抱著她不停地聳動,「我愛你……好愛你……你好美、好美……」
鄒笙在浴缸里半暈過去,迷迷糊糊地感覺鍾岷給自己清洗身體、把她抱上床。柔軟的被子蓋在身上,她腦子昏昏沉沉,聽到他在一邊打電話:「張老師嗎?我是鄒笙的哥哥,她生病了,我幫她請兩天假……」
鄒笙睜開眼,掙扎著坐起來。
鍾岷急忙跑過來:「怎麼了?你要什麼?」
「我要回去上課!」鄒笙推了他一把,「我衣服!」
「你等等!」鍾岷把衣服拿過來,見她沒有力氣,動手幫她穿。
「放開……」鄒笙叫道。
「我不做什麼了,我幫你。你餓了吧?我在熬粥,吃點再走。」
鄒笙一愣,突然看著他,然後低下頭。這是哪裡?他熬粥?
鍾岷見她不說話了,趁機給她穿上衣服,然後拿了本書給她,用討好的口吻說:「你再坐坐,學校的課跟不上沒關係,我給你補!」
鄒笙一聽,就要下床。結果腳一著地,身子就軟倒了。鍾岷扶住她:「你看你,不吃飯都沒力氣,等等就好了,乖。你想吃什麼?我叫外賣!」
鄒笙坐在床上,默默流淚。
鍾岷半跪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你別這樣……我……我會對你好的。」
鄒笙看著他,越哭越凶。他到底明不明白,他再好,也不是她要的!
鍾岷可能不明白吧,於是一直這樣陪著她。廚房傳來噗嗤噗嗤的聲音,他轉身奔過去。鄒笙抱膝坐在床上,哭得不能自已。
鍾岷端了一碗溫溫的稀飯來,討好地說:「嘗嘗吧,我用冷水冰了一下,不是很燙。」說完用勺子舀了一勺,放到他嘴邊。
鄒笙不為所動,他舉得都累了,稀飯也冷了,無奈地收回手把碗里的攪了一圈,重新舀了一勺。
鄒笙揮開他,一不小心,連碗帶勺子摔在了地上,連床上都遭了秧。
鍾岷也不發火,反而更加小心翼翼。
鄒笙慢吞吞地下車,往屋外走去。
鍾岷默默地跟上,把她送回學校。
學校已經上完兩節課了。鄒笙有氣無力地爬上樓,走到半途,迎面撞見邵陽。她望著他,眼淚情不自禁地流了下來。
邵陽清晰地看著她脖子上的吻痕,走到她面前,冷笑道:「我真是看走了眼!」
「邵陽……」鄒笙哭泣著,多希望這個人能拯救她。
邵陽卻舉起手,朝她臉上扇了一耳光:「賤人!」
鄒笙身子一晃,靠在了扶手上。
「你幹什麼?!」楚維正好上樓,撞見了這一幕,大步從下面衝上來,揪住邵陽就拳打腳踢。
邵陽也火了,按住他打了一拳,扭頭吼鄒笙:「你的入幕之賓還真多?」
楚維大吼一聲,翻身就踹翻了邵陽,然後像有殺父之仇一樣猛踹。
鄒笙腦子一昏,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鄒笙!」楚維大喊一聲,扔下邵陽沖了過來。
……
醫院裡,鄒笙躺在病房裡輸液,金安安和於蝶坐在床邊守著。外面,鍾岷、鍾駿、楚維、歐奇勝站在走廊上,楚維氣憤地說:「那混蛋居然敢打鄒笙,活得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