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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全能女配 - 第276章 物質女的逆襲02字體大小: A+
     

    除開應付課業問題外,原主的人際關係也是個問題。先不說一些千金小姐對她如何,關鍵是那些對她有意的公子哥們時不時會來刷個存在感。原主的野心並不小,乾的是‘騎驢找馬’的勾當。雖沒有具體答應當誰的男朋友,但對於好幾人的追求也是抱有曖。昧不清的態度。

    再者原主雖是以破格錄取的名額進了學校,但她和慕初一也有不同。原主在學校裏的吃穿用度哪怕不是最好的,卻也是中等往上,她從不曾在這些方面虧待自己。是以暗地裏辛苦賺來的錢流水般就花了出去,但原主卻覺得這些前期投資很值。

    哪怕知道她是破格錄取的資優生,可看她的衣着打扮與行爲禮儀方面,許多人還是持有斟酌的態度,並不會太過輕視她。畢竟她身上的一些小飾品,偶爾一兩件大牌衣物,再加之她刻意練出來的、比其他千金小姐有過之而無不及的矜驕氣質,都讓旁人覺得她並不是簡單的貧困生。

    原主何白月要的,就是這樣不能讓人輕慢的位置。

    至於她的兼職在週末晚上暗地裏進行,工作時故意塗脂抹粉打扮得讓人認不出來,也是因爲這樣的原因。

    “何白月。”這一日剛上完課,白月正在收拾東西,就聽得周圍小聲的議論聲響起,而且間或有視線朝她的方向看過來。她聽到聲音略一擡頭,便見一位校服長身玉立的少年斜倚在教室門口,目光漫不經心地朝她看了過來。

    少年長相帥氣,校服鈕釦解開了兩顆,帶着些恣意散漫的姿態。少年名爲容禹,相比於外表,他身後的家世更讓人趨之若鶩。

    見到眼前的人時,白月心裏彷彿被人狠狠揪了一下,眉頭就皺了起來。她在對方的視線下不快不慢地將手上的書整理好,這才走了出去。對方見她出來,轉身率先走在了前面。

    “找我有事?”跟在對方身後停在了人比較少的小樹林旁邊,白月問話的同時看了眼手上的腕錶,現在正是週五。她晚上還要回去備課,明日裏去給羅亞上課。

    “沒事不能找你?”容禹揚了揚眉,視線掠過她看腕錶的動作,勾脣笑了笑,“這週末正準備約你去爬山,明日早上十點學校集合。”

    他說話間頓了頓,語氣篤定:“你不會有其他安排吧?”

    雖是這麼問,但容禹心底清楚。就算有其他安排,在他的邀約下,何白月也會推了其他的安排跟着他走。何白月這個人的野心隱藏的很好,但他卻和那些被騙過的傻子不一樣,輕易就能看出來對方的目的。甚至對方自以爲是所做的一切,他都清楚地看在眼底。

    這樣一想,容禹難免覺得有些厭煩,只擺了擺手:“我這邊會來幾個朋友,阿非也會過來,你明天也帶上你的朋友一起……”

    只不過容禹話未說完,就被白月打斷了,她仰頭看向容禹:“我的確有其他安排。”

    迎着容禹有些驚訝的神色,白月冷笑了一聲,又看了眼腕錶:“現在正好有時間,我就在這裏和你一五一十說個清楚。從一開始,你就一直不大瞧得起我,卻還是強自忍耐着,時不時抱着目的和我接觸,對不對?”

    容禹面色變了變:“何白月,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自己心裏明白。”白月擡手將側耳被風吹亂的頭髮勾至耳後,擡手間校服袖子便滑下一截,露出帶着簡單水晶手鍊的手腕。肌膚細膩白皙,在淡淡的日光下泛着微光。讓容禹的目光不由得看了過去,耳旁卻聽得對方冷聲說,“你看上了慕初一,卻不好在大家眼前光明正大地和她接觸,免得給她招惹了麻煩,所以便將主意打到了我的頭上。你覺得我的手段能應付得了其他人,就活該替慕初一擋災?”

    這也是原主當初沒有想到的,她只以爲是自己入了這位容太子的眼,惹來期間不少女生找了她麻煩。誰知讓衆人跌破眼鏡的是,對方醉翁之意不在酒,看上的是讓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慕初一。

    “你胡說什麼?”容禹眉頭擰了起來,神色也有點兒不自然,“我怎麼會看上慕初一?!”

    話雖如此,容禹心底不由得浮現出慕初一的面龐來,一頭碎髮,笑起來眼睛像是在發光。偶爾鼓着臉頰帶着怒氣看他,讓他心頭髮熱,忍不住逗弄對方。但只是想逗弄對方,哪裏是喜歡上了?

    “是不是都和我沒關係了。”白月似嘲非諷地看他,“我往後都不會空,你也不用再來找我。再者我和慕初一已經不是朋友了,找我也沒用。”

    她說着就轉身走了,身後的容禹惱怒地喊了一聲:“何白月,你別不知好歹!我只是給你個機會接近阿非,這難道不就是你想要的?”

    白月沒有理會,直接回了教室。容禹口中的阿非就是原主當初喜歡上的人,千方百計、哪怕因爲和容禹以及阿非時常在一起,被不少女生排斥針對,卻都沒有放棄接近對方。奈何袡非喜歡上的人,也是慕初一,對於原主這種愛慕虛榮的女生十分討厭。

    “白月。”她進了教室時,還有好些人沒有走,見她正準備拿了書出教室。旁邊幾個圍在一起的女孩子中,有人湊了過來,好奇地問她,“你在和容少談戀愛麼?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來找你了。”

    “哼。”白月還未開口,旁邊一個長相豔麗的女孩子就冷哼一聲。將書本砸在了桌子上,眼含輕蔑,“容少怎麼會看上一個貧困生?我看是有些人厚臉皮,硬要湊上去罷了。”

    周圍幾個問話的女孩子面面相覷,都有些尷尬。若說何白月讓她們看不懂,不敢貿然出手,那麼說話的女孩子身後的地位更讓她們不敢得罪。

    “容禹找我是爲了慕初一。”白月沒有看那個發火的女孩子,只解釋道,“他讓我幫他將慕初一約出去。”

    “怎麼可能?!”周圍的女孩子沒有發話,豔麗的女孩子就雙手環胸,擡着下巴看向白月的位置,“也不找個好點兒的藉口,爲了將自己摘出去就卑鄙地陷害自己朋友?況且就慕初一那種的,容少能看得上她?”

    不說是她,周圍幾個女孩子也眼神懷疑地看向了白月,只覺得她在撒謊。單不說慕初一的身份,就她清淡的長相和不男不女的打扮,能入得了容少的眼?

    “你們信不信和我沒關係。”白月拿着書站了起來,朝長相豔麗的女孩子看了一眼,“容禹來找我,是爲了約慕初一明天一起去爬山,早上十點在學校集合。你們要是想求證,明天來學校看一眼慕初一有沒有跟在容禹身邊不就知道了?”

    當初容禹不時來找原主的行爲,讓不少女孩子以爲兩人在戀愛,明面上不知道替慕初一擋了多少流言蜚語與刁難指責,那兩人的感情卻在暗地裏越來越好。如今原主雖沒有報復慕初一的念頭,但白月也沒那麼好心腸地繼續替他們遮遮掩掩。

    “……好!”長相豔麗的女孩子眯了眯眼睛,“不過要是我發現了你是胡說八道,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白月拿着書回了宿舍,花了時間準備好明天的講課內容。慕初一直到晚上纔回來,且回來後就一直坐在牀上,抱着枕頭髮呆,臉上偶爾露出傻笑來。

    她洗完澡出來時,慕初一就朝她看了過來,猶豫了好半晌才道:“白月,容禹說你明天不去爬山?”

    “嗯。”白月擦着頭髮,“我明天要去做家教。”

    “對哦。”慕初一已經習慣了白月近來的冷言冷語,咬了咬脣糾結道,“你要是不去,那我也不去了吧?畢竟容禹主要約的是你,你都不去了,我自己去多不好意思。”

    她這話說的言不由衷,白月側頭看了她一眼,見她臉上猶豫不定的神色,“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容禹既然親自找了你,證明他將你當做朋友。朋友約你去爬山,你考慮這麼多做什麼。”

    “……真的?”慕初一眼巴巴地看着白月,見對方點頭這纔像是有了決斷般笑了起來,“你說的也對,我想那麼多幹什麼?去爬山肯定不止我一個人,有什麼好害羞的!”

    她絮絮叨叨又說了好幾句,見白月不怎麼搭理這才嘆了口氣,去翻找明天要穿的衣服來。亂七八糟翻找了好久,直到到了關燈時間這才挑出一件滿意的來。夜間也總是翻來覆去,白月中途醒來時,見她那邊仍舊有塊小小的光亮,顯然是在看手機的模樣。

    翌日白月醒來時,一大早慕初一也醒了過來。

    白月乘着車到了羅家別墅時,羅亞還沒有睡醒,到了九點半左右對方纔醒了過來。打着哈欠淚眼朦朧地趴在書桌前側着頭看向白月,抱怨道:“你怎麼來的這麼早?好好一個週末,都被你給毀了。”

    這是第二次給對方上課,白月輕車熟路地將教材拿了過來,也不理會對方的抱怨:“你已經浪費了半個小時了,剩下的時間我會抓緊將這部分內容講完。”

    “喂!”剛起牀的羅亞有些煩躁,想也不想地一腳朝白月的椅子踹了過去。這椅子下面有滑輪,他這一腳踹過去椅子定然會被力氣推動着往後移一點。

    正想看對方驚慌失措地抓住桌子的羅亞露出個壞笑來,只是預想中的情景沒有發生,椅子分毫不動、穩穩地停在原地。

    “咦?”羅亞微微睜大了眼睛,不信邪地一腳又踹了過去,椅子仍舊沒有動彈絲毫。

    他目光看向白月的位置,見對方坐姿標準,只坐了椅子三分之一的位置。身材纖細雙腿併攏踩在地上,手上也只是拿着課本,並沒有藉助桌子的力道掌控平衡。

    羅亞的力氣他自己知道,總不可能踢了兩下椅子動也不動。頭腦中的睡意漸漸散去了,他扯着桌子滑近了對方,手中指着對方的課本,裝模作樣道:“……這個是你上次留下的題,我沒看懂,給我講一下這道題。”

    “好。”白月看了眼,就直接在草稿紙上邊寫思路邊低聲講解起來。

    見她垂着眸認真講解的模樣,羅亞也不時地點點頭,只不過一隻手卻放在了白月身後的椅背上。在白月講題講到一半時,他突然‘哇’地在白月耳邊大叫了一聲,同時搭在椅背上的手用力往後一拽!

    ——椅子紋絲不動。

    羅亞目瞪口呆間,白月擡頭看了他一眼。那眼底沒什麼,羅亞卻分明看出了絲絲諷刺的意味。他也不生氣,只左右看了眼乾脆站起身,來到了白月的身後。

    “我就不信了。”

    羅亞拍了拍手,雙手握住了椅子背,使出全力猛地往後用力拉。可不論他怎麼用力掰着椅子,椅子就像是黏在了地面一樣,沒有挪動哪怕一釐米。

    “……”羅亞伸手就去摸白月的腳腕。

    白月皺了皺眉擡腳避開的瞬間羅亞手上仍舊用力,一下子便將椅子拽了出去,卻因爲用力太猛‘蹬蹬蹬’地後退了幾步,椅子被掀翻的同時、他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尾椎骨生疼生疼,好半晌纔回過神來,仰頭看向白月的位置。

    和他的狼狽模樣不同,對方已經好整以暇地站起身來,垂頭安靜地看着他的方向。

    “玩夠了嗎?現在該上課了。”

    “……哦。”羅亞眼睛轉了轉,有些泄氣的模樣。

    除開開始的搗亂,後來上課時羅亞還算是安靜,但趴在桌上的模樣分明一直在神遊太空。白月也不在意,只將劃定的內容講完了,時間到了就收拾東西離開。

    她不在意羅亞的學習態度,也沒指望東叔口中說的獎金,對於拿到的高額工資毫不心虛。

    回了學校時慕初一併不在,顯然是和容禹一起出去爬山去了。白月回來沒多久,她的宿舍門就被敲響了。拉開宿舍門時,幾個怒氣衝衝的女孩子涌了進來,爲首的便是昨日裏那個言語帶刺的豔麗女孩。

    “慕初一那個賤人,什麼時候和容少搭上的線?!”她一進來面色就不大好地質問,本來並不相信何白月說的‘容少看上了慕初一的’的話語,昨天晚上沒有回家,今日等在學校爲的不過是證明何白月胡說八道,想辦法整治一番這個她一直看不順眼的傢伙。

    沒成想今日慕初一出門時,她叫了幾個人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天知道她看到了什麼!

    容禹對慕初一的態度可熟稔得很,甚至還調笑打鬧地伸手摟住了慕初一,親暱地揉着她的頭髮。

    要知道在學校裏容禹傲氣得很,在旁人面前都是冷淡矜持的模樣,哪裏有這樣平易近人的時刻?換做任何一個人她都不會這麼生氣,關鍵是什麼都沒有、大大咧咧的假小子慕初一!虧得她昨日裏還信誓旦旦地說出容少根本看不上慕初一的話語,今天早上那一幕簡直是生生打了她的臉。

    白月搖了搖頭:“我也是近來才發現,容禹每次來找我,最終的目的都是慕初一。至於他們什麼時候認識的,我並不清楚。”

    “啊?”有女孩子驚訝,“我們以前還以爲容少是喜歡上你了,所以才時不時來找你,沒想到容少竟然是爲了慕初一?”

    豔麗女孩子則是毫不留情地嗤笑一聲,斜眼看向白月:“你可真夠丟人的啊何白月,居然敗給了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男人婆?”

    何白月就不說了,她雖看不起何白月,但實話說對方各方面都過得去。對方和容少真的在一起了她頂多生生氣,可慕初一憑什麼?她算是個什麼東西?

    要什麼沒什麼,卻得了容少的青睞。

    白月沒有理會她的話語,在原主記憶中,這位名爲顧嫦嫦的女孩子雖然刻薄。但在後來慕初一不小心曝出原主藏着掖着暗地裏在夜店打工一事,別人真的對原主動手針對原主時,她倒是沒怎麼參與。

    顧嫦嫦抱着胳膊,見白月根本不還嘴,倒也沒怎麼糾纏。和其他幾個女孩好奇地問了好幾個問題,這才冷笑着說道:“真人不露相啊,平日裏還真看不出來,慕初一有這個本事。想飛上枝頭嫁入豪門?那可真要看看她的手段了。”

    容禹在學校里人氣不低,在上層社會同樣如此。他們的學校就是上層社會的小型縮影,想近水樓臺先得月嫁入容家的不知道有多少,偏偏被一個不知哪裏冒出來的慕初一佔了鰲頭,她們能同意纔怪。

    顧嫦嫦不懷好意的目光在慕初一牀上轉了一圈,正準備說些什麼,白月便道:“你想做什麼?”

    “放心,不會牽連你的。”顧嫦嫦哼笑一聲,“一會兒你不如去圖書館或者其他地方,我不過是想給慕初一一個見面禮。”

    顧嫦嫦轉了轉眼睛,盯着白月:“你不走也可以,容少爲了慕初一接近你,恐怕你也咽不下這口氣吧?不如跟着我們一起,給你出口氣?”

    “不用了。”顧嫦嫦這麼說,就是邀請白月加入她們的意思。這所學校裏原主倒真的算是孤家寡人,除開一個慕初一外,並沒有什麼其他朋友。原主往常倒是非常想加入別人的小團體,得到別人的認同。可依照她表現出來的性格,根本不可能拉低身份主動和別人交涉。

    現在換做了白月,也沒什麼心思攀扯這些大小姐,何況她們要做的事情是針對慕初一。按照容禹的性格,保不準就會爲慕初一保駕護航。她現在的身份硬是碰上去,討不到什麼好處。

    何白月直接拒絕,顧嫦嫦並不意外。何白月以高分特招生的身份進了這所學校,舉止間頗有些傲氣。間或有人在顧嫦嫦耳邊說何白月可能身份不低,從頭到腳的派頭都不簡單,可是顧嫦嫦卻覺得對方身上違和的地方很多。

    約莫是女人最瞭解女人,她往常總覺得何白月野心勃勃,現下卻覺得對方變了些。雖然她現在穿在身上的睡衣都是牌子貨,寢室裏其他部分的東西也依舊大牌得很。但顧嫦嫦卻發覺,何白月身上底氣足了些,而不是如同空中樓閣一般,哪怕裝扮在怎麼精細,都有種撐不起來的故作矜持。

    “不願意就算了。”顧嫦嫦擺着手又說了幾句,這纔看了眼慕初一的牀鋪位置,領着幾個人施施然地走了。

    白月午睡過後起了身,洗了臉後當真拿了幾本書離開了寢室。倒不是旁的,而是何母給她打了電話,說是原主哥哥何天順回來了,讓她回家一趟。

    現下正好週末,白月也打算回去見見將原主推上絕路的另幾個人。

    坐在公交上,靠在窗邊看向外面,白月心中想着關於何家父母以及何天順的事情。何父何母現在如同一灘爛泥,連原主得來的獎學金都搶了過去。在城市裏飄蕩了多年的兩人,現在整日裏活的渾渾噩噩。抽菸酗酒打牌,整日裏入不敷出,在城市最邊緣處租了破舊房子勉強活着。

    何天順還好,可是陰差陽錯地成了小混混,還不小心得罪了人,被砍掉了一隻手。

    這樣的泥潭,也不怪原主心心念念想要攀上一個男人,讓對方帶着她離開這樣的生活。

    何家父母租住的地方算是個村子的模樣,周邊有個大型的垃圾場,離住的地方雖遠,但夏天時那股氣味兒也十分令人難受。

    白月踩着水回家時,有不少人朝她看了過來。

    走到最裏面何家的位置時,還沒有推門便聽得裏面‘稀里嘩啦’搓麻將的聲音。她推門進去時裏面煙霧繚繞,有人朝她看了過來,大着嗓門喊着:“哎,老何家的姑娘回來了?”

    “真是越長越漂亮了。”有人誇了一句,穿着睡衣頭髮蓬亂的何母朝白月看了一眼,得意地應着,“那是,也不看看是誰家的姑娘?!”

    “喲,真不嫌害臊!”有人反駁,“你家姑娘也有十七八歲了吧,怎麼現在還在念書?要我說啊,找個男人比唸書有用多了。”

    “就是就是,我家小子現在還沒有女朋友,不如讓你家姑娘和我家小子試試?”

    “想得美!看人家姑娘的模樣那麼周正,往後肯定是要嫁給有錢人的。聽說你家姑娘讀書的學校有錢人特別多,怕是準備釣個金龜婿吧?”

    “是啊。”何母應着,“聽說學校裏好多人在追她呢。”

    何母和一行人邊說着,邊繼續頭也不擡地打麻將,言語間將白月議論個七七八八。

    沒有理會她們,白月正準備回裏面的小房間時,聽得有人喊了她一聲。擡頭看去,便見記憶中的哥哥何天順站在門口看着她。

    原主長相這麼好,她的哥哥也不算差。但此時出現在白月面前的何天順,穿着不怎麼幹淨的白短袖,下身灰撲撲的褲子,頭髮也好久不曾打理過。臉上的肌膚又黑又紅,粗糙的要命。他撓着頭髮,見白月盯着他瞧,有些不好意思:“剛從學校回來吧?吃了沒?哥給你下碗麪?”

    “我來吧。”白月將書放下了,挽了挽袖子。何天順就算回來了,何母也不怎麼理會對方,每次只在對方手裏將錢拿走揮霍。

    原主對這個哥哥的感情很複雜,感謝何天順一直堅持着供她念書。卻也厭惡後來何天順闖了事,導致她陰差陽錯地被一個頭目看上。在慕初一一干人的不經意插手下,讓她被毀了清白。

    那種無能爲力的絕望與怨恨的情緒,在白月胸口緩緩翻騰着,讓她心頭有些堵塞。她嘆了口氣,不由得升起了幾分憐惜。

    原主的悲劇,幾乎是所有人聯手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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