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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全能女配 - 第270章 善變的未婚夫07字體大小: A+
     

    在普通市民看來就是一樁極其惡劣的殺人事件,雖然被掩蓋了大部分事實,但涉及部分人買兇殺人的真相也從警方部分行動中被猜了出來。畢竟一次性被帶走的人不少,且有些在社會上還極爲出名。

    而鄭家父母這樣地位特殊一些的,自然會完全知曉真相,關鍵是讓他們心悸的是他們女兒也是這羣人的目標。幸好後來因爲內部矛盾,這羣人沒來得及實施綁架手段。僅僅這樣也讓他們後怕不已,在家待了好幾天。

    現在正值換屆風波,出了這樣的事情上面的人哪裏肯輕易放過?因爲各種證據充足,涉及其中的吳姓人士當即被捕。

    爲了安撫鄭家父母,白月在家陪了他們許久,這些消息也漸漸傳進了她的耳朵裏。她這次藉着對方的綁架行動將對方一鍋端了,原主所擔憂的後患也算是徹底解決了。

    剩下的便是元鵠那邊的問題,不過在此之前還有個繪畫比賽,白月終於將自己的作品完成了。

    將作品完成後她去了老師程于歸那裏一趟,聽對方吩咐了一些事宜。其實白月是有些猶豫的,原主喜愛畫畫,但她的願望是弄清真相後和元鵠解除婚約。一旦沒有元家在後面幫襯,鄭家父母定然不會讓她自由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原主的願望中沒有自己,白月想了又想還是決定參加完比賽後就按照鄭家父母的安排走。雖然沒有明說,但從原主的願望中可以看出,她是非常重視鄭家父母的。

    “你想清楚了?”程于歸是個十分精神的老人,蓄着半長不長的鬍鬚,卻一點兒也不顯得邋遢,一身唐裝讓他看起來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

    此時聽了自己最後一位入室弟子突然想要放棄繪畫,他不是不驚訝不是不生氣,但是他也知道生氣沒什麼用處。

    “嗯。”白月點點頭,有些抱歉:“讓老師爲難了。”

    程于歸是位用心教導的老師,現下她這樣半途而廢的做法,可以稱得上是極爲不負責任了。

    “是壓力太大了?”程于歸喝了口茶,眯了眯眼睛:“程之景時不時去找你麻煩,老師以爲你不會將她放在心上,沒想到你就這麼放棄了。”

    “和她沒什麼關係。”程于歸再怎麼好脾氣,語氣裏也不由得帶了幾分責備。白月只乖乖受了,繼而爲對方續了一杯茶:“雖然這麼說有推脫的嫌疑,但老師大概也知道我家裏的情況。我爸媽他們的要求我做到了,所以能來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但不久後我會和元鵠解除婚約,到時候肯定不能像現在這樣自由了。”

    她說着微微搖了搖頭:“我仍舊喜歡這些,也不認爲自己會徹底放下畫筆,只是往後分配在這些方面上的時間免不了少了很多。現在將這些說出來,是害怕自己往後丟了老師的臉。”

    “沒放棄?”程于歸手上的動作一頓,茶水的熱氣中垂下了眼皮,好半晌才揮了揮手,聲音帶着幾分疲憊:“沒放棄就不算丟臉,你還是掛名在我名下吧。老師我也老了,往後不想再繼續折騰下去。”

    白月微愣,正準備說些什麼,他就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趕緊走。”

    見他已經趕人,白月也不再打擾,只沉默着說了感謝這才起身離開了。程于歸的入門弟子有好幾個,現在各個在業界名頭都不低,每次遇到這些人原主都要乖乖地叫上一聲師兄。要是讓這些人知道,她這個老師最後的弟子三心二意地去做了別的事情,恐怕對她沒什麼好臉色。

    到底是程于歸最後收的弟子,很多目光都積聚在她身上。知道她跑去從政,肯定暗忖程于歸這塊招牌砸在她身上了。

    白月拜別了程于歸,到了樓下時好巧不巧地遇到了正準備上樓的程之景。對方容光煥發,見到白月時楞了一下,就眼含笑意地朝她打招呼:“師姐,沒想到在這裏碰到你了。”

    先前程之景前來拜訪時,白月已經閉了門不讓對方進來。沒想到此時對方跟個沒事兒人似的,笑盈盈地衝她打招呼。

    “嗯。”白月衝她點了點頭:“是很巧。”

    她是在一樓大廳遇到程之景的,對方本來是在等電梯,卻碰巧看到她從電梯裏出來。打完招呼就準備走,程之景卻又跟了過來:“師姐來找師父做什麼,是不是爲了彩色百合的比賽?師姐現在有靈感了嗎,要知道現在離比賽沒幾天了,就算現在從師父那裏得了靈感開始動筆,也已經太遲了。”

    白月腳下一頓,側頭看程之景,見她臉上幸災樂禍的神情怎麼也掩飾不住。不由得嘆了口氣,似笑非笑:“照理說你還沒資格稱呼我爲師姐,你頂多是個受了師父指導的學生。要知道師父的學生也有不少,誰和你一樣見了師父的入門弟子就攀附過來口口聲聲喚對方師姐的?”

    程之景一噎,臉色微微發紅。她的確是憑着那點兒微末的親戚關係讓程于歸指導她的,照理說她這樣的頂多稱呼對方一句‘程老師’。但她這樣的小心眼程于歸都沒拆穿,顯然是默認了她借對方的勢。現在突然被白月說出來,讓她有些莫名尷尬。何況對方還是搶走了她名額的人,這份兒尷尬復又轉化成了惱怒。

    “師姐何必這麼在意幾個稱呼?”程之景臉上的笑意斂去了,環着胳膊、眼神掩飾不住的得意:“不久前見師姐的創作陷入了瓶頸,我好心好意地關心師姐,師姐卻這麼焦躁。師姐這個時候過來找師父也沒什麼用,我剛好參加這次比賽,作品也已經完成了。師姐要是不介意,不如讓我給你的作品提幾個建議?”

    “我介意。”白月突地冷笑了一聲:“看來你對這次的比賽完全沒有信心,否則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想從我身上獲得優越感。比賽強者雲集,只可惜你眼界太低,註定走不了多遠。”

    她說完這話,上下地打量了眼程之景,眼神十足的輕蔑。氣得程之景嘴脣抖了抖,再也保持不住臉上的平靜,加大了音量:“你……你給我說清楚!”

    她說的這番話其實程于歸曾經也和程之景說過,所以現在說出來,對於別人評價很是敏感的程之景臉色立時就變了。

    白月輕笑了一聲,不管對方反應如何,轉身利落地離開了。

    當初元鵠爲了救白月中了彈,後來沒多久另一個人格就醒了過來。此時事情已經發生了改變,但白月以防萬一,在元鵠身上還留了些小手段。

    某一日正在畫室裏畫畫上,她突然就感覺到元鵠那邊出了事端,她扔了筆迅速就拿了手機趕往了黃增其的諮詢所。

    因爲沒有預約,所以她算是一路趁着別人不注意闖進去的。

    “這位小姐你不能……”

    “等等!”

    伴隨着這些阻攔的聲音,白月‘砰’地一聲推開了黃增其休息室的門。黃增其正在喝水,被巨響震得差點兒一口水噴出來。待看到門口的白月時,他臉都黑了,深吸了口氣:“你……”

    他話未說完,白月反手就將一直攔着自己的姑娘推出了門外,手腳利索地關上了門。繼而揚了揚手機走到滿臉警惕的黃增其面前,微微冷笑:“你的得意門生孫曉夢呢?”

    “你怎麼又來了?”黃增其重重地將杯子‘砰’地一聲放在了桌子上,指着指點着門外的位置皺眉說:“給我出去,不然按照你這樣私闖的行爲,我完全可以報警。”

    門外剛被推出去的姑娘有些緊張地在外面‘砰砰砰’地拍着門,生怕出了什麼事故。

    “只怕你也不知道自己的好學生現在在做什麼。”白月一點兒也不畏懼他的威脅,甚至面上還帶了幾分輕鬆的笑意,左右環顧了眼室內的裝飾,而後緩緩地說:“你一世英名,說不準不久後會被你的學生全給毀了。”

    黃增其已經非常不耐了,手指顫抖地指着白月,連聲道了三個好字。伸手拿起了桌子邊的手機,就撥出了一個號碼。

    卻在此時,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哪怕稍微有些變化,但他仍舊能聽得出來那是他的學生的聲音,帶着點兒擔憂與忐忑。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消失的,哪怕你只是次人格。”

    “嗯。”響起的是一道男聲,低沉磁性:“現在要去哪裏?是要進行催眠麼?”

    “對,我將家裏佈置了一下,我們在那裏開始。”

    黃增其聽到這裏,手上一抖。手機‘砰’地一聲砸在地上,瞪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

    他臉色青白交加,半晌後伸手狠狠在桌子上拍了幾下,咬牙切齒:“她這是要做什麼?!”

    “跟簡單。”白月關了手機:“她愛上了元鵠的另一個人格,甚至想要爲了這個人格毀了元鵠本身。”

    “絕對不能讓她這麼做!”

    他猛地站起身來,對上白月的視線時黃增其有些慚愧,臉上也是火辣辣的,這就是他在對方面前全心維護的學生!好一個品行端正、成績優異的好學生!現在這是要害別人的命啊!

    “抱歉。”黃增其嘴角嚅囁了兩下,直接朝白月彎了腰,臉上氣得通紅:“先前是我錯怪了你,只是現在你能不能先帶我過去阻止這一切?回來我定然好好向你道歉。”

    半輩子從未對別人低過頭,此時對着一個小輩彎腰,黃增其的內心何等複雜。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他現在擔心孫曉夢真的做出了什麼無法挽回的事情來!這是犯罪啊。身爲老師的他,也難辭其咎。

    正如眼前這人所說,這事要是鬧出去了,他這輩子的英名全毀了。

    白月側了側身子避開了,只道:“我過來找黃老師也是爲了這件事,畢竟元鵠還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夫。若是黃老師現在得空,我這就帶你過去。”

    “好!好!有空!”黃增其連忙應了,想了想轉身拿了幾件東西。這才走到了前面,伸手一把拉開了門的同時側頭對白月說:“咱們得快一些。”

    門外此時圍了一圈人,見黃增其出來時俱都鬆了口氣,先前擋住白月的那個姑娘着急得眼睛都紅了,一連瞪了白月好幾眼,這才緊張地看向黃增其:“教授,您沒事……”吧?

    只是話未說完,黃增其已經面色沉沉地看她一眼:“沒事,我要出去一趟。”

    說着不等其他人再問,就推開人羣離開了。走了幾步又回頭看了被圍住的白月一眼,顯得有些着急:“你們都堵在這裏做什麼?讓開讓開!”

    他少有這樣情緒激動的時刻,平時都是儒雅溫和的模樣,此時這樣的反常。衆人都被吼得下意識連連退開,呆愣愣地給白月讓出一條路來。

    白月見黃增其這樣的模樣,也加快了步子跟上了對方。上了車後白月就打了方向盤朝兩人的方向而去,黃增其顯得氣得很,老左看右看,見紅燈了就猛拍自己大腿,死死盯着倒計時。紅燈剛過,就指着前頭路面:“走,趕緊走!”

    “黃教授。”開車的間隙白月頭也不回地安撫:“你冷靜一點兒,一會兒找到了兩人說不準你就要幫元鵠消除副人格。現在這麼激動的模樣,你覺得有幾成把握?”

    “我生氣!”黃增其又拍了把大腿,深深吸了好幾口氣,指尖都在發抖。他轉頭就想衝白月唸叨,卻見對方認真開車的模樣,又不想打擾了她。他胸口起伏了好幾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得意的學生竟然揹着他做出這樣的事情,可笑的是他還一無所知,在眼前的人面前自顧自、不分青紅皁白地維護自己學生。

    雖說這位叫做鄭白月的姑娘上次給了他難堪,讓黃增其有些忘不了。但此時這些難堪全被消除了,剩下的全是懊悔內疚。想來對方是真的發現孫曉夢和未婚夫副人格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纔會教訓教訓孫曉夢。

    要是能回到過去,他保準不阻止,而且還會上前說一句‘教訓得好’!

    “黃老師,你看看這個。”白月單手在手機上點了點,而後扔給黃增其:“我上次看到他們在一起,所以纔有些防備地在元鵠身上留了追蹤器,沒想到今日真的用上了。”

    黃增其打開視頻,有些疑惑。只是看到裏面的兩個人時,他氣得快要暈過去了。上面孫曉夢的衣着打扮,顯然是跟着他去參加宴會的那一次。

    他好心地帶着自己學生去露臉幫助她拓展人脈,沒想到對方在宴會裏和別人的未婚夫做出這樣不知廉恥的事情來。大半輩子了晚節可能不保,全壞在識人不清的毛病上,難不成他真的老了不成?

    不過有着這樣的視頻,倒也就能解釋的通他甫一上車,鄭白月就跟知道方向似的直接朝孫曉夢說的地方去的原因了。

    越看越生氣的黃增其強制性地仔細看了兩遍視頻,反而漸漸地壓住了怒火,稍微平靜了下來。

    剛纔還不覺得,但平靜下來後,倒是覺得自己乘的車子車速有些快了。

    看着車子一輛輛地超過前面的車子,且速度不減反增。黃增其張了張口,看着熟練地打着方向盤的白月,沒說什麼只默默地伸手攥緊了安全帶。

    有着追蹤器且先前偵探社給的調查資料,白月沒走什麼冤枉路就直接到了孫曉夢的住處。兩人下了車快速地來到了她的門口,白月上前伸手直接拍門。

    “砰砰砰”的聲音拍門聲一點兒不小,門內好一會兒才傳來不耐煩的聲音:“誰……!”

    說話的同時將門打開了一道縫,白月已經旋身鑽了進去。見到開門的副人格臉上驚訝的表情,她將手裏的包朝對方頭上砸去。在對方伸手欲揮開時,直接上前三兩招扭着對方的胳膊將他狠狠地摁在了地上。

    “你神經病……!”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咚’地一聲摁倒了,副人格一臉震驚:“放開我!”

    他說着手上也沒停止掙扎,他這具身體到底當過兵,身手異常出色。和元鵠分享了記憶,他自然也有身手,只不過剛纔被扔過來的包阻攔了視線,一時沒反應過來而已。

    只是一掙扎就有些傻了眼,他根本掙脫不開。

    一起傻眼的還有跟在後面進來的黃增其,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白月連貫地將人摁在地上的動作,只覺得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深不可測。上次對着他時說哭就哭,現在動手也是不打招呼就動手。

    “喂!你幹什麼?”從裏面走出來的孫曉夢見到對摁在地上的人時,下意識驚呼了一聲,而後就對上了門口的黃增其的視線,驚怔道:“老師……”

    見黃增其嚴肅的臉,她眼神微閃,有點兒慌張:“您怎麼過來了?”

    黃增其哼了一聲,恨鐵不成鋼地說:“我不過來,怎麼知道你做的好事?!”

    “我沒做什麼呀。”她的視線投向正從包裏抽了繩子,將人反手綁起來的白月身上,不由得道:“是不是鄭小姐對您說了什麼,老師您誤會了?不是您吩咐我,和元先生的副人格接觸的嗎?”

    到了現在還敢這麼說?!絲毫沒有反悔的意思。黃增其嘆了口氣,眼底閃過失望之色。這個昔日的好學生,現在他連看都不想看上一眼。

    白月猛地用力提了一下,將副人格反手綁着扔在一邊。見對方憤恨地想要開口,左右看了眼伸手扯下他身上的領帶,將他的嘴給堵住了。

    “唔唔唔!”元鵠的副人格臉色黑了一片,難看極了。

    “鄭小姐。”孫曉夢被黃增其沉默不語的態度弄得心底有些慌張,但她也不會傻得主動承認自己準備做的事情。此時見了元鵠被這麼對待,心底到底有些不忍:“你這樣做會不會過分了些?雖然只是副人格,但他也是你的未婚夫。”

    白月似笑非笑地勾了脣,朝着孫曉夢的方向走了兩步。見對方不贊同地看了她一眼,就準備繞過她給元鵠鬆綁的模樣,伸手就拽住了她的胳膊:“你還知道他是我的未婚夫?”

    孫曉夢愣了愣,勉強笑了笑:“我怎麼會不知道元先生是你的未婚……”

    她話未說完,只聽得一聲清脆的響聲,‘啪’地一聲臉頰就被打偏了過去。響聲過後好半晌,火辣辣的刺痛襲上臉頰,孫曉夢才反應過來自己被打了。

    她不敢置信地回頭看向白月,臉色難看極了,眼底一下子氤氳出了眼淚:“鄭小姐,你憑什麼打我?”

    她看了眼一旁同樣有些震驚的黃增其,聲音委屈地說:“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針對我,前面幾次就不說了。可是上次分明已經解釋過,我只是按照老師的安排和元先生接觸。你爲什麼還要對我不依不饒,現在竟然還當着老師的面打了我一巴掌?”

    聽了她這話,本來還打算上前一步的黃增其臉色一黑,收回了腳。到底是個姑娘,看她被打覺得可憐,卻忘記了正是這表面純善的姑娘正準備暗自毀了別人的未婚夫。

    現在竟然還敢義正辭嚴地說出自己無辜的話語來,他都替對方覺得臉燒得疼。

    “想打就打了。”白月隨意地歪了歪頭,又一巴掌甩了過去。看着孫曉夢變得憤然的表情,冷笑道:“你以爲自己做的事情別人都不知道,這幾個巴掌還算是輕的了。接下來的事情,還希望你能受得住纔好。”

    上輩子是否有這一步,白月並不知曉,但不妨礙孫曉夢爲這輩子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說着朝黃增其看了一眼:“黃老師,現在可以開始了麼?”

    “在這裏?”黃增其愣了愣,徵詢道。

    “裏面應該佈置好了。”白月伸手指了指裏面,果然見到孫曉夢一閃而過的驚慌之色。她對上孫曉夢慌亂的眸子,平靜地回了黃教授的問話:“嗯,就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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