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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全能女配 - 第267章 善變的未婚夫04字體大小: A+
     

    程之景走了後,白月也沒繼續畫下去。只將畫室稍微收拾一下便洗了手,而後打開電腦將偵探社發來的資料打開了。

    資料似乎很是詳盡,孫曉夢家世普通,調查起來也比較容易,因此偵探社將她從小到大的一些信息都調查了出來,當然最主要的還是白月吩咐過的近來的動向。

    快速地將前面的資料看了一遍,白月着重於孫曉夢上大學後的資料。

    品學兼優,人際關係簡單,性子認真爲人樂觀,深得老師同學喜歡。近來獲得了博士生推免資格,報在黃增其老師名下……白月目光一頓,留在黃增其的名字上。

    腦中突然閃過之前孫曉夢一句未盡的話語,她說:“我和元先生的關係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剛認識不久,元先生只是我老……”

    當時這句話戛然而止,但白月卻也記得清楚。

    老什麼?老師?

    關於黃增其的介紹上面並不多,畢竟他不是要調查的重點。白月將資料放在一邊,打開網頁在網上搜了一下有關黃增其老師的資料。黃增其的資料彈出來時,白月的手指微微一僵。

    前面是年齡和出生地的資料,後面卻是:現任**高校心理學教授,博士生導師。Z國心理學會常務理事,全國……黃增其老師在解離症研究上具有巨大貢獻,提出一系列前所未有的觀點,解決了衆多難以解決的問題。

    解離症是人格分裂的學名。

    白月點開孫曉夢的資料,一眼看過去果然找到了她的專業:臨牀心理學。

    若是平常到倒沒有什麼,現在元鵠卻是這樣的情況且和黃增其扯上了關係,讓人不由得不多想。

    元鵠是人格分裂?

    在鍵盤上敲了幾個字,白月又點進去看了看,繼而不由得有些想笑。元鵠的情況比之正常情況,實在是太特殊了一些。雙重人格彼此有獨立的記憶和行爲方式,基本意識不到對方的存在。但元鵠這樣的情況,顯然彼此知曉對方的存在,還能共享記憶,行爲方式也基本一致。

    不過也不是不存在人格間能夠互相溝通的可能性。

    只是元鵠對自己未婚妻還好,另一個男人簡直太過惡劣了些。

    沒想到偵探社送來的資料能查出這樣的東西,白月頗有些哭笑不得的意味。她早前幾乎想到了最壞的情況,穿越奪舍重生,卻沒料到竟然是這麼科學的情況。

    照理說現在原主的疑惑也已經有了解釋,往後只要避開綁架事件後再和元鵠解除婚約就行了。

    不過……白月突地想到了另一件事,既然元鵠找了心理醫生,那麼就證明他有治療的意向。但是上一輩子卻是救了原主,身爲主人格的元鵠消失了,留下來的副人格和孫曉夢在了一起。

    這樣算來,原主倒是欠了元鵠一條命。

    各種念頭在腦中兜兜轉轉幾圈,白月將部分資料隨手打印出來,還是準備找個時間和元鵠攤牌。

    大致知道了元鵠那邊是什麼情況後,白月就一點兒也不着急了,基本上整天都待在畫室裏。到了上次答應和元鵠參加的宴會舉行了,才從畫室鑽出來坐上了元鵠的車子。

    上了車後看着旁邊坐姿筆挺的元鵠,白月看了他好幾眼。元鵠定力極佳,但這樣被人一直盯着也忍不住側頭看了她一眼,聲音溫和:“怎麼這樣看着我?”

    此時兩人正準備去做造型,前面有司機兼保鏢開車,兩人都坐在車後。

    白月看着他:“抱歉,我自作主張地調查了孫曉夢。”

    元鵠微微一怔,有些不解,便聽得白月繼續說:“順便感興趣地調查了她的老師,黃增其黃老師。”

    眸光微動,元鵠定定地看着白月的臉,片刻後無奈地笑了聲:“你猜到了?”

    他這麼年輕就能身居高位,證明元鵠並不傻,反而在某些方面上還極爲敏銳。而且要是他處於自己未婚妻的位置,結合前後的表現倒是很快就能推測出被隱瞞的事實來。

    “未婚夫身邊出現的女人,我當然會介意。”白月輕聲說:“結果出乎我的預料。”

    她和原主不同的一點兒就是,原主當時怒火中燒又因爲驕傲不會去探尋元鵠的問題,只等着對方主動低頭將一切坦誠出來,卻沒料到元鵠到死都沒坦誠。

    聽得白月認真的語氣,元鵠眼底倒是浮上了幾分愉悅。看了眼白月方纔說話間拿出來的東西,顯然對方準備得十分充分。

    翻了資料兩下元鵠就放下了,目光對上白月:“其實你有權利知道這些,隱瞞這些是我的錯。”

    他略微嘆了口氣,垂下目光:“症狀的確是這樣,但是我的症狀出現得很突然。那個人、格是近來才突兀地出現的,我甚至懷疑對方纔是主人格。而且對方能夠和我溝通,擁有我所有的記憶。黃醫師診斷過,只說是雙重人格特殊的表現。要我配合治療,往後情況能穩定下來。”

    他的指尖微動,顯然不如表面上表現得雲淡風輕:“可我能夠感覺到,對方在一點點兒地掠奪這具身體的主動權,我卻沒辦法阻止。”

    眼睜睜地看着別人奪走自己身體,並不是可以輕易忍受的事情,哪怕這個‘人’是另一個他。

    “近來纔出現?”白月也是微微一愣,她除開先前蒐集資料時順便查的一些有關這方面的內容外,對屬於科學範疇的人格分裂卻不怎麼精通。但次人格依附主人格存在是理所當然的,元鵠卻聲稱次人格在掠奪身體主動權。

    且聽對方的解釋,白月怎麼覺得又和奪舍的情況愈發相近了呢?

    ——或許也有可能是因爲別人和她不同,經歷過許許多多的世界。現代人面對這種問題,首先想到的是以科學的方法來解釋這種情況,而不是懷疑其他,所以將元鵠診斷爲雙重人格。

    況且這症狀出現得突然,元鵠自小家裏雖然嚴格了些。但也沒遇到什麼重大的誘因,怎麼會突然就人格分裂了?

    “你不用擔心。”見白月滿臉沉思的模樣,元鵠轉而反過來輕聲安慰她:“我會盡量減少這件事的後果,只是倘若最後……”他停了停:“兩家的婚約是不能繼續下去了,另一個人格生性風流,恐怕不太適合你。”

    元鵠找了黃醫生幫忙就代表他不會輕易放棄,但事情總有意外。要是到了最終讓次人格佔據了主動,和眼前人的婚約只會耽誤她。元鵠並不想見到這樣的後果,他能做的就是在此以前想辦法解除婚約。

    但如今的這個時機不論是鄭家父母、還是元家的情況都不同與往日,近來是沒辦法提這件事兒的。現在有元家在,起碼也是鄭家父母以及白月身後的一層保障。

    有他在,他會護着鄭白月。

    “嗯。”白月看了元鵠好幾眼,復又問道:“在此之前,你的未婚妻應該有權利參與你的治療吧?當然我不會干涉,也不會提出任何不合理的要求。”

    治療時不會有外人在場,但白月想要確認是否真的是人格分裂還是其他。要是真的被元鵠口中的次人格奪走了身體,曾經被元鵠救了的、且怨錯了人的原主恐怕也不會甘心。

    元鵠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略點了頭:“可以。”

    又補充了一句:“若是次人格給了你難堪,你處理時不用顧忌着我。”

    開誠佈公地談了一次,兩人間因之前的事產生的隔閡倒是消除了不少。宴會上白月跟着元鵠,和他引見的不少人打了招呼交談起來,倒還算是順利。

    宴會結束後兩人分別,又回家和鄭家父母唸叨了安全問題。直到他們在白月的意願下打電話給了安保公司請了司機以及保鏢,白月這才安分下來回了畫室。

    自從決定幫原主彌補未能參賽的遺憾後,白月的時間就緊迫了起來,恨不能時時刻刻都待在畫室裏。同時畫畫的時候她也沒放下修煉,一心二用這種事她已經非常熟練了。

    期間還接到了原主老師的視頻通話,程于歸或許是從程之景那裏聽到了什麼,電話打過來時語氣淡淡的卻含着安撫之意。從白月身後窺得她仍在畫室裏,年逾六十的慈眉善目的老人對她說:“你也不用太過急切了,這種比賽雖然不多,但實際上也並不少。”

    “這次狀態不好,咱們還能參加下次的比賽,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程于歸喝了口茶,眉眼舒展:“你和之景都是我的學生,但我就不太愛之景的那個性子。她太過急功近利,絲毫沒有你的沉穩。從你的畫室回來後,她的尾巴呀,都快翹上天了。”

    話題一轉,他又說:“話雖是這麼說,但身爲你的老師,還是希望你能找回狀態,到時候給程之景好好上一課。”

    她說着,白月便點頭聽着,而後又聊了幾句關於比賽的話題才斷了通話。

    掛了電話後白月稍微鬆了口氣,也決定出去走走。現在離比賽還有十幾天,但關於參賽作品這件事也急不得。她和原主經歷不同,想法自然也有不同。雖說很遺憾,可原主的那副未完成的參賽作品,白月是沒辦法繼續完善下去的。

    若是想要參加比賽,她只能拿出新作品來。

    她先前也上網乃至和鶴雅言談論過對方的問題,鶴雅言混了這麼多年娛樂圈也不是白混的。白月雖說幫她擋住後面的周家,但周家從頭到尾根本沒有人動手。

    在網上左右輿論導向的事情鶴雅言做的極其順手,關鍵是從頭到尾她都置身事外。到了最後將她清洗出來時早先不少潑污水給她的人,都因爲罵錯了人而羞惱地對準了那個小明星。

    畢竟在一系列的‘證據’裏面,那個小明星纔是趁着鶴雅言出國而插足的人。竟然賊喊捉賊污衊別人,可想網民們的憤怒。

    她踩着鶴雅言上位的第一步,就遇上了硬茬子,碰了壁。再者鶴雅言有了防備心,往後再想設計她就難上加難了。

    至於周望,這個上輩子和鶴雅言走到結婚那一步的男人,如今卻被鶴雅言不顧一屑。聽說他主動找到鶴雅言道了歉,言明和小明星之間什麼都沒有,只是想要刺激一直對他愛理不理的鶴雅言。

    卻被鶴雅言直接破了杯咖啡,附以冷笑:“你任由網上輿論將我打成小。三,這就是你廉價的喜歡?”

    喜歡一個人竟然會做出這種對對方不利的事情,且不及時澄清,任由鶴雅言被劈頭蓋臉地罵了那麼久,最後還是自己幫助自己洗清罪名。這種喜歡,她鶴雅言根本不需要!

    白月聽着鶴雅言講這些時,看着她眉眼間的不屑,只覺得對方的性子愈加對她的胃口了。

    而元鵠那邊,又一次治療的時間到了。

    他每次並不是在家裏,而是黃增其的諮詢師內。白月和元鵠一起驅車過去時,等在諮詢師門口的孫曉夢見了下車的元鵠時,脣邊牽出了個笑容。卻在看到元鵠走到副駕駛,爲裏面的人打開車門時,笑容略微僵硬在了臉上。

    “……鄭小姐。”孫曉夢心裏一跳。

    她並不喜歡這位鄭小姐,不僅是上次對她咄咄逼人,且還在警衛門口那裏讓她憑白尷尬了好久。有這位鄭小姐在,孫曉夢生怕對方又用那種傲氣的口吻質問她。

    因此衝她點了點頭,也不給她時間多說,只衝着元鵠道:“元先生,老師已經在樓上等着了,我這就帶你上去。”

    這裏的心理諮詢師規模並不小,但或許是因爲元鵠身份的緣故,此時三層的諮詢所除了他們幾人外全部都空落落的,顯然是刻意將人疏散了開。

    到了三樓的諮詢室,元鵠回頭看了白月一眼,勾了勾脣:“這裏有休息室,如果等得不耐煩了,就過去坐坐,或者提前離開也可以。”

    白月微仰着頭對上他的視線,繼而伸手似乎想要拍一拍他的肩膀似的。但剛碰到卻又想到元鵠的潔癖,眼神暗了暗:“我就在外面等你出來。”

    元鵠眉目舒展下來,心底並不覺得剛纔的碰觸難以忍受,甚至伸手在白月肩膀上輕拍一下:“放心。”

    說完便轉身進了諮詢室。

    孫曉夢看了白月兩眼,又看了眼諮詢室關上的門。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小聲問道:“元先生爲什麼……會將這件事告訴你。”

    “你說呢?”白月伸手整理了下裙子,在離門口不遠處的木質長椅上坐了下來,說話時擡眸看了孫曉夢一眼。

    這話問的不明不白的,白月倒是不怎麼想回答。再怎麼說元鵠也是她名義上的未婚夫,這種事情告訴了她知曉,一般情況下也算得上理所當然了。

    “我的意思是……”孫曉夢咬了咬脣看向坐在椅子上的人,分明此時她站着,對方坐着,但她卻產生了種對方正在居高臨下看着她的錯覺:“這件事除了老師外,元先生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白月似笑非笑地看她:“這種感覺是不是很好?”

    “什麼感覺?”孫曉夢神情疑惑,有些不解。

    “嗯,知曉一個別人都不知道的祕密的感覺,是不是在暗地裏偷偷欣喜過自己和元鵠更親近了些?”除開人格分裂這點兒,元鵠是堪稱完美的存在。但是這樣的元鵠卻有連未婚妻都不曾知曉的祕密,然而孫曉夢卻知道這點兒。

    白月別的不知道,但卻將孫曉夢的想法猜的十之八九。她面上義正辭嚴地一遍遍強調自己和元鵠沒有關係,實則又在另一個元鵠的挑逗下臉紅心跳。甚至後來在原主和元鵠沒有解除婚約的情況下,和她所以爲的另一個人格滾在了一起。

    轉念一想,心理諮詢師和第二人格,倒是小說裏極爲戲劇且登對的橋段。

    “你不要胡說!”孫曉夢瞪大了眼,被氣得臉色有些發紅:“雖然你問過我,但這件事我沒有說出去的權利。你根本一點兒都不知道諮詢師的工作條例,卻一次次地來羞辱我!我和元先生沒有任何關係,你要我怎麼證明你才相信?”

    “好了好了。”孫曉夢這種幾句話就能被說哭的性子,讓白月沒什麼興致。目光上下掃了眼她身上的白襯衫與及膝半身裙,她在孫曉夢下意識攥緊了手的情形下衝她一笑,故意拖長了聲音:“你這樣的……就不用多此一舉地證明了。”

    “……”孫曉夢張了張嘴,眼眶一紅,轉身就大步跑開了。

    椅子上的白月看都沒看孫曉夢一眼,從包裏拿出了耳機戴在耳朵上,並將手機打開了來。調試了幾次後,耳機裏傳來清晰的聲音。

    “……這種情形倒是十分少有。”那道聲音沉吟:“我之前有提議過催眠療法,但風險太大,一直都沒有實施。若是這樣下去,你的主人格會被副人格吞噬……”

    那道聲音講了很多,關於專業部分的名詞白月連蒙帶猜。而後聽得這聲音過後,室內詭異地安靜了半晌,一道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不如試上一試。”

    這聲音裏有種破釜沉舟的氣勢。

    而後絮絮的交談聲繼續響了起來,都是一些準備和注意事項以及風險。直到約莫個把小時後諮詢室的門被拉開了來。白月扯下耳機,見神情平靜的元鵠走了出來。

    看到她還等在外面,元鵠不明意味地看了她一眼,走過來朝她伸出手:“已經結束了,走吧。”

    元鵠這人有潔癖,根本不會主動接近。此時看了他的行爲,白月垂眼就朝他伸出的手看了過去,卻在指尖看到了一小塊黑色的物體。

    剛纔對方進入裏面時,白月拍對方肩膀的時候順勢黏在了他的衣領上。可元鵠到底出身軍人世家,這種小把戲怎麼逃得過他的眼睛?

    白月有點兒無奈:“我……”

    “噓。”元鵠豎起食指,眼底帶笑地示意了後面的諮詢室。白月這樣的行爲要是追究起來,已經算是犯罪了,難得一向正直的元鵠徇私枉法,發現了還替她遮掩。

    “這是怎麼了?”裏間有人開口問了一句,白月聽出正是爲元鵠諮詢的、聽起來年齡已近不惑的老人。

    剛纔就在諮詢快要結束時,孫曉夢已經重新回來站在門口等着了。門一開她就垂頭進了裏面,此時裏間卻沒響起她的聲音,只那位黃老師的聲音大了些:“誰欺負你了?”

    過了片刻便腳步聲愈發近了,元鵠和白月站在門口不遠處,便見一位已經生了銀髮戴着眼鏡的氣質不俗的老人氣哼哼地出來了。

    出來後左右看了看,就將目光投向了白月,看了她好一會兒:“你就是元鵠的未婚妻?”

    白月點了點頭,老人轉頭就將孫曉夢拉了出來,看着白月:“別說老頭子欺負人,我倒想問問,剛剛你和曉夢在外面說了什麼?”

    孫曉夢被拽出來時在老人身後垂着頭不語,聽見老人質問的話語擡起頭來,露出一雙發紅的眼睛,繼而轉向黃增其:“老師,我沒事……”

    “衆所皆知老頭子我最護短,不能讓學生憑白讓被人欺負了去。”老人拍了拍她的肩,余光中看向白月的位置,語氣中有幾分篤定:“上次恐怕還是你這女娃娃,讓曉夢這丫頭紅着眼睛回來了,現下竟然欺負到我黃增其的諮詢所來了。”

    “曉夢是我的學生,治療時也是我讓她在一旁學習。你針對她,是對她和你的未婚夫間產生了誤會,對不對?”

    元鵠另一個人格也出現過,且對曉夢有着別樣的興趣,黃增其見過那個場面。在他看來這全是元鵠方面的責任,他的學生孫曉夢在他的授意下和次人格接觸,這麼做也是爲了幫他這個診療的成功。

    此時因此受了委屈,他自然看不過去。準備替自己學生討個公道,讓眼前的人向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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