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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全能女配 - 第249章 移情別戀主07字體大小: A+
     

    這裏的酒店早餐也是自助式的,從門口進入裏面要經過中間是圓形的選餐區。蔣召臣從圓形選餐區中間最低的位置看到人後,往裏走時正繞着圓形選餐區走了幾步,身形便被半遮掩住了。

    而白月就是在他正和豔巧說話的當口,走過來選餐的。

    彼此都沒注意到對方時相互靠近,也算是巧合了。

    只是面對不遠處靜靜站立着的人時,蔣召臣有瞬間的後悔,後悔自己剛纔脫口而出的話語。

    “我不喜歡花。”他看着白月的視線在兩人身上繞了一圈,在豔巧手中的玫瑰花束上停留半秒後。最後又回到了他的身上,平靜的面容讓蔣召臣下意識瞳孔微縮:“更不喜歡未婚夫送給別的女人的花。”

    聽聞此言,蔣召臣卻是莫名鬆了口氣。他剛纔和豔巧說話時聲音並不大,或許對方並沒有聽到他關於她的那番言論?因爲自己未婚夫送給別的女人花束而生氣,似乎……

    然而下一秒,他不由得捏緊了拳頭。

    “不過既然你這麼說了……希望你說話算數。”她面上浮現幾分笑意,看着蔣召臣:“你認爲我沒資格做你的未婚妻,巧合的是,這輩子我都不想要你這種未婚夫。”

    話落她輕輕將餐盤放在一邊,與蔣召臣擦肩而過後,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一室寂靜無話,那邊負責處理糕點的服務生似乎都知道這邊氣場不對,遠遠地沒有過來。

    豔巧也是微愣,隨即看向蔣召臣:“臣少,藍小姐這是……?”

    蔣召臣像是反應過來了似的,面上沒什麼表情地看了豔巧一眼,轉身就打算往外走去。只是他還來不及動腳,那邊就有人將他喚住了。

    “召臣。”那邊也緩步走來一人,眉眼柔和、身形修長,分明就是先前和白月坐在一起的牧恆。

    蔣召臣的腳步就頓在了原地。

    牧恆走過來看了豔巧以及她手中的花束一眼,伸手拍了拍蔣召臣的肩膀,聲音溫和:“站在這裏做什麼?過去吃早餐啊。”

    見蔣召臣隨着他坐在了餐桌上,豔巧手上抱着花束,捲起一縷頭髮衝兩人嬌笑:“牧少和臣少若是不介意,早餐加我一個?”

    牧恆搖了搖頭:“自然不介意。”這兩天蔣召臣對待豔巧的行爲方式十分反常,情緒也偶爾起起落落的。這樣的表現就像是陷入感情中的毛頭一般,莫非真的對豔巧上了心?

    和藍白月訂婚後一段時間,雖然蔣召臣討厭這份婚約,但到底也沒再過分接觸過其他女人。現在卻像是等不及要爲豔巧正名的模樣,在自己未婚妻面前也不再遮掩對豔巧的親近,和自己討厭這份婚約的想法。

    牧恆將自己方纔挑選的幾樣早餐放到了蔣召臣面前:“你是認真的?”

    他這話說的沒頭沒尾,蔣召臣的動作卻是一僵。擡眼打量牧恆的神情,半晌沒有說話。

    ——‘你是認真的?’

    往常蔣召臣和牧恆關係極好,兩人間也默契有餘。只是此時蔣召臣卻有些遲疑,不知對方指的是哪方面。他募地就想到了先前進來時,看到的牧恆和白月坐在一起的模樣,此時心底稍微有些抗拒對方的問題。

    “其實她還不錯。”見他不說話,牧恆目光轉向向不遠處挑選食物的豔巧。豔巧是豔麗的長相,前幾年一直在國外到處跑,和幾人在一起的時間不長。若是這次遇到,蔣召臣動了心也情有可原。

    說完話便發現蔣召臣以一種莫明的眼神看他,其中似乎還夾雜了絲絲嫉妒,牧恆連忙舉了雙手:“千萬別這麼看我,豔巧不是我的菜。再說以你們現在的關係,我做不來搶人的事情。”他頓了頓,見蔣召臣眼神仍舊複雜。有些不明所以,只能感慨陷入感情的男人果然讓人理解不了。

    “不過你們現在最好還是低調一些。”牧恆說:“沒有解除婚約前,你們太過親密就是給人把柄。雖然白月不怎麼計較,可不代表壬家那個精明的老爺子也不計較。”

    “你們已經這麼親密了?”蔣召臣聲音沉沉,他似乎都沒有親密地叫過對方的名字‘白月’。在他心底每次想到藍白月,頭一個想到的就是這是個冠以他未婚妻名頭的女人而已。

    “其實……”

    “你們在聊什麼?”

    牧恆的話語被打斷,挑眉便見豔巧端着選好的早餐放在餐桌,在蔣召臣身邊的位置坐了下來。她餐盤上就一杯清水,幾片水果生菜葉而已,虧得選了這麼久。

    不期然腦海中浮現出方纔白月挑選食物的模樣,全是甜蜜的糕點之類。似乎一點兒也不畏懼裏面的熱量,然而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吃就走了。

    牧恆不由得脣邊帶笑,瞧了蔣召臣一眼,溫和地笑着站起身來:“我已經吃好了,不打擾你們了,你們倆慢慢吃。”

    蔣召臣黑着臉看着人走遠了,有些煩躁地推開了面前的吃食。

    這邊牧恆走的當口吩咐服務生準備了幾款糕點拿上,出門時詢問了一聲,也沒回樓上,順着服務生指的方向一路走到了小花園裏。

    因爲是夏季天亮的較快的緣故,遠處太陽已經升起來了,花園裏十分清涼。牧恆過去時,便見白月坐在微微晃盪的鞦韆上,看着腳邊的地面似乎是在發呆。

    剛纔對方和蔣召臣發生矛盾的的場面他自然看到了,也聽到了對方最後一句話。想來就算當初喜歡過召臣,現在的喜歡也沒剩下幾分了。

    他輕手輕腳地在白月旁邊的鞦韆上坐下了,側頭看着她的臉頰。

    本來只是故意的舉動,但看着看着牧恆不由得思緒翻飛起來,眸子微虛。說起來眼前的藍白月確實是個地地道道的天然美人,和豔巧那種精雕細琢用妝容衣物襯出來的豔麗不同,藍白月的美是種溫柔的一彎春。水般的美感。渾身氣質柔和,無論何時都沒有侵略性,能包容所有似的。

    往常牧恆根本不會注意她,每每聚會時她待在一旁,經常羞澀或是害羞地垂着頭,內斂的性子一下子就讓那份美弱了幾分。但自從那次山頂賽車後,頭次發怒過後的人,眼睛漂亮的驚人。

    盯着她白皙的側臉,牧恆微微恍惚,好半晌回過神來時,眼微擡便對上一雙近在咫尺的黑色眸子。那雙眸子一望無底,上面似乎縈繞着神祕的幽霧。被盯住的牧恆渾身一僵,身體的反應遠比思維要快得多。在頭腦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上身便往後一傾,下一秒失重的感覺傳來。

    ——他此時坐在鞦韆上。

    意識到這一點兒的牧恆伸手就去拉身側的繩子,卻忘記了手中還拿着一包糕點。

    他下意識捏住了糕點,失重的感覺讓他微微閉了閉眼。反正鞦韆離地面也不高,落地後就是會背部着地、狼狽一點兒而已。

    下一秒牧恆出乎意料地被人一把拽住了胳膊,對方似乎是想要拽住他以免跌倒。奈何力氣不足,他還是姿勢不太雅地背部着了地,硌得生痛,但落地的後腦似乎……並不痛。

    耳邊傳來一聲輕呼,牧恆一下子睜開眼睛,側頭看過去便微微一愣。

    剛纔白月伸手拉他時他是感覺到了的,但此時白月雙膝跪地伏在他身側,額頭微微抵在他的肩膀處。垂着頭一頭黑髮散落,幾縷軟軟地搭在他的側頰。

    一手扯着他的胳膊,另手墊在了他的腦後。

    ……難怪不怎麼痛。

    顧不得想這樣讓人啼笑皆非的摔倒方式,牧恆連忙擡了頭,將糕點放在一邊自己爬了起來。他伸手握住了白月的手,擔憂地問:“沒事吧?還能站起來嗎?”

    他下意識往後看了一眼,這邊腳下的道路其實並不平坦。這一片有不少鞦韆,鞦韆下面都是厚厚的草叢。但兩人此時坐着的位置算是最邊緣處了,隔了兩步遠處就是來時的路線,一條全由小石子鋪就的小路。

    按照他的身形,跌倒下去後腦無疑會直接磕在小石子上。

    牧恆也不待白月回答,伸手就將她右手翻轉過來。看着她手背處被咯得紫紅已經滲出血絲的傷口,在雪白的肌膚上極其顯眼,牧恆眸光微凝、語氣下意識安撫道:“我扶你回去上藥。”

    他握着白月的手腕,不碰觸她的手背將人扶起來,卻不料剛站了起來對方身形微微一閃。牧恆垂頭看去,見對方膝蓋處也出現了幾處磨蹭破皮的地方。

    雖然是草坪,但直接跪下來,也免不了受傷。

    “沒關係,我自己來,輕傷而已。”白月就着牧恆的力道站起身來,見對方還握着她的手,立時尷尬地想要縮回手。又瞧着牧恆的臉色,張了張脣語氣歉意:“你沒事吧?抱歉,我剛剛不是故意要嚇你的。”

    “和你沒關係,是我自己失神了。”牧恆盯着她的臉,片刻後突然釋然般地笑了笑:“冒犯了。”

    白月正狐疑地看他,下一秒身子一輕,整個人都被抱了起來。

    “你……”白月張口結舌地看他一眼,牧恆此時面容溫和,但給人的感覺極其強勢,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我可以自己……”

    “我害你受傷,就有責任帶你回去。”牧恆眉眼帶笑,直接抱着她往回走。見她臉頰發紅想要掙扎的模樣,垂頭湊近輕聲說:“剛纔我落地時背部也受了傷,你再掙扎下去我們會一起摔在地上。”他說着目光一轉看向周圍:“剛纔只有我們兩人,摔倒不丟臉。現在周圍人來人往的,你確定還要掙扎?”

    懷裏的身子微微一僵,牧恆勾了勾脣,眼底閃過滿意之色。對方並不重,抱在懷裏幾乎不費什麼力氣。牧恆直接抱着對方往裏走,來往時不時有人將視線投了過來。牧恆便感覺到拽着自己衣服的手愈發緊,懷裏的人恨不得將頭埋進去似的。

    “我可以回去後,自己上藥。”到了房間門口時對方還在拒絕,牧恆只裝作沒聽到。房間裏便有醫藥箱,他暢通無阻地將人直接帶到了自己房間。

    相比於曖。昧的情侶間,牧恆住的地方也差不了什麼。將人放在沙發上,看着對方抿脣不安的模樣。他做了個放鬆的手勢,笑容溫和:“再怎麼說你都是因爲我才受了傷,如果拒絕我幫你上藥,會讓我心存愧疚的。”

    他說了便將醫藥箱找了出來,半跪在白月身邊握住了她右手指尖打量了幾秒,而後擡頭看她:“先消毒,然後噴上藥劑。稍微會有些痛,忍一忍。”

    白月垂着眸子,點了點頭。

    牧恆便不在說話,只細心拿棉籤除去傷口周圍的血跡。他雖認真上藥,但還是感覺對方的目光時不時地落在了他的身上,他只做不知的模樣。

    又給對方腿上上了藥,牧恆還來不及說什麼。對方已經站了起來退離了兩步,與他拉開了距離:“謝謝你幫我處理傷口,我回去了。”

    說了只點點頭,也不管牧恆是什麼反應,越過他就往外走。牧恆喚了對方兩句見對方腳下不停,反而快了些,不由得搖頭失笑。

    對方離開後,他垂頭看了眼桌上的醫藥箱,脫了衣服就往衣櫃的方向走。剛纔背部直接撞在了地上,衣服上應該沾染了不少露水泥土。

    將衣服扔在一旁,伸手拿過乾淨的衣服準備換上的當口,靠近就着鏡子看了眼背部位置。到底皮糙肉厚,沒什麼事兒。看着鏡子正準備穿衣服的牧恆微微一愣,因爲鏡子裏的他嘴角上揚,眼底盈滿了笑意,顯然心情很好的模樣。

    他伸手摸了摸脣角位置,又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就算沒有那個賭約,其實和藍白月談場戀愛似乎也不錯的樣子。

    往常都是英雄救美,他今日倒是被護了一次。

    戀愛的想法在腦中一閃而過,並沒有停留多久,因爲他清楚地知曉不過是一時的悸動。然而晚間時分服務生送來一個紙袋,說是已經洗乾淨的衣服,藍小姐讓他送過來的。

    牧恆伸手接過,不用看都知道是自己當初借給白月的衣服。

    看着眼前的服務生,牧恆點了點頭:“辛苦了。”他還以爲對方會親自送過來,沒成想是服務生送來的。

    服務生彎腰離開後,牧恆拿着衣服回了房間,隨手往沙發上一扔。準備轉身離開時,眼角餘光卻發現袋子裏掉了個盒子出來。

    只是普通的盒子,他伸手打開,發現裏面是排列整齊的點心。他翻找了下,才從盒子蓋上發現一張便籤紙,上面寫着‘謝謝’兩個字。

    牧恆翻來覆去看了兩遍,就只發現了這兩個字。

    盒子有兩層,上下都是各種糕點,每種只有幾個。

    牧恆自然記得,這幾個糕點是早晨和對方碰巧遇到時,當時他餐盤裏擺放着的。雖然燒烤時,他否認了自己喜歡甜的東西,但早餐時卻沒怎麼遮掩自己口味。

    他拿起一塊嚐了一口,有些遺憾地發現是酒店甜點師做的。他還以爲對方燒烤時手藝那麼好,會親自動手做這些糕點呢,想來滋味肯定不錯。

    親手做糕點送他,對於對方來說似乎就有些出格了,不過牧恆倒是蠻期待對方的手藝。

    這邊白月手上和膝蓋都受了傷,所以接下來的活動便沒辦法多加參與。

    蔣召臣早上說了那樣一番話,接下來一直沒有回房間,顯然是出去玩樂去了。先前兩人能說上幾句話時,白月會跟着他們一起參加兩次活動。現在兩人又陷入了冰點,沒有誰主動開口。

    白月早早就睡了,蔣召臣也不知道是晚上什麼時候回來的。浴室裏的水聲只讓白月睜了睜眼,伸手就扯了被子蓋在頭上。

    蔣召臣出來時頭髮仍在滴水,他擦着頭髮側頭往牀上看了一眼,便見對方拽着被子的手被露出包紮的痕跡來。受傷了?他微微一愣想要靠近,卻又中途止住了步子。

    半晌後關了燈睡在牀的另一邊,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兩人的關係好像又回到了兩日前,甚至比不上剛開始的時候。黑夜裏,蔣召臣聽着耳旁平緩的呼吸,絲毫沒有睡意。昨天夜裏他雖然喝醉了酒,卻難得地睡了個好覺。今天白日裏明明累的不行,回來後竟然一時睡不着了。

    睜着眼睛沒多久,天就亮了。蔣召臣聽到耳旁的動靜時,閉着眼動也不動。聽着對方窸窸窣窣起身,關水洗漱出來,最後在對方準備出門時,蔣召臣睜開了眼睛。

    眼見着“咔擦”一聲,門在眼前合上。蔣召臣腦袋有些暈,擡起胳膊擋在了眼前。

    接下里的幾天,每每都是這樣,兩人都刻意迴避對方似的。蔣召臣白日裏出去遊玩,夜間纔回來,他回來的時候白月已經熟睡。翌日早上醒來時,白月已經出去了,兩人間幾乎沒有任何交集。

    與他們這種冷冰冰情況相反的是,白月越來越多地和牧恆在一起的身影。

    每每看了都讓蔣召臣有種說不出的煩躁,然而一想到白月那日說話時平靜的語氣,他就泄了氣。這種時候,他的身邊總是跟着豔巧。如同賭氣或是故意,蔣召臣和豔巧也愈發親密起來。

    離開度假山莊的最後一晚,除了白月外,他們幾個人最後在山莊酒吧小聚。

    蔣召臣來來去去地喝了不少酒,後來幾個人離開後。拒絕了服務生陪同,他和踉踉蹌蹌的豔巧一同回去。

    最後不知怎麼就……進了豔巧的房間。

    兩個小時後纔出來。

    而後站在自己的房間門口,蔣召臣伸手摸了摸自己猶帶着潮氣的頭髮,扯了扯衣袖又整理了下衣領,又在自己臉上輕拍幾下。這才伸手拿了房卡,小心地推開了房門。

    房間內一如既往,只留了一盞小燈,牀上的人已經熟睡了過去。

    蔣召臣輕手輕腳地關上門走進去,看着牀頭小燈,心底突地生出了幾分酸澀。似乎不論怎麼和他冷戰不說話,他每次夜間回來時這盞小燈總是亮着的。

    他慢慢走近牀邊,其實白月的睡姿很標準,平躺在牀上。不過兩手都如同小孩子般抓着被子,半個下巴都被蓋住了。呼吸悠長,燈光透過睫毛,在下眼瞼處打下暗影。

    ‘很漂亮’,蔣召臣心底突地升起了個念頭,伸手想去摸一摸對方的睫毛。然而剛伸出手,就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將手縮了回來,緊緊握成了拳。手上青筋直冒,神情冷硬地進了浴室。

    這個澡洗的時間有些長,他出來時便發現白月擁着被子坐了起來,聽見聲音時安安靜靜地朝他看了過來。

    蔣召臣心底一虛,脣角微微抽搐了下。站在原地沒有動彈,身子卻緊繃起來。

    只是想象中的場景沒有出現,白月只是安靜地看了他一眼,又重新扯着被子倒下了,很快就閉上了眼睛。

    對方什麼都沒說,蔣召臣躺在旁邊,還以爲自己又會睡不着,沒想到一覺醒來就到了該離開的點兒了。

    衆人吃了飯,收拾了東西便被送了出來,車子都停在了外面。

    來時白月坐的是蔣召臣的車,離開時正準備上車,那邊戴着帽子墨鏡、一身大紅色短裙的豔巧便走了過來,紅脣微張:“藍小姐,反正目的地相同,咱們不如換輛車?藍小姐有駕照嗎?”

    駕駛座上的蔣召臣推開車門下了車,豔巧便抿脣一笑,摘下墨鏡衝他眨了眨眼:“我有話對臣少說,臣少應該不會拒絕我吧?”

    蔣召臣扶在車門上的手猛地捏緊了,手心被堅硬的金屬咯得生疼,看着豔巧大紅色的脣如同鮮血一般,胃部突地有些扭曲。他面上沒什麼表情,最終卻是看向藍白月,聲音冰冷:“後面車子很多,你坐別人的車。”

    像是命令一般的口吻。

    原主本來就沒有駕照,見豔巧伸手將車鑰匙遞過來。白月也沒接,拿了自己小包往其他的車子走去。

    “藍小姐準備坐誰的車?”豔巧在身後揚聲問道:“藍小姐似乎和別人都不熟,不如我……”

    她話未說完,那邊的牧恆似乎發現了這邊的情況,啓動車子穩穩在白月身邊停下。下了車衝白月招了招手,拉開了副駕駛座的車門,笑容自然:“白月,這邊。”

    白月低頭坐進去時,他的手還下意識擋在了車門頂部,看着白月的眼神溫柔而細緻。

    豔巧話語微頓:“我覺得……牧少是否對藍小姐太過用心了些?”

    說着話她側頭去看蔣召臣,卻見對方臉色黑了大片,視線緊盯着那邊的車子。直到車子離開他的視線,他纔回頭看了她一眼。這一眼卻讓正處於熱烈陽光下的豔巧背部一冷,緊閉着嘴不敢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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