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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全能女配 - 第244章 移情別戀主02字體大小: A+
     

    白月睜開眼睛時,周圍喧譁聲一片。

    吶喊呼喊聲和車子的猛烈轟鳴聲充斥在耳邊,整個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在震動似的。這樣的聲音讓白月有瞬間的不適,眯了眯眼睛。正巧看到前面車燈刺眼,一輛車子嗡地一聲劃過她的眼前,在不遠處停下來。

    因爲慣性,車子輪胎在地上磨蹭間發出刺耳的‘刺啦’聲。

    車子一停,周圍人立即圍了上去,發出興奮的呼喚聲。

    “臣少!臣少!臣少!”人羣中不由自主地呼喊起來,整齊而有張力。

    白月低頭看了看自己,此時手裏拿着白色皮質小包,身上穿着單薄的及膝裙遠遠站在人羣另一邊。相比於那邊高跟鞋,比基尼式胸衣,下身各式短裙□□出來大片赤。裸的美人們兒。她穿的還算是比較多的了,但夜風冷風吹過來的時候,還是帶着絲絲涼意。

    摸了摸自己的手臂,便看到視線裏停在前方的車子車門被打開。在一羣美女的歡呼聲包圍中,下來一個上身皮衣皮褲的男人。男人此時背對着白月,只能看出被稍緊一些衣服稱出來的寬肩腿長。轉過頭來的時候正維持摘手套的動作,被車燈照耀下,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便印在了白月視野裏。

    正是藍白月的未婚夫蔣召臣。

    在原主記憶中,牧恆和蔣召臣的性格極爲不同。蔣召臣性子散漫但牧恆卻十分細心溫柔,這樣性格差異很大的兩人能成爲朋友,最主要的原因可能還是因爲相差不大的家世。當然還有無法否認的一點兒是,他們的外貌都同樣的出色。

    是以偶爾出來聚會玩樂時,非常受女人追捧。

    白月幾乎可以確定自己到來的時間了,此時正值兩人訂婚後不久。在長輩的祝福下,時不時出來‘聯絡感情’,而如今的蔣召臣正是對原主不耐煩時期,玩樂時將她撇在一邊,不理不問。

    當然,牧恆和蔣召臣的賭約似乎就在近幾天前。牧恆上次在夜店爲原主解了圍,但也就交談過幾句,還不到後面相互熟悉的程度。

    不過——

    “喂!”

    思量間像是有人喊了她一聲,白月伸手壓着被夜風吹亂的頭髮擡起頭來,便見剛纔還在那邊衆星捧月般被環在中間的蔣召臣朝她走了過來,站定在她面前看了她兩眼,眸子裏帶了些看好戲的意味。

    “怎麼……?”白月微仰頭,眸子裏帶着幾分迷茫。

    蔣召臣揚了揚眉,這樣的動作在他做來多了幾分痞氣的意味。他忽地低下頭,湊近了白月。視野裏浮現出她有幾分慌張的臉色,繼而壓低了聲音道:“未婚妻,你也不想看到自己未婚夫在別人面前丟臉吧?”

    說着不等白月反應,伸手一手就拽住了她的胳膊,轉身將她帶着往跑車那邊走去。他的步子極大,白月只能踉蹌地跟着。

    走到了跑車跟前,他才伸手一扯將白月拽進了懷裏,衝着對面站着的男人道:“贏了我要你的車子。”

    對面的男人染着一頭紅髮,哪怕是黯淡的光線中也像是燃燒着的火焰,他咔擦一聲點燃了一根菸。

    煙霧繚繞中,男人的語氣可有可無:“輸了呢?”

    “我不會輸。”蔣召臣皺了皺眉,語氣平靜卻有種張揚的自信。倏爾目光一轉,盯了對面的男人幾秒鐘。伸手將白月推到了兩人中間,嘴邊帶着抹奇異的笑容:“輸了我的未婚妻陪你一晚。”

    紅髮男人視線看向垂着眼的女人,一頭順直如瀑的黑色長髮,小巧的白皙下巴。面色有些緊張。分明是不曾接觸過這些的乖乖女模樣,他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見她因爲蔣召臣的話而睫羽顫顫,下意識回頭看向蔣召臣、卻抿着脣不出聲的脆弱模樣。男人將菸頭仍在地上,用腳碾滅了,哼笑道:“她可是你的未婚妻。”

    “我不要她,輸了你的車子歸我。”

    蔣召臣一笑:“這樣很公平。”

    紅毛男人直接上了旁邊一輛車子,另一邊坐上了個性感的女人。他透過的窗戶朝兩人看了一眼,而後窗戶緩緩地關上了。

    “上車。”蔣召臣朝着白月道。

    “我不……”周圍明明有女人出聲要上蔣召臣的車子,他卻不聲不響、也不理會白月未完的話語。直接將她塞進了車子裏,而後自己從另一邊上了車,鎖了車門。

    車子發動後,他斜睨白月一眼。卻什麼都沒說,車子轟地一聲疾飛了出去。

    白月的身子猛地撞在了座位上。

    極速行駛的車子裏,她垂了垂眼。

    這次賽車在原主記憶中自然也有,原主身爲蔣召臣帶來的女伴。哪怕她並不願意,還是被蔣召臣強制性地拉上了自己改裝過的跑車。雖然後來蔣召臣贏了比賽,但原主在顛簸中險些半條命都沒了。

    一下車就雙腿發軟地跪倒在地,後來還是牧恆將她扶起來,溫聲安撫。

    原主這次受了驚嚇,下車後吐得昏天黑地,蔣召臣都不聞不問。加之一開始比賽時他同樣和對手提出了賭約,也就是先前折辱性質的那番話,使得原主對他的印象差到了極點。

    現在白月到達的時間點不早也不晚,蔣召臣和牧恆對原主都有些瞭解,但只限制在表面上,能夠讓她發揮的餘地極大。

    沒錯,她這次打算親自動手。畢竟此時蔣召臣和牧恆賭約已經開始,後面她和兩人相處的時機也會增多。他們兩人自小生在這個位置,見過的女人不知凡幾。

    牧恆如今正‘一心一意’追求她,大部分精力都在她的身上。而蔣召臣因爲有了未婚妻身邊的女人減少了很多,靠近這兩人引起他們的注意有些麻煩。而且並非是所有人,面對着蔣召臣和牧恆都能堅定不動搖的。若是白月找了別的女人去勾引他們,說不準會弄巧成拙。

    車子轟鳴聲陣陣,到達了出發地點。哪怕隔着車玻璃,也能見到外面不遠處歡呼雀躍手舞足蹈的一羣人。他們正興奮地揮着手,大聲尖叫着。

    蔣朝臣絲毫沒有被分散注意力,他牢牢地看着前面的美女揮旗手。

    待得旗子揮下來時,車子‘轟’地一聲衝了出去。

    前面的路面迅速接近又遠離,周圍景象飛快往後滑去。身處車子裏,耳中只能聽到車子油門轟鳴和輪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刺啦’聲。白月的手緊緊拽住了安全帶,拐彎時身子不受控制地歪斜,面上表情卻一派平靜。

    此時注意力集中於前方路面的蔣召臣自然注意不到。

    沒有過去多久,車子‘刺啦’一聲停在了終點。白月視線往外面看了一眼,便見幾乎是同一時間另一輛車子也到了終點。

    周圍先是一靜,繼而驟然沸騰起來。

    “臣少!臣少!”

    “K!K!”

    “……”

    聲音分爲兩派,氣勢誰也不讓誰。但車子裏的蔣召臣卻沒有下車,而是面色有些難看地看着旁邊下了車子,被衆人擁在中間的紅髮男人。

    好半晌才側頭看向旁邊的白月,見她面色恍惚、嘴脣蒼白的模樣,心生煩躁撓了撓頭髮。

    繼而身子越過白月打開她這邊的車門,不耐地推了推她:“下車。”

    白月伸手解了安全帶,扶着車門下了車,甫一下車就腿一軟差點兒跌倒在地,卻沒人扶她一把。而那邊蔣召臣也推開車門下了車,立即被人簇擁了起來。

    她回頭看了一眼,勉強捏着包往旁邊走去。

    “沒事吧?”耳邊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胳膊隨即被不輕不重地扶了一把。白月側頭看去,便見牧恆蹙着眉頭,臉色擔憂地看着她:“召臣總是沒有分寸,我扶你去旁邊走走。”

    白月恍惚地回過神來,突然一把推開了他,抿脣道:“不用,我自己可以走。”

    “我剛纔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否則也不會讓召臣將你帶上車。”牧恆被拒絕也不生氣,跟在白月身邊:“既然不讓我扶着你,那我看着你走到休息的地方,不然我不放心。”

    “我不去休息。”白月瞥了他一眼,身子頓住。視線下移看到他手裏拿着的水杯,指了指:“介意嗎?”

    牧恆上道地將杯子地遞了過來:“我沒喝過。”

    “謝了。”接過時水杯時,白月衝他笑了笑。

    牧恆輕輕搖了搖頭,視線隱蔽地打量了眼前的人幾眼。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眼前的人今天對他的態度似乎有些變了,變得疏離起來。雖然不熟悉,但對方平日裏總是謹慎內向的模樣。現在臉色蒼白的模樣也符合她的性格,只是那張漂亮的臉比往常要順眼許多。

    “不喝嗎?”見對方只將杯子拿在手裏,卻不喝的模樣牧恆沒話找話:“過快的速度會讓人胃部產生壓迫感,你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活動,狀態卻比很多人都強上一些。”

    “不……”

    “阿恆!”

    白月話還未說完,那邊的蔣召臣就甩開圍觀的衆人,大步朝這邊走了過來。完全沒有看到背對着他的白月似的,口中對牧恆道:“我和K平局,要不你和他賽一場?”

    “我不去了。”牧恆瞥了白月一眼:“我今晚沒什麼興致。”

    蔣召臣的目光這才放到背對他着的白月身上,雖然明白牧恆這麼做的原因,但也有點兒不太順心。那邊和K平局對於在這遊戲中從未有過敗績的蔣召臣來說,已經算是他輸了。現在來找牧恆的原因,也大抵是因爲牧恆和他的技術相差不大,說不準能贏了K。

    他不將矛頭對準牧恆,反而對着白月直言:“身爲我的未婚妻應該早些適應這些事,我不會因爲訂婚後就放棄賽車,也不會……”

    “難道身爲你的未婚妻,也要陪別的男人睡?”蔣召臣話未說完就被打斷,背對着他的白月這纔回過頭來,緊緊抿着脣盯着他,眸裏隱約帶着水光。

    蔣召臣不由得一愣,下意識道:“你敢……!”

    ‘嘩啦’一聲,臉上頓時一片冰涼,滴滴水跡順着髮絲流淌了下來。

    蔣召臣和牧恆兩人都驚住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白月將死死捏着水杯扔到了地上,繼而聲音低低道:“比賽時將自己的未婚妻壓爲賭注,蔣召臣,我都替你感到丟臉!”

    “你瘋了!”恍然中反應過來的蔣召臣伸手抹了把臉,看着手上的水跡有些微微惱怒:“你敢潑我?”

    “只會在長輩面前裝模作樣。”白月尤嫌不夠似的,面對現在的蔣召臣時雖然還是有些害怕,但卻鼓足了勇氣說:“你不想要這份婚約,以爲我就想要?若不是你的家世在,你這個人從裏到外都沒有讓人喜歡的價值。”

    說完了也不管蔣召臣的反應,拎了包轉頭就走。

    蔣召臣伸手想攔住她,卻被牧恆阻止住了。側頭看到牧恆臉上的笑意,蔣召臣又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恨恨地罵了一聲:“MD!!”

    “你到底做了什麼?”看着那邊走遠了的身影,牧恆饒有興趣:“惹得平時什麼脾氣都沒有的人這麼生氣?”

    在牧恆眼中,藍白月的確就是任人揉捏的脾氣。往常再怎麼被冷落輕視,她都默不作聲地待在一邊,毫不引人注意。若不是和蔣召臣的賭約在,他連對方長什麼樣子都沒真正地注意過。

    這樣的人今天卻罕見地發了脾氣,不過卻比往常軟麪糰似的怎麼都戳都不動的人有趣了幾分。

    蔣召臣擺了擺頭,甩掉頭髮上的水跡。此時被對方出乎預料行爲驚怔住的頭腦也恢復了正常,臉色稍冷地說:“和K賽車時提出將她作爲賭注,不過被K拒絕了。”

    平日賽車時交換女伴,以女伴作爲賭注的可不少,不過就是玩兒個盡興而已。

    牧恆一笑:“難怪會這麼生氣,你別忘了她可不純粹是女伴,也是你的未婚妻。”

    蔣召臣心底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他怎麼會忘了?不過是在給牧恆提供機會而已,往常見過的喜歡他的女人也不少。在他眼裏這個未婚妻和其他女人沒什麼區別,不過見面幾次眼底就帶上了幾分喜歡。雖然竭力掩飾,但卻逃不過蔣召臣的眼睛。

    換做了別的女人,衝那張臉蔣召臣也會和對方玩玩。但這個女人頭上冠上的是他未婚妻的名頭,他一下子就喪失了興趣,何況對方的性子也不合他胃口。

    “你今晚既然不參加任何比賽,還留在這裏做什麼?”心裏想的這些事情蔣召臣自然不會說出來,只斜眼看向站在自己身邊的牧恆。他有意讓藍白月對自己生厭,有了對比方能顯得牧恆的細心溫柔。往常要是到了這種情況,牧恆自然會趁虛而入地追過去。

    說起來牧恆表面風評極佳,身邊像是沒有什麼女人。但蔣召臣卻知道,對方風流的性子和他不相上下。不過他顯露在外面,而牧恆一直不聲不響而已。

    “不然呢?”牧恆擺了擺手,似乎只知道蔣召臣的意思是什麼,閒閒道:“我現在就追過去只會讓她討厭,她正是生氣的時候,我和你在她眼中是一丘之貉。方纔她從車上下來時,對我的態度就不怎麼友好。”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得趣似的笑了笑,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呢,你這未婚妻強忍着害怕衝你發脾氣的小模樣還挺誘人的。”

    蔣召臣勾了勾脣:“不如送給你?”

    “還是別了吧,我可不想這麼早就被禁錮住,還想多活幾年呢。” 牧恆溫和地拒絕,繼而又突然道:“對了,一會兒和負責人打聲招呼,讓稍後下山的人別在途中停車。”

    “……”

    這邊兩人討論的人,已經慢悠悠地走在了下山的路上。因爲是賽車跑道,坡陡又急,離下山還有好遠一段距離。

    原主出來時穿的裙子和小高跟,不過幸好高跟鞋不是頂高,否則下坡時還要困難上一些。

    道路旁隔着不遠處就有路燈,但往來的車子很少,現在大多都在頂端繼續比賽。攔住一輛車子對方卻絲毫不停地從她面前飛馳而過,白月也不着惱。只伸手將被車子帶起的風颳到面頰上的頭髮勾至耳後,繼續拎着包繼續慢悠悠往下走。

    白月心裏並不着急,畢竟牧恆可不會錯過這樣獻殷勤的好機會。暫時沒有趕過來,可能是怕她遷怒。大概是曾經成爲了男人一次,也見過牧恆這樣的男人。交談間對他這種人理解深上一層,要不了多久,待得她沒走下山飢寒交迫的情況下,說不準牧恆就會準時出現。

    一如當初在夜店裏及時救了她,今天不阻攔蔣召臣,仍舊是看到她軟弱時纔出現在她面前。

    每次出現的看似都恰到好處,正在原主軟弱需要安慰的時候,誰知道背地裏有沒有經過精心算計?

    她閒散地往下走,遇到途中下山的車子也不再阻攔。約莫十五分鐘過後,一輛音響開的震天響的車子從她面前飛速經過,瞬時就消失在了拐彎處。

    然而就在白月眨眼間,由近及遠的聲響又迅速由遠及近,車子‘跐溜’一聲徑直倒了回來停在了白月面前,倒車的速度也不減半分。

    白月的裙角不由得飄了起來,她伸手按了按。

    “嘿。”停在白月身邊的車子車窗降下,露出張一面之緣的臉,紅毛男人點頭示意:“要不要我捎帶你一程?”

    車上的音響依舊讓人鼓膜振動,白月猶豫了幾秒就點了頭,走到副駕駛坐下:“謝謝你,一會兒將我在路邊放下來就行。”

    “好嘞。”紅毛男人發動車子,以一種和賽車時無二的速度狂飆下山。雖然山頂距離山下不短的距離,但在這樣的車速下還是二十分鐘就到了。

    車子依言停在路邊,白月伸手解安全帶時音響低了下來。紅毛男人手搭在方向盤上側頭看她一眼,意味不明道:“你看起來很冷靜啊。”

    和剛纔在山頂看到的有些不同。

    “謝謝。”白月只當做沒聽到他的話,垂頭解開安全帶下車時再次道了謝。男人也沒有再做糾纏,只衝她不在意地擺了擺手,車子很快就離開了。

    到了山下車子就多了起來,白月揚手招了輛車子直接回了壬家。

    此時天色已晚,回家時並沒有見到其他人。阿姨穿着睡衣給她開了門,而後又呵欠連天地徑自去睡了。白月腳步輕輕地上了二樓的房間,正準備推開房門時就見旁邊的房間突然被人推開了。一襲睡衣抱臂站在門口的女孩子,朝她看了過來,眼底是掩飾不住的不屑與嫉妒:“你今天去哪兒了?還知道回來,已經過了門禁時間了你知不知道?我好不容易睡着又被你吵醒了,真是煩人。”

    “我知道了。”白月擰開門,像是沒有聽到對方話語裏的針對似的,擡腳朝屋內走去。自從原主和蔣召臣的婚事定下來,這個名義上的妹妹說話間總是帶着刺,不過原主往常都沒什麼脾氣,也不會衝對方發火。

    眼見着門扉迅速在她面前合上,壬合合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她說出這番話的目的有兩個,一是真的想知道對方今天去了哪裏,二是想要找茬讓對方衝自己道歉。誰知道藍白月跟個傻子似得,只說一句知道了就把她關在了門外,這是什麼意思?

    壬合合氣不過地走到對方門口,揚手就準備拍門,卻在拍下時握住了拳。又憤憤不平地瞪了門扉一眼,才氣沖沖地轉頭回了自己房間。

    回了房間剛洗完了澡,擦着頭髮從浴室出來的白月,便見自己放在牀上的手機嗡嗡震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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