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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全能女配 - 第159章 正義反派之爭09字體大小: A+
     

    “沈哥,少爺在裏面等着。”

    剛從國外回來沒多久,風塵僕僕還來不及洗漱一番,沈雙就收到了路肇要見他的消息。看着守在書房門口的兩個黑衣男人,以及他們別在衣服下的手。槍。沈雙的面色微變,心跳也略微快了一些。

    和尋常毫無二致,不知爲何沈雙心中總有些不安。路肇這次交給他的不算是什麼交易,只不過去和另一股勢力接洽,他在這期間並沒有做過任何會被懷疑的事情。

    沈雙定了定神,敲門進了書房,只是剛一推開門就被撲鼻而來的血腥味兒薰得愣了愣。身後的兩個男人伸手推了他一把,順勢關上了門。

    回頭看了眼,沈雙面色不變地看向路肇的位置,走過去低頭道:“少爺。”

    “回來了。”路肇坐在紅木桌後,面上沒什麼表情,聞言只是理了理袖口,頭也沒擡。

    “是,少爺,您找我?”沈雙應了一聲,側頭目光掃過自己腳邊血肉模糊的一團,看過去真是血肉模糊的一團。周身血肉四濺在地板上,若不是一頭短髮,倒是連是男是女都有些分不清楚了。他跟了路肇時間不算短,並不是初次見對方處理手下。不過以往似乎是顧忌着路白月,在別墅里弄得這樣血腥還是頭一次。

    站在一旁的南訊手裏拿着一根染血的棒球棍,在沈雙目光看過來時,衝他咧嘴笑了笑。

    沈雙瞳孔微縮,面色謙遜地點了點頭:“南哥。”

    他走時因爲路白月要幫自己出氣,故意害得南訊被關了一個月。路白月是路肇的妹妹,南訊自然不敢動,但是顯然對方會將這筆賬算在他的頭上。

    “我可不敢當你的南哥。”南訊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往旁邊唾了一口。鐵棍在地面上輕輕點了點,那上面粘稠的血滴在地上形成了好幾個紅點。

    “……”沈雙張了張口,正準備說話,那邊路肇突然就擡起頭來,淡淡地看了沈雙一眼,那眼裏的神色讓沈雙下意識全身緊繃了起來。

    路肇說:“動手。”

    “是,少爺。”沈雙還沒來得及理解路肇這句話的意思,那邊的南訊就恭敬地應了一聲。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甩着鐵棒就朝沈雙砸了過來。

    呼嘯的風聲突至,不用想也知道砸下來的力道有多大。沈雙眸色變了幾變,最終眼角餘光掃過書桌後的路肇,腦中各種思緒飛快閃過。想到自己可能出現的破綻,想到門口以及別墅裏守着的人,還是選擇了咬牙捱了這一下。

    鐵棒與肉體撞擊的悶響聲中,沈雙悶哼了一聲。背部捱了一棍,五臟六腑都險些移了位。他喉嚨裏猛地竄上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兒!

    南訊下一棍又打了過來。

    雙腿遭受重擊,沈雙‘咚’地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接連而來的重擊連環而至。

    就這樣一連數十下,南訊的動作才停了下來,此時沈雙死死地攥住了自己的拳頭,雙膝跪倒在地。喉嚨裏滿是血腥,渾身痛的顫慄,腦中也是一片空白。過了良久才嘴脣發抖地開口道:“少爺,屬下不明白。”

    “呸!”南訊又呸了一口:“你什麼底子我們都一清二楚了,你還在裝什麼糊塗?!唉,大臥底——”

    南訊拉長了聲音。

    “南哥!”哪怕心底不復平靜,沈雙面上還是有些憤怒地道:“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污衊我,當真是覺得我好欺負是不是?!”

    南訊也沒有生氣,只抱臂嗤笑一聲:“我的確看你不順眼,如今果然從金嘉嘉口中得知你的身份。要是早知道你TM是臥底,老子一開始就將你剁成肉泥了,還要等到現在?!”

    聽得金嘉嘉的名字時沈雙腦子就是一空,再擡頭看路肇平靜的神色時,哪怕他想自欺欺人也沒辦法做到。沈雙勉強定了定神,擡頭正想說些什麼,那邊路肇已經看了過來:“我路肇最討厭的就是被人欺騙。”

    沈雙動了動手指,腦中念頭急轉,一旁的南訊又擡了手將鐵棍砸了過來!

    本來就捱了數十棍的沈雙想要反抗,此時又哪有什麼力氣?!

    恰在此時,書房的門‘哐啷’一聲推人推開了,門口兩個大漢有些慌張地喊着‘小姐’,門口已經有人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

    南訊連忙停了手,挪步站在旁邊想要擋住地上血肉模糊的一團。

    “哥哥!”那邊的白月驚怒交加,看到跪在地上的沈雙時,眼裏止不住地有些憤怒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小姐,您怎麼進來了?”南訊有些驚慌,隨即道:“沈雙是臥底,出賣了我們,我們現在不過是……”

    “我不管你們在做什麼!”白月站在了沈雙的面前,伸手擋住了南訊:“我知道他是臥底,可難道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留他一命?”

    “小姐,您……”南訊無措地看向了路肇的位置。

    “你先出去。”路肇站起身來,攬着白月的肩膀就往外走。然而白月卻一把甩開了他的手,繼而站在原地不動,執拗地道:“哥哥,你答應我放了沈雙,不然我就不出去!”

    跪在地上的沈雙耳邊聽得路白月的話語,內心倒是有些複雜。從一開始接近路白月就是抱有目的,除了覺得對方嬌蠻、不講理外並沒有其他的情緒。此時他已經確定自己身份暴露,沒想到對方會站出來護住自己。

    路肇沉默半晌,才輕聲道:“我答應你,讓他活着。”

    白月鬆了口氣,目光轉到沈雙身上停頓幾秒,立時就移開了目光:“我就在門外等着。”

    書房的門‘咔擦’一聲闔上,垂着頭的沈雙視野裏出現了一雙黑色的皮鞋,片刻後脖子被人一把攥住了。那力度大的沈雙立時就變了臉色,瞬間的窒息感讓他眼前黑了一片。沈雙的手蜷縮了一下,擡手想要掰開對方的手,卻不察被對方一把扔在了地上。

    路肇拿起手帕擦了擦手,看着自己的手指道:“弄死你很簡單,不過白月要你活着,我卻可以留你一條命。”他的語氣微微停頓,沈雙的心也不自覺吊在了半空中:“你想要回去卻是不可能了。”

    沈雙不知自己心中是因爲不能回去而沉了沉,還是因爲能活命而舒了口氣。

    南訊在一旁不滿地接口道:“少爺,接頭人已經有了嘉嘉,還留着沈雙有什麼用?”

    要是白月在這裏,自然能看得出,又是一場挑撥離間的戲碼。

    不過這些戲碼之所以管用,無非是因爲兩人彼此不信任,加之他們真的如路肇所說的並非是真的堅定不移、可以爲自己的信仰犧牲。

    南訊一句‘嘉嘉’叫的沈雙顫了顫,他此時身份暴露,再看南訊時心中不免也升起些不滿。畢竟再怎麼說,金嘉嘉都是他的女人,卻在青天白日裏和眼前這人睡在了一起。然而比起這份難堪,更讓他震驚的是南訊言語中的意思。

    ……‘接頭人已經有了嘉嘉’。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組合起來卻讓沈雙的大腦一時有些混沌不堪,加之身上的鈍痛,讓他有些難以忍受起來。他來這裏後自認爲行事謹慎,不留任何破綻。可如今身份敗露,要不是路白月的阻攔,他可能會死在南訊的鐵棍下。

    而南訊所言的意思,他身份敗露是和金嘉嘉有關?!

    可金嘉嘉爲什麼要這麼做?沈雙怎麼也想不通,腦中忽而又想起了南訊對金嘉嘉的親密稱呼‘嘉嘉’來。所以金嘉嘉背叛他的原因,難不成是……因爲南訊?

    ……

    白月待在門口,沒過片刻後南訊就走了出來。見到門口的白月時摩挲了下自己的胳膊,臉色有些扭曲:“小姐,您沒說錯,我還真不是演戲的料。”

    要不是沈雙情緒混亂,肯定能發覺出他的不對勁兒。就算聽從了小姐的吩咐說了幾句話,他都覺得彆扭。什麼‘嘉嘉’?對於這個背叛他的女人,他幾乎是咬牙說出來這個名字的!

    白月輕笑:“只要目的達成了就行。”

    沈雙如今遭受了這麼一遭,暫時不能離開的情況下,肯定會千方百計想要聯繫他那邊的人。只要知道金嘉嘉還活着的消息,定然會相信金嘉嘉已經成爲了路肇的人。否則又怎麼會輕易在臥底身份暴露的情況下,還能活命?

    因此在沈雙被放出來後,白月便時不時地陪在他身邊。哪怕對方傳遞消息時,也裝作一副深情不悔的模樣,有意無意地暗中幫着對方。

    當初金嘉嘉被救走時,白月曾往她體內做過手腳。通過那一絲的靈力,白月能清楚地知道金嘉嘉此時的狀況。因着沈雙傳出去的證據,金嘉嘉已經被關了好幾個月,如今都沒被洗清嫌疑。開頭十分暴躁,到了如今日漸消瘦、整日裏心慌意亂地睡不着。除了指控沈雙外,她沒有任何辦法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

    而此時白月也央求着路肇,給已經同意往後跟着路肇做事的沈雙機會,讓他在一次行動中接觸了他那邊的人,也成功被救了出去。

    然而被救的沈雙,因着路肇命令手下無意間透露出去的沈雙已經投靠的消息,和金嘉嘉是一個待遇。

    當初的信誓旦旦、相互依賴的夫妻,如今彼此翻臉不認人、言辭犀利地指責對方已經投靠敵人。這樣混亂的局面使得都有嫌疑的兩人都被關了起來,一遍遍地問詢查找證據。

    然而個把月後,從一同被抓的幾個人口中艱難地套出的消息,卻分別讓這兩個人被送上了法庭。只因從這幾人口中得知的些許信息以及他們千辛萬苦蒐集的一系列證據來看,沈雙和金嘉嘉都已經被策反,互相指責對方不過是爲了洗清自己的嫌疑。

    兩人的情況特殊,案件也被祕密審理。不過他們的結果白月卻知道得一清二楚,兩人不僅都被撤銷了職位,還要被關上好多年,背叛國家是他們這一輩子都逃不脫的污點。

    這樣的結局對於對此事仍舊有些猶豫的原主來說,已經算得上成功的報復了。不過讓白月沒有想到的是,這兩人在最終審理結束擦肩而過時,沈雙募地掙脫了制住他的人,拿着被磨得尖利的牙刷猛地□□了金嘉嘉的喉嚨裏!

    當場被大力刺穿喉嚨的金嘉嘉並未被搶救過來。

    不過沈雙的行爲倒是有些出乎白月的預料,對方表現出來的性格十分溫和,沒想到會有這樣決絕的一面。不過這樣的行爲也能理解,沈雙一直認爲金嘉嘉背叛了自己,投靠了南訊,想方設法要讓他去死。

    對於本身覺得自己十分無辜的沈雙來說,是金嘉嘉這個女人毀了他的一切。要不是金嘉嘉投靠對方、害的他暴露身份,要不是金嘉嘉賊喊捉賊地稱他已經投靠路肇,沈雙又怎麼會失去自己的前途,失去大好的一切?

    到了這個地步,這兩人獲得這樣的結局雖然有些讓人驚訝,不過似乎也在預料之中。關鍵是白月在此過程中也沒有親自動手,不知道猶內心遊移的原主滿不滿意。

    既然已經接觸了路肇所做的事,白月乾脆也專心替對方排憂解難,漸漸地插手對方的生意。哪怕路肇初始還攔着她,但白月對此的耐心顯然超乎路肇的預計,到了最後從分給對方簡單的事情,逐漸將白月當成了左膀右臂,堪稱另一個南訊的存在。

    白月身爲女人接觸這些黑暗,本來就比男人起步低一點。比之當初的路肇,白月接受的非議輕蔑甚至還要多一些。很多人在交易時見到白月,只認爲路肇不過是讓自己任性的妹妹出來玩兒幾次。只是這些非議,在白月逐漸被磨礪的凌厲、詭異的手段下也漸漸銷聲匿跡了。

    後來相比於路肇‘閻王爺’的名頭,和白月打過交道的人漸漸都稱她一句‘大小姐’。雖不像路肇那樣讓人退避三舍,卻也能讓人聽到這個名字時下意識地神情認真起來。

    ——————和哥哥HE番外(無血緣)、不喜慎入——————

    不知不覺,白月來這個世界已經好幾個年頭。

    除了剛開始處理事物的生澀,她現在的手段也是愈加圓滑起來。然而在所謂的‘事業’如日中天的同時,在感情上除了當初的臥底沈雙之外就沒有接近過其他人。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連同阿勇、南訊之類的大老爺們都開始暗地裏地替她着急起來。

    雖然平時有路肇在,他們明面上並不會說什麼。但是還是不時在自己手下物色些長相帥氣的小夥子,暗戳戳往她身邊送。每次看到房間裏出現的小夥子,白月都有些頭疼。幾番嚴令禁止之後,阿勇他們才停下了動作。

    將手中的文件交給路肇,再簡單交代這次生意盈利的基本情況,這是白月多次回別墅首先要做的事。

    “哥哥,沒有其他事,我先回房間了。”白月這次回來時已經是下午了,彙報完基本情況後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看着一身居家服坐在沙發上悠閒地看着文件的路肇,白月瞄了眼自己身上冰冷的正裝,想要回去換身衣服。

    “這次辛苦了,你可以先回去洗個澡。”路肇合上文件,目光在白月身上打量了一番,略微挑眉道:“一會兒來過來找我。”

    路肇經常有事和她說,此時又是一次生意結束的當口,難免會有其他的交代。因此白月便點了頭,回房間洗澡換了衣服,再次折回了路肇的房間。

    “哥哥,還有什麼事?”白月推開門時,就問了一句。此時雖然白月涉及了路肇的事業,不過多數時間路肇對他十分寬容,倒是沒有真的拿她當下屬看待。因此在路肇面前,白月行爲舉止算得上隨意了。

    路肇仍舊坐在沙發上沒有動彈,聞言只示意了一旁的桌子:“先吃點兒東西。”

    白月回來到現在的確有些餓了,不過她是打算從路肇這裏回去時去廚房看一看,沒想到路肇已經讓人送了吃的上來。

    看着桌面上擺放的熱氣騰騰的餛飩,白月當即笑道:“謝謝哥哥。”

    廚房裏的那個男廚子手藝不錯,煮的蝦仁餛飩更是一絕。白月有次誇讚了幾句,倒是沒想到讓路肇給記住了。哪怕表面上沒有表現出來,但是不停地東奔西跑的確讓她有些疲憊。而略微燙口的餛飩入口,讓她整個人都暖起來了,疲憊也緩解了幾分。

    白月的眉頭舒展,認真地垂眸吃着餛飩,房間裏兩人一時無話。

    “聽說阿勇他們近來,一直給你房裏塞……”路肇看着對方燈光下被熱氣氤氳的漂亮眉眼,以及半乾半溼搭在身後的黑髮。心中略微一動,也不知是抱着何種念頭開了口。話說到半截就對上了對方看過來的眼睛,路肇慢悠悠地吐出了後兩個字。

    “男人?”

    “……咳。”白月不小心被嗆了一下,她就知道阿勇與南訊暗地裏的動作肯定瞞不過路肇。不過對方沒提及這件事,她以爲這一頁已經翻過去了。何況不久前她剛警告過阿勇他們,不准他們繼續這種行爲,路肇如今居然將這事重新提了出來。

    白月臉色微紅,正色道:“阿勇他們不過是鬧着玩兒的,我已經訓過他們了。”

    “你不喜歡他們塞過去的男人……”路肇指尖動了動,盯着白月開了口:“還是隻是忘不掉沈雙?”

    “哥哥,你在胡說什麼呢?!”白月再次有些無奈地皺眉,捏着勺子神色認真地看着路肇:“我不是已經說得清清楚楚了麼?沈雙的感情從一開始就是假的,不然我也不會眼睜睜看着他被送回去。還有,哥哥你怎麼能跟着阿勇他們一起胡鬧?若不是阿勇南訊他們不敢鬧到你頭上,說不準早就往你牀上塞女人了,難不成哥哥就能喜歡這些塞過來的女人?”

    “……”路肇沉默了片刻,竟然認真思考着略微點頭,神色正經道:“要看他們塞的是誰。”

    白月這次是真的吃驚了。

    不論是原主的記憶還是她這幾年跟在路肇身邊,從沒見過路肇身邊出現過什麼女人。道上也不是沒有傳言。‘閻王爺’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曾經有人想要討好路肇,覺得不近女色的路肇不是真的不好女色,只不過是沒有能讓他看得上眼的。

    因此暗地裏給路肇牀上塞了人,一個出了名□□、讓人垂涎欲滴的尤物。結果倒是惹得路肇冷了臉,直接讓人將這尤物扔了出去,最終害的對方賠了夫人又折兵。這事一過,誰還敢將念頭打到路肇頭上?因着路肇的名頭沒人敢說什麼,但是私底下卻早有傳言,猜測路肇要麼不行,要麼是好男色。

    此時路肇說出這樣的話,分明是心底已經有了看得上眼的人。

    不管是原主、還是白月對此都十分好奇,原主的性子本來就活潑,哪怕白月來了以後收斂了一些。可是此時聽得路肇的話,心裏頭殘存的情緒讓白月不受控制地就問出了口:“哥哥,我是不是快要有嫂子了?”

    白月問出這話不知路肇是什麼反應,但是她卻率先蹙眉、咬了咬脣,方纔這話幾乎是不受控制問出口的。然而甫一出口她的心底就像是突然被什麼東西狠狠蟄了一下似的,痛楚的同時瀰漫着難言的複雜情緒,讓她一時無法理解。

    “怎麼了?”路肇將對方的反應盡收眼底,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愉悅,嘴脣微勾走到了白月的身後:“餛飩味道不好?”

    白月搖了搖頭,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將多餘的情緒斂去,側頭看着站在她身後的路肇,抿了抿脣:“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接下來休息幾天就好。”頓了頓又道:“餛飩還不錯,哥哥不如讓廚房也給你送一份過來?”

    路肇從來不吃夜宵,白月不過是隨口一提而已。卻沒料到路肇直接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舀了一個餛飩、垂頭喉結微動地嚥了下去,繼而側頭看她:“的確還不錯。”

    白月再次愣了愣,目光從兩人交握的手上轉至對方看過來的視線,腦中有什麼東西一下子就清明瞭起來。她收回自己的手,身子往後退了退。將勺子放在碗中,站起身來就要往外走:“這碗已經涼了,我去廚房讓人重新送一份過來。”

    只不過剛站起身子,就被路肇壓着肩膀重新坐了下去。路肇站在白月的身後,在她耳旁輕聲道:“你跑什麼?”

    “我沒跑。”白月略垂了眸子,側頭稍微避開路肇近在咫尺的呼吸,聲音平靜地回道。面對此時的路肇,她的內心有些不平靜,內心驟然翻騰的情緒有驚訝、有不知所措還略微有些奇異的悸動。這樣複雜的情緒,一時衝擊的白月反應不過來。

    “你這麼聰明,一定知道哥哥在做什麼對不對?”平日裏聲音似乎都帶着寒意的路肇,此時難得的愉悅。他看着身前身子僵硬着、背對着他垂着眸子、緊緊抿着脣的白月,突然就俯身含住了燈光下小巧可愛的耳垂。

    “路肇,放開我!”

    耳垂被溫潤包裹的一瞬,白月的冷靜潰散了幾分,也終於從情緒的衝擊中醒悟過來。背對着路肇動作迅速地反手,手肘朝着路肇的腹部襲了過去。

    路肇單手就止住了白月的動作,握着她的胳膊順勢退開幾步。看着白月氣勢洶洶地站起來往外走,站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脣,輕聲道:“如果送來的是你,我很樂意接受。”

    白月身子一頓,轉過身來握拳就朝路肇砸了過去。

    她雖然練了幾年身手,身姿詭異、速度夠快,不過比起對危險有着與生俱來的直覺的路肇,還是稍微差了一點兒。何況她顧忌着路肇的身份,不敢真的對他下死手。因此‘乒裏哐啷’的響聲過後,白月倒是差了一些,被路肇給再次捉住了。

    路肇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嘴角,‘嘶’了一聲,已經記不起多少年未曾有人衝他臉上下手的路肇卻沒有發怒,而是面色略微認真地看着白月:“我並不是在開玩笑,白月。”

    “你是我哥哥。”白月皺眉,掙了掙沒掙開路肇的束縛,心裏面屬於原主的情緒以及路肇的行爲都讓她有些費解:“所有人都知道。”

    “只要你知道我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就可以了,何必在意外人的看法?”路肇垂頭,吻了吻被自己禁錮住的指尖,感受着對方微微一顫,冷硬的眉眼變得略微柔和:“白月,你對我不是沒有感覺的,對不對?”

    路肇自從接手了父親的事業,腥風血雨中從來沒考慮過感情的事情。一方面是自己隨時會喪命的處境,另一方面是真的沒有遇見讓他心跳有絲毫變化的人。

    可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目光漸漸更多地落在了這個他名義上的妹妹身上。看着她漸漸成長,漸漸收斂嬌氣、變得能夠獨當一面……待他察覺這份男人對女人的注視不合適時,已經有些收不回來了。

    路肇並不是什麼自欺欺人的人,確定了自己的心思也不再逃避。唯一讓他覺得爲難的是白月的態度,不過先前談話中所見到的,白月的神情卻讓他完全放下心來。

    “給我一段時間。”白月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原主的情緒過於複雜。雖然原主的記憶中從沒有表現出來,可對於路肇類似於表白的話語時,原主沸騰的情緒倒讓白月有了個大膽的推測,原主心底是否……對她的這個哥哥有些別樣的心思?不然上輩子也不會那樣內疚痛苦。

    沒有直接拒絕對於路肇來說已經是意外之喜了,他鬆開了白月的手,眸子愈發黑沉:“我送你回房間,這段時間待在別墅裏好好休息。”

    回房間就幾步路而已,不過看着路肇柔和的神色,白月心中一動:“好。”

    路肇既然已經表明了自己心意,很多事情自然而然地就做了出來,被叫道書房訓了一頓的阿勇和南訊面面相覷,不知自己犯了什麼錯。經過他們的宇飛嗤笑了一聲:“這叫秋後算賬。”

    “什麼?”阿勇瞪大了眼睛還是有些不明白,宇飛翻了個白眼不理會兩人。

    十分鬱悶的阿勇直到看到少爺和小姐的相處時,才漸漸覺得不對勁兒起來。往常兩人雖然親密,但是也沒好到這個地步吧?讓他一大老爺們在一旁看着都臉紅心跳、心頭軟綿綿的。

    到了這個時候的阿勇突然靈光一閃,不太靈光的腦子突然就想到了宇飛那句‘秋後算賬’的話語來。

    作者有話要說:【送一千多字麼麼噠!!】【下章給大家送紅包,畢竟這章用時超乎想象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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