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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全能女配 - 第152章 正義反派之爭02字體大小: A+
     

    硝煙瀰漫的倉庫之中兩廂人馬對峙,被劫持的白月是否得以安全,自然是得看她這個人質對於對面的一方是否重要了。剛纔混亂中她隨意掃了一眼對面,見到對面的黑衣男人時心底不由得瀰漫出一絲委屈與埋怨,這種依賴性的情緒恐怕只有面對親近的人時纔會產生。

    白月強忍着頭皮一刺一刺的痛楚,垂着眸子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被反綁在身後已經發僵冰冷的指尖微微動了動,心中暗自思忖。就算對面的人沒辦法救她,她也不可能在這裏等死。

    “路肇,你看到了沒有?!哈哈哈!”刀疤男人有些得意地笑了起來。白月此時除了外套,裏面還有一件小吊帶。外套被刀疤男人扯裂之後便露出有些暴露的吊帶來,男人的手放在了肩上細細的吊帶上,帶着狎弄意味地在上面摸了一把,眯了眯眼睛斜看着對面的黑衣男人:“我這就當着這些人的面,上了你的妹妹!”

    男人說着猛地扯過白月,伸手就去拽她的褲子。

    白月心尖一凜,卻見對面一直淡定的黑衣男人面色也募地陰沉下來。他放下手裏拿着的槍,冷冷地看了過來:“放了她!青狼,我給你一條活路。”

    名爲青狼的男人聞言動作一頓,被對方眼中有如實質的殺氣看得一愣。反應過來面上就掛上了略顯得意的笑容,看向路肇道:“早這樣不就好了?我們兄弟可不敢得罪閻王爺,如今這樣做不過是想多活幾日。”

    他說着伸手拍了拍白月的臉,看着眼前雖然狼狽、卻仍舊顯得漂亮極了的女人,有些惋惜地嚥了咽口水。不過看那邊路肇愈發難看的臉色,也不敢做的太過分,伸手將白月推入先前禁錮着她的男人懷中。

    “閻王爺,先前你扣了我們兄弟的貨。”刀疤男人往前走了一步,攤了攤雙手:“恐怕還請你高擡貴手,將我們的貨物還給我們。”

    看着眼前的黑衣男人,青狼其實內心也有些膽怯,不過想到對方想要他的命,青狼的面色又鎮定起來。反正命都快沒了,此時自然也顧不得其他了。

    “好。”路肇朝垂着眸子、毫無動靜的白月看了好幾眼,皺了皺眉朝旁邊吩咐了一句。立即就有人匆匆下去,不出片刻,兩個擡着一個小箱子走了過來,徑直扔到了場地中間。

    青狼揚了揚下巴,這邊也過去兩個人將箱子打開。取出小刀將裏面的東西挑破,其中一人伸舌嚐了一點,朝着青狼點了點頭,將箱子提了回來。

    被扣着的白月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若是沒有看錯,那箱子裏的白色粉末……

    “閻王爺真是爽快!”青狼讚了一聲。

    路肇面無表情,擡了擡手,他的人立即朝着兩邊分開了來,中間空出一條道路來:“外面車子已備好,不過……”他的眸光從白月身上移開,冷不防對上了青狼的目光。路肇的眼神滿含戾氣,面上卻勾起了淡淡的笑意,低語道:“若是她在你們手中出了任何差錯,我將你們所有人剁成碎泥。”

    他的眸子波光流轉,流露出詭譎的色澤來。

    青狼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僵了僵,一股寒意順着脊椎衝上後腦,讓他不自禁地嚥了咽口水。路肇歲數並不大,可是他說出這樣的話卻沒人覺得他做不到,畢竟道上被封爲‘閻王爺’的男人,又豈是好相與的?他如今妄想從對方手中佔便宜,若是逃脫了還好,若是逃不了,下場……

    青狼不敢再想下去,頂着背部密密麻麻的冷汗,面上強作鎮定地大笑了兩聲道:“這點兒你大可以放心,只要我們安全離開,自然會放了你的妹妹!”

    路肇不語。

    “走。”青狼說着也不介意,朝身後吩咐了一句,帶着衆人就十分戒備地從讓出的小道往外走。白月也被身後的男人拽着,踉踉蹌蹌地往外走。

    路過路肇時,她下意識擡頭,便看到路肇朝他旁邊的男人看了一眼,那男人微微點頭。許是注意到了打量的視線,路肇朝她看了過來。那目光冷冷淡淡的,看不出對方想法如何。

    倉庫外面停了好幾輛車子,青狼這邊的人依次上了車。路肇慢悠悠地帶着人從倉庫裏走出來,不遠不近地看着他們。

    就在拽着白月的男人正打算帶着白月上車時,異變陡升。

    “砰”地一聲,也不知是誰突然開了槍,挾持住白月的男人腦袋中間多了個血洞,倏爾就瞪大了眼睛倒了下去,拽的白月也跟着倒在了地上。與此同時,不知是什麼東西‘嗤’‘嗤’地被扔在了衆人中間,濃郁的黑煙立即瀰漫開來,嗆得人涕泗橫流。就在白月身邊的其他人意識到不對勁兒,伸手就想要抓住白月時。白月已經藉着變故,艱難地爬了起來往外跑了好幾步。

    “MD!給老子站住!”青狼被此時的變故驚了一下,捂着嘴、擡眼就看見人質朝着對面跑去。要是跑回了路肇的陣營,他們今天都別活了!青狼狠了狠心,此時也顧不得其他,擡手就將槍口對準了白月的腿部,食指壓了下去。

    身後的動靜白月雖沒親眼看到,但是危機來臨時她的後背寒毛都豎了起來。眨了眨被薰得酸澀難忍的眼睛,白月折身就想向旁邊的空地上撲了過去。

    然而卻在同一時間,白月剛擡了腳。模糊中有一道身影就朝着白月的方向撲了過來。不僅阻住了白月朝旁邊撲過去的趨勢,還將白月生生壓回了原地。

    被壓回地上的白月,腦袋‘咚’地一聲狠狠磕在了地面上。劇烈的痛楚和暈眩感一起涌了上來,使得白月胸口瞬間翻騰了起來。

    撲倒在白月身上的身影猛地顫了顫,有溫熱的液體濺在了白月的臉上,幾滴更是嗆進了她的喉嚨裏。鹹腥的味道一股腦衝進了鼻腔,白月忍不住趴在一邊乾嘔起來。

    擋在白月身前的那道身影並未停下動作,而是一邊大力將白月拽了起來。拖着她後退的同時,一邊擡起手朝着那邊扣動了扳機。

    ‘砰砰’的槍聲中,白月難受地閉着眼,全身無力地被單槍匹馬的男人護着後退。等到身後的人終於趕了過來時,兩人身上幾乎被血液浸透了。

    身後的幾人擋在了身前,將白月和男人護進了包圍圈,有人伸手將白月接了過去。

    “沈雙,你小子膽子真大!”有人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那男人身子晃了晃,擡起頭來,露出一張蒼白卻英俊的面龐。他捂住胸口咳了咳,片刻後艱難地擡頭笑了笑,繼而就再也堅持不住,身子晃了晃就往旁邊倒了過去。

    險險之中被身邊的人連忙伸手扶住了,嘈雜聲中白月疲倦地睜了睜眼,就對上了沈雙無意間看過來的目光。對方被人攙扶着,面色蒼白、滿身血跡十分狼狽,卻衝她溫柔地笑了笑:“幸好小姐沒事。”

    前方又是一連串的槍聲響起。

    此時白月和沈雙已經被人護着重新回了倉庫。沒過一會兒手裏握着槍的路肇也走了進來,看了眼閉着眼被人扶着像是昏迷過去了的白月,又看了眼渾身血跡、勉強站着的沈雙,眸子在他身上的幾處槍傷時停了一瞬。

    “做的不錯。”

    “……這都是我該做的,少爺。”沈雙毫不居功,看着路肇時眼裏帶着明顯的敬意,表情卻很是平靜。然而就在他說了這句話後,立時悶哼一聲,眼神恍惚了一下,垂下腦袋昏迷了過去。

    外面的槍聲響了一會兒,漸漸地平息了下來。

    白月在此期間也沒有睜眼,感覺自己被一個渾身充滿了血腥味兒的人抱上了車,車子迅疾而去。

    腦中晃盪的厲害、胸口翻涌的白月也顧不了其他,在顛簸的車上疲倦地昏睡了過去。

    在昏睡中,白月接收了屬於原主路白月的記憶。

    早在剛來這個世界時,看到兩隊人馬持槍對決時白月就覺得這個世界十分危險。此時接收了原主的記憶,只嘆一聲果然如此。

    路氏企業是C市衆做周知的大企業,路白月作爲路氏企業的千金小姐。雖然身份並不爲人所知,但是她自小被嬌養着長大,衣食無憂。然而衆人不知道的是,路氏企業不過是路家擺在表面上的幌子,路家真正的家業可是處於地下,頗有些見不得光的意味。

    路家家主路睿之看起來文質彬彬,私底下黑白兩道卻沒人敢輕易招惹。這樣滿手沾滿血腥的人對於隨着母親嫁入路家,與自己毫無血緣關係的路白月倒是極爲的寵愛。

    路白月的母親當初選擇嫁給路睿之,自然是知道對方真實身份的。和丈夫一起面對腥風血雨,早就做好了承接危險的準備。是以在路白月十六歲時,和路睿之一起遭遇了危險的她早就爲路白月的將來做好了打算。

    然而這些計劃卻比不過變化。

    路家到底是做什麼的,路睿之與前妻的兒子,在父親死後,接手了路睿之位置的路肇根本就沒打算瞞着原主。不過身爲原主的哥哥,也算是將原主保護得很好,並不讓她親自涉及這些東西。只派了人,將她層層保護了起來。

    然而身份一向被隱瞞的很好的原主,卻在一次意外中被綁架了。

    在這次意外綁架中,擔驚受怕的原主被一個名爲沈雙的男人給救了。沈雙性格溫柔,哪怕是自己受了嚴重的傷,也一直擔心安撫着原主。加之又長得英俊高大,極爲單純的原主因爲這樣的一場‘英雄救美’,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半顆心搭了進去。

    原主的身份泄露,一方面代表她不可能和以前一樣大大咧咧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另一方面也代表着路肇手下的人可能出了問題。路肇抽空去解決問題時,在路肇的地盤養傷的原主和同樣受了傷留了下來的沈雙愈發熟悉起來。等路肇回來後,原主已經開始不時地纏着沈雙了。

    因着路肇的身份地位,接近路白月的人他都要細細篩選一番。可是路白月接近沈雙時,他卻並未特別反對。因爲沈雙救過路白月的命,這樣的人,他自然會信任提拔。

    他這樣放任的態度下,原主和沈雙很快成了男女朋友。

    因這這點,路肇對沈雙愈加倚重起來,很快就成了他下面的一把手。

    然而就在原主和沈雙柔情蜜意,甚至定了婚期時,路肇手下的地盤接連出了事,顯然是出了內鬼。可不管怎麼查,一向手段凌厲的路肇都查不出這個內鬼到底是誰。

    原主不懂這些,可也感受得到周圍的緊繃氣氛。這個時候,她只能待在沈雙身邊,看着路肇滿臉冰霜,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

    直到有朝一日路肇找到了她,一腳踹開了門,滿臉風雨欲來地開口質問道:“你爲什麼要背叛我?”不僅背叛了他,還害得他手下的兄弟死傷大半。

    路肇對原主這個妹妹也算得上用心,自從路睿之夫妻出了事,原主更是將路肇當做最親近的人。她什麼都不懂,又怎麼可能會做出背叛路肇的事情來?此時面對着路肇的質問,她目瞪口呆地說不出話來。

    這副不言不語的模樣卻被路肇誤會爲心虛,使得他的怒氣更甚。擡手就舉了槍對準了她的腦袋,聲音嘶啞地道:“你說話!”

    不待原主有什麼反應,房子周圍就響起了強行突破的聲音。

    一隊人迅速持槍闖了進來,將兩人團團圍住,爲首的陌生男人用槍對準了路肇道:“放開人質!”

    氣氛緊繃的時候,沈雙從衆人身後走了出來。他的笑容如同初見時那般溫柔,可是卻讓原主全身發冷。沈雙伸手拿出了一份文件,看也不看原主一眼,徑直道:“將路肇抓起來。”

    路肇死死地盯住了沈雙,眼中閃過種種情緒,此時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沈雙就是那個內鬼,那個藏身於他們之間的臥底。

    面對着路肇冰冷的視線,沈雙只是笑了笑:“你只是太過於相信路白月,否則你早就將我揪出來了。”因着衆人在場他並未多說,只吩咐道:“帶走。”

    一向高高在上的路肇在燈光的映襯下,面容模糊起來。他並未反抗,而是即將出門之際回頭看了路白月一眼,張了張嘴:“對不起。”

    從事發到了現在,路白月這纔回過神來。看着最後出門的沈雙,原主紅着眼睛撲了過去:“你給我站住!”

    沈雙的步子頓了頓,朝旁邊的人使了眼色,旁邊幾人魚貫而出,沈雙當真站在了原地回頭看着路白月。

    路白月此時眼睛通紅,眼裏幾乎能滲出血來。回憶起自己無知無覺幫助沈雙隱瞞蹤跡、如今卻害了她哥哥的事情,心中的恨意止不住地翻涌起來:“你從一開始接近我、全是刻意的對不對?!”

    她並不笨,只是習慣被家人、被路肇保護在身後而已。當初種種沒有細想,此時想來件件樁樁都存在問題。

    沈雙一愣,繼而點了點頭,十分坦誠道:“路肇很難接近,我們試了很多辦法,卻只有你這一條路可行。當初你被綁架是刻意做的局,你的信息是我傳出去的。”他語氣微頓,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我知道你在這件事情裏很無辜,我會爲你向上面申請補償的。”

    聽了沈雙的話,路白月瞪大了眼睛,繼而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事已至此,她根本不知道誰對誰錯,可她卻在這場對弈中。被沈雙欺騙了好幾年感情,被沈雙奪走了身子,如今還懷了對方的孩子!

    對方如此輕易就能從兩人的關係中脫身,甚至輕易對她提出補償,簡直是個天大的諷刺!

    路白月癲狂的姿態看得沈雙皺了皺眉,還待說些什麼,就聽到有人喚了他一聲。沈雙面色立即變得柔和,看着走進來的女人,輕聲問道:“外面解決了?”

    “已經結束了,你還待在這裏做什麼?”進來的女人聲音極爲熟悉,直到她偏頭看過來時。路白月才怔怔地指着她道:“你,你也……”

    “是的,很抱歉,路小姐。”長相清麗的女子抿脣笑了笑,伸手挽住了沈雙的胳膊,兩人相視一笑:“我知道你恨沈雙騙你,可我們也是沒有辦法才這麼做。希望你能以大局爲重,畢竟個人的得失在國家面前根本算不了什麼。”

    “你……”路白月低頭看着兩人挽着的胳膊,以及彼此之間熟稔的態度。心中升起某種揮不去的預感,忍不住抖着聲音問道:“你們是什麼關係?”

    “我們?”女子挑了挑眉,側頭在沈雙面頰上印上一吻,轉頭對着路白月笑道:“在接受這次任務之前,我和阿雙就已經結婚了。”

    ‘嗡’地一聲,這話如同當頭一棒,砸得原主半晌說不出話來。

    女子是沈雙無意間提議,路白月向路肇撒嬌,使得路肇鬆了口吩咐沈雙找回來的幫傭,在原主和沈雙戀愛期間。宅子裏難得的、和她年紀相仿的女傭便成了原主吐露心事的存在。每當原主和沈雙鬧了彆扭或是其他時,女傭總是耐心勸慰她,在兩人之間充當和事佬的存在。

    有時原主和沈雙親熱時,她甚至在旁邊帶着揶揄的笑意看着兩人。而且在此期間,女傭,也就是名爲金嘉嘉的女子甚至和路肇另一個備受信任的手下眉來眼去,有次原主和沈雙甚至撞見了他們兩人一起進了金嘉嘉的房間,那個手下第二日才從金嘉嘉房間出來!

    沈雙當時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一切當時看來自然的事情,此時卻讓路白月吞了蒼蠅般作嘔。

    許是路白月噁心的臉色太過明顯,金嘉嘉滿臉正色道:“路小姐,你並不能理解我們。我和沈雙都以國家爲重,需要爲華國獻身時我們義不容辭。哪怕結了婚,我們只需要對彼此精神忠誠即可。畢竟我和沈雙都是優秀的臥底人員,不會讓私人感情影響到我們的工作。”

    她說着稍微停頓了一下,眸光轉到白月肚子的位置:“我知道你還沒有將這件事告知沈雙,然而這個孩子最好不要存在,我過幾天會陪着你去打掉孩子。不過,倘若你想留下她。我們會爲你額外申請一筆補償,可是……沈雙這輩子恐怕都沒辦法承認這個孩子。”

    路肇一旦被定了罪,路氏企業恐怕也會被奪走,路家只剩原主孤零零的一個。然而路白月的母親早就在國外賬戶爲她存了一大筆錢。哪怕路家沒了,她也能活的好好的,不需要眼前這兩人一口一個‘補償’!

    “路小姐……”金嘉嘉還待說些什麼,路白月卻募地擡起來頭,滿是紅血絲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兩人:“你們給我滾!”

    路肇被帶走之後,路白月將過錯都算在了自己身上。要不是她,路肇不會重用沈雙。也不會引狼入室,更不會後生悽慘。

    路白月去探望過路肇,剃了平頭的路肇依舊無比英俊。他絲毫沒有怪責她,而是隔着玻璃,手浮在空中輕輕摸了摸她的腦袋:“這一切都不怪你,反而是我這個當哥哥的不稱職,沒有保護好你。將你拉下了泥潭,讓你面對這樣的事情。”

    隔着玻璃看着路肇平靜的神色,路白月哭得喘不過氣來。

    哭得眼睛紅腫,渾渾噩噩的路白月在回程途中不小心滑下了臺階,撞得當場暈了過去。醒來時肚子中的孩子已經流掉了,得知此事的路白月坐在病牀上愣了半天,流着淚笑了起來。

    路白月這輩子活的並不久,她流產了之後因爲內疚而自我折磨,使得身體日益衰敗了下去。三十歲左右爲了救一個孩子,被貨車生生從身上碾了過去。

    臨死之際路白月也分不清楚對錯,也許劉雙金嘉嘉他們是正義的一方,而路肇是邪惡的必須被打倒的一方。可是她自己呢?她屬於哪一方?

    她犯了什麼錯?

    要懲罰她,因爲一場戀愛將自己的一切都陪了進去。

    原主的記憶太過痛苦,使得白月哪怕閉着眼睛,眼睛也酸楚得很。

    接受完了原主的記憶,白月才微微睜開了眼睛,涼涼的淚水順着她的眼角滑落了下去。

    “小姐,您醒了。”站在一旁的一個黑衣壯漢看着白月醒了過來,本來十分開心。可是看到對方眼角的晶瑩時,頓時手足無措起來。

    白月吸了吸鼻子,側頭看了他一眼,帶着鼻音道:“阿勇,我哥哥呢?”

    作者有話要說:【(*  ̄3)(ε ̄ *)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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