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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全能女配 - 第145章 暴君的白月光01字體大小: A+
     

    看着透明屏幕上的按鍵,白月又掃視了眼周圍的景色,一切都奇異地停滯了下來。千尐的神情定格在臉上還帶着得意的神情,略挑了一邊眉看她。周邊的風聲,以及橋下的流水都停止了流動——

    白月嘆了口氣,伸手點了‘退出’鍵。

    姓名:白月

    性別:女

    年齡:20

    外貌:80

    智力:60

    體力:65

    魅力:70

    幸運:75

    武力:53

    精神力:60

    技能:《歸訣》、醫術、毒。術、五行八卦之術(初級)、《萬象·道德經》、龍之守護、深海之心。

    完成任務數*16

    可分配點數:0

    獎勵:替身玩偶(永久綁定)

    已經預料到選擇退出就是代表着任務失敗,此時看着一成不變的面板,白月的神情還算得上平靜。

    “主人。”幻化成金□□咪的系統跳下來停在白月面前:“主人這麼快就回來了?不過幸好主人沒事,主人進行度假任務時屬性點兒全消失了。”

    “……我放棄了度假任務。”白月扶着額頭,有些語塞:“我們進行其他的任務吧。”

    “好的,主人。”

    ……

    白月再次有意識時,微微轉動了下眼珠,腦袋頓時痛的像是被劈開了似的。周身也不知爲何燙的厲害,喉嚨裏更是被塞了一把沙子。她吸了兩口氣,就忍不住低低咳嗽起來,牽連着腦袋一扯一扯的疼。

    “小……娘娘醒了。”她聽得一道帶着驚喜的聲音,同時自己被人小心翼翼地扶了起來,冰涼的物體靠近了自己嘴脣。白月微一張口,帶着甜意的溫水就順滑地被她嚥了下去。嗓子實在疼得厲害,她喝了好幾口喉頭的癢意才緩了過來。

    白月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模糊的視野裏只能看到金絲勾織賬,鼻息間嗅到淡淡的檀香味兒、扶着她的是個眼睛通紅、面色焦急的小姑娘。只看了一眼,白月抵不過疲倦,又閉上眼昏睡了過去。

    在昏睡中,白月接收了屬於鳳白月的一生。

    鳳白月生在大殷王朝,她的祖父是先帝帝師,父親鳳浩之又被先帝親自任命爲太傅。鳳家是大殷有名的書香門第,生在鳳家這樣世家的鳳白月在父親的教導下自小熟讀詩書,滿腹經綸,是大殷朝有名的才女。

    鳳白月的父親只有一妻,鳳白月作爲獨女享盡了寵愛。然而鳳白月不僅生的花容月貌,卻不驕不躁。未及及笄之際,有意結親的人幾乎踏破了門檻,然而此時的鳳白月心底卻早已有了別人。

    這人就是當朝的三皇子。

    鳳白月和當朝三皇子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太傅爲諸位皇子皇女以及大臣子女講學時,便讓自己年幼的女兒一旁旁聽。原主幼時就是個精雕玉琢的雪娃娃,雖以她的學識還聽不懂父親講的東西。卻也會安安靜靜地坐在一邊,眼也不眨地認真看着。

    這樣可愛乖巧的模樣自然贏得了其他人的喜愛,不過小時候的皇子皇女們也足夠調皮。喜歡原主的方式就是扯扯她的頭髮,捏捏她的小臉。

    又一次被幾位皇子們聯合起來欺負,給她懷裏扔了蟲子嚇唬她時。原主再也忍不住抽噎着哭了起來,她生的玉雪可愛,連哭都是小口小口的抽噎。父母只得她一個女兒,家裏沒有兄弟姐妹,也沒什麼同齡的朋友。所以在知道自己可以和別人一起聽課時心裏十分高興,哪怕是這些皇子皇女年齡都比她大上好幾歲。

    然而和皇子皇女相處以後,她卻老是被他們聯手欺負。原主以爲皇子們欺負她是因爲討厭她,平日裏還忍耐着。此時卻被挑起了積聚在一起傷心事兒,哭的似乎下一口就能背過氣去,粉團似的小臉上掛着淚水的模樣可憐極了。

    原主一哭,就看得幾位皇子滿臉無措地呆愣在原地,他們本就是鬧着玩兒,卻不想如今將人惹哭了,此時倒是一個個都手足無措起來。其中的三皇子忍不住心軟,上前扯着自己的袖子給原主擦了擦臉。復又替她粗糙地整理了弄亂的裙子,聲音稚嫩卻又老氣橫秋地安慰她:“往後不欺負你了,本皇子護着你。”

    這一護,就護了多年。

    若是事情順利,待得原主及笄,三皇子就會來鳳家提親。

    可是沒想到的是事情中途出了變數,先皇皇子衆多,卻又一直未立太子。難免會有皇子野心勃勃,想要爭一爭那個位置。小時候和睦相處的兄弟們此時爲了一個位置各種陰謀陽謀,在先皇遇刺時這種氛圍更加明顯起來。

    只是沒想到最終塵埃落定,奪得那個位置的是往日裏不聲不響的五皇子殷烈。

    五皇子是先皇醉酒後幸了灑掃宮女所生的孩子,先皇酒後臨幸宮女本就十分丟臉,第二日怒氣衝衝而去。下面的人摸不清先皇的心思,又不敢私自對皇上的女人下手。因此便將宮女被調往冷宮,任其自生自滅。沒想到的是,那宮女在冷宮中十月懷胎生了一子。

    先皇對這個宮女所生的孩子本就沒什麼感情,或是說這個孩子的存在只會提醒他自己做過的蠢事兒。因此只給了五皇子生母一個可有可無的分位、撥了幾個丫鬟奴婢去照顧五皇子,其他方面對於這個孩子不聞不問,頗有些任其生死的意思。

    剛開始還好,這些宮人戰戰兢兢地照顧五皇子和他的生母。但是時間一久,底下的人慣會見風使舵,對於這個宮女所生、不得皇上喜愛的‘五皇子’態度變得十分輕慢起來。

    五皇子生母也沒什麼見識,以往就是奴婢的她根本降不住底下的宮女太監。只能任由他們偷懶,所有事情都必須親力親爲。五皇子就是在這樣堪比冷宮的宮殿中,被宮人奴婢輕慢、欺壓着長大。

    直到十歲後的一次巧遇,被先皇碰見五皇子被宮人辱罵的模樣,立時怒火中燒,杖斃了幾個宮人。哪怕他再怎麼不待見這個兒子,到底是他的種,哪能被一羣下人這樣對待?

    難得的升起了幾分耐心的先皇將五皇子叫至自己身邊,問詢他的情況。其他皇子十歲時早已舞文弄墨,甚至偶爾會被先皇派遣處理政事。而一向被忽略的五皇子不僅身子瘦弱,而且目光怯懦躲閃,一點兒皇子的派頭都沒有。

    因此先皇雖一時心軟爲他正了名,懲戒了玩忽職守的宮人。但看着五皇子這樣爛泥扶不上牆的模樣,也不由得失了興致,沒多久又將人拋在了腦後。

    多出了一個五皇子,對於其他皇子來說就是多了個威脅。可是不論他們的人怎麼試探,這五皇子都是十分懦弱入不了眼的樣子,而被派去教導五皇子的老臣更是摸着鬍子,直言其‘朽木不可雕也’,因此這些皇子很快就將目光從他身上移了開來。

    最後所有人卻被不聲不響的殷烈殺的殺、流放的流放。

    殷烈以鐵血手段奪得了帝位。

    殷烈長相陰柔俊美,性格卻十分嗜殺暴戾。早在爲了奪得帝位衝自己那些兄弟毫不猶豫下手時、就能看出一二。所有的皇子除了三皇子外,要麼是他親自動手砍掉他們的腦袋,要麼是死在流亡或者前往封地的途中。

    僅剩的三皇子被封爲了逍遙王。

    帝位更迭本和原主沒什麼關係,何況原主心儀的三皇子也活了下來。雖說殷烈奪位那天鮮血染紅了大殿,可原主的父親祖父在這場帝位之爭中從未站入哪位皇子的隊伍。擔驚受怕過後,所有的一切也都平靜了下來。

    原主及笄之後,她和三皇子、如今的逍遙王的親事也提上了日程。

    就在原主滿心期待地準備自己的婚事時,她收到了來自宮內阮昭儀遞來的摺子。

    阮昭儀阮惜霜是原主曾經的密友,自從兩人相識以後,時不時書信來往或者出門相聚,極爲的親密。在原主眼中,曾經陰差陽錯救了她的阮惜霜和別人都不一樣。她文采斐然,而且思維見解極爲獨特,言語大膽,是少有的奇女子。

    阮惜霜要比原主要大上兩歲,殷烈登基後頭次大選時,她不知以何手段被選入宮中,在原主得知這件事時心中暗自替對方憂慮,縱然口中不說,但誰都知道如今金殿上那位根本就不是個好相與的主兒。不過很快傳來消息聽說阮惜霜後來備受聖寵,原主才放下一顆心。只不過阮惜霜入宮以後,就和原主的交往漸少。此時收到了對方的摺子,於情於理原主都要去見她一面。

    被宮人帶進阮惜霜的宮殿後,原主見到了今非昔比,幾乎變了個模樣的阮惜霜。原主十分拘謹地行禮,只不過卻被阮惜霜伸手拉住了。阮惜霜揮退宮人,紅了眼眶看着原主:“你這樣向我行禮,是不是不拿我當做朋友了?”

    原主被她傷心的模樣看的心頭一軟。

    兩人之間交談的不過是些平凡瑣事,眼見天色漸晚,原主想要告辭、卻被阮惜霜一留再留。原主本能地覺得不大對勁兒,再晚宮門就上了鎖,她這樣不明不白地待在宮裏會壞了名聲。

    雖說當今皇室祖上有胡人血統,大殷王朝的風氣要比周邊幾個國家開放一些。但女子夜不歸宿,傳出去總歸不好。何況原主如今還和逍遙王訂了親,更是重視此事。

    在原主一再請辭之下,阮惜霜終於鬆了口。招來一個丫鬟附耳吩咐了幾句話,這才笑着和原主告別。原主急於出宮,一時之間也沒注意到阮惜霜面上奇異的笑容。

    後來的事情鳳白月就記得有些不大清楚了,只記得那宮女引着她走了幾步。突然就回過頭來,原主驟然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發現自己處境的原主,只覺得天昏地暗,整個人差點兒瘋了。

    她當然沒能順利出宮,不僅如此、還躺在了新帝殷烈的龍牀上。

    鳳白月雖昏睡過去後、沒了記憶,但到底還殘存着些意識。想到自己昏睡後發生的事情,她不由得就面色發白,整個人瑟瑟發抖起來。

    她在和青梅竹馬的殷楚定親後,卻被帝王奪去了清白。

    鳳白月在醒來的片刻呆滯後,趁着照顧她的宮女不注意,將髮簪刺進了自己的胸口。她想就這樣死去,卻被陰沉着臉、大步闖進來的殷烈一把攥住了手,猛地拔出了髮簪。殷烈滿眼殺意地讓太醫救治原主,更放下狠話,若是原主活不了,太醫院所有人都得償命。

    原主剛醒來,全身疲憊。力氣算不得多大,金簪刺入的並不深、何況又被殷烈中途制止。可她已有求死的念頭,因此哪怕諸位太醫全心全力地救治,原主的氣息眼見着弱了下去。

    一旁的殷烈見此,當場就抽出劍砍了一位太醫的腦袋。更是提着染血的劍,俯身在鳳白月耳邊陰森森地一字一句威脅:“鳳白月,你今日若是死在這裏。朕不僅要你全家爲你陪葬,還要將殷楚千刀萬剮。”

    一番話逼得心如死灰的原主呼吸急促,猛地吐出一口血來。

    原主再次醒來時一切都已經成了定局,她成了殷烈的妃子。雖說她和殷楚訂婚之事人人皆知,但是沒人敢對奪人之妻的帝王有任何意見。

    新帝剛登基不久,後宮空缺。殷烈對於鳳白月算得上極盡寵愛,只是原主對於這個乘人之危的殷烈並沒什麼好臉色。何況在她眼中,自己已經和殷楚定親、兩情相悅。殷烈明知此事卻還強行將她納入宮中,同小人沒什麼兩樣。

    可是也不知道殷烈是不是着了魔,原主冷言冷語他也不介意,只將原主捧在手心。有什麼好東西流水似的送進原主的關鳩殿內,甚至揚言要是原主想,整個天下都是原主的。

    原主對此不顧一屑,甚至恨着毀了她人生的殷烈。只不過在某次和阮惜霜碰面,聽得對方摒退下人向她說着幾近大逆不道的話語時,讓原主震驚異常的同時,也不由得升起了其他的念頭。

    阮惜霜當時神情鎮定地撫着自己衣袖,看着鳳白月的眼裏盈滿了野心,挑眉輕笑道:“天下之主、有能者居之,又有誰說……女子不能爲皇?”

    原主只知道阮惜霜經常語出驚人,卻不知道對方還有這樣的念頭。就在原主不想搭理對方,轉身欲走之際,阮惜霜伸手拉住了原主,垂頭半晌才指尖發白、語氣顫抖地道:“白月,我知道你還在恨我當初將你騙進皇宮,使得你的清白被……”

    說到這裏,許是見原主面色煞白,阮惜霜頓時住了口,沉默片刻:“我也是身不由已,若是不按照吩咐請你進宮,如今的我恐怕早已是一堆白骨。我知道你恨我將你推入火坑,可你不知道……我也是日日夜夜不得安穩。”

    她說着雙膝一軟,‘噗通’跪在了鳳白月的面前,骨頭和地面碰撞發出鈍響。阮惜霜卻似乎並沒有感覺到似的,只睜着一雙通紅的眼睛,神色怔怔道:“早知今日,當初還不如將我這條命捨去,也好過如今這樣痛苦。”

    鳳白月被騙過一次,此時哪怕阮惜霜如何唱作俱佳,她也硬着心腸沒有理會。然而回去後不久,就聽得阮惜霜衝撞帝王,被打入冷宮中的消息。鳳白月不由得就將此與先前阮惜霜的懺悔聯繫了起來,只低低嘆了口氣,幾日之後去看望了阮惜霜。

    被打入冷宮中的阮惜霜面容憔悴、衣衫單薄,見到原主時只道:“爲自己的過錯贖罪。”

    甚至在鳳白月還未走遠時,就見到她就被冷宮裏的奴才折磨,唾罵。看到無助地躺在地上,任由奴才折辱而無動於衷的阮惜霜,原主讓人去阻止了那奴才,回去之後自己心裏也不是個滋味兒。畢竟她們曾經的關係那樣親密,如今卻變成了這樣形同陌路的模樣。

    一切的始作俑者,全是殷烈。

    對阮惜霜再次軟了心腸的鳳白月,破天荒地對殷烈有了個好臉色。在殷烈高興的不知所措的時候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將阮惜霜從冷宮裏接出來。

    殷烈聽得原主這個要求時,詭異地沉默了片刻。最後只握住她的手,狹長眸子裏流動的情緒讓原主不由得驚慌:“朕……我不會拒絕你的任何要求。”

    鳳白月心裏不安,撇過頭避開他的視線。

    ……

    阮惜霜被放出來後,原主又和她恢復了走動。兩人之間雖然存在隔閡,但也能勉強相處,更甚者阮惜霜再也未在鳳白月面前掩飾過她的野心。她甚至揚言要推翻殷烈,是爲了替兩人報仇,更是想將原主拉入她的陣營之中。

    鳳白月毫不猶地拒絕了對方,雖然她也恨不得殷烈去死。可身爲太傅之女,她懂得的東西很多,改朝換代哪有那麼容易?旁的不說,就說殷烈雖然暴戾嗜殺,但他登基以後國泰民安,海晏河清。剛穩定下來的大殷王朝,貿貿然又換一個皇帝。不知會亂成什麼模樣,最終受苦受難的還是大殷的民衆。

    可這個念頭,卻在聽得父親以及逍遙王殷楚出事後暗中聯繫她時,倏爾就起了變化。

    鳳白月對殷烈的態度漸漸改變,殷烈簡直欣喜若狂。原主一直在試探殷烈的底線,可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哪怕她提出極爲荒謬的要求、殷烈也能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像是被她迷得完全失了理智一般。

    在鳳白月拖着殷烈沉迷玩樂、再不早朝之際,羣臣紛紛覲見誅妖妃時,一衆老臣被許久不理朝政的殷烈大怒直接賜死。後來更是在原主的要求下,帶着原主上早朝。

    這樣昏庸的君王,讓一衆臣子冷了心。

    就在殷烈這樣‘沉迷聲色’之時,一直養精蓄銳的逍遙王也開始了自己的籌謀。他所圖不小,然而很多事情都是在原主的幫助下,在殷烈的眼皮底下進行。鳳白月每當這個時候就格外的小心謹慎,可殷烈的神色如常彷彿什麼都不知曉似的。

    鳳白月有時候也會迷惑,不知自己做的到底是對還是錯。不過想到殷烈不守承諾、對於逍遙王殷楚乃至她的家人的逼迫,鳳白月就狠了心腸繼續下去。

    逍遙王帶着將士,在民心所向之下攻進宮裏時,鳳白月正親手遞給殷烈一杯酒。

    殷烈斂眉,將酒遞到了自己脣邊,就在鳳白月以爲對方會喝下去時。殷烈卻突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內心緊張的鳳白月指尖立時不受控制地顫了一下,還以爲對方發現了什麼。

    卻見殷烈伸手解下自己的大氅,披在了鳳白月身上,伸手捂住了她的雙手:“怎麼這樣涼。”

    一句話就讓鳳白月紅了眼睛,連忙垂頭掩飾自己的表情。

    殷烈在外人面前是殺人不眨眼的暴君,在鳳白月面前卻只剩下柔情。看着這樣的殷烈鳳白月不知爲何,心底有些難受。哪怕再怎麼壓抑,也不受控制地紅着眼睛開口質問道:“我已經留在了宮中,你爲何還要向我父親甚至殷楚動手?!”

    “因爲動手的根本不是他。”幾乎就在鳳白月質問的同時,一道女聲響了起來。阮惜霜一身大紅長袍,身側是穿着鎧甲神色冰冷的逍遙王,身後是浩浩蕩蕩的將士以及……鳳白月的父親。

    鳳白月的父親見了她時眼神有些躲閃,而後看了眼前面的阮惜霜,嘆了口氣垂了眸子什麼話也沒說。

    就在鳳白月的父親出現時,鳳白月就忍不住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她那病的奄奄一息的父親,怎麼會是這樣健康的模樣?

    “到了如今還這樣愚蠢?”看和殷烈將鳳白月護在身後的動作,阮惜霜眼中閃過幾分寒意,不懷好意地凝住了鳳白月:“這一切不過都是爲了誘哄你入局,所做的假象罷了。”

    “讓我意外的是……”她轉頭恨恨地瞪着表情平靜的殷烈,聲音裏帶着惱恨甚至是嫉妒的意味:“殷烈明明已經察覺了這些假象,卻爲了你而無所作爲,生生將這大好江山拱手他人!”

    她又走近了幾步,癡癡地凝視着殷烈的面容幾秒,突地反手一巴掌就朝鳳白月的臉上打去,胳膊卻突地被殷烈箍住了。阮惜霜一頓,猛地回頭看向殷烈,冷笑起來:“到了現在你還捨不得她?”

    殷烈的神色一變,想要說些什麼卻募地吐出一口血來。他神色陰狠地盯着阮惜霜,滿身凌厲的氣勢讓阮惜霜神色晃了一晃,而後立即甩開了他的手:“可惜就算我今天放過了鳳白月,她也活不了多久。”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更晚了。】

    【狀態實在不好,頭疼的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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