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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鳳染君策» 152.難言之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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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染君策 - 152.難言之隱字體大小: A+
     

    人群後走出了一人,是瑞王,「六哥恕罪,是臣弟救的晚了......」眼裡都是歉意,此時他的濕衣服都還沒換去。當時聽聞呼救,他耳力敏覺,跑到湖邊時,就見一個身影已經跳了下去,從服飾來看,他就猜是二王。最後也是二王比他快了一步救起了青妃。

    秦天策無心去聽他什麼告罪,眼中厲色出現,沉聲問:「朕問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大夥面面相覷,頭埋的不能再低,全都看出了皇上動了真怒。

    柔妃此時臉色變的有些白,甚至腳都微微顫抖,不敢道出當時情景。煙妃神色如常,只是她身後的婢女詩琴卻是怕的直顫,身臨其境的只有她們幾人,意外如何發生的也就她們最清楚。

    就在此時,門口揚起一道細柔的溫和之聲:「奴婢見過皇上,請皇上恕罪,此事因半夏而起......」說話間,眾人讓開了一條道,只見宮裝女子半夏從門前往內走來,她的手腕上挽著兩套男衫。

    太后先發了話:「爍兒,瑞兒,你們先去偏廳把衣衫換上吧。」兩人的衣服都還濕著,是她遣了半夏去取衣裳過來給換。

    二王與瑞王接過衣衫,向皇帝告罪后,就進了偏廳。

    秦天策視線直直射向眼前之人,肅聲問:「半夏,你細說當時情形,是如何發生意外的?」

    半夏許是跟在太後身邊久了,見慣了場面,倒也不懼,盈盈上前拜倒在地回話:「回皇上,適才奴婢奉太后之命領柔妃娘娘去更衣,路過湖邊,正好遇見煙妃娘娘與青妃娘娘在說話,一問之下,原來煙妃娘娘也是要去更衣,於是就準備一道走,而青妃娘娘說已經去過留在了原地欣賞湖景。

    煙妃娘娘與柔妃娘娘並列而走,許是路滑的緣故,不知怎麼的我們四人竟跌到了一處,碰到了就站在湖邊的青妃娘娘,造成娘娘落水,是奴婢的錯,請皇上懲罰奴婢吧。」

    秦天策抬眼掃過那方柔妃與煙妃,立即她們也上前紛紛告罪。細說了大致情形,與半夏所言都差不多,此時柔妃也不傻,知道這事若是攬到自己身上,皇上定不饒她,所以就跟著半夏的說辭。

    太后見狀上前勸言:「皇上,哀家看這純屬意外,並非雨柔與煙妃幾人的錯,不如就......」

    秦天策卻抿緊了唇,問:「四人?還有一人是誰?」

    半夏抬眼看向了煙妃身後的詩琴,不言自明,詩琴立即嚇的軟倒在地,急呼:「皇上恕罪,皇上恕罪。」不知為何,她有大難臨頭的預感。

    秦天策眸光倏暗,上前一腳把她給踹飛出去,「此女有意謀害青妃,拉出去,杖斃!」

    一定要找一個人來為這件事背負責任的話,那麼除去柔妃與煙妃不能動,半夏又是太后的人,就死一個奴婢吧。

    韓蕭一個眼色,立即有宮人上前提人。煙妃嚇的也癱軟在地,皇上這一舉動,無疑就是殺雞儆猴,拿詩琴開刀,分明就是把她給懷疑上了。心下劇痛,詩琴是從小跟在她身邊的,對她忠心耿耿,今夜卻要命喪於此。

    緊閉的內寢門倏然打開,寒玉從裡面出來,神色悲慟,見皇上在此立即跪倒,「奴婢參見皇上,娘娘度過危險,活過來了,但還沒蘇醒。」

    原來太后因為今日壽誕一事,實在不宜進內房去探視,不想因為兇殺之氣而沖了她的喜事。故而進內室的除了顧太醫外,就只有寒玉了。

    太后聞言心中暗想這青妃命還真大,面上卻假意道:「如此甚好,能活過來就好。」

    秦天策豈會不知此處真心關切之人少,幸災樂禍或者盼著青妃身死的人多,於是淡漠道:「母后,青妃既然已無礙,擾了您的壽宴,朕在這裡代她向您賠不是。時辰不早了,您也早些回宮歇息吧,那邊壽宴應該也結束了。」

    太后本就無意在此多呆,客氣了幾句后就喊上二王和半夏出了門去。二王秦昊爍臨出門時回頭看了一眼那敞開的門,唇角勾笑。

    等人散的差不多時,秦天策沉聲喝道:「全給朕退下吧。」此時他渾身寒意徹骨,誰都不敢多說一句。跟著一起過來的寧飛揚擔憂地看了看敞開的門,搖搖頭嘆氣退了出去。

    走進內屋,撲面而來的全是藥味,顧太醫還在施醫。寒玉在旁抹淚,暗恨自己怎麼沒有跟著娘娘一起過去,否則也不會出這樣的事。

    秦天策眉峰緊皺地看著床上那蒼白的臉,心中是怒極,剛剛離席時還見她安坐那角落,不過就過了一個多時辰,她就把自己弄出事了,就該把她綁在身邊的,也不至於讓他如此膽戰心驚。聽到韓蕭來報時,他腦子都空白了,只想立刻看到她,不接受她危在旦夕這個可能。

    顧樺見皇帝進來,想起身行禮,被他一揮手問:「什麼情況?」

    「回皇上,剛救起時是有些兇險,也虧得二王爺與瑞王爺做了急救,把娘娘翻過來倒出了些水,才能撐到下官前來救治。現在積水已經清的差不多,只是......」顧樺講到此處時皺起了眉。

    秦天策心中一凜,沉洌的語音也焦急起來:「只是什麼?」難道還有變?目光再調往床上的人,的確看似沒有一點生機,這是從未有過的。以前的她或喜悅、或傷心、或嬌媚、或怒顏,許多神態都一一表露,哪怕是她拍案與他叫板的樣子,都是生氣勃勃的。

    現在若不是胸口有輕微起伏,都像是沒了呼吸一樣。

    顧樺被皇帝這一問,嚇得語音帶了顫意:「皇上,娘娘她......」不知道該如何講這件事,若說出來,皇上定是要更加震怒。

    秦天策見她吞吞吐吐,只道染青有事還沒脫離危險,立即滿手冰涼,心中生疼,像似被抽去全身的力氣,咬了咬牙再道:「把話說完整!」

    「皇上,娘娘已沒性命之憂,可下官切脈切到了喜脈,她懷孕了。但可能受了驚嚇或肚腹積水著涼,似乎有滑胎跡象。」講到這裡后頓了頓,舉得還有那事不得不對皇上彙報,故而硬著頭皮又道:「而且,下官剛來時就發現,這鳳染宮裡點的熏香,裡面似乎含有麝香,這麝香對普通女子並無大礙,但是對孕婦極有影響,易導致流胎。」

    說到這裡,向那頭桌案上還點燃的熏香看了一眼。寒玉一聽臉色變的慘白,娘娘她......懷孕了?而秦天策這回也被愣在了當場,一向運籌帷幄的他,腦子變得一片空白。目光滑向她小腹,那裡有了一個生命?

    顧樺小心地抬眼看皇帝神色,微微詫異皇上似乎並不驚喜,也不像是擔憂,反而是......意外?她進來就聞到了熏香中含有的麝香味,當切到娘娘的喜脈時驚的話都說不出來,按理宮內不該存在麝香的,尤其在娘娘懷孕時還點。

    可現在看到皇帝意外的神色,前後一聯想,驚出了一身冷汗。

    「多久了?」

    屋裡靜默一片,好一會顧樺反應過來皇上是在問她,立即整了心神回:「回皇上,從脈象來看,應該是一月不到。」

    一月不到?是那幾日把她鎖在紫陽宮裡得上的?那時他覺得甜蜜,忘了吩咐底下傳葯,後來又被她氣的夠嗆,這事就落下了。卻沒想到一條小生命就此在她肚裡紮下了根。現在時局雖穩,可二王回朝,太后與二王虎視眈眈,絕不可能容許這條生命的存在,因為唯有他無子嗣,他們推翻朝政后,才能名正言順。

    若此事傳揚出去,極有可能就打破了朝上的制衡關係,即便剛才對煙妃與柔妃再多憤怒,他都隱忍下來之處置了一個奴婢頂罪,也是為了制衡好兵部的勢力。

    子嗣對此時的他來說,絕對是不合適。而且,他對某人做了承諾。

    想到這裡,冷聲道:「顧樺,今日之診斷,青妃只是落水之危,朕不想聽到其他任何說法,明白嗎?」

    「下官明白。」

    「那繼續診治吧,寒玉,跟朕出來。」

    顧樺抬起頭時,只見紫色袍擺走出了門外,寒玉姑娘則緊跟在後,但細看時,發覺她的腳在不停顫抖。心中瞭然,這熏香想必是她點的吧,是得了皇上的旨意嗎?

    內室外面是剛才站的廳,此時只留了一兩個宮人以及瑞王與韓蕭,秦天策一揮手:「退下!」宮人立即退出了門外,瑞王與韓蕭看了一眼,斟酌著要不要也退出,卻見皇帝神色里沒有遣離之意,於是就留了下來。

    一聲厲喝:「寒玉!」幾乎是同時的,寒玉就跪倒在了地上。

    秦天策冷笑著道:「你主子究竟是誰?朕現在都差遣不動你了?她從朕寢宮回來,你是不是沒有給她喝湯藥?」只有這一種可能,才會出現現在的意外。

    寒玉顫顫巍巍地說:「回皇上,奴婢......以為娘娘在您那裡已經服過葯,后韓蕭一直得您令過來傳膳,那避子葯對身體不益,奴婢不敢多給娘娘服用。」這事當真是冤枉了她,熏香一直有在點,原本她以為這香是避子香,可是聽顧太醫之說,原來這香是引流的,那是要遭多大的罪啊。

    如果一直無孕,那也就不會有希望,可是當有孕后再流掉,不止會傷身,更會傷心。如果娘娘若真是滑胎了,等她醒來知道,要有多傷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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