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藍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你從哪裡弄到的?好漂亮!」
亦洺組織了一下語言,才慢吞吞道:「跟教官換的。」
他們的教官是曾經是國家特種兵,有這種東西不足為奇。
溫藍道:「你用什麼換的?我怎麼不知道?」
亦洺搖搖頭:「沒什麼。」
這顆狼牙是他咬牙堅持雙倍訓練量打破基地記錄后教官送給他的,他看到的第一眼就覺得花語會喜歡。
有些人把愛掛在嘴邊,有些人卻把愛埋在心裡。
……《極限創造》錄製期暫定為一周,兩天的旅途,剩下的五天只安排了四天的錄製,前兩天是完成一些小遊戲,以此來定位後面兩天進行「被綁架的公主」這遊戲時的角
色定位。
花語拿著瓶水穿著件t恤裙,頭上戴了鴨舌帽,還掛了一個口罩在臉上,但是今天天氣很熱,她沒一會兒就臉蛋紅撲撲的,不想走路了。
但是距離拍攝地點還有段路,她的目光移到了余靳淮身上。
余靳淮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皺眉:「很熱?」
「對啊……」所以你快點抱抱我啊!抱我走啊!
顯然,餘二爺沒有那麼高的情商,「忍一忍?」
花語:「……」
「花兒,你過來,哥哥背~」蘇甄筠嘴裡叼著根棒棒糖,艷如春花的一張臉上帶著寵溺的笑意,惹得其他工作人員紛紛側目艷羨。
南澗看了看小小的一隻花語,直接將帽檐壓了壓,蹲在地上,「過來。」
「喔——」工作人員開始起鬨了。
自古以來都是經紀人慣著藝人,哪有藝人這麼寵著經紀人啊。
不過花語小小軟軟的一個,的確很惹人憐愛。
董子芳看似調笑的道:「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男女朋友呢。」
歲萱出了一頭的汗,她的胖經紀人一臉委屈的看著她,顯然在表示「臣妾做不到」。
她不禁莞爾,輕聲道:「花小姐年紀小,男孩子寵著她是正常的。」
但是對於很多女人來說,長得好看還能得到異性在乎的女人就會被劃分到「敵人」的分域,董子芳不屑的輕哼了一聲。
路人開始頻頻圍觀節目組的一群人,不過來濮陽拍戲的劇組太多了,他們也沒認出來全副武裝的這些人是哪些明星。
蘇甄筠看著南澗,不爽道:「花花是我的,你湊什麼熱鬧?邊兒去。」
南澗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看著他。
蘇甄筠嘀嘀咕咕的從兜里掏出顆葡萄味的棒棒糖:「花花來吃糖~」
花語眼睛一亮,興奮的就想往他很前湊,被余靳淮拎住了背包帶子又扯了回去。
花語委屈的看著他。
余靳淮在心裡想,算了吧,除了寵著還能怎麼樣?他彎腰將花語抱起來,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行李箱上,引得路人一片驚呼——雖然這個小哥哥的動作很寵很霸總,雖然這個小哥哥身高腿長,但是長得真的一般啊!哪
里有另外兩個一看就很帥的小哥哥好啊!
花語趴在行李箱的拉杆上,臉頰被自己的手擠得肉肉的,看著自己家的兩隻藝人,有種吾家有兒終長成的成就感。
她對蘇甄筠使了個眼色:快,安慰安慰南澗。
蘇甄筠比了個「ok」的手勢,南澗正打算起身時飛快的撲到了他背上,「背我背我!」
南澗被他這個動作搞的差點一頭磕在地上,幾乎是咬著牙道:「蘇、甄、筠!」
「我在我在,快點走了走了,別耽誤進度啊。」蘇甄筠臭不要臉的拍他肩膀。
南澗:「……」
請問把他背上的這個人就地弄死會被判幾年??!
他用力甩了甩,蘇甄筠立刻夾住他腰,「喂喂喂,別亂動,給我摔壞了你怎麼賠?拍不了節目你會被語哥打爆的!」
「……」南澗忍氣吞聲的站起身,蘇甄筠滿意的剝開了棒棒糖給他塞進嘴裡,「來,獎勵。」
南澗捏了捏手指。
更想弄死這玩意兒了。
蘇甄筠比南澗矮了兩公分,但是站著的時候幾乎沒什麼區別,身高腿長的趴在南澗背上,跟個青皮無賴沒什麼兩樣,路人哄聲四起,大喊基情滿滿。
駱遠鋒趕緊指揮攝影師:「拍下來拍下來,當成花絮!」
韓冬兒看著蘇甄筠,又看看花語,咬了咬嘴唇。
一個大男人竟然要別人背,真不要臉!
姚杉看了她一眼,「不服氣?不服氣你就去找南澗啊。」
韓冬兒更暴躁了,沒搭理姚杉。
花語坐在行李箱上,被大魔王推著走,竟然還能感受到涼爽的清風,頓時神清氣爽,開始打量起這千年古城來。濮陽的人口很密集,加之這邊又是影視基地,所以每天都會有不少人來堵拍戲的明星,所以到影視基地的這一段路車根本開不進來,不過透過密密匝匝的人群,花語
還是可以看見已經破敗但是仍然巍峨的城牆。
天空中有成群的白鴿飛過,不遠處有玩兒滑板的年輕人,動作帥氣,一舉一動都帶著青春飛揚的氣息。
她拉了拉余靳淮的袖子,「我們晚上來廣場玩兒滑板好不好?」
余靳淮垂眸道:「你會?」
「當然會!」花語洋洋得意。
上輩子為了拍偶像劇,她可是專門練習過的。
「好。」余靳淮點頭答應。
……
拍攝正式開始。駱遠鋒手裡拿著劇本,嚴格檢查了燈光和機位,一臉的嚴肅在進入鏡頭之中時瞬間變得十分燦爛:「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好,我們又見面了,這裡是挑戰你極限的極
限創造!」
緊接著便是一長串的合作商名單。「……相信大家也非常好奇我們這次邀請的嘉賓都是誰,其中有沒有你的愛豆……在此我要告訴大家,本期節目我們節目組請來了一位深受大家喜愛的國民男神!當然
,這裡請讓我賣個關子,暫時保持一下神秘感……接下來,我們有請第一位嘉賓!」
綜藝節目的出場都是有講究的,首先出場的必然是非正式嘉賓。韓冬兒作為一個新的不能再新的新人慢慢走入了燈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