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哪裡比不上這個女人!」她恨恨的瞪了花語一眼,「不管是家世還是學識……我自認都不比她差!為什麼您就不能看看我……」
余靳淮漠然道:「很簡單,她叫花語,你不是她。」
……
彭小姐被人拖著扔出了余家大門。
誰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也沒人敢去問二爺是為什麼。
余俊薇在知道了這件事後氣得半死,氣沖沖的跑去找老夫人評理,老夫人直接丟出一句讓她自己去問彭允彤做了什麼,就不再見她了。
倒是彭母,連找余家討個說法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就帶著彭允彤離開了。
自己生的女兒,自己最清楚,彭母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女兒是做了什麼。
彭允彤趴在母親懷裡嚎啕大哭:「我脫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沒有看我一眼……還說我不堪入目……媽,我真的就那麼差嗎!」「唉……」彭母低低的嘆了一口氣。「允彤啊,我當時就不同意你姑姑的意思,讓你去接觸餘二爺……我早就聽人說過了,那個男人是沒有心的,你姑姑是在把你往火坑裡推
啊……」
「不!」彭允彤紅著眼睛,眸光狠厲的看著車窗外流逝的風景,「他不是沒有心……」
只是把心都放在了花語那個賤人的身上而已!
「我一定會取代她的……一定!」
……
「還生氣?」余靳淮把一杯熱牛奶放在花語面前。「生氣也要先把奶喝了。」
花語惡聲惡氣的道:「你才喝奶呢!」
余靳淮坐在了桌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還有小脾氣?」
「我還有暴脾氣呢!」
「我真的沒有看她。」余靳淮淡淡道,「我這個院子從來沒有進過陌生人,今天可能是因為哪個新來的下人給她指了路,我一時沒注意,她進門就直接脫衣服了。」
花語哼哼道:「現在不就是有個陌生人坐在你房間里嗎!」
「別鬧了,嗯?」余靳淮低頭按住她的後腦勺,讓她跟自己額頭抵著額頭,磁沉的嗓音帶著一點誘哄的意味,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看進花語眸底深處。
他不以為意的放下手,聲音含笑:「你說我是你的什麼?」
花語意識到自己剛才一時激動說了什麼,連忙手腳並用的想要逃走,「我說什麼了……我就是說你是我的寶貝兒啊,親愛的,小天使……」
余靳淮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把人逮住了,整個人上身都傾下來,帶的沉沉的壓力,「說不說?」
低沉的聲音羽毛撓在人的心尖尖上。
花語白皙的臉通紅,被迫抬頭看著他,無意識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寶貝兒,你這樣看著我……」這個人本來就長得精緻,像是畫中人似的,加上一貫是高嶺之花的做派,花語甚至時常懷疑這人出場自帶冰雪特效,這山巔雪雲間月,櫻色的嘴唇此時此刻卻是帶著艷紅
的血珠,妖異的讓人想要狠狠的蹂躪。
軟乎乎的喊了一聲:「老公~」
「乖。」余靳淮拍拍他的臉,把牛奶杯子塞進她手裡,「喝了。」
花語:「……」
余靳淮長腿落地,站起身。看著花語滿臉的失望:「你在想什麼?我知道你很想喝甜牛奶,這杯是甜的,允許你喝。」
花語:「……」
花語憋屈的把一肚子的委屈咽了下去,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口牛奶。
忽然,她感覺到有人湊近,下一刻,溫涼的唇瓣落在她嘴邊,嘴邊的奶漬被人舔去了。
余靳淮站直身體,「太甜了,對身體不好,就這一次。」
花語抱著牛奶杯子坐在椅子上獃獃的看著他的背影,然後慢慢的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真的挺甜的。
……
回到雲水榭,花語窩在沙發上看直播。
寧樂雙大張旗鼓的親自上醫院探望唐濃,引得無數路人圍觀。
溫白溫藍也不看槍械資料了,一邊一個扒在花語身邊一起看。
手機屏幕里,寧樂雙穿著一身低調的白色衛衣和米色褲子,手裡抱著一大束白色風鈴草,臉上帶著墨鏡,整個人看著有點蒼白。
而她身後的助理們提果籃的提果籃,拎補品的拎補品,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一個補品店搬家。
記者們跟在她身後,鎂光燈不停的閃爍,熱鬧非凡。
到了唐濃的病房門口,寧樂雙親自敲了敲門,開門的是史舫雲,寧樂雙道:「您是唐濃的丈夫吧?」
史舫雲剛想說是,裡面已經傳來唐濃柔和的聲音:「是前夫。」
史舫雲立刻委屈巴拉,像只被主人責罵了的拉布拉多。
病房門被徹底推開,攝像頭拍到了這間單人病房,唐濃臉色慘白的穿著病號服靠在床上,看見寧樂雙,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沒想到你還親自來看我了。」
這時候滿彈幕都是「好心疼女神,臉色這麼白一定很疼吧!」「寧樂雙好作啊帶著這麼多記者去道歉?都打擾我女神休息了!」「唐濃竟然帶對她笑誒!這也太大度了!」
彈幕刷的飛起,連影像都看不清了,花語乾脆關了彈幕。
史舫雲給寧樂雙拿了把椅子過來,「謝謝你來看我們唐濃了。」
寧樂雙愧疚道:「別這麼說……其實都是我的錯,當時就是太入戲了,一個不小心……」唐濃道:「只是一個意外而已,你不用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