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唐龍雙手平舉,一副要投降的樣子,「我不反抗,你聽我解釋成么?」
「有什麼好解釋的,姐妹們過來,打流氓啊!」葉寸心棲身而上,精湛的擒拿術在唐龍的身上施展,準備一舉將唐龍拿下,再由姐妹們亂槍打死!
儘管演慣用的空包彈並不會真的傷人,但打到人身上還是很痛的。
就是要叫他嘗嘗這種萬箭穿心的痛苦感覺!
「想擒拿我?門都沒有!」唐龍一身的蠻力迸發,將葉寸心的雙手彈開,緊接着抄起了她腰上的那把手槍,繞到背後,鎖住了葉寸心的脖子。
「嘿嘿,知道這叫什麼嗎?偷雞不成蝕把米!」唐龍得意道。
「混蛋!你的手放哪了!」葉寸心怒道。
「手?」唐龍低頭,只見自己的手正落在葉寸心偉岸的胸前,而且不知怎麼的還捏了兩下。
手感不錯,這是唐龍的第一反應。
完蛋……這是唐龍的第二反應。
這可還有三個女兵呢,可都不是省油的燈,自己這麼做不亞於自取滅亡。
「流氓!找死!」
唐笑笑、田果、何璐三人匆匆忙忙地穿好衣服趕到邊上,端起了手槍。
「你們猜,是你們的槍快,還是我的槍快?」唐龍笑道,「我這一槍下去,她可就不能參加接下來的軍演了哦,這可是火鳳凰的一員女將哦,多可惜啊……」
三人對視一眼,眼中露出了一絲猶疑。
葉寸心一向好強,如果真因為這個要她錯失了在演習中大展身手的機會,是要遺憾一輩子的!
「很好,知道好歹就好,不準跟過來,向前走一步我就開槍!」唐龍拉着葉寸心向林子深處走去,順手抄起了那袋壓縮餅乾塞在了褲兜里。
「葉寸心……」三人急得團團轉,沒轍,只有收了槍,急匆匆地回營地去報告。
唐龍張著嘴,確認三人是真往基地去了,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
「嘿嘿,你隊友不要你了!」唐龍笑着鬆開了手,把槍別在腰上,「演習之中在光天化日下野泳,這份生活情趣那是真的高……」
「要你管!」葉寸心伸手一錯,就要去抓唐龍腰間的槍,唐龍身子一扭,把槍別在身後。
可葉寸心的手用力過猛,收勢不及,差點就要撞到唐龍的襠了,驚得唐龍急忙出手把她手打開。
「我的天,果然是女流氓的派頭,」唐龍驚呼,「怎麼專往下三路去的!」
「去你的,我明明都沒碰到!」葉寸心怒道,「你偷看人洗澡才叫齷齪呢!」
「我在那都隱蔽了一下午了,誰知道你們有這麼狂野的習慣的!連讓我轉移陣地的機會都沒有,到頭來倒是我的錯了?」唐龍不服氣了。
「你……」葉寸心是又羞又憤,偏偏又不佔理,只能別過頭去不說話了。
她打是打不過唐龍這個男人了,那就只能靠腦子和反應能力了,槍就別在唐龍的腰間,等他放鬆警惕的時候,抄過槍對着唐龍來那麼一發。
世界就清靜了!
可是,玩腦子她又怎麼可能斗得過在智力上加了幾十點基礎屬性值的唐龍呢?
唐龍見葉寸心的視線一直向著自己腰間過去,心中已經猜到了七八分,掏出槍。
「你在看這個?」唐龍晃了晃手槍。
「沒有!」葉寸心將視線移向他處。
「那你的眼神在我腰間轉來轉去去幹什麼?難不成想要推倒我?」唐龍退後兩步,「好怕怕呀,我還是良家少男呢,你要幹什麼!」
「喂喂!」葉寸心被氣得差點翻白眼。
唐龍沒理會葉寸心,而是將槍的彈夾給取了出來。
「一顆子彈……兩顆子彈……」唐龍一邊數,一邊把子彈從彈夾裏邊退出來,直接丟在地上。
「喂喂,子彈招你惹你了,」葉寸心急道,唐龍充耳不聞,卸完子彈后直接把彈夾丟進了河水當中。
這還沒完,只見唐龍的手在手槍上一搓,手槍立刻變成了一堆的零件,槍管、彈簧、撞針等等,在地上撒了一片。
「死心吧,我還沒大意到能把槍放在你眼皮子底下,」唐龍蹲下來,笑眯眯的。
「你……」葉寸心望着唐龍,說不出話來了。
「我怎麼了?」唐龍叉腰,得意道。
「真不是個東西!」
葉寸心握緊了拳頭就要打,卻被唐龍握住了手。
「你幹什麼!流氓!」葉寸心反應不及,想要用力抽回手,誰知唐龍的力氣奇大,就如同一把鐵鉗將葉寸心的手牢牢固定,掙脫不得。
「右手掌骨關節勞損,腕骨關節發炎,手肘重度機械扭傷……」只聽唐龍一連串地道,「你一個女孩子,練得這麼拼做什麼。」
「還有,腰上也有勞損,肩部軟組織挫傷……」唐龍一臉惋惜,「雷戰這孫子是怎麼訓練你們的啊,這麼牲口。」
「這是我們自己樂意的!只要能強,什麼事都可以做!」葉寸心斬釘截鐵道。
「可說到底你還是個女孩,是個女人啊,」唐龍柔聲道,「也是要休息的啊,你不是鐵人啊……」
說着,唐龍撩起了葉寸心衣服的下擺。
「你幹嘛!」葉寸心一下驚醒了,一把推開唐龍,臉紅得跟爛透了的蘋果一樣,「流氓!」
「你誤會了,我是要幫你治傷,」唐龍急忙解釋道。
「不用解釋,我幹掉你以後你向馬克思解釋去吧!」葉寸心秀拳緊握,猛地砸向唐龍。
葉寸心急怒交加,唐龍心中有鬼,一時間在氣勢上葉寸心竟佔了上風。
葉寸心進一步,唐龍就退一步,連她的拳頭都不敢接紮實了,都是用胸膛、手臂來接的,還假裝吃痛,不斷慘叫,盡量叫葉寸心把心頭的怒意宣洩出來。
葉寸心只感覺越打越暢快,打着打着就忘了到底是為了什麼原因才打的了。
「死!」她攢足了一口氣,對着唐龍的掌心就是一拳。
這一拳打得結實,饒是瓷實如唐龍都不由挑了挑眉毛:「誒,我說我給你做了這麼久沙袋,能消氣了不?我幫你療傷行不?」
「療傷?怎麼療?」葉寸心哼了一聲,這孫子在吹牛呢,拙劣的把妹手法。
「已經結束了,」唐龍笑,「你走兩步體驗一下,身上是不是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