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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宋的最強紈絝子弟 - 第945章 反裝忠的老滑頭字體大小: A+
     

    來到時文彬府上,他在書房裡端正的坐著,看樣子就是專門在等高方平,時靜傑那小子當然是和老爹串通好了、故意去反裝忠的。

    「下官時文彬,參見明府。」時文彬離開了主座,陪著高方平一起坐在客座上。

    「說說,把你現在的心思說給我聽聽。」高方平道。

    汗。

    時文彬目測了一眼后就尋思,這事玩的就是一種感覺,如何能真的說明白。反正我也沒說要辭官威脅朝廷,我只是把官印放在那邊,今天沒去,這可以有很多解釋的。

    見他低著頭,一副態度溫和卻軟對抗樣子,高方平有些頭疼,「好吧你不說我來說。你時文彬在想,我高方平從鄆城任上起就做事衝動,戾氣深重,你對我印象頗有成見。以你的性格,你也不想做誰的走狗。對我尤其如此。因為你曾經是我的老領導,現在角色轉換,加之你那保守的思維,一時難以接受。」

    這些說在時文彬的心口上,不過他繼續低著頭,不否認也不承認。

    高方平接著道:「此外在你的角度上,你認為咱們這些中堂此番鬥爭太不講究,雖有證據,但邏輯上處處矛盾語焉不詳,事情發生的莫名其妙。你時文彬曾經是一州之主政,長輩時彥也做過吏部天官,於是呢,不論在政治上和司法上你都是個有心得的『專業人士』,在邏輯上全是漏洞的現在,加之鄭居中身居要職,亦是皇親國戚。於是不了解內幕的你,會把這次事件看做一次大宋最嚴重的迫害,甚至是對皇家的大逆不道對嗎?」

    時文彬臉頰微微抽動了一下,竟是被高方平把心思給基本說了出來。現在時文彬忽然覺得,高方平是個相當優秀的政治家,他了解一切,既然了解,那麼他清楚他自己在做什麼,也就談不上胡作非為。

    時文彬低聲道:「明府是我見過最精明,最會忽悠人的人了,小兒時靜傑對您的崇拜根深蒂固,以前我始終理解不了,現在則理解了。」

    高方平道:「你個傢伙壞一邊和我對著干,一邊又把時靜傑抬了出來,拿我和他的際遇說事,不想把我得罪死了對吧?」

    時文彬有這個意思,但也不全是,於是老臉微紅的又低著頭,不說話。

    高方平非常不爽他的軟對抗,也不想太過緊逼,於是轉移話題道:「咱們聊點其他,你對我有一定成見是肯定的,你還擔心你兒子跟著我的結局對嗎?」

    時文彬便搖頭道:「此點明府過慮了,我的確對您的政見持有些保留意見,但時靜傑並不是我,他成年了,身為一方之主政父母官,有自己的一套,有自己的實踐,且已經取得了一些成績,他當然可以有他的政見。這亦是我大宋可貴的地方——包容。允許不同的政見存在而不至於兵戎相見。明府您得理解,政爭和黨爭不同,它應該被接受。」

    高方平道:「當然知道政爭和黨爭的差別。」然後一副抓到他的樣子,指著他的鼻子道:「你這句,終於露出屁股來了。你之所以遲遲不對鄭居中動手,你就是害怕這不是查貪腐,不是政爭,而是一次黨爭事件,是一次嚴重的迫害事件。在你不了解內情,我和皇后一家走的近、鄭居中是寵妃鄭氏的兄長情況下,你害怕捲入一些對大宋不利的宮廷皇家鬥爭。其後現在我近乎於一言堂,還有過多次違規調兵遣將的舉動,於是身在樞密院要職上的鄭居中問題,就被你看的更嚴重。你時文彬甚至是看在大宋朝廷的安全、皇家安全形度上,想留一個反對我的人在樞密院對嗎?」

    時文彬額頭見汗!話說他內心深處還真有些這樣的意思,當然高方平說出來的時候誇張了些,露骨了些。

    於是時文彬又低著頭,沒法否認,卻也不想承認。

    高方平繼續道:「再有。關於京城道士一案、林靈素被趕走,其後林攄被我們這些老奸巨猾的中堂放棄,進而背鍋的事,你一定看在了眼睛里,且吃透了。你不想做誰的走狗,也擔心在這個事件上做了我的走狗,擼翻了鄭居中后、得罪皇帝和鄭貴妃的是你、然後你背鍋下台甚至身敗名裂對嗎?」

    我@#¥

    時文彬還真有點這個意思,卻是又被大魔王說的誇張了些。又不好否認,繼續低著頭不承認。

    高方平道:「老領導,老叔,你好歹說點什麼讓我聽聽?」

    時文彬這才尷尬的道:「套用明府您當時在鄆城時候頂撞我的名言:我時文彬是皇帝、大宋的臣子,對事物我有自己的見解,不是誰的走狗。」

    「?」高方平一陣鬱悶。無奈當時在鄆城身為他的直接下屬,高方平也是這麼頂他的。

    鬱悶少頃,高方平道:「算好我來了,否則咱們間會有非常多的誤會,必須把話說開了才行。今晚咱們進行一次有效溝通。」

    時文彬翻翻白眼尋思,有些東西我咋敢和你溝通,你脾氣腦洞那麼大,戾氣又重又衝動的。

    緊跟著,高方平回憶的樣子道:「要想當年我年少輕狂,剛剛做官到任鄆城,說了許多狂言大話,你對我說『話是可以說的,這是大宋規矩』。這事我一直記在心裡,現在我如數還給你,敞開說吧,我承諾今晚的話不得罪任何人,沒任何影響。」

    「可明府有過許多過河拆橋、說話不算的劣跡。」時文彬尷尬的道。

    「……」

    一想還真是,看來口碑太壞不行啊,於是高方平狡辯道:「但你也要認識到,我對什麼人下什麼料,對君子我一定說道做到。相信你兒子的判斷吧,他不是個傻子,他願意跟著我的腳步,有他自己的理解,他認為我有可貴之處。」

    時文彬遲疑片刻道:「好吧,下官便信了明府這次。」又道:「您說的沒錯,您剛剛提及的那些要點,下官都有一定程度的擔憂。在刑部堂官的角度看,大宋律出發,依東南系目下呈交的證據看,鄭居中當然可以抓捕定罪。但這個度在什麼地方?鄭居中這樣的事件絕不是個例,說白了就是貪腐。貪腐當然不對,但這是我大宋開朝就形成的政治氣候,甚至是默認的潛規則,並非他一個人的錯,乃百年累積而成的歷史問題。勵精圖治的想法固然可貴,但在其他人皆不罪的情況下,唯獨這麼對待國舅鄭居中,算他一個人的責任,公平何在?所以這便是下官認可司法罪名成立,但政治上仍舊有待商榷的緣故。」

    高方平點頭道:「接著講,你的擔心遠不止如此。」

    時文彬道:「是的下面才是正題。開了這個先列,某種程度雖然執行了國法,卻壞了我大宋一向寬鬆的政治環境。鄭居中的行為當然是罪,就看度在哪裡,若掌握不住度,則代表我大宋傳統丟失,在大多數官員皆貪腐的大環境下,所帶來的政治後遺症絕對不容小覷,甚至會導致一班子人狗急跳牆。那麼明府您覺得,那時候的朝廷還安全嗎?是否會讓整個大環境就進入了混亂?更有甚者,我擔心這是黨爭迫害的開始,在大多數官員皆有經濟問題的現在,若鄭居中以這個名譽落下重罪,會否就此形成『權臣要挾天下官員,近而隻手遮天,顛覆朝綱』的開始呢?」

    高方平嘆息了一聲,他還真的咬住了這裡了。

    時文彬沒直接說,但意思很顯然,在高方平口碑不好的前提下,時文彬當心:高方平就是那個用「百官見聞錄」要挾、近而顛覆天下的人。

    事實上時文彬此點上屬於想多了,高方平就算要顛覆,顯然有其他更好的手段。

    因為高方平的成績和權利不是依靠陰謀獲得的,而是另外的路線。但理論上,他時文彬的擔心有些道理,此點就是他們這些固執保守派的特點:已經運行成熟穩定的制度絕對不想輕易變,哪怕瑕疵很多、他們也認為可以控制,但是變的陌生、不受控制后,他們就會當心變天。

    高方平摸著下巴道:「你的擔心不無道理。然而媽的你竟然把我如此忠勇的人,想的那麼齷蹉,這讓我念頭很不通達!」

    時文彬急忙搖手道:「明府說過頭了,下官指的不是你,而是開了這個先例,造成士大夫會因這個問題而死的土壤后,會導致我大宋政治氣候大變,那時其他權臣會怎麼做呢?祖宗的規矩還要不要?明府你是否認真想過,當年你親手查辦張懷素案,最後時刻,《百官見聞錄》對蔡京如此有利的東西,他為什麼也燒毀了?本質就在於有了這些東西,大宋就不在是大宋了。所以一但鄭居中因這個問題而死,在天下官員大多都貪腐的情況下,它就是另一部百官見聞錄,且無法燒毀。」

    「所以結論呢?」高方平不懷好意的看著他。

    「結論是……」時文彬尷尬的道:「鄭居中不能因這問題抄家,這是我刑部依太祖皇帝意志、依據祖宗們潛規則給出的建議。想殺鄭居中,您必須告訴我內幕,除非有十惡之大罪,否則刑部不違背大宋規矩查辦鄭居中。」

    高方平敲著桌子道:「我之所以不告訴你原因,理由剛剛你也說了,不能說,因為公布了出來,它也能改變大宋環境,改變皇帝心態。時文彬你相信我,那個後遺症要比你用銅礦理由整死鄭居中更嚴重。一但你了解了,作為刑部裁決你當然要公布。所以我不允許,其他宰臣們也不想。」

    時文彬便搖頭道:「那麼下官維持刑部建議,不宜重辦鄭居中。因後宮各妃子爭寵傾軋、皇子們正在長大的現在,我無法確認這是不是某些人利用朝廷公器、辦齷蹉事的環節。歷朝歷代的歷史中,皇家宮廷血腥黑暗,咱們需要以史為鑒,這個官我時文彬可以不做,鄭居中貪污銅礦我可以接受,但我絕不想大宋變陌生。」

    高方平注視了他少頃,時文彬還是軟對抗,偏開目光低著頭,但就是不鬆口。

    高方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起身,離開之際又停下腳步,回頭道:「這樣一來我就放心離開了。好你個時文彬,我暫時也無法確認、你是不是通過時靜傑把我脾氣摸清楚了故意投其所好,故意要在史書上博得美名?」

    時文彬大為尷尬,還真有點這個意思,的確是通過兒子,了解了些大魔王的脾氣性格,有點針對性的裝逼。

    高方平又笑了笑道:「是也沒事,想名留青史,有穩重的心思總是好的,愛惜羽毛的人相對值得信任,因為他們不會隨便為了黃白俗物污染羽毛。注重名聲的傢伙有矯情嫌疑,但這種自愛行為遠比不要臉來的好些。所以這個刑部尚書,看來非你時文彬莫屬。沒有你,我真不放心離開京城。」

    時文彬楞了楞,起身抱拳道:「請明府細說。」

    高方平道:「沒法說太細。你只要知道,上一次我在江州執政期間,發生過皇后被人軟禁,險些導致刑部介入、以國案調查皇后的事。真發生了就像你說的,大宋就不是大宋了。於是當時在常維執掌刑部的提議上,我就遲疑了,我知道老常是個好人,但他不夠保守,容易會被人利用。於是雖然我不太喜歡你時文彬,最終仍舊是你上刑部。為此一事我把老常給得罪了,許多人說我過河拆橋不念舊情。但就這樣吧,有時候,我還真沒心思去管誰高興誰不高興。你時文彬連對鄭居中立案的事都這麼謹慎保守,我真就放心了,因為我知道有你在,也就沒人輕易敢跳出來從刑部口為難皇后一家了。」

    時文彬這才了解了他的用心,頓時驚為天人,急忙追出了書房鞠躬道:「明府用心良苦,竟用這事試探下官。下官一定不負所望,守好刑部這個堂口不被人利用,不胡亂捲入是非。」

    高方平又停下腳步道:「其實你也沒有想多。理論上我真希望你把鄭居中給抄家了,否則我這麼記仇的人念頭怎麼通達起來?當然你機智的在於沒讓我得逞,否則你擔心是對的,一但查辦了鄭居中,皇帝是個念舊的人,在他仍舊寵愛鄭妃的現在,你真就拉了皇家仇恨,然後我為了甩鍋,又會聯合其他中堂,如同對待林攄一般的對你,把你整去成都修鐵路。」

    我@#¥

    時文彬一陣驚恐,果然沒有驚喜,老夫早前的機智和擔心是有道理,大魔王竟是真有這麼齷蹉。

    高方平攤手道:「別怪我,官場和政治就這麼一回事。所以很慶幸你是個有骨頭、不隨便折腰的人,這種人比較難得,於是就算讓我有點不爽,我也需要你。所以你不是誰的走狗,卻會繼續在京師守門,於我大魔王不在的時候,把朝廷照顧好。」

    時文彬這才鬆口氣的道:「那鄭居中怎麼辦?」

    高方平喃喃道:「媽的還能怎麼辦?既然你不蠢,不做我劊子手,只有另想辦法懟他了。我的規矩是但凡仇人帶在身邊,朋友放在外面。我會把他弄成都去盯死,找到機會我就親自做劊子手,利用判府權利把他給幹掉,到時候屍骨送回你刑部來,你補充個手續就行。」

    「你……」

    時文彬一陣驚恐,心口忽上忽下的。

    無奈時文彬不是他的領導,對於他大魔王而言,他帶宰相職務判成都府路,那的確是先斬後奏,只要他能把鄭居中帶進成都府去,把鄭居中官職削弱到一定程度,借口一個緊急狀態的話,那麼說宰,也就真的砍了把腦袋送回來了。

    至於怎麼找借口進入戰爭狀態,對別人難,對於高方平這個老司機太容易了,他幾乎每到一個地方都這麼干。

    苦笑著把這些過程想一遍,時文彬不知道鄭居中到底做了什麼,但鄭居中今生最錯的問題就是得罪了記仇的大魔王。很顯然這次鄭居中無論如何死定了,太上老君也未必能救他。

    鄭居中的銅礦問題被捅了出來,這在大宋,對於他那個高級士大夫國舅爺,不是什麼大罪。但不論如何捅了出來,在皇帝已經不喜歡他的現在,貶官奪爵是肯定的。那麼這個時候他大魔王去吏部找張商英密謀一番,安排鄭居中進成都去「冷靜冷靜」,是輕而易舉的事。於是後面一切就簡單了。

    這就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被如大魔王惦記著要殺的人,也不知道他鄭居中還能否睡得著?

    想到這裡時,文彬逐漸的清晰了起來:如果大魔王沒亂說,當年鄭家如果真的謀劃了軟禁皇后、推動刑部調查皇後事宜。那麼大魔王故意安排我時文彬在京守門,當然就是防止後院起火,防止鄭家再次狗急跳牆。

    越思考,時文彬越覺得目下在這個職務高處不勝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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