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皺着眉頭,立刻眯起眼睛去看小錦。
小錦艱難的咽口水:「那個,主人,我就是推算,他現在肯定是把脈把不到的啊...」
溫酒:......那你推算我懷孕多久的了?
小錦:「......主人你即將懷孕,如果推算沒錯的話,明天就是主人懷孕一天的紀念日。」
溫酒:「......」
我****!
小錦撓了撓腦袋:「主人,是真的,你要相信我啊,你這次還懷的不止一個。」
溫酒翻白眼:信你個大頭鬼!
四爺看溫酒千變萬化的表情,眉心越發緊皺:「爺去送送府醫,你暫且先在馬車上坐一會兒。」
溫酒聽了這話頗為詫異,怎的柳府醫下個馬車四爺還要去送?不過也正得她意,正好可以收拾收拾那個小錦。
前腳四爺一下車,後腳她就捏住了小錦的耳朵:「好啊你,下回再敢誆我,看我不把你的鱗掛掉,下鍋燉湯喝!」
小錦即刻捂著耳朵求饒:「主人,不敢不敢,我說的真的是真的!」
「還敢胡說?」
「不敢了不敢了……」
這頭四爺才一下馬車,便皺眉沉吟,許久未曾說話。
柳府醫偷偷瞧了一眼四爺的臉色,心中帶了幾分忐忑。主子剛剛說送他出門,他就曉得主子定是有話要同他說,能讓主子這般認真嚴肅,也不知是出了什麼大事。
四爺欲言又止好幾次,終是擔憂的往馬車上看了一眼:「你看,她的神智可還清醒嗎?
柳府醫等了半天,沒想到等的是這樣一句,頓時也有些怔愣:「主子是說誰?」
四爺眉頭一皺:「爺還會說誰?」
柳府醫下意識的尋着四爺的眼神瞧去,即刻龔身回話:「主子,姑娘的身子好著呢……」他還真是年歲大糊塗了,除了姑娘,他們這些人裏頭,誰還能讓主子這般用心的惦念?
四爺眉頭依舊沒有解開:「爺是問你,她的神智可還清醒?」
柳府醫一臉莫名地回:「姑娘神清目明,舉止有禮,自是清醒的……」
四爺眉頭稍稍解開了些,我有幾分納悶的道:「那怎麼會忽然說起孩子的事情來了?」
這怎麼可能呢?算來,她的月事方才走了十日有餘。
若是有孕,怎麼着也要一個多月才能瞧出來。
這丫頭是想要給他生孩子,想魔怔了不成?
細細想來,還未出門之前,這丫頭便念叨過要給他生孩子的事情……
柳府醫聽到如今這裏,便也整個瞭然了:「主子?您是覺得姑娘對於生子的事情太過執著了?」
四爺擰巴著眉頭沒有說話。
柳府醫又道:「主子,姑娘有所擔憂,其實也是常態。這段時間出門,姑娘一直跟在主子身邊,貿然回府,換了個環境,姑娘想來是有些不安焦慮。且天下女子都盼望着早有子嗣,此事並不異常,主子大可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