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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霍格沃茨二周目 - 319.第311章 組織嚴密,妖精兄弟會字體大小: A+
     

    第311章組織嚴密,妖精兄弟會

    「阿拉斯托。」鄧布利多教授思索了片刻后說,「你繼續尋找霍格沃茨周圍的妖精據點,我想城堡里的那些肯定不是全部。」

    「小天狼星。」他看向狗狗教父,「如果可以,你能出訪妖精王國嗎?」

    「當然。」小天狼星肯定的答覆道。

    「爭霸賽也不能暫停。」這時,克勞奇終於從對穆迪的仇恨中掙脫了出來,他猛地將對方推開,雖然穆迪的煉金義體腿地盤穩得厲害。

    他這麼一推,不但沒有推開對方,反而令自己後退了兩步,但是巴蒂·克勞奇臉上的冷漠並沒有絲毫動搖。

    他轉頭,怒視着鄧布利多,「麥克法蘭會接替盧多·巴格曼的職責。」

    「另外,我會派人跟布萊克一道前往妖精王國。」

    「可以。」鄧布利多心平氣和的說。

    「哼——」說罷,克勞奇揮揮衣袖,轉身便朝着房門外走去。

    而跟隨他的哈米什·麥克法蘭則一臉的尷尬,他朝着鄧布利多,以及各位教授們點頭示意后,這才跟着巴蒂·克勞奇的腳步,匆匆的離開了的辦公室。

    兩個外人走後,鄧布利多才叫了歐文的名字,「歐文,你過來。」

    他的眉頭舒展開來,臉上就如尋常般的露出了微笑。

    「哦!來活了?」聞聲,歐文從椅子上跳了下去。

    老校長伸手揉了揉男孩的腦袋。

    半月形的眼睛后流露着複雜的情感。

    關於繼承人,事情的真相遠超過他的預料。

    盧多·巴格曼的供詞不值一提,大體與他推測的一樣。

    但那個妖精,它嘴裏說出來真相,的確顛覆他之前對繼承人看法。

    當然主要是夏妮·韋斯萊的記憶,兩相印證在才讓鄧布利多真正看見了事情的原委。

    「我們的敵人不僅強大,還很聰明。」老校長說,「他對人性中貪婪的底色看的很清楚。」

    「是的。」歐文點了點頭,他知道校長是在說外神。

    做了一夜的夢,他能不知道祗的手段嗎?

    直到現在當他看着鄧布利多的時候滿腦子,老鄧頭各種殘忍恐怖的樣子。夢中的畫面並沒有因為他清醒過來就緩慢的失真,遺忘,它就像是尋常記憶般的存在。

    嗯——大概他要對自己施展遺忘咒,或是將那個夢的記憶從腦袋裏提取出來,才能徹底忘記。

    值得歐文疑惑的是,他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

    這明顯是祗的力量,可他是從什麼地方沾到了?

    嗯嗯——肯定是最近,甚至就是這兩天。

    否則不能解釋為什麼之前他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夢。

    「我想你應該已經從地下密室知道真相了吧。」鄧布利多收起了微笑,面色逐漸嚴肅,目光中帶着些遺憾的說,「這和以往我們面對的都不同。」

    從妖精和夏妮·韋斯萊的身上,他得知了一個秘密。

    原來,繼承人的力量是可以被剝離的。

    通過某種極為殘忍的祭祀。

    只需要血肉,繼承人的血肉,便可以將古代魔法剝離出一部分出去。

    接着再通過獻祭,將其轉移到其他人的身上。

    妖精之所以圍捕韋斯萊家族的成員,尤其是羅恩的家人,是因為,妖精知道歷代的繼承人都出自於這個家庭,當新的繼承人出現后,他們第一時間就以為又是這個家族中的某位。

    至於妖精們是怎麼知道新的繼承人出現的?

    這倒是不清楚。

    妖精的口中,只是說那是傳令官告訴他的。

    而得知這個真相后,鄧布利多幾乎立刻就想起了廚房密道,赫奇帕奇女士最後的安眠之地,蘋果樹下的前任繼承人,那位名叫夏妮·梅芙·韋斯萊的可憐巫師。

    在生命的最後,她之所以沒有與家人團聚,或是最後一眼看看自己的孩子,而是選擇孤獨的死在了那個可能以後再也沒有人能發現的密室,最大的原因就是她不想自己的軀體被妖精找去,成為擺在桌上的祭品。

    「呼——」鄧布利多深呼了一口氣。

    他對前代繼承人的事感到遺憾,更對歐文的未來感到了擔憂。

    現在他們的敵人不只是伏地魔、或者是妖精。

    而是所有對魔法力量狂熱的巫師。

    如果這個消息流傳出去,歐文幾乎是在和全世界巫師為敵,老實說,如果是他年輕的時候,哪怕是中年時期,他都會忍不住找到歐文,不傷害他,但取走幾滴鮮血是肯定的。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因為古代魔力可能是通往魔法起源的最大線索,哪怕它沒有任何加持作用,僅僅是『考古』,挖掘過往歷史真相,捫心自問,他可能都會這麼做。

    何況他人呢?

    如果伏地魔知道這個消息?

    或者是魔法部的那群瘋子緘默人?

    亦或者在意大利鬧得沸沸揚揚的某個黑巫師俱樂部?

    又或者北美那群肅清者呢?

    看看,他們的潛在敵人有多少?

    這還是明確的。

    一旦在未來,歐文顯露出疲態,那些搖擺的,舉棋不定的。

    一場獵捕的狂歡幾乎是肉眼可見的近在咫尺。

    「差不多。」歐文答道,他是知道的有點多,得花些時間整理,如今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睡覺。

    這是大腦自我防禦本能,當受到一時的強烈的衝擊時,人就會變得萎靡不振,情緒平靜。

    至於老鄧頭那關切的神色。

    他當然能猜到鄧布利多在想些什麼。

    忽然歐文想起了以前看過的某個電影台詞:「xxx,你別得意,今天五大派一擁而上,你也不可能全殺光,等你真氣耗盡」

    他估計鄧布利多也是這麼想的.

    畢竟他拿的是魔杖,不是馬克沁,甩出去的魔力,不是子彈。

    就算自己的魔力接近無限,但人總會累。

    如果是無限的子彈

    果然還是馬克沁強啊!!!

    咳咳——正經的,說到底,還是自己不夠強,如果他能在魔力耗盡前就蕩平整個魔法世界,那誰敢在他面前說三道四?

    「這件事,你要嚴格的保密,誰也不能告訴。」關於繼承人的古代魔力能夠被剝離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雖然鄧布利多對在場的所有人都足夠的信任,但是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他們潛在的敵人可能會有其他的方式讓其說出真相,他不能讓繼承人的真相鬧得全巫師世界人人皆知,人性是複雜的,哪怕是朋友——鄧布利多看了眼小天狼星。

    也會遭受背叛。

    「當然了教授,我沒有自殘的想法。」歐文不屑的笑了笑。

    「嗯——」老校長點了點頭,接着轉身從自己的桌子上拿起了一把斷掉的匕首。

    那是把相當奇特的匕首。

    從外表來看,它像是某種昆蟲的翅膀。

    把手是某種骨骼,劍刃則是某種非常薄的,近乎透明的,大約有指甲蓋那麼大的棱形水晶一片片拼湊起來的。

    奇異的幽藍光芒從那些水晶縫隙中散發出來,看着神異無比。

    可惜,這是把殘缺的匕首,刀刃從中間的位置斷裂,另一半不知所蹤。

    「把這個收好。」他說。

    這把匕首正是妖精用來割開韋斯萊他們血肉的那把,至於斷掉的刀刃,另一半還在那位名叫夏妮的巫師體內。

    所以——這是一把曾經殺死過繼承人的武器。

    鄧布利多本想直接毀掉它,但想了想,還讓歐文自己來決定它的去留吧。

    作為現任繼承人,他最有這個資格。

    歐文從鄧布利多手中接過匕首,仔細打量了一番后,揣進了口袋。

    「另外,有關於斯圖爾特。」

    在說出這個名字的瞬間,整個辦公室里,所有教授的額臉色都不太好了。

    尤其是那些上了年紀的,例如麥格教授,這讓她想起某個叫做里德爾的巫師,當年,他用蛇怪殺死一位無辜的同學,如今,那個女孩利用妖精傷害同學,這二者之間有着太多相似。

    如果不是他們發現的及時,很難不讓人想像過去的一幕是否往日重現?

    「結果不太好。」他說。

    隨後看向斯內普。

    旋即,我們的親愛的斯內普教授張開了口,用着他那獨特的慢悠悠,帶着一絲絲的譏笑的聲音說道:「從盧多·巴格曼的記憶里並沒有找到任何與斯圖爾特小姐勾結的痕迹,吐真劑后的證詞也表明,他在爭霸賽之前根本不認識她。」

    「那個妖精,它的記憶里也沒有有關斯圖爾特小姐的蹤跡,證詞同上。」

    「關於城堡的情報,它是從妖精傳令官口中得知的。而那個傳令官才可能是接觸斯圖爾特的妖精,但令人遺憾的是,從妖精的證詞中,傳令官並不參與這場襲擊,甚至它都不在這裏。」

    斯內普一邊冷冷的說着,一邊觀察著周圍人的臉色,尤其是觀察歐文的。

    當他看見歐文並沒有什麼感觸時,眼睛裏閃過一絲遺憾。

    至於其他教授。

    一個個臉色鐵青,尤其是麥格教授,她氣憤的,臉頰詭異的多了份紅暈,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斯內普。

    遭受襲擊的可都是她們學院的孩子,韋斯萊一家都是格蘭芬多,如今雖然幕後真兇沒有抓到,但是至少是抓到了內奸,可現在——從斯內普的話中她大概已經猜到最後的結果了。

    「這是一個有着嚴密設計的組織,從內奸到線人,再到聯繫人,計劃的制定者,最終的決策者和發起者,都不是同一批妖精,它們分工明確,哪怕我們截獲這個環節的一部分也休想見微知著,以觀全貌。」

    「不得不說,這個組織,比魔法部還要專業。」他若有若無的嘲諷了一句。

    得虧巴蒂·克勞奇已經走了,否則我們這位魔法部長定會氣個半死。

    聽着斯內普的描述,歐文忽然間想起了一個組織。

    「妖精兄弟會。」一個,一周前是他聽過的名字。

    這是個有着超過300年歷史的妖精恐怖組織。

    與主流妖精們所認同的和巫師和平共處的觀點所不同。他們追求的是徹底的擊敗巫師。

    它們在全世界都有分支,尤其是在北美,新大陸上沒有舊世界的約束,妖精兄弟會的發展極為迅速。

    聽說那就是個非常嚴密的組織。

    「嗯?」鄧布利多看了歐文一眼。

    卻沒有開口說話。

    這孩子知道的比他想像的要多。

    「也就是說我們沒有辦法給那個小魔女定罪?」穆迪十分不爽的用着拐杖敲着地磚,現在的情況讓他想起了14年前的馬爾福。

    你明明知道他是個食死徒,但卻沒有辦法給他定罪,這種感覺十分令人惱怒。

    「定不定罪不重要。」歐文忽然開口道。「如果只是要「懲罰」她的話,我想我還是有100種合理合法的手段的。」

    「畢竟這是爭霸賽對吧?出些意外也很正常。」

    「如果我們想要知曉其幕後黑手。就需要一點點耐心。」他幽幽的說道:「就像對付奇洛那樣?」

    「這樣的人留在霍格沃茨太危險了。」麥克教授率先表達不滿。她瞪了一眼歐文,對於他剛剛說的邪惡計劃十分惱怒,「如果我們無法給她定罪,那至少有權利將她驅逐出城堡。

    阿不思,我們不能用小巫師們的生命來做賭注。」

    「這不是賭注,米勒娃。」鄧布利多平靜的說,「而且他們也沒有取勝的可能。」

    接着他看向斯內普,「奇洛的事情的確是個教訓,所以我們應該要做得更好。」

    「明白——」斯內普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接着斗篷一甩就離開了校長辦公室。

    一同離開的還有穆迪,他得去和巴蒂·克勞奇扯皮,移交盧多·巴德曼可不能那麼輕易。

    至少得從他那裏要點承諾之類的。

    麥格教授氣鼓鼓的,她完全不能接受這個結果,但出於的鄧布利多的信任,她並未糾纏,不過看她離去的腳步那麼匆忙就知道格蘭芬多們可能要消停幾天了。

    弗利維教授憂心忡忡,妖精的事情對他衝擊很大,時隔多年過去,他大概還是第一次主動的去尋找了些關於妖精歷史的書籍閱讀,再次之前,他是只看巫師史的。

    斯普勞特教授估計是這些人中最難過的,無論是找到赫奇帕奇女士的安眠之地,還是那位韋斯萊的小姐,她由衷的感到悲傷,離開校長辦公室的腳步也是最沉重的。

    最後,連歐文也離開了,他要回去睡覺。

    今天是周末。

    辦公室里很快就只剩下了小天狼星和鄧布利多。

    他們商討着什麼,應該是為了出訪妖精王國而做準備。

    不過這都跟他沒關係。

    回寢室的路上,在三樓的拐角,歐文好像看見了哈利,不過這時候他已經眼皮開始打架了,所以也就沒有理哈利。

    明明早起的時候一點困意都沒有,吃了個飯倒是把他吃瞌睡了。

    回到寢室,歐文到頭就水。

    周天又沒課,想怎麼就怎麼。

    眼睛一閉,他就又做起了噩夢。

    這一次他夢見格蘭傑小姐變成了錨點

    等歐文再次醒來時,窗外,日暮已經黃昏。

    他足足睡了一整天。

    寢室里空無一人。

    唯一動着的,只有他床頭桌子旁放着的他父母的合影照片。

    他們正沖着他笑。

    「呼——」吐出一口濁氣。

    他的狀態相當不好,眼睛乾澀難忍,還伴隨着耳鳴。

    他揉了半天眼睛,那種乾澀的睜眼之後的腫脹感才緩緩消失,耳鳴也變的輕微。

    「呦,你醒了!」這時,賈斯廷從外面走了進來。

    在與歐文對視的瞬間,臉上就露出了油膩的,邪魅的笑容。

    「不認識老父親了?這麼看你爹幹什麼?」歐文朝着他豎了個中指,然後開始穿衣服,把袍子披上。

    「呵。」賈斯廷同樣回了個中指,接着依舊嬉皮笑臉的說道:「這寢室我們的都不能待了。」

    接着厄尼也走了進來。

    「哎!你醒了?你是不是喝了安神劑,中午怎麼叫你都不醒。」他同樣笑着說。

    「某人夢裏不知道做什麼壞事呢,哪有時間吃飯。」賈斯廷朝着厄尼挑了挑眉,「格蘭傑小姐,格蘭傑小姐的,叫了一整天了,簡直羞死個人。」

    「哈?」歐文摸了摸腦袋,他正前往盥洗室準備洗把臉。「我說夢話了?」

    「那可不,聲音還不是一般的大,我們都沒臉待在寢室了。」

    「.」

    賈斯廷和厄尼臉上帶着笑。

    可在歐文的耳中,那聲音卻忽然遠去。

    遠的好似在天際般。

    ——他,他的身體看來的確是出了什麼不可查的問題。

    夢話這種東西,幾乎象徵了他大腦封閉術的失效。

    這是極其可怕的。

    歐文臉色逐漸變的鐵青,看來他的敵人遠比他想像的要難纏百倍,千倍。

    「呼——」忽然他想起了海明威的《喪鐘為誰而鳴》一句話。

    當你還是孩子的時候參加戰爭會有一種幻想,其他人會死,而你不會。

    然後當你第一次受重傷,那種錯覺就會煙消雲散。

    從二周目開始至今,歐文其實從未把任何人的實力放在心上,哪怕是鄧布利多,格林德沃這些頂級巫師。

    是的——他天賦異稟,他刻苦努力,他機緣深厚,他和那些頂級巫師之間的差距只有年歲。

    這也是他天不怕地不怕,能把三大不可饒恕咒掛在嘴邊的真正原因。

    因為他根本就不怕那些懲罰。

    哪怕魔法部因為他施展殺戮咒把他關進阿茲卡班,他就會怕嗎?

    可現在——外神?

    他連對方名字叫什麼都不知道,他甚至不知自己什麼時候着了道,可能只是一瞬間接觸。

    而對方卻能輕而易舉的攻破他的魔法。

    如果他不是繼承人——如果耳邊那低語真的持續一個月,一年,十幾年?

    他真的能贏嗎?

    這不是恐懼或是畏懼,而是歐文第一次對自己的力量感到了無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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