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攝神取念！！！
「呼！」歐文吐出一口濁氣，然後從床上爬了起來。
今天是周五，最後一天上課。
周末過後，下周一就要舉辦第二場比賽了。
簡單洗漱后，歐文裹着厚厚的海狸皮披風，走出了寢室。
無論如何，他都打算今晚就去打開廚房的密室，因為過了今天，他就要忙起來了，等自己再空閑時，估計已經是比賽結束的三四天後。
他可不想再耽誤耽誤下去了，免得夜長夢多，而且羅恩的狀態很怪，他現在可掌握著密室的鑰匙。
繼續等待下去，歐文還真怕他出事。
————
五點多的城堡走廊里空蕩蕩的，安靜的只有畫像們的鼾聲。
那聲音讓他心煩意亂。
是他羨慕的睡眠質量。
沿着旋轉樓梯，歐文一路向上，他準備前往三樓的女生盥洗室看看。
瞧瞧有沒有人發現了那裏，因為無法打開水池而對其使用什麼破壞性咒語。
來到三樓，空曠的走廊里忽然吹來一陣寒風，歐文不由的緊了緊袍子，那嗚咽的風聲在過道里不斷呼嘯，回聲傳的老遠，鬼哭狼嚎的，給這裏平添了份詭異。
不由的，歐文的腳步快了幾分。
很快，他就憑藉着對女生盥洗室的熟悉，走到了所在門前。
剛剛推門進去。一腳踏進，歐文就感覺腳下的水流撲通撲通的撞擊著自己的褲腿。
腳下的地板很新，兩邊的隔間也很新，深綠色的木板像是新建似的。
這絕不是前幾年那樣的荒廢的盥洗室，不可能出現水管爆裂的事情。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導致地上這麼多積水，那就是桃金娘乾的，她故意將水灑在了地上。
「嘶！」
這水一看就是剛剛才灑在這裏的。因為這樣的天氣，用不了幾分鐘，水就會結成冰。
歐文向前走着，口裏呼出霧氣。
沒走幾步，不遠處的水池前，出現了一個身影。
那是個女孩，蓬鬆捲曲的頭髮披散在肩膀上。身穿格蘭芬多的長袍，水池上排放着許多書稿，全都是些人物傳記。
她立在原地，不斷的揮動魔杖，口中念出一個個古老的，乃至於一些就連歐文也沒有聽說過的解鎖咒。
而每當她念出一個咒語后，身體就會微微發抖，像是耗盡了熱量似的，接着書稿翻頁，她又開始尋找起下一個打開密室的辦法了。
見狀，歐文立刻脫下了身上的羊毛披風。兩三步上前，將披風裹在了她的身上，並緊緊的抱着她。
赫敏的身體一顫，似乎被嚇到了。
「呀！」她有些站不穩（脫力）的向後倒去，然後就看見了歐文從她的肩膀后伸過來的腦袋。
「不是咒語。」歐文輕輕地撫摸着她的頭髮，低聲在她耳邊說道。
赫敏的肩膀顫抖的更厲害了。
「薩拉查怎麼能保證他的後代一定能學會某個特定的咒語呢？」歐文將赫敏手中的書拿走，放在了水池上。然後他伸手抓起了赫敏的雙手，緊緊地攥在自己的手心中。
「應該是某種血脈中的力量，想想薩拉查身上有着什麼常人沒有的能力嗎？」
「能力？」赫敏的眼皮打顫，忽如其來的溫暖讓她堅守了一晚上的理智瞬間擊潰。
無數的困意像是城堡外的風暴般向她襲來。
「作為霍格沃茨魔法學校四個著名的創辦者之一，薩拉查·斯萊特林是被最早記錄的蛇佬腔之一、頗有成就的攝神取念大師、和聲名狼藉的純血統至上主義擁護者。」歐文看着她，聲音溫柔而低沉。
「等等。」格蘭傑小姐忽然靈光乍現，「是蛇佬腔對不對？天吶！這麼簡單的迷題我竟然完全沒有往那邊去想。」
「薩拉查是蛇佬腔，而且他的後代也一定也會遺傳蛇佬腔。」
「好了，知道迷題，你就該睡覺了，格蘭傑小姐。」
歐文站在格蘭傑小姐的身邊，抵著赫敏的耳根子，輕聲細語的說道：「我警告你，可不要再熬夜了，否則我就把霍格莫德村的那套房子收拾出來，帶着你同居，每天監視你。」
「我」
赫敏微微閉着眼睛，靠在他懷裏。
她的耳邊還有歐文剛剛說話時那低沉聲音的回蕩。
他的聲音像是一首搖籃曲般讓她放下了心中的所有防備和不安。
赫敏微微顫抖的睫毛慢慢闔上，臉頰飄起了淡淡紅暈。呼吸也慢慢平穩起來。
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無力，輕飄飄的好像是一根羽毛，雙腿也無力支撐，整個人都被歐文抱在懷裏。
少女身體軟綿綿的，像是個抱枕，滿溢在懷裏，充滿著某種讓人沉醉的滿足感。
整個人像是一朵沾著露水的嬌艷玫瑰，讓人忍不住的想要親吻她，安撫她，將她融於懷里。
「格蘭傑小姐？」歐文試探性的叫了一句。
這時，已經睡死過去，並且換了個姿勢，整個人都縮成一團的小女巫沒有給他任何回應。
哎——忽然歐文的腦袋裏冒出了許多想法。
就比如：這時候他抱着格蘭傑小姐回寢室，想來她肯定是不會拒絕的。嘿嘿！！！
空曠的盥洗室里，歐文正在做着美夢。
安靜的環境裏讓一切都變得格外的清脆，水滴落的聲音，風吹動書頁的聲音，女孩子的呼吸聲，一切都是那麼明顯。
直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讓歐文渙散的思緒重新凝聚。
「嗯？」
他猛的睜開眼，難道是其他勇士找來了？
嘶？格蘭傑小姐把他們都帶壞了？都開始捲起來了嗎？這麼早就出來找線索？
歐文顧不上思考，他瞥了眼水池上的書本，揮動魔杖，一瞬間，它們都漂浮起來鑽進了他的口袋裏，隨後，他就瞥見了被書本壓在下面的一個袍子。
隱形衣？
嘖——這東西都快成格蘭芬多的公共財產了。
哈利到處外借.
拿起隱身衣，歐文抱着赫敏一個健步的來到最靠近水池的隔間了，他坐在馬桶上，將隱形衣披在兩人身上，他沒關門，就是想看看是誰找到這來的。
突如其來的走動，也驚醒已經昏睡過去的赫敏，她勉強的睜開眼皮，就好像有千斤重擔正壓着。
隨後只是看了歐文一眼，整個人頓時就清醒了過來。
因為隱形衣，歐文不能橫著抱她，那樣的話會露出雙腳。
所以她是直接岔開腿坐在他腿上的，那姿勢要多羞恥，就有多羞恥。
歐文倒是不嫌棄，一個勁的把她往懷裏拽，猝不及防的格蘭傑小姐整個人都貼了上去，雙手抵在男孩的胸前，臉頰也緊緊的挨着，耳邊是清晰的心跳聲。每跳動一次，赫敏就會覺得自己臉頰紅上一分。
「歐文~」赫敏用着羞紅的快要掉出眼淚的眼睛看着歐文。
貼的太近了。
「噓！」
瞧著姑娘那欲拒還迎的眼神，歐文吧唧就對着她額頭親上一口，接着環抱着女孩腰腹的右手，十分不舍的抽出，揉了揉她的臉蛋。
好可愛呀！(*▽*)
「有人來了。」他說話時氣息打在她耳朵上。
歐文的話音剛落，盥洗室里的腳步聲就愈發的明顯，聽聲音，應該是要過來了。
突發的變故讓得格蘭傑小姐一驚，原本還打算說些什麼，現在卻是一下子就安靜了。
她整個人像是一隻受到驚嚇的小貓咪，僵硬的掛在歐文的身上，生怕有人看見他們。
不過一雙眼睛倒是顫顫巍巍，好奇的向後觀望。
很快就有兩個身影闖進了她的視線之中。
格蘭傑小姐微微一愣，而後下意識的扭頭看向歐文。
而後，她發現，男孩的臉色有些難看。
「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了。」
外面的那個聲音，令赫敏和歐文都為之皺眉。
因為那實在是太熟悉了。
一身黑袍的羅恩正帶領着一位銀髮女孩站在水池邊，不用去猜，歐文和赫敏都知道那是誰。
這傢伙，鬼迷心竅了。
「要怎麼打開？」科亞特爾平淡的問道，根本就沒有理會一旁冷著臉，雙眼滿是血絲的羅恩。
「我不知道。」他說。
「不知道？還是不想告訴我。」科亞特爾平靜的轉身，她與羅恩幾乎一般高，雙眼幾乎只是平移就與之對視在了一起。
「我不知道。」羅恩強調了一遍，「也許歐文知道，他負責設計的機關。」
「那就去問他。」女孩的聲音不容置疑，甚至帶着一絲絲命令式的口吻。
「我說了。」羅恩深呼吸一口，接着強硬的回答道：「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了。」
「除非你能解釋清楚和城堡周圍徘徊的妖精之間的關係。」
聽聞羅恩的話語，科亞特爾顯得很煩躁，很顯然這不是他們第一次談論起這個話題了。
不過，與之前相同，她還是回復了一個羅恩早就聽過的答案。
「我和他們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羅恩脫口而出，「那我身上的傷口哪來的，還有，你是不是對我用過遺忘咒。」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他幾乎是吼著說道。
「我想贏得比賽。」科亞特爾依然是那麼的冷靜，好似她的臉就只有那一張表情似的，「至於其他——」她忽然轉頭看向羅恩，右手隱藏在修長袖之中，「我覺得你知道的太多了。」
下一秒，她好似閃電般的抽出魔杖，她又想對羅恩施咒。
「一忘皆空！」
「盔甲護身！」
銀色的盔甲忽然浮現在羅恩的身上，將科亞特爾的那道灰色魔咒反彈了回去。
靈巧的她堪堪躲過。
「攝神取念~」
掀開隱身衣的歐文沒有給科亞特爾一絲喘息的機會，在盔甲咒使出的下一刻，那能直接撬開她腦袋的攝神取念咒緊接着呼嘯而出。
「砰！」
金色的亮光乍現，是咒立停。
她腳步不穩的半依在身後的水池上，舉起魔杖艱難的抵擋了這道偷襲。
「反應挺快的嘛！」歐文淡淡道，「不過我也是好久都沒有打過架了。」
說着，他的魔杖在場亮起微光，接着輕輕一挑，便無數的黑霧便從杖尖流淌了出來。
只是一瞬間，海浪般的黑霧便將周遭的空間都給填滿了。
接着圍困在裏面的人無感被剝離，那種感覺就好像一切都變得遠了起來。
連同着他的身後羅恩的叫聲。
「咔嚓——」
下一刻，科亞特爾的魔杖猛然迸發出無數的閃電，那堪比小臂粗細的，泛著紫光的閃電帶着某種強烈的壓迫感朝着歐文襲來。
「哼。」吐露著黑霧的魔杖，橫抵身前，霧氣中涌動出一團銀色的光亮，將那閃電完全阻擋，甚至，歐文還伸手，抵住魔杖，猛地向前一揮，閃電便被他原封不動的回擊了回去。
「啊~」
太快了，無論是歐文竟然能將自己的閃電回擊回去，還是施咒的速度都太快了。
科亞特爾根本沒有做出什麼反應就被閃電擊中了臂膀，短時，一股焦炭的氣味便傳了出來。
「從我第一次見你，就覺得奇怪。」
黑霧逐漸籠罩整個盥洗室，很快無論是水池，還是牆壁，哪怕是地上的大理石地磚都不見了。
連同不見的還有歐文的身影，周圍陷入了永恆般的黑暗中。
只有那不時的，從四面八方傳來的他的聲音還證明著歐文並沒有離開。
「你身上的涌動的魔力是古代魔法吧。」
陰影之中，歐文的腦袋忽然湧現在了她的面前。
下意識的，科亞特爾立刻施咒，熊熊的火焰像是火龍的龍息猛地噴發。
「啊~~~」火光並未撕開黑暗，那就像是有人在墨水之中倒入了一點點其他顏料，光芒只照亮了前方的路徑，兩側一分一毫都沒有穿透。
少女咬着貝齒，表情帶着一絲猙獰的看向周圍。
「我最喜歡看的就是這種想殺我卻又殺不死我的表情。」歐文突兀的聲音幽幽傳來。
科亞特爾踉蹌的，旋即再次揮動魔杖。
閃電以她為圓心，猛地向外波及出去。
凄厲的雷霆之聲綿綿無絕期，可惜著並未有什麼作用。
電光閃動過後，周圍依然是漆黑一片，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看着像是古代魔法，但又好像不是。」忽然歐文的腦袋出現在了科亞特爾的身後，接着她的脖頸猛地刺痛，鮮血，像是受到某種感召般的，無重力漂浮在空中。
接着一點點的，鮮血隱匿於黑暗。
「滾開！」少女大喝一聲，猛地揮動魔杖，所有她所熟知的魔咒都被她丟了出去，可那依然宛如石沉大海般，沒對黑霧造成哪怕一絲一毫的影響。
她踉蹌著，旋即選定一個方向，然後快步的跑動起來。
盥洗室就那麼大，只要自己能碰觸到牆壁，那麼順着牆根肯定就能找到出路。
她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可周遭的聲音卻並因為她的移動而停止。而是一直絮絮叨叨的響起著，「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在酒里慘了水，又往裏面到了些果汁。」
「果汁的味道太濃烈，以至於掩蓋了酒精的味道。」
歐文的聲音如影隨形，似是在天邊似是在眼前。
「如果說古代魔法時眾神的恩賜，那麼你身上的感覺，就像是就是用了什麼辦法從眾神之中剝離的一位出來，羽蛇神是嗎？」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做到的。或者說你背後的人是怎麼做到的。」歐文輕蔑的說，他出現在了科亞特爾的面前，亦或著身後，也許是左右，黑暗裏彷彿所有黑霧的輪廓都是他的模樣。
「滾開！」這是她第二次這樣開口了。
「我也沒覺得你會回答，親愛的，所以——攝神取念！」
「砰！」
像是閃光炸亮。
下一刻，堤壩決堤，洶湧的河水，滿溢了出去。
那都是她的記憶。
先是她的童年，接着是她在伊法魔尼的日子，歐文並不關係她的那些學校生活，如果可以，他更像是搜尋引擎般的只檢索有關古代魔法和妖精的記憶。
至於其他。無關痛癢。
而就在歐文一寸一寸，肆無忌憚的探查她的記憶時，
猛地，她的精神之中亮起一股與他共根同源的力量——是羽蛇神，祗在阻止他。
「哼——」見狀，歐文並沒有停下施咒，事實上他正在企圖強行突破，可隨着他蓬勃的魔力湧入她的精神之中，她記憶中的一切卻愈發的模糊了起來，時間一點點的流逝，被封鎖起來的記憶就越來越多，直到最後，他什麼也看不見，毫無收穫。
而這對於科亞特爾來說是崩潰的。
她的精神在他的摧枯拉朽的魔力下幾乎痛到麻木，而這種痛苦在某個臨界點時，還陡然的增強，那一瞬間，她就要暈過去，可這本就是她的精神，又怎麼『暈』呢。
她只能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去。她痛苦的掙扎著，想要逃開，想要躲避他的精神入侵，周圍迴響着的全是她自己的尖叫聲，而這一切都還沒有結束，彷彿是要持續，持續，持續到永遠。
也許是一秒，也許是一小時，或者是更長的時間。
總之歐文終於從她的大腦中抽離而去。
尖叫聲仍在迴響，過了很久，她才意識到那是自己的聲音，隨後尖叫聲變成了微弱的哀哭，聲帶都要破碎。
「靠！」
迷霧中，歐文十分氣憤的盯着躺在在地上，因為劇痛而抽搐著的，喉嚨里不斷溢出抽泣聲的，只能全力掙扎著維持呼吸的科亞特爾。
「倒是給你做了嫁妝！」
就在剛剛，當他企圖強行衝擊女孩的記憶深處時，他身體里的古代魔法也被無意識的被調動起來，然後，當他的魔法化作魔咒，侵入她記憶時，卻忽然不受他控制了。
不是全部，而是一部分。
羽蛇神利用他的力量，給這姑娘豎起了銅牆鐵壁般的記憶防禦，甚至，她身體里的古代魔法氣息都更濃郁了些。
「艹，這都什麼事！真他媽的扯淡！」
人的記憶何其龐大，他只是簡單的瀏覽了一些她在伊法魔尼的記憶。不痛不癢的。
重要的什麼也沒看見。
而現在，他不可能在攻破那由他的力量建立起來的防禦了。
如果在肆無忌憚攻破她的意識，其結果只能是她在自己和羽蛇神的拉扯下，靈魂化為齏粉。
「早知道就換個人來！」
全都是古代魔法惹的禍，剛剛要是任意一個普通巫師，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歐文頗為無語。
眼角，灰色的眼眸帶着不難察覺的怒意，要不直接宰了算了。
瘋狂的想法在他腦海里翻湧著，若是以前，想這種對他具有威脅的人早被他剁成肉泥丟海里去了，可現在——他還得顧忌鄧布利多對他的看法，還有他姥爺，以及格蘭傑小姐。
「嘖。」
他低垂着眼神，看着倒在自己腳邊的小偷，十分不爽，但又無可奈何。
接着他高高的豎起魔杖，周遭漆黑的濃霧化為虛偽，接着瘋狂的湧向他的杖尖。
而歐文的身影也在不斷地下沉，沉淪進地面的一層薄薄的冰層里。
接着天地倒轉，地面影射著黑霧的冰層陡然破碎，視線像是鑽進了冰層的鏡中世界。
隨後一切恢復正常。
盥洗室，還是那個盥洗室。
水池，隔間，天花板，什麼也沒有變。
剛剛科亞特爾看的，不過是鏡中世界的倒影。
在歐文從隔間走出的一瞬間，幻咒就已然發動。
「哦！天吶！」格蘭傑小姐是第一個衝過來的。
她比羅恩還快。
一下子她就跑到了科亞特爾的身邊。
那女孩倒在地上，雙眼無聲的睜著，像是死了一樣，如果不是起伏的胸口，還有溫熱的身體，任誰也不會覺得她還活着。
「你幹了什麼歐文。」赫敏抱起科亞特爾，搖了搖她的腦袋，可女孩沒有任何反應。
「攝神取念。」
「你粗暴的侵入了她的記憶？」
「是的，但失敗了。」歐文平淡的回答道。
「你怎麼能——」忽然格蘭傑小姐止住了聲，她很想斥責歐文，可一想起科亞特爾可能和妖精勾連在一起，而後者還想襲擊過她，赫敏就說不出那些斥責的話，可她又很生氣，尤其是在看見懷裏的少女幾乎要死了的樣子，她就更生氣。他不該這麼對待這個女孩。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