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早上?」
肖婼致一驚,頭猛然回了過來。
「糟了。」
想到什麼似的,她又恢復了往常那活蹦亂跳的肖婼致。
彷彿一開始赫連昊羽眼中看到的那個茫然又無助的小婼根本就是他憑空想象出來了似的。
只見她隨手拿起了一件衣服便要往外沖。
「你又急急忙忙地要去哪裡?」
赫連昊羽有些無奈地快步上前攔住了她。
這個女人,難道忘記了自己先前吐了很多血了么?
睡一覺精神就變得這麼好了?
她真以為自己是神,什麼都打不到嗎?
「當然是風流館了,彥青那個笨書生的女人就要被人給搶走了,我要幫他搶回來。」
邊回答赫連昊羽的問題,邊給自己穿上衣服。
她的回答讓赫連昊羽有些無奈。
「肖婼致,你別那麼多管閑事好不好?他的女人被人搶走了關你什麼事?」
「當然關我事了,他是我的人,他看上的女人也就是我看上的女人。」
她又開始強詞奪理了起來。
這一刻,赫連昊羽發覺自己面對這樣一個無恥又無賴的女人,無話可說。
「該死的,那他去跟他的女人洞房,你是不是也要跟著去?」
赫連昊羽被她氣得有些頭昏腦脹了?
她就不能偶爾聽話點嗎?
無奈中又帶著少許的寵溺,他看著她,輕聲嘆氣道。
聽他這麼說,肖婼致立即換上了一副沉思的表情。
過後,便做出了一個決定:
「聽你這麼說,好像也挺有道理的,那個笨書生一看就是什麼都不會,我得教教他。」
說著,便再一次準備跨出門檻,卻被赫連昊羽給拉回進了懷中。
眼眸不悅地眯了起來,他盯著她,不滿道:
「人家洞房,還需要你教?」
「我擔心他不會啊。」
「他不會,難道你就會了!」
該死的,她真以為自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