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我是喜歡上你了。」

他承認地很直接，側過頭看著肖婼致的背影，回答得異常堅定。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為了你這樣一個女人發了瘋，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為了你這個笨女人在雨中買醉，你說得對，你害死了映雪，我該恨你的，我該厭惡你的，我一再逼自己記住這一點……」

「可是，你這個笨女人，死女人，總是在不知不覺間讓我對你卸下所有的防備跟偽裝……」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心裡就總是放不下你，看到你跟那個叫夜的男人親密一點，我就發了瘋的嫉妒，發了瘋地想要告訴那個男人你是我的，發了瘋了要將你佔為己有……」

「你說，這是什麼原因，你告訴我這是什麼原因！！！」

他激動地走到肖婼致面前，見她神色僵硬地看著自己，一句話都沒有說。

「你這個死女人，你說啊，你告訴本王，本王為什麼會變得那麼莫名其妙，你說啊！！！」

他伸手，抓著她的雙臂，情緒越來越激動起來。

肖婼致因為他這番驚人的表白給嚇到了。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做何反應。

唇，被咬出了一絲血絲。

她從未想過，在赫連昊羽面前，她會變得如此無話可說。

從來都是牙尖嘴利的她，第一次被赫連昊羽問得啞口無言。

袖口下，那緊握的拳頭在這時候也因為這雨水而變得有些蒼白跟冰涼。

她，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稍許，她才深吸了一口氣，壯著膽子抬眼看著赫連昊羽激動的雙眸，淡漠著開口道：

「好了，很晚了，別再發酒瘋了。」

她掰開了他停留在她手臂上的手，而赫連昊羽也因為她這拐彎抹角的否決而變得有些無力。

雙手，頹喪地垂在一邊，他側過頭，看著肖婼致面無表情地往正殿房間里過去。

他忽的苦澀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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