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承御在這停留了一會就走了。
到了晚上,霍一舟依舊對於那個玩具桌念念不忘。
吃完飯,裴清瀾教霍一舟洗完澡後,他又奔向玩具桌那裡。
「扣扣扣——」
裴清瀾開了門,「一舟,現在比較晚了,該睡覺了哦。明天再玩好不好?」
霍一舟點點頭,行動起來。
自己脫衣服,蓋被子躺床上。
裴清瀾幫他壓好被角:「一舟,這個小黃人玩偶呢,晚上陪你一起睡覺。晚上不用害怕的,有什麼事來找小嬸嬸。小嬸嬸的臥室就在隔壁間房。」
「知道了嗎?」
霍一舟不說話,依舊點頭。
裴清瀾沒看出不對勁,她關了燈走了出去。
自己也洗完澡躺床上,日常翻看系統面板。
【攻略值86點,已自動兌換成積分值,剩餘積分值5850分。】
裴清瀾挑眉,攻略值竟然加了一點,今天霍沉淵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
酒店。
三人一套房。
服務員露出了一個了解又鄙夷的眼神。
冷韻完全不管,左搭一個淡漠冰山男,右牽一個極品痞帥男,她自信放光芒,三人一路走到了房間。
到了房間,兩位男士很快就像病毒一般甩開了她的手,就比誰速度快一樣。
不是,冷韻都被氣笑了。
「怎麼睡?」
程牧皺眉在一旁不說話,霍沉淵開口道:「你睡床,我們倆睡地板。」
冷韻把目光看向另一個沒講話的人,三人沉默著。
程牧被這目光看得有些煩躁,他直接面無表情盯了回去:「不想睡,我睡床!」
冷韻鼓了鼓嘴巴,一個跳躍,整個身體成一個大字占據了大床。
臭男人!
為什麼這次任務要和這兩個龜毛男一起行動。
偏偏她和霍沉淵演兄妹,還和程牧演情侶。
饒了她吧,不該想不開聽了霍沉淵的慫恿故意去撩他的。
天知道這幾天一旦沒人的時候,私底下這貨的嘴巴對她是有多毒。
霍沉淵和程牧躺在地上。
「明天你們倆去搞定拖住雷廣,我去找密箱。」
霍沉淵吩咐道。
另外兩個人像裝死一樣,都沒理他的話。
對於霍沉淵來說,跟他們倆在一起也是個頭疼的問題,雖然任務配合的不錯,也沒掉鏈子。
就是這交流過程讓人心累,幾乎都是他一人統籌兼顧。
「說句話!」
霍沉淵怒道。
沉厚的聲音在整個房間裡流淌。
每個人都聽得很清楚,也感覺到他的怒氣。
冷韻回道:「可以,不過你一個人行嗎?要不要我們有一個過去支援。」
「放心,上次雖然圓過去了,你們倆不要再引起他們的懷疑就行。」霍沉淵淡淡道。
「上次還不是程牧這個龜毛露出破綻,明明都通過了,誰知道那龜兒子突然反問了一句,程牧就露餡了。」冷韻為自己辯解道。
程牧突然站起身來,走到她床頭前:「你說誰龜毛?」
「切。」
冷韻哼了一聲,沒理他。
「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從小就不喜歡有人靠近我。上次是你突然湊過來要親我,我條件反射才躲開。」
程牧難得解釋道。
「躲開的那一剎那我也意識到了,後面也親了回去。」
說起這個,空氣又陷入了寂靜。
程牧也很煩這兩個人,他一直以來因為種種原因有著超強潔癖,對於人的接近他一般是能躲就躲,更別說是女人了。
是自從被爺爺扔進當兵訓練後,他才慢慢改過,但多年來的習慣養成那不是說說而已。
冷韻親過來的那一秒,他腦袋當空了,差點想一拳揍過去,不過是忍著。
後面想起那個親吻,程牧反射性又想吐了。
而要不是因為霍沉淵結婚了,他們倆也不會因為他被坑,組在一起。
總之,這三人是各看各一個不順眼。
「都睡覺吧,明天一早還要起來。」
霍沉淵叫著僵住的兩人,從來沒覺得要配合的任務這麼難受過,無奈自己打破這空間的沉靜。
就差明天這最後兩步了,他就可以回去了。
思念的心此時達到了巔峰!
扣扣扣——
聽到敲門聲,三人意識到什麼迅速起身行動,收拾好東西,把衣物能脫光的脫光,扔在地上。
造成歡愛過的景象,冷韻和程牧抱著躺在被窩裡。
霍沉淵光著上半身去開門,褲子故意只脫了一半,讓人一目了然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誰?」
開門的是一個服務員,他眼神往裡面瞥,霍沉淵攔住了他,沉聲道:「有事嗎?」
「是這樣的,我們店免費推出甜點,想知道各位客人需不需要呢?」
冷韻嬌媚又破碎的聲音傳來:「嗯哼,輕點死鬼。」
程牧僵住,但又沒辦法,他搖動著床製造出響聲。
「不需要!」
霍沉淵冷酷的把門一關,差點沒夾到服務員的手。
服務員趴著門聽著裡面的聲響。
「還沒走。」
霍沉淵提示他們倆,靠著牆壁玩味兒欣賞著兩人的表演。
冷韻真的服氣了,她眼眸一轉:「二哥,你要來加入我們嗎?」
「亂輪?」
霍沉淵用眼神警告她。
「來嘛,都開一間房了,你都看了這麼久了,反正我們又不是親兄妹。」
「……」
過了一會,聽了一耳的狗血八卦愛情的服務員心裡震驚道:這三人玩的可真花啊。
「走了?」
程牧是真的不想搖床了。
霍沉淵早就躺在地上開始準備睡了:「走了。」
一聽,程牧立即停手。
他還記得剛才這死女人故意戲弄他,他盯著床上的女人,拳頭又硬了。
冷韻早就睡得正香,壓根不知道頭頂懸著的拳頭。
沉默著看了她好幾秒,程牧終於壓住心裡的氣,才重新回地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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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半夜。
裴清瀾上完廁所的時候,經過客房,突發了一個想法。
她進去看看霍一舟的情況,幫他掖好被角準備離開時。
被窩中突然傳出小聲的哭泣聲。
裴清瀾皺眉,輕輕喊道:「一舟,怎麼了?」
她將人抱了起來:「小嬸嬸在呢,不哭不哭哦。」
她突然想起易秀麗說的話,那天隨軍的時候霍一舟偷偷找了一個地方哭泣的事。
心裡猜想霍一舟恐怕還沒適應環境又或者說可能是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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