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洛白頓時變了臉色,暗暗咬牙切齒的盯著老男人。
「恭喜你考上了離家最遠的帝都大學!」
「謝謝。」厲言墨冷冽的眸子和他對視一眼,微微笑了下,剛才高冷的不行的他,突然變得健談起來,「本來我也不想去帝都,但是某人心疼我,她希望我能上個好的學校,去做我想做的事情。」
洛白:「!!!」
媽的,別以為他聽不出來這是赤果果的炫耀。
厲言墨仍然淺笑,但誰都能看出笑容里的不屑,隨即視線又回到了寧甜甜身上。
寧甜甜這才想起來他今天就要去帝都大學的報道,但是剛要跟他走,目光又擔憂的看了眼還沒有醒來的麻麻,「可是我媽媽這……」
她總不能為了老公,就拋棄麻麻吧?
「有我在這裡。」厲麻麻非常助攻的打斷她的話,「甜甜你就放心跟言墨去機場吧。」
「那謝謝乾媽了。」寧甜甜沖厲麻麻笑了笑后,就抱著厲言墨的胳膊,和他一起走出病房。
洛白一臉菜色,像是被霜打的小白菜。
「白白,她就是你每天提起的那個女孩子?」
病床上的美少婦露出優雅溫柔的笑容,哪怕面色泛著白,也不會影響到她一身的貴氣,講著一口流利的華國話。
她是華國人,丈夫是A國人,這次回來就是太想念家鄉。
「對,就是她,我喜歡的人。」洛白點頭。
「她很可愛。」
洛媽媽又笑了下,只是她看的明白,人家小姑娘的眼中似乎只有剛才那個男生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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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家的司機就在醫院外面等著,行李之類的都放在後備箱里了。
剛上車,厲言墨就摸了下車內的某處開關,一道隔板緩緩升起,隔開司機,讓後座自形成一個狹窄的空間。
「墨水哥哥,你幹什麼?」寧甜甜頓時不解的望著他。
厲言墨看了她一眼,臉上泛著不知名的涼意,伸出長臂,直接把她勾到腿上,薄唇貼近她,「你覺得我想幹什麼?」
「我又不是你肚子的蛔蟲……」我哪裡知道!
他身體的溫度很高,又是坐在大腿這麼敏感的地方,寧甜甜只覺得全身的血氣都在往臉上涌,她的臉頰控制不住的紅了。
「我之前是不是跟你說過,你和別的男人說話的時候我是屬狼的……」
他欣長高大的身子把她緊緊的圈在懷裡,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小姑娘的精緻的眉眼跟她對視。
不聽話的女孩,要教訓。
原來是因為她和洛白在醫院的時候多說了幾句話的事情。
寧甜甜既無語又好笑,嘟起嘴,反駁道,「你的原話明明是,我在你面前提起其他男人的時候你才是屬狼的!」
「有區別嗎?」他挑了下唇,露出一絲笑容,只是那笑容並不太友好。
「那我總不能以後都不和異性說話吧?」這也太霸道了吧!
寧甜甜一臉「我現在還不是你女朋友」的表情。
「如果不想不和所有異性講話,那你可以選擇只不和洛白講話。」
他薄唇親啟,給了她一個好建議。
雖然喜歡小姑娘的男生還是有幾個的,但是唯獨洛白這個傢伙城府最深,套路最多,離的也最近。
「你幹嗎非要針對他?是不是吃醋了?」
寧甜甜黑白分明的眼睛裡帶著無奈。
她和洛白真的沒有什麼!
厲言墨勾了下唇,低下頭直接吻住她一張一合的小嘴。
「你可以親自體驗下,我到底是不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