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回到獨立團駐地楊村後,江浩看到政委趙剛和朱子明待在一起。
只見朱子明非常的勤快,在團部一會兒幫趙剛整理地圖,一會兒幫趙剛整理文件。
「團長,這是獨立團的保衛幹事朱子明,做事乾脆麻利,這幾天幫了我不少忙!」
「哦,是嗎,會做事就行!」
江浩看了一眼斯斯文文的朱子明,總感覺沒什麼好感。
至於魏和尚,看到這種白面書生,更是不屑一顧。
不知道這個朱子明和電視上哪個是不是同一個人,要是同一個人那可就得提防點了!
江浩內心在盤算。
「哦,小朱呀,下午你去一趟偏關縣聯絡幾個區小隊,我這裡有上級交待的政治文件需要送過去。」
「好的,政委,我保證完成任務!」
朱子明從趙剛手中接過一個黃土布的公文包,挎在肩膀上,然後按照趙剛提供的地址就出發了。
江浩望著朱子明的背影若有所思。
朱子明從楊村出來後,穿上一身便裝,腰間藏著一把鏡面匣子,便沿著一條小路往偏關縣方向走去。
此時,在一處羊腸小道的草叢裡,潛伏著山本一木的特戰隊隊員。
這幾天他們在這些交通要道上蹲點,就是想冷不防逮住個八路當官的,以利於獲取有利的情報!
「隊長,這傢伙身上挎著一個公文包,絕對是一個幹部!」副隊長岸田文洶小聲嘀咕道。
「喲西的!我要的就是這種幹部,他們往往知道很多高層的機密!」山本一木得意的說道,「速速把他抓起來!」
頃刻間,幾名手持M3衝鋒鎗的特戰隊隊員從草叢中衝出,攔在朱子明的前面。
朱子明嚇得腿一軟,本能的掉頭想逃跑。
可是一轉頭,背後也有三名手持M3式衝鋒鎗的鬼子突然竄了出來。
頓時朱子明雙腿開始篩糠,背後冷汗直冒,下體甚至有些把控不住,想流出腥臭的黃色液體。
但是他還是強裝鎮定,說道:
「胎菌,我一個普通農民的幹活!你們就放過我吧!」
山本一木問旁邊的漢奸翻譯。
「他說的是什麼?」
「胎菌,他說他就是一個普通農民,求你放過他!」
「要我放過他,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八嘎,你這是什麼?」
山本一木一把揪住朱子明的公文包,惡狠狠的繼續說道:
「據我所知,只有八路的幹部才會擁有這種公文包,你分明就是在撒謊!」
漢奸進行了同聲翻譯。
「我既然落到了你們手上,我也不想多說什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你們想痛快點就一槍打死我!」
朱子明此刻也知道鬼子不會放過他,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隊長,剛剛看這個傢伙雙腿發軟,我就知道這傢伙絕對貪生怕死,不如把他帶回去,嚴刑拷打,逼他進行交待!」岸田文洶說道。
「喲西,把他帶下去!」
頃刻間,兩名特戰隊隊員架起了朱子明的胳膊。
朱子明無精打采的跟著他們走,走了一段山路後,來到了一處廢棄的窯洞。
朱子明被扒掉了衣服,留下大褲衩,被五花大綁在一個十字架上。
特戰隊副隊長岸田文洶拿起刑具,就要對朱子明行刑。
朱子明看到面前的刑具,嚷嚷道:
「你們最好一槍打死我!不要給我整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我不稀罕!」
他知道被鬼子抓住了肯定不能活,寧願提前給他來一槍,好早點送他上路。
岸田文洶怎麼可能輕易把他打死,好不容易逮到一個八路當官的,不從他的口中得到有用的情報,又豈能善罷甘休!
按照山本一木的要求,岸田文洶讓一眾特戰隊隊員上前對著朱子明就是拳打腳踢。
可是朱子明就是不說。
岸田文洶就用馬鞭抽,抽得朱子明渾身是血。
可朱子明還是不說。
「求求你們不要打我了,一槍打死我吧!」
這時,山本一木陰著個臉走了過來。
嘴角有一抹讓人難以捉摸的笑意。
「你們支那人有一種刑法叫凌遲處死,可以在你的身體上慢慢割下三千六百刀!」
「只要在割肉的過程中給你好吃好喝,牛奶,魚肉,雞蛋,新鮮蔬菜,水果,保證你充足的營養,中途你絕對不會死去,我要讓你好好享受這個過程。」
「同時,你被割下的肉,我會拿來餵狗,讓你親眼看到自己的肉被一隻野狗一點一點的吃掉。」
「恰巧,我的特戰隊員里有一位早年學過醫的,這麼多年來他的醫術一直沒有派上用場,今天就拿你來做實驗!」
頃刻間一位特戰隊隊員穿著白大褂闖入窯洞,只見他戴著白色口罩,手持托盤,上面有剪刀,剔骨刀,夾鉗,匕首等工具!
同時另外一位特戰隊隊員手裡牽著一隻野狗的韁繩,「汪汪汪」叫個不停。
朱子明一見這架勢,馬上自己的肉就要一刀一刀被割下來,而且自己還要親眼看著自己的肉被野狗吃掉,這滋味如何是好?
是個正常人都不可能承受得了!
怕死和求生的本能馬上就占據了他的心理空間。
當即便叛變了。
「求求胎菌饒了我吧!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喲西,你叫什麼名字?」山本一木嘴含陰笑。
「我叫朱子明,朱元璋的朱,兒子的子,明天的明!」
「你在八路是哪支部隊,什麼職務?」山本一木繼續問道。
「八路軍386旅獨立團,職務保衛幹事,平時負責政治動員,安保,警戒一類的工作。
「喲西,恭喜你,朱先生,你可以活下去了!」山本一木向朱子明伸來了雙手,準備和他握手。
然後親自給他解開了捆住手腳的繩索。
「朱先生,這是你的衣服,請把他穿上!」副隊長岸田文洶給朱子明送來了衣服。
「加藤惠君,給朱先生上點止疼藥,讓他舒服舒服!」
「哈衣!」
先前那位準備給朱子明割肉的特戰隊隊員迅速拿起一個小藥箱,走到朱子明身邊,給他把身上的傷疤用酒精消毒,然後塗抹上止疼藥!
處置完畢後,朱子明舒服了太多。
「謝謝胎菌,這輩子叫我做牛做馬我都願意,任憑驅使!毫無怨言!」
「朱先生,我們既不會讓你做牛,也不會讓你做馬,用你們支那人的話說就是合作共贏!這也符合我們天蝗陛下建立大東亞共榮圈的策略,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是,胎菌,為天蝗陛下效力,是我朱子明一生的榮幸!」
「你竭誠為天蝗效力,天蝗是看得見的!接下來我會讓加藤惠君與你每隔五天聯絡一次,聯絡地點就在楊村西北二十里的山神廟旁!」
山本一木攤開軍事地圖,指給朱子明看,將手指頭壓在『風雷山神廟』處。
「是,胎菌,我會把我掌握到的情報一五一十的告訴你們!」
「喲西,那你先穿好衣服趕緊回去,不然時間長了八路會起疑心的!」
「是,胎菌!」
接著朱子明穿好了衣服,挎好公文包,往偏關方向走去了。
看著朱子明遠去的背影,山本一木對岸田文洶說道:「岸田君,訓練營被端之仇馬上就可以報了!」
「隊長,此仇不報我們誓不為人,現在全隊上下都憋著一肚子氣呢!」
「這股氣一定要撒到江浩的頭上,到時候我們端掉獨立團的團部,割下江浩的腦袋,掛在太原城的城樓上,請各地媒體記者前來拍照,這樣可以極大打擊支那人抗日的決心,加速支那人滅亡的步伐!」
「哈衣,隊長英明!蝗軍必勝,支那必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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